轿车内,我回想着在玫瑰广场,南宫日舞吻我时的感觉。
他的唇冰冰的,或许就是因为他全身冒着寒气,贴上去的时候软软的,那时放佛时间停止了,除了他吻我时的感觉外没有一点感觉……停!不想了,突然觉得脸有点烫。
直觉让我觉得有双贼眼正盯着我,转过头,看到李智贤笑呵呵地看着我。
“干嘛?”刚刚他不还是眼泪汪汪,嘟着嘴说‘若薇的初吻应该是我的嘛!’。
不过呢,我的初吻早在夜悬酒吧的某个包厢内给了某人。
“没有啦,就是觉得你脸红的时候更可爱耶!”李智贤半眯着眼睛,像个色狼。
我举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但还是轻松地被他闪过。
我转过头,不理他,看着窗外不断更换的风景。最近没怎么见过韩若宣,期中考她好像都没有参加,去哪了?
……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期中考过后还有一个月的暑假,怎么办呢?难道要闷死?我实在忍受不了没事可做的日子啊。
“吱吱~”来电显示:月舞
“喂?有事吗?”我从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按下接听键发出懒散的声音。
“有啊,上次不是得到了个去日本的机会嘛,反正放暑假我們就去吧。我哥也去,莉拉还有伊枫·洛那小子佩珊,崔渊斌他們我也叫了,你去吗?”
“嗯,去就去吧。”
“那好,一会吃完午饭,下午两点,在**机场见。”
—客厅—
“李智贤,你知道韩若宣哪去了吗?”我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说。
“不知道啊,好像搬回自己家住了。对了,你一会要去日本?”
“是啊,你怎么知道?”被他一提醒,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还没到一点,一会再收拾行李好了。
“月舞也有叫我去啊,可惜的是我有事要忙不能陪你咯。”说着,他便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你去不去都没关系。”我拿出手机,准备给左铭打电话。
叫上左铭跟右铭去。
“你怎么这么绝情?我知道你的心在痛啦。”
“闭嘴。”我瞪了他一眼。“喂?左铭吗?”
“不是,我是右铭,哥出去外面买东西了,若薇姐找哥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啦,现在正好暑假,月舞说不如去日本玩,所以我问问你們去不去。去吗?”
“去啊去啊,我会说服哥去的。”
“恩,那就今天下午两点,**机场。”挂了手机,发现李智贤正眼泪汪汪地瞪着我。
我无视他,吃掉最后一口苹果,站起身回房间收拾行李。
……
经过一段时间折腾,终于到了日本。
我躺在日本酒店房间内的床上,想着是不是该整一下‘共犯’?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打给酒店餐厅让服务生送来白兰地、烧酒、威士忌还有超多含酒精的酒。
“哼哼,喝死你不关我事。”我拿着这小杯的‘酒混合液’,偷偷溜到酒店厨房放在南宫日舞点的餐车上,然后回到房间。
这或许还不够,如果他没喝那杯酒的话怎么办?对!现在去找崔渊斌好了,反正他挺会整人的。
刚举起手要敲门,崔渊斌房间的门就自己开了,而我要敲门的手也敲到了崔渊斌的脑门。“噢~痛!”崔渊斌捂着额头,说道。“谁…啊?”我看了看他,他看到我之后立刻把门只开得剩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和一张嘴,戒备地看着我。
“我有事找你商量。”
“呃,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吧。”崔渊斌微笑着,仍然只露出一只眼睛和一张嘴。“噢~”我不耐烦地给了他一拳,他捂着被我打到的眼睛向后退去。
“你就这么怕我吗?”我走进崔渊斌的房间,说道。
“废话,跟日舞还有月舞一样恐怖。”崔渊斌边揉着他的眼睛,边说道。“说吧,要商量什么?”
“我要整南宫日舞,给我想个恶整方案吧。”
“什么?你要整……”崔渊斌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把没有关上的门关上。“日舞?你说要整日舞?”
“恩,怎么了?”
“没什么,你要整就整吧,别说是我想的恶整方案就是了,千万别说哦。”崔渊斌说着,随手拿出一张纸跟笔写着什么东西。“恶整用的东西就你自己找了。”说完,就把那张纸递给我。
“恩。”我接过纸张,走出崔渊斌的房间。
现在就先去看看南宫日舞有没把那杯‘酒混合液’喝下去吧。
刚走到转角处,就看到一对男女正靠着墙拥吻?!而且,这么眼熟。对了,那个男的就是伊枫·洛而女的就是韩若宣!我想起那次去海边玩时她给的警告,难道那次左铭跟右铭受伤就是韩若宣叫人做的?
那两个正在拥吻的人好像注意到我,分开了,并且走过来向我打招呼:“你就是那个脾气跟月舞一样火爆的韩若薇是吧?”伊枫·洛边说边从头到脚地打量我。
“姐,你也来日本啊。”韩若宣——
我皱着眉,看着韩若宣。
这种事情很常见,每次我不小心碰到她跟她的男朋友在一起或者遇到了她跟老头都会装得跟乖乖女似的跟我打招呼。
“她是你姐?”伊枫·洛有够白痴的,没觉得我們名字最后一个字不同而已吗?
“是啊,我叫韩若宣,她叫韩若薇嘛。”韩若宣——
“是哦。”
我推开他們,继续往南宫日舞房间的方向走去。
在门口,看到月舞,她正准备进去。“嗨,若薇,刚好,进来吧。”说完,还没等我搞清楚怎么回事,她就把我扯进房间去了。
“干什么?”进去之后发现一块来日本的人都在,除了刚刚我遇到的伊枫·洛。
“我打算我們一起到日本的贵族学校去玩玩吧?反正那里都还没放暑假,说不定还能去哪玩玩呢。”南宫月舞——
“我随便吧,不用我出学费就行了。”我接过右铭递给我的水,说道。
“好,那么不去的人举手。”月舞话一出,人群当中没有一个人举手。“啊?全去?咳~好吧。”月舞好像开始觉得学费很昂贵了。
我看了看南宫日舞,再搜索着那杯‘酒混合液’,没有动过,还是在餐车上放着。“过来。”我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领带往外走。
“呃?若薇,你拉我哥去哪呢?”南宫月舞——
“打架。”说着,我随手关上南宫日舞房间的门。“上次没分出胜负,现在就分出胜负吧,懒得拖太久。”我拉着他到了一个胡同里,松开他的领带,说道。
“好。”南宫日舞微笑着,说道。
“嗯,如果要把对方打趴下的话估计要很久,那就不如打到对方三下就算赢,手脚不算,腹部、脸、背部打到的话就算一下。OK?”
“好。”南宫日舞刚应声,就举起拳头朝我打过来。
我立刻闪过去,一阵风吹过我的脸颊。“你…不能老偷袭!”说着,我便一拳击中他的肚子。“一次!”我露出得意地微笑。
十分钟后——
我靠在墙上,戒备地看着南宫日舞。
现在大家都被对方打中两次了,如果彼此哪方再被对方打中就算那个人赢的了。
“我們不打了,改天吧。”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呼~日本也热得要命。
这时隔壁墙传来什么声音,好像是一些男生的对话。
“我告诉你,现在我們结束了,一会再打。”说完,我便向后退,然后冲上墙,看到了五米外十几个男生把一个戴着帽子的男生围住了。“呃~”一翻,翻过了另一边。
呃?好臭,这边是堆放垃圾的!
我皱着眉,离那些垃圾远点,然后观看着那几个男生。
戴帽子的家伙居然三两下地就把那十几个男生解决掉了?看起来那么瘦小,不过倒是满高的,大概比左铭还高点吧。
正想着——“砰!~”一个拳头朝我的脸打了过来。我赶紧躲开,那个拳头砸在了墙壁上,墙壁出现了一点点裂痕。
“干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男生,因为帽子戴得太下了,所以看不太清他的脸孔。
“呵~”那个男生扬起嘴角,再次向我攻击。
可恶,我又没招他惹他!
“喂,你没事找事想跟我打架是吧?”我抓住他的拳头,说道。
“嗯~差不多。”说着,他反抓住我的手,往他那边一拉,膝盖击中我的腹部。
“咳咳~可恶。”我揉着我的肚子,退后。“有本事把你帽子借我!”
“好。”说完,他摘下帽子,扔给我。
我接过帽子,紧紧地戴在头上,然后朝他的脸发起攻击。
刚刚只是因为头发挡住了视线,而且来得太突然没反应过来而已。现在才是真正开始!
“要不要我帮忙?”不知何时,南宫日舞也翻了过来,问道。
“不要!”我边说,边闪过他的拳头。“呃?!”他的手突然改变了方向,朝我的腹部攻击。
靠,改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还是要打我的脸的!
“呃~”痛痛痛!痛死了,用得着那么大力气打我吗?如果不是刚刚跟南宫日舞打了那么久,太累了,我绝对不会被他碰到一丁点!
他微笑着,向我走来。
“你赢了,OK?”我扶着墙,站了起来,抬起头跟他对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长高点?为什么那么多人都长得那么高?长那么高干嘛!
“恩,我认同你。”认同?“记住我的名字:【中月哲】我們还会再见面的。”说着,趁我还在思考什么‘认同’的时候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
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瞪着他离去的背影,一阵怒气。走到南宫日舞旁边,一拳打在南宫日舞的肚子上。“三下!你输了!”我无赖地转过头,翻过墙,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痛!”南宫日舞皱着眉,捂着肚子。“这么用力,想杀死人吗?而且——刚刚谁说改天再打的?刚刚谁说已经结束的?”南宫日舞边想,边慢慢站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