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在祭台上道:“红烧疾风野猪仔,无数的疾风野猪仔在一起烹制,再以适当的比例加上了秘制的调料,共一百零八中,炖了一天一夜将疾风野猪仔的献媚味道和鲜嫩的肉质烹制的淋漓尽致,美味非凡!即使以后想吃,也很难吃到!”
赵家总管还没有说完,台下已经有人开始食用了,刚刚,红烧疾风野猪仔还用盖子盖着,一揭开盖子,顿时香味四溢,勾动着众人的食欲。
赵家总管见众人如此,也是轻轻一笑,便从台上下来了。祭台上的光芒也同时熄灭,被总管的讲话吸引了注意力的人们,也纷纷将筷子伸向了疾风野猪仔。赵天也是用筷子夹起了一块疾风野猪仔肉细细品尝了起来。
疾风野猪仔,看似完整,实际上已经被切成了一块块的,虽然这一块块都很大,但也方便了品尝,一块块之间,利用巧妙的方法,使一块块的疾风野猪仔肉不滚落到一起,直到赵天一桌人夹取了数块之后,才缓缓坍塌落在了汤料之中。
不知是哪一位长老,低声说了一句:“好吃!”全桌人都一下子夹取了好多块,仿佛约好了一般,拼命的向嘴中不断地塞着,赵天看着吃得只剩下一小半,尤其是平时严肃的家主和众长老现在一副饿死鬼的模样,不禁愣住了。
等到赵天再看时,疾风野猪仔的肉已经被完全吃完了,只是下一些残留的汤料,连猪头也被一位长老抢去,啃了起来,平时严肃的长老,在此时完全抛去了形象,也不顾汤料染上了衣服,嘴脸,弄得到处都是,大口大口地咬着疾风野猪仔肉,口中发出满足的声音,即使满脸是油,也顾不得了。
不多时,连汤料也没有剩下。下人们仿佛计算好了一般,近来带走了空盆子。赵天环顾四周,竟然发现全部的桌子上的红烧疾风野猪仔的肉都已经被分食完了,而且其中大部分的餐桌,汤都没有留下,被尽数喝完了。
“嗝~”一声满足的饱嗝声,从一位长老的口中发出,正是那位啃完了猪头的长老,这位长老膀大腰圆,看起来十分雄壮。他拿出一块毛巾擦了擦沾满油渍的脸和双手,再度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肚子,甚至闭上了眼,口中舌头伸出,在嘴唇上添了一圈,十分享受这样的美味。
赵天看了,心中不禁笑了笑,看着长老们毫无形象的样子,还那里有那种强者的威严?
家主赵楷也是醉醺醺地走了过来,拍了拍赵天的肩膀,道:“他们就是那副模样,平时碍于家族的规定,必须那般,现在没有那样的规定,一个个都把他们的本性露出来了。别见怪!”说罢,便拉着赵天,与那四位长老到了一块。
赵楷指了指赵天,对四位长老道:“这是我的好孙子,赵天,这次可是我胜了!你们,全部罚酒两碗!”
啃猪头的那位长老猛拍桌子,立马站了起来,眼睛一瞪,大喝一声,道:“我那赵力也不错,要不是他没碰上赵天,一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还找不到!”仿佛赵天不在边上一样。
其他三围长老也都急了,纷纷说自己的后辈才是最强的。仿佛是五个不服输的小孩子,在比谁比较强一般。
赵楷哈哈大笑,拍着那个啃猪头的长老,道:“那这次的总决赛冠军怎么不是你们的孙子呢?这次的冠亚军,可是被我的孙子们包圆了!”众长老各个哑口无言,赵楷说的是事实,他们也无法反驳,一个个嘴巴微微开合,像是在做无声的反驳。
那位啃猪头的长老,还在叫嚣着要重新自己在下面组织一次切磋。手舞足蹈的,像是自己在揍赵楷和赵天这对爷孙一般。
“今年的狩猎大赛,我们再比!”赵楷向着那位啃猪头的长老叫道。
赵楷拍了拍身旁的赵天,口中道:“赵天啊,我的好孙子,九长老不服呢!今年的狩猎大赛,你要是杀得比赵力多,以后我罩着你!”赵楷好像一个黑社会头子在对小弟说话一般,口中的酒气直冲赵天的鼻腔。
另外一个长老也靠了上来,侧过身子,“赵天啊,刚刚有人说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都找不到呢!你可一定要比赵力强,九长老家里出了个赵力,最近是嚣张得不行,必须打击打击他了!”
赵天看着身旁的几位长老,轻声道:“爷爷,四位长老,你们喝醉了。”
赵楷听到这声,立刻怒了,“小兔崽子,老子没醉!你爸才喝多了!”赵楷用手一指一边的赵云。
赵天向赵楷手指的方向看去,赵云已经醉倒在了桌上,也不顾桌上的汤汤水水,趴在桌上睡着了。
赵天看看周围,三个哥哥姐姐,早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显然是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了。
团圆饭已经基本吃完,人已经少了一半,剩下的人中,很多已经像赵云一样,最得不醒人事了,真正仍在吃的人已经不多了,大部分仍然清醒的人,都是一边与身旁的人聊着天,心不在焉,很久才吃一口。
赵楷丢下了赵天,和那四个长老继续喝着,四个长老已经醉到了两个,其中便有那个啃猪头的长老,他已经醉倒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另一个长老也睡在了他身边,一只手和一条腿压在了啃猪头的九长老身上,面部朝下趴着,嘴角还有一滴水晶般的口水,似乎即将滴下,却又没有滴下。
另外两位未醉的长老还在和家主赵楷喝着酒,也是一脸通红,走路不稳,一副即将醉倒的样子。
赵天看看没醉的三人,看看周围,没有人在注意他。
赵天准备趁此机会也偷偷溜走,去找老祖。赵天蹑手蹑脚地从桌间穿过,没有发出一点足音,赵天速度渐渐加快,走出了一两张桌子的距离,只听后面传来“噗通”一声,心脏猛地一条,忙转头来看,原来,又一位长老醉倒在了地上,半边搭在椅子上,另外半边则我在地上,与另外两名长老一般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