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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初建势力

带着三百名北军精锐,押送着钱粮赶往上党。此刻的古天邪不由得有些志满意得。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太守,一个并不是很富裕的郡的最高长官,但自己已经有了根本。并州苦寒之地,人烟稀少,正适合屯田。自己利用这一段时间积蓄力量,等到黄巾起义的时候……

他不知道,士族正为他投靠宦官而恼怒。转眼间就形成了三种意见:抹杀、漠视、拉拢。只是由于三种主张势均力敌,争吵不休,由于无法形成统一的意见,如何对付他的决定、行动才迟迟没有展开。

当然,古天邪并不知道这件事,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在意。自己现在是宦官的主人,更何况以古天邪现在的修为足够在这里纵横了。他已经派出了三名精干的亲随,目标是陈留,他们去寻找典韦以及对自己的管家童渊说好好照顾好两姐妹。至于张辽和高顺,还是到并州再找吧!也许眼下只有那些出身卑贱的人才肯辅佐自己吧!

到了上党,办好了交接。古天邪正式就任上党太守,他从前上党太守的眼中看出了疑惑、嫉妒、愤恨和不甘。

第二天一大早,古天邪就去拜访上党的门阀士族,请他们出来做官,同时派人寻找张辽、高顺。

没有什么意外,在门阀处,古天邪碰了一鼻子灰,那些门阀根本没有把这个庶族出身的小子放在眼里。根本不屑出来做官,有的人甚至闭门不见。

古天邪不是没想过要用惊目劫来控制他们,可是他觉得惊目劫有伤天和,怕将来度天劫时力量变大,就决定要用也是用在那些人才上。所以表面上依然恭恭敬敬,不过那些士族全都被他的真气给留下了暗伤,都活不过一个月,回到府衙像往常一样处理公事。同时整备军马——这是朝廷的旨意。门阀看到古天邪这么老实,以前一点点的犹豫都不见了,越发骄横起来。

古天邪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开始全力整肃军队,罢黜了一些门阀子弟,将他们安排到没有实权的职位上。

门阀对此产生了不满,但是因为畏惧古天邪的勇武,也不敢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只是到刺使那里诉苦。但刺使知道古天邪是宦官的人,也不敢有太过激的做法,只是派人不轻不重的斥责了他,远在京城的宦官们也开始了活动,他们经常在灵帝的耳边告状,列举门阀,尤其是并州门阀的重重劣迹,灵帝虽然不想收拾门阀,但在心中也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只需要一个火苗,就会燃起熊熊大火。

在军队整训过程中,古天邪的亲随发挥了很大的作用,他们成了低级将校的最好人选。为了增加部队的战斗力,古天邪还把一些远远超过这个时期的训练方法应用到军队中。

由于军队人数上的限制,古天邪取消了刀兵的建制,削减了枪兵的人数,反正现在不需要攻城拔寨,如果真需要守城,自己征召民夫就是了。他组建了3000人的弓弩部队,一千人的枪兵队和三千人的骑兵部队。弓弩兵除了必需的弓弩外,还配备盾牌和刀,做为近战的武器。而骑兵则是清一色的左弓右枪,身披轻甲,这些人,就是古天邪心中骑兵的雏形——并州狼骑。

为了增强部队的战斗力,让他们的刀头见血,上党附近的马贼和山贼遭了殃,红红的鲜血装饰了战士的盔缨,极大的提升了部队的战斗力。

被派出去寻访人才的亲随陆续回来了。没有令他失望,这时的张辽、典韦和高顺都还没有扬名天下,不是在为生计发愁,就是出身于行伍,不得重用。古天邪毫不犹豫的任命他们为校尉,让张辽率领骑兵,高顺统领步兵,典韦掌管自己的亲兵。出身贫苦的三人感激泣零。在部队磨合了一个月后,古天邪又派人快马到京城向张让禀报这里的一切,他要对门阀下手了。

张让接到了古天邪的密报,立刻召集赵忠等人商议。

由于古天邪是赵忠的主人,他自然要百般维护。他直起身子,挥舞着拳头,气愤的嚷道:“该死的门阀,他们这是在向我们宣战。哼哼,如果古天邪控制不了上党,那我们就等于失去了一个外援。我们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段硅冷冷的道:“士人最近很猖狂,是该收拾一下了。”

曹节、王甫和郭胜望向张让,让他决断。

张让哈哈大笑:“果然是个人才,居然掌控了军队之后才动手。告诉他,尽管去干,我们会向陛下禀明这件事情,这里有我们呢。”

当天晚上,中常侍就寻找机会,向灵帝进谗言,诉说并州一地士人、门阀的可恶,贪墨钱粮,欺压百姓,民愤极大,并出示古天邪收集的证据,曹节更是痛哭流泣,拉着灵帝的衣服,那架势简直就是门阀不除,大汉危机。灵帝看着身边的近臣,被打动了。

在张让等宦官在灵帝面前进谗言的时候,古天邪在上党境内继续收集门阀为害的证据,同时出动军队,搜捕有罪的门阀子弟。

门阀横行乡里,有几个人是干净的,在古天邪的搜捕下,一大批人落网。上党大乱,门阀们不甘心失败,召集家丁进行反扑。

并州铁骑和新组建的陷阵营体现出可怕的攻击力。仅仅一个冲锋,就击溃了数千家奴组成的部队。鲜血染红了上党。上千人被杀,数千人入狱,无数人被牵连。上党稍微有些势力的门阀被连根拔起。

在杀戮的同时,古天邪大肆搜刮门阀的财产,一部分藏匿起来,充做日后的军资,剩下的则分成两份,一份从小路入京,贿赂宦官、外戚,一份则派精锐护送,交给灵帝。

灵帝、宦官和外戚得到了财富,都十分高兴。外戚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以河南尹何进为代表的集团在廷议的时候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了古天邪两句,以袁隗、杨彪、王允为代表的士人则要求严惩古天邪,刘虞、皇甫嵩和卢植等一些人则选择了沉默。

尝到了抄家甜头,早就对门阀有了成见的灵帝在朝堂上愤怒的大吼:“杀的好,杀光这些混蛋。居然背着朕藏了那么多钱,还敢从朕的子民手里抢钱。那些都是朕的。居然还敢反抗官府,难道他们想造反吗?杀得好。”说完,狠狠的把古天邪的奏章砸到了袁隗的脸上。

赵忠则在一旁火上浇油:“他们分明没有把大汉律放在眼里。”

太尉孟彧愤怒的指责宦官祸国殃民,赵忠立刻跪倒在灵帝面前痛哭,诉说自己的冤屈。

灵帝听到赵忠的哭诉,不由得大怒,罢免了孟彧。一时间朝廷没有谁敢多说什么。

张让派人给古天邪送去密信,要他抓紧时间,整备军队,以备不时之需。

古天邪稳定了内部后,立刻召集掾属商量上党建设的问题。

从事赵启道:“并州苦寒之地,地贫人稀。胡人又经常骚扰,屠杀百姓、掠夺财富,要想发展,太难。农桑是国之根本,唯一的办法是收拢流民,发展生产。”

主薄王安道:“府库虽然有些钱粮,但只怕流民太多。”

古天邪望了一眼手下的掾属,眉头微微一皱。自己虽然收拢了几员武将,但却没有招揽到擅长内政的人才。历史上的那些名人不是太小,就是不屑与自己为伍。犹豫了良久,他终于道:“传我令,召集流民,采取屯田。从中挑选精壮的男子为屯田兵。闲时为民,战时为兵。粮食上缴四成,其余自己留下。百姓屯田,用官府牲口的,上缴六成,其他人上缴五成。我自会禀明圣上。张文远整备骑兵,以防胡人骚扰。高正方统领步军,弹压百姓,以防骚乱。”高顺、典韦出身贫寒,没有取字,古天邪亲自为他们取了字,高顺字正方,典韦字令明。二人得字,心中更是感激。

众人齐声道:“喏。”

京城的张让得到古天邪的信后,马上意识到这是个壮大自己势力的机会。立刻禀报了灵帝,列举了屯田的种种好处,借机讽刺士人无所事事,尸位素餐,只知道浪费朝廷的钱粮,却没有为天下苍生,为大汉谋福利。在宦官的干预下,尽管朝中大臣百般反对,朝廷还是决定向上党提供五百万钱。

袁隗感到古天邪的实力正在逐渐壮大,将来很可能成为士人的敌人,为此召集门生故吏商量对策。

许训气愤的大吼:“这是用朝廷的钱培植他们(宦官)自己的势力。”

已经有资格出席这种场合的袁绍则认为上党不过是一郡之地,不值得放在心上,眼下真正的敌人是宦官。

杨彪主张静观其变,毕竟眼下皇帝宠信宦官,而古天邪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劣迹,没有证据是扳不倒他的。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既统一不了意见,又拿不出一个好的办法,其中有不少人认为不值得为此事大动干戈,如果彻底激怒了宦官,那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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