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孙帆来到教室,看着课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早餐,孙帆无语了,刚坐下一群男男女女围了上来,对孙帆七嘴八舌的开始询问起来:“你怎么会弹那个东西的,咱音乐系的教授研究了半天都不知道那个乐器怎么用,你怎地弹的如此自如?”
“你是从哪学到如此好听的歌曲的?虽然歌词太过直白,但也很有深意嘛,能说说吗?”这个绝对有做记者的潜质,问的问题很直接。
“嗯,这些问题我一起回答好吗?”好多问题都围绕着孙帆无耻的抄袭人家的歌曲。但孙帆更不要脸回答很直接。
面对慢慢安静下来的人群,孙帆缓缓说道:“这些歌曲是我自己原创的,有些还需要推敲,需要有人和我合作,我有不少原创,你们要是想听的话,我们先上课,过几天我会和音乐系的导师共同探讨,希望在不就的将来大家可以听到这些我用心写的歌。”孙帆说完便把桌子上的一些食物打开了,嗯,怎么也比那能量袋里的流食香,这可是牛肉啊,再来张饼尝尝,“不错,不错”孙帆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如此不要脸的人物不知道把多少大腕的歌曲变成自己的原创,不要脸到了极致。
“他说我的牛肉好吃啊,你再尝尝我的豆腐,很香的。”一个还算俏丽的女生很高兴地说着,也不知道这个时代吃豆腐这个名词有没有什么别的含义,孙帆差点被呛到。
“咳..咳”孙帆一阵咳嗽,“来喝一口我给你做的汤,我可是亲自在宿舍里为你煲的。”敢在宿舍开火,这个女孩子真是.....
“嗯?”是那个李家的丫头还真是,“哦,谢谢。”孙帆喝了一口,别说这滋味真还不错,和妈妈煲的汤有一拼。虽然孙帆是个北方人,但穿越前妈妈最爱为孙帆煲汤喝,孙帆对这汤的感情很深的。孙帆看了看李家丫头李想,大口地喝着这碗汤,“慢点,小心烫。”李想急忙说了一句。“额,是妈妈常说的。”孙帆眼眶一下红了,定定地看着李想,李想年轻漂亮的脸庞竟然模模糊糊地变成妈妈的摸样,孙帆有些控制不住了,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又转,站起身走到李想面前,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之后便向厕所跑去,他不想让同学们看到自己的眼泪,不想让人过多的误会,最起码现在还不是时候说实话。
“他喝你的汤竟然哭了,你下药了吗?”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汤我也会做,为什么你要先做,凭什么你让他感动。”
“.......”好多女生在向李想发起指责。
“我...我没有,我只是学着做的,宿舍姐妹们都知道,我什么都没做过。”虽然委屈,虽然无奈,但想到孙帆刚才深情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欢喜。那孙帆虽然武功不好,但文采、心地是这个学院都数一数二的,能超过之前孙帆的文采的好像除了几个老师还真没有谁能比的了。虽然之前一年孙帆休学回家,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是人就知道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夜之间变得吃喝嫖赌怎么可能,但之间的联系谁也猜不到,只有李想在朝为官的父亲隐约感觉到之间的联系,不止一次和家里人说过孙帆的事,而且让李想和她哥哥李铮尽力去打听孙帆的各种消息,听到孙帆的变化,李想父亲李报国不但没有去指责孙帆,还一直在夸孙帆,当时李想很想不通,但今天看到孙帆又回到从前,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知道原来孙帆是个有城府,有见地的真男人,对孙帆的感情更深一步。
话说孙帆从外面回来,已经上课了,孙帆不好意思的站在教室门口轻轻地喊了声报告,我去,怎么又是第一兽啊,惨了,真的惨了。意外出现了,第一兽不但没有指责孙帆,而是让孙帆直接回到座位上去,孙帆看着满桌的食物,急忙开始收拾。婉儿看着手忙脚乱的孙帆满脸通红,“他怎么能这样,昨天刚刚为我写歌,为我唱歌,今天怎么就这样了呢,他难道又喜欢上那个李想了?”心里乱糟糟的婉儿呆呆地看着孙帆。
“前世我到底欠这个登徒子什么了,竟让我也心烦意乱。”那个芷若也烦躁地看着孙帆,这时的孙帆正忙着收拾,根本没注意到班里的同学都在看着他,好容易收拾完了,第一兽的课也已经开始了,“今天我们要进行强化训练,针对一些功力较浅的同学,我们的强化训练要在练功房里进行,现在大家都去练功房。”
“我去,不早说,害我折腾半天。”孙帆心里暗暗嘀咕。
打包好这些食物,孙帆和同学们一起去了练功房,之所以不把这些东西扔掉孙帆不是不舍得,主要是因为大家都在看着他怎么处理,如果扔掉了,不只是伤了喜欢他的女同学的心,更主要的是以后会出现什么新的状况孙帆不敢肯定,毕竟在世界上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是渺小的,再厉害的武功也比不了人言,做得再好也有人会说是非,这是人类的通病,任何朝代,任何时代都改变不了。
练功房外面看起来就像一个仓库,里面的设备仪器可是太多了,之前的孙帆根本不敢进去,每次去练功房都战战兢兢,各种训练方法在里面就像满清十大酷刑的刑具,每一种孙帆都经历过生死,看着这些“刑具”孙帆止不住地打着冷战。
“孙帆,你和那个瓜,你们俩去做离心房训练,其余的做自由搏击训练。你们俩跟我来。”第一兽的淫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又不失威严的面容,孙帆和杨风雨乍一看还真是不习惯。
“你俩人都算是个爷们,尤其是那个瓜。孙帆我问你,这里没外人,你是不是已经学过聚气了?”看着孙帆地眼睛,第一兽陆峰严肃地问着孙帆。
“没外人?你和那个瓜都是外人好不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的那个主子也不知道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不是之前的一些记忆我实在想不起来,我就知道该信谁了。”孙帆心里想着,但这些状况可一点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片刻的记忆告诉孙帆整个事件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孙帆知道这事瞒不住,但也只能瞒一时是一时了,现在唯一能做只有随机应变了。
“嗯,哪有的事呀,您还不知道我,我要能聚气早就不这样了,还能跑步都跑晕呀。”孙帆嬉笑着说到。
学校控制台监视器上,一个老人看着孙帆拙略的表演,哼哼冷笑着,“这小子还挺能装,不过也好,国家能多一个如此谨慎、具有城府之人是好事呀,希望别让奸人得逞了.....”
练功房里,孙帆和杨风雨一人背着一个大铁球,孙帆的明显要比杨风雨的那个打出许多,俩人“嗨哟,嗨哟”地和离心力做着殊死抗争,没几分钟孙帆体内那股气似乎感觉到孙帆力量在急速流失,要出来帮忙的时候,孙帆却想压制它,不让那股气出来,原因很简单,除了要命的时候现在还不是显山露水的时候。“这层雾这得越久越好,我要把谜底揭开,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孙帆心里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