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幽函心中的顽症依旧没有剔除,夏稀舒的不依不饶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告诉了对方与寒晓柔的关系已经确定,可是仍旧没有让对方退缩。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夏稀舒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赢家一定是自己,所以她也不在强求何幽函,以免发生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夏稀舒以最平静的方式接受了何幽函的事情,她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表情,只是依旧我行我素,根本没有把何幽函的话放在心上。
不过寒晓柔的通情达理着实让何幽函把心放了下来,最起码他不用心虚的面对自己的女朋友了。
平静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尤其像何幽函这种原本就属于安逸型的人,更是幸福中的幸福。
爱情之中参杂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解决办法,何幽函自然也不例外。
星期一因为学习中的要点产生了分歧,结果何幽函退了一步,把两个人的观点统一了一下,结果发现两个人的观点中都存在些许的错误。
星期三因为何幽函没有准时到女生宿舍楼门口,两个人不大不小的围绕着时间的话题吵了一架,结果仍旧是何幽函退了一步承认了错误。
星期六因为何幽函在学校就多看了一个MM一眼,寒晓柔的脸色就变的有些恐怖了,结果嘛?还是何幽函以极好的态度化解这次危机。
何幽函算是清楚了,女孩子的时间观念和霸权主义竟然这般的严格和霸道。
幸好以前在夏稀舒的残酷压迫下已经形成了固有的习惯,要不然依照何幽函的脾气早就爆发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男孩子就算是装,也得装的像个绅士,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动干戈,那样会影响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
寒晓柔每次看到何幽函那副谦卑的样子就想笑,明明很生气,却要装着没事一样,难道脸面真的很重要的吗?
她不想对方在她面前有任何的负担和欺骗,所以这次才会出现现在的这种情况,她想看看对方的忍耐极限到底在什么水准上,结果嘛,对方的表现真是完美的演示了什么叫出气筒的形象。
她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哪?还是失望哪?
高深莫测,这是现在寒晓柔给何幽函的评价,她想看清这个男孩子的本质,却发现每次总被对方圆滑的掠去重点,而自己看见的只是一下表象而已。
最后在寒晓柔有些气妥的准备放弃的时候,何幽函才把他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对方的面前。
“一个人要学会伪装自己,这样你才不会那么被动,不管多会都要记住,在适当的场合都要给自己一个适当的伪装。”
何幽函酷酷的说出了自己的人生哲理。
“切,就你那水平,还不照样被我打败了吗?”
寒晓柔不以为然的泼了对方一脸冷水。
“那次是个意外,嘿嘿。”
“反正是你先败得,从今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装得那个和善,就好像每次是我欺负你是的。”
“那不叫和善,那叫体贴、那叫温柔,知道不?”何幽函狡辩道。
“我不需要你的伪善。”
这句话把何幽函说的郁闷非常。
何幽函一直想把他(她)们的初次约会搞的烂漫一些,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这天何幽函从外面洗澡刚回来,推开自己宿舍的门,发现吴冠那小子竟然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发现他进来的吴冠立马站起身来,以一副小人得志的口吻说道:“老大,你这是去哪了,我这都等你半天了。”
“什么事?说吧。”
何幽函散漫的坐在床上,慢悠悠的说道。
“老大,你是不是跟你们班上的那个姓寒的美女勾搭上了。”
“什么叫勾搭上,那叫心心相惜,再说了我跟人家已经确定了关系,以后你嘴上得装个把门的,再瞎说,我就不客气了。”何幽函不喜欢吴冠的言辞,皱了皱眉头。
“大事不好了,我们学科的那个陈哥,就是那个整天打架的无赖,他指名点姓的要和你决斗,说什么姓寒的美女是他的马子。”
何幽函深深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冷光,让吴冠浑身直打哆嗦,“那个,老大,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就是个女人吗?就算没有了那个姓寒的女孩子,追你的人还不是排着长队哪吗?”
“你小子给我听着,我认定了她就不会放手的,你要是还认我这个老大,就不要在我面前诋毁她,否则后果你应该知道。”
何幽函深沉的话语中透漏着丝丝寒意。
苦笑着,看着自己的老大,吴冠叹了口气,“那我先通知一些人吧,省的开打的时候手忙脚乱,嘿嘿,好长时间没动手了,不知道这些个家伙能不能让我过过手瘾。”
前几分钟还有些要劝自己意思的吴冠,这会比他这个主角都跃跃欲试,何幽函嘴角微抽了一下,这小子多会学会演戏了,明明自己那么想动手,却给他这个老大演了一出苦情戏。
“别把事情闹大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嘿嘿,交给我吧,那群小子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今个这事犯着咱们手上了,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
望着眼前的这个暴力分子,何幽函心底嘀咕道:我这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啊,典型的不生事心里难受型。
斜了吴冠一眼,何幽函深深了懒腰走到了窗前。
“老大,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做错事了似的。”吴冠不满的抗议道。
吴冠那小子的做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不到一会的时间,几通电话就聚集了不下五百号人。
“我说,你小子又不是找人拼命,叫这么多人干什么?”何幽函被吴冠这架势吓着了。
“老大,你是不知道,陈冕那小子也有些来头,我这是以防万一。”吴冠一脸正容的说道。
“哦,你说说看,那小子什么来头?”何幽函的好奇心被揪了起来。
“我手里面的资料上写着,他是咱们这所学校附近的一个地头蛇的儿子,手底下的人不会少的,这次也算是碰到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