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筒在空中翻滚了数圈,砸落在地上,在也亮不起来了!我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失去了手电筒眼前尽是黑暗什么也看不见。除了身上那一点会发光物体。
我便快速的脱去上衣,尽量让那不多的微光贡献出更多的价值。
就着微弱的荧光,我勉强能看见身前一两米之外的物体。
哗!哗!哗!
阵阵柔若清常的乐章响起,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音乐,梦幻一般动心,让我深深的痴醉着,那是我听过最优美的音乐,只是老人常说:“固有灵山,虽美如画,千骑万人,是指余下。”
听的入迷之际,我那记得其他什么,你我他,不自觉,不自知的向着那乐章的源头走去。走的越远乐章之声便越来越大。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学校的运动场中。
滴答滴,滴答滴!
美妙的音乐在运动场上此起彼伏的回荡着,就像身处一间密室一样,音乐不停的回响着。而我眼前依旧是虚无一片,除了身前那不足两米的可怜能见度之外,我就和瞎子一般无二。
此时的声音一直在回荡着,我也无法在听得见声源在那了,在运动场里游荡了两圈,也渐渐清醒,黑暗之中,我内心中恐惧开始蔓延,逐渐被放大。
我开始慌张的在运动场上奔跑,四处寻匿着,我逐渐越跑越快,不管这永远没有尽头的漆黑还是那丑陋的生物威胁。显然都不是我一个18岁的花季少年所能承受的。年少只是轻狂而不是无知。
急速奔跑的我突然一顿,撞上了一个既坚硬有寒冷的东西,向后弹起摔倒在满是泥土和青草的土地上,当我睁开眼看向身前,心身都为之一震,只见一双幽暗的火焰一样燃烧着的双瞳,散发着吞噬人心的恐惧的双眼,正悄然盯着这倒地的我。
此时的我才发现撞倒我的真是昨天那丑陋的生物,只不过这一只比昨天那数只都要大上许多,光滑的皮肤丑陋的面容,锋利的四肢与尖牙无不在诉说着他的危险。
我吓得惶恐不已,连滚带爬的向外跑走,拼尽我所有,拼命的向前奔跑着,也顾不上后面是否有追兵,也不敢停下回头观望,就是如此静思竭力的跑着。
跑着跑着突然不知从何冒出的绳索缠绕住了我的左脚,随之我便再一次摔倒,重重的磕在一侧的墙边,一股暖流顿时从我的鼻子里喷出。
小命要紧也顾不上什么,任由鼻血继续流淌,看着墙壁,一个大写的化字正印在墙上,我脑中浮现出了一栋建筑物的样子,化学系的实验楼。
看着楼道,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像这样的化学室里应该有不少夜视镜才对的,只要拿到了,我既知道哪些鬼东西的位置,还能及时的躲避开这些怪物,便马上冲上楼梯直冲实验室跑去。
滴答滴滴!滴答滴滴!
然而在我奔跑的时刻,那乐章正一点点的加快,音量正点点的变小,当然在如此紧张的时刻我也顾不上其他,这细小的微差别我根本无法捕捉到,
而当我冲到实验室中,一时间我也是难以下手,我不是化学系的学生根本不知道夜视镜到底放在什么地方,唯有一点点的小心的翻找,加上那一点微光越来越淡,这也让情形变得更加不堪。
我一直在翻箱倒柜的寻找着,却又必须得小心翼翼,毕竟这里是化学系谁敢保证没有生物炸弹,浓硫酸啊!F病毒啊!大肠杆菌啊!随便打翻一个瓶子都可能让你烂手烂脚,而脚下躺的到处是穿着白大褂的化学系的老师和学生。
万一脚滑再踩错,,,,昨天那黑妞到现在还在满世界的找凶手,我昨天还偷偷摸摸的看了她一眼,一对肉山现在变成了,听说他一对排球胸要5万美元呢!,保佑她千万不要找到我。
尽管我已经足够小心翼翼寻找了还是被吓到了,实验室里一瓶瓶福尔马林浸泡的人体标本,甚至还有一颗被切开的人头,在如此紧张的情形下我正是被那切半的人头吓的差点出大事。
一看见那人头,我顿时尖叫一身向后跳起,重重的撞倒到了身后的玻璃架子,不知为何我撞穿了架子,而架子却不是向后倒下而是向着一次翻倒,撞上一个满是福尔马林的人体标本玻璃柜上。
嘭!嘭!
玻璃尽数碎落,那粘稠的液体流满一地,柜子也想外倒塌,而里面的人体模型也滑走了,不知所踪。
嘭!嘭!嘭!嘭!
接下来就好像是乐高积木一样,装满福尔马林的人体标本架子,一个一个蔓延式的被撞倒。
福尔马林和标本,满实验室都是,腐臭味也随之弥漫了整栋实验室的楼层,要知道这些标本有的都已存在了几十年,要不是浸泡在福尔马林中,早就腐化的连白骨都不剩。
我捏着鼻子,不停干呕着,只是肚子空空如也什么也吐不出来,看着一地的尸骸和液体我也满是犹豫,到底出去还是不出去。毕竟东西还没找到,只是在这样下去夜视镜还没找到我就得先死在这了。
只是当我犹豫之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顺着水流漂到我的脚边,我捡起一看,居然就是那夜视镜。当我带上那夜视镜正要离开,眼中一个红色的人形物体正在实验室中移动着,拖着另外一个躺在地上的。
终于看见能动的活人了,我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在这,喜的是终于有一个能说话的了,我一步一步悄悄的走上前。
我走上前想要开口,却一下不知如何开口了,说什么好呢?:“你好?吃饭了没?你好!出来游泳呢?要不要给你加加水?”
说这些鬼话恐怕,话没完人家就抡拳了。
最后终于开口了,只是开口的却不是我。
“救,,,,人”
只见他拉起了浸泡在福尔马林液体中的人,托起丢到桌子上,看着那穿着白大褂浑身湿透的人,我顿时恍然大悟,“那一个个的学生教师可都是肉体凡胎啊!这泡在水里可呼吸不了,不捞起来,马上就会翘辫子的啊!要是真有人出事了,我岂不是杀人凶手了。
没说的我也赶紧加入到了捞人抢救计划,不多时,我俩便吧所有浸泡在水中的师生救了出来。累的我都有些直不起腰了,躺倒在桌前喘着气,而那人也累的差不多,一副有气进没气出的样子。
直到现在我才有时间,才看到了这人的全貌,上衣一件体恤,下身一条牛仔裤着装非常的干练。只是环境实在是不尽人意,我也无法看清那人的脸。
我下声问道:“先生,请问您是?您好,请问您是?”
我先后中文英文都问了一遍,那人也没在对我说话而是把头扭向一边,看着窗口像是在凝望着什么。
我等了老半天那人才吐露出了三个字:“最后了”
“什么”
那人扭过头看着我说:“终章”
我是越听越糊涂只好朝着那人所望的方向看去,当我扭头的一瞬间,那神秘的声响,如梦幻之音的乐曲声,再一次传绕在我的耳边。
看向窗外,也不知如何形容了,总之我这一晚经历了许多,我的脸色就从没好过,窗外便是那广阔的运动场,只是此时运动场上站满了东西,聚集在一起恐怕有上千的数量。
虽然说相距太遥远无法辨认清楚,但是我非常的清楚,那一只只的站立着的生物,正是昨天我所见的那如鬼魅一样令人心生恐惧的东西。
然而在这一群怪兽的最前沿,有两只超大型的怪物,凭肉眼看去拿两只每一只都足足有3层楼之高,嘴上塞着一个棍子形状的物体,不停的吹响着。
那神秘的乐曲正是从哪棍子和怪兽的嘴里发出。
“这到,,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天下来,我一直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
“守奴”
“什么意思?这些生物叫做守奴吗?”那男子说话简介的让人崩溃。我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去猜测、
“守奴,血指”
“血指妖奴”
男子说话越来越简介我也只好一点点猜着说:“守着什么的奴隶,叫血指,血指妖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