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空着手走进跳蚤市场,确实抱着一大包离开的跳蚤市场。对于美国这个跳蚤市场我还是非常满意的,什么都有,我买了许多东西,绳索,匕首,打火石,水鞋,医疗包,还特地跑到黑市里买了一包新玩意,一种叫做猪猪咯的新式药粉,和一把点42手枪。
至于为什么买毒,没办法不把自己装成一个瘾君子,还真没人愿意把枪卖给你。
本来打算,出来以后就把它扔掉的,随后一想,并没舍得,想着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也就留下放进了包里,。而这些东西,花光了我大半钱财。我现在也就剩下几百美元了,
离开跳蚤市场,我随便找了一家M记,点了个薯条汉堡,左右看了一眼盘算了一下,打算今晚就在这睡了。
消灭完桌上的饭菜,我拿出那小木马,细看了起来。
说实话,我并不是看上了这小木马的什么,就是一个用普通木头雕刻的马,并且雕刻的非常粗糙丑陋无比,不过我很确定这是手工雕刻,因为机器生产的在怎么样也不能雕的这么难看。
好吧!说岔了,实际上我会买下这木马是有原因的,木马上雕刻着一个手拿狼牙棒的小矮人,我非常清楚,我在哈比特族的墓地,大门,围墙上都看见过这个图腾,这是一个哈比特族的图腾,所以当时我的眼神一下就被他吸引住了。买了下来。
只是现在我回头在看这木马,却发现无从下手,木马是全封闭的,没有任何接口,或是粘连的痕迹,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木块所雕塑的。
不管我怎么看,怎么摆弄,他都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木头。我本想把它敲碎,看看到底有什么,不过已经夜深,我身边有许多流浪汉正卷着身子,在椅子上安稳的睡着,那一张张疲倦灰黑的脸上,展现出一丝丝带满皱纹的微笑,或许只有在此时才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刻了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我不敢打搅他们,也不想打搅他们,收起木马,躺在椅子上,合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已经起身,在M记洗了个脸背着包就走了。
飞机是10:45起飞的,在此之前,找到了一家装饰高大上档次的咖啡厅点了一杯特浓美式咖啡。当然最主要的是这家咖啡厅没有摄像头。
我笑着说:“也是时候,做最后一个实验了”
我从怀里拿出一只白色粉笔,教授留下来的那一只用过了大半的一小节粉笔。在没人注意的角落,我现实用两个鼻塞把鼻子塞住,在找湿纸巾把鼻子盖上。
做完这一切的准备,我拿起粉笔像是火柴一样在桌面上滑过,接着粉笔着起了火来,幽绿的青烟从粉笔上冒出。
粉笔就这样烧着烧着。说实话,大早上的咖啡馆里人其实并不多,现在是一个离我最近的中年妇女,愤怒的掀翻桌子,然后破口大骂,然后越骂越小声,越骂声音越颤抖,然后她蹲下躲在桌地,嘴里哭喊着不要不要,极度恐惧着,接着她转身就跑,在这狭小的咖啡馆里拼命的奔跑着。
然后是一个大叔,脱下衣服不停的桌子上,跳动,边跳边喊,不要啊!痛啊!什么的!
接着是两个咖啡馆的店员,穿着店服相互殴打着。打着打着滚到地上继续打。
我灭掉粉笔上的火焰,举起粉笔,看着它,而我一直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让人产生幻境的原理是什么,为什么,每个人看见的幻觉都会不一样,有恐惧,有愤怒,有幸福。
在我不远处,有个优雅的老先生,正举着手臂优雅的切着牛扒,切下用叉子插起放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只是那老者,手里拿着是空气,吃着的也是空气,只是他的幻觉。
我看着他我真的觉得非常的平静。
我充满敬意的悄悄走到他身侧,看着他慈祥的脸庞,伸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确定他什么也看不见后,我伸出了我的援助之手,放进了他的口袋,掏出了他的钱包,翻了翻然后就物归原主了。当然我也顺手把三位数的纸张带回囊中。
然后我把咖啡馆里所有人都搜刮了一遍,老实说满惊讶的,我一直以为美国人出门不会带多少钱,没想到这里不过10来人就让我找到了整整1万美元。
我也不敢多待,拿着钱直往机场发现而去,想着:“反正以后发生什么都不关我事了,36计,走了再说。”
其他的都是一番风顺,检护照,过关,上飞机,一切都非常稀松平常,我在飞机上小小的睡了一觉,然后被空姐叫醒,因为飞机马上要降落了。
下来飞机还是和以往一样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非常的自然,而司机也是平淡的看了一样就准备开车,接着司机满是不可意思的回头盯着我,看了很久才困惑的回头,拿起对讲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的土话反正我听不懂。
最终我开口问着司机:“先生,能开车了吗?我赶时间”
“哦!对不起,当然,当然,”说完司机有小声嘀咕了一句:“你赶着去死我还能拦你?”
“你说什么”
他说的这句话我可以听的相当清楚。
“没有,没有,您坐好,我要开车了,火车站是吧!马上到。”
司机也是随便说了句,就点火开车。
但是,我知道我听听的非常清楚,什么叫做赶着去死?什么意思?在坐车的这段时间我一直想着,怎么想也想不通。
然后我抬起头看向司机想在问问看司机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我却在后视镜看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好像是两张纸贴在车后窗上,我回头看去,是两张被雨水打的湿透了的复制纸。
完全看不清复印纸上画的是什么,只能看见两个人影,并且纸还是向外贴的,不过我看见了两样东西,就这两样就足够了,一件宽大的巫师袍,一件是,金丝眼镜。
纸上画着什么已经是呼之欲出,就是我和教授两人,不过这我就不懂了,为什么出租车上会有我俩的肖像。
突然我意识到我忽略一个问题,是我们都忽略了的一个问题,那个黑心出租车司机山姆到底有没有被捉去,切下人体器官贩卖,他到底有没有死。
不过,很显然的,山姆没有死,还在整个出租车界通缉了我和教授,我想应该在机场的每一辆车都有我的画像吧!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会带我去什么地方不过,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然后我拿出我的点42手枪顶在司机的脑袋上说道:“停车”
他很配合的停下车,就是四肢有些僵硬了,司机平稳的停下了车,举起双手,满头冒汗,面带恐惧的说:“别杀,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伸出手锁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边说:“后车玻璃上的画像是什么回事,谁给你的。”
“山姆,是山姆,他拿来的说找到了这两个人有重赏,那两张是悬赏纸。”
很显然这个司机是个胆小鬼,我什么都没做,他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刚才,你和谁说话,说了什么?”
“我和山姆说找到了你,他让我带你过去。”
我推了他一把说道:“现在给我下车。”
“什么?”
“马上给我下车”,我说的非常凶横,并且目露凶光的。
司机慌张的打开了车门,然后我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开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