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上天真是会开玩笑,原来一切都是天意,而我却还在强求。我真的不想放弃她,真的不想。
“阎王叔叔,你说是天意,那上官清风又是怎样?他和我们的前世,没有任何牵连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清风,他只是王母的一颗棋子,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折磨韩伶和司马光的工具罢了。王母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他便活不了。他今生的结局,亦不会好到哪里去。”阎王说完,一溜烟的跑了,他生怕敖燚在这样问下去,自己的老婆就要发威了。三十六计,溜为上计。嘿嘿。
敖燚看着自己的叔叔溜得这么快,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阿姨。于是闷闷的飞出了地府,自己到底应不应该放手呢?如若自己就这么放手了,又会很舍不得她。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对,绝不放手。
韩伶躺在床上,神色紧张,她在梦里看到了司马景。司马景浑身是血,眼神迷离。眼前站着敖燚,他正冷冷的看着他们。突然,敖燚一掌大向司马景。
“不要,不要是杀他,不要。”韩伶从梦中惊醒,满头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这个梦太恐怖了,而且很真实。真希望这个梦不要实现的好。
韩伶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上的汗珠,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景,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么?你有想我么?我们到底还要经过多少劫难,才能在一起呢?这样的分离,要到多久,才是一个头啊。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韩伶念着李清照的《一剪梅》,眼泪像断线一般,往下掉落。敖燚、上官清风,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遇见你们,是我一生最大的错。
村子里,司马景经过三天的疗养,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村长,却发现,村长的眼紧闭着。司马景试探性的探了探村长的鼻息,却发现,村长已经归天了。司马景赶紧穿好衣物,背着村长向村长妻子的所在出跑去。
“娘,孩儿不孝,连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请娘责罚。”司马景难过的看着老妇人,自己刚刚失去了伶儿,现在爹也走了。只剩下他和娘两个人了。
老妇人和蔼的摸了摸司马景的头。“孩子,这不能怪你,其实娘知道你爹他没救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那股温泉,只能治疗有武功的人,而你的爹,他不会武功,所以……娘和你爹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一直都很恩爱。希望孩子你能把我们埋在一起,我要和他生死同穴,魂亦相守。”老妇人说完,拿着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膛。司马景吃惊的看着老妇人,万万没想到,她会自杀。顿时,悲痛交加,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的流淌着。是我对不起你们。来生,我司马景一定要好好报答二老,二老安心走吧。
司马景在村子里的山上,挖了一个坑,因为没有棺材,就用棉被裹着二老的身体,放在坑中。司马景向坑里撒上泥土,泥土慢慢的掩埋住了二老的身躯。司马景抹去眼眶里的泪水。“我司马景对天发誓,一定要让上官清风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