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自上向下望去,尽是些小草屋,屋子四处分布,没有整齐的街道,城堡中央更是一个大坑,深的让人胆目心惊,望了一会,三长老道:“三少主,这里临近万象之域,飞行之人要耗费比平常大十倍的灵力,我们还是下去吧。”
苏服问道:“万象之域是什么。”
这时七长老对苏服说道:“万象之域是七大绝域之地,神鬼莫测,以后三少主自然会懂得,我们还是先下去吧。”两个长老好像都对万象之域十分惧怕,苏服也不再多问什么,紫色的城府慢慢地向下地下降去。
到了地上,三长老收起城府,有几个人已经在等候,看到三个人,皆躬身道:“拜见两位长老,拜见城主。”本应该先拜见城主的,他们却先拜见长老,很明显没有将城主放在眼里,而且他们也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位小城主的一些事情,不能修炼城府,更别说天荒神卷。
两个长老微笑着让他们免礼,刚想说什么,几个人中间走出一个老者,微笑着说道:“老三,老七,哈哈。”
两个长老看到走出的老者,忙上前拥抱,都说道:“老十啊,百年不见啊。”三个人拥抱到了一起。
一会,十长老对着苏服躬身道:“拜见城主。”苏服疑惑的看着他,“十长老?只知道有九个长老,怎么还有一个啊。”十长老似乎知道苏服所想,对着苏服说道:“城主,老夫早年便离开了天荒城堡,所以你不知道。”苏服哦了一声,十长老面目清秀,眉气却是轩昂,微笑中却是霸气十足。
三长老说道:“老十啊,不错啊,百年也修炼出了紫色城府。”十长老笑着说道:“哎,哪有你们天资啊,城府都中紫色了,对了,老城主可好?”
七长老叹了一声,将近日发生的事一一说出,特别说到苏霸强行祭出天荒三叩,让六大仙地都心惊,十长老眼神黯淡,说到:“真是苦了老城主。”
三位长老说了一会,三长老似乎想起了什么,对着苏服说道:“三少主,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城主了,流光城堡就叫于三少主了,期待少主将流光城堡发扬光大,以证我苏家之威。”
而后顿了顿,说道:“我等已将三少主护送至此,现在将要回去。”说着三长老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叫于苏服道:“此是城主写于三少主的一封书信,让苏服安顿下来后开启。”
苏服接过书信,沉默的看着书信,心中很不是滋味,七岁离家,此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离开了那个熟悉的地方,小小的心很难接受,只剩下乐乐和一封书信。
三长老和七长老又和十长老说了几句,待得两位长老转身即将离去,几个人又是躬身道:“恭送长老。”苏服还是没说话,像是在赌气,又哪是在赌气,是在生自己的气。
紫色城府飞起,缓缓消失,直至再也没有了一点紫色的光芒,苏服望着城府消失的地方,久久不动,后面几个人看着苏服,神色怪异,有的无奈,有的疑惑,更有的是鄙视,他们都不懂,老城主为让一个无法修炼的人老做城主,这样的城主怎么能为流光城堡分担,岂不是让别人笑话,就是一个废物城主。唯有最前面的十长老静静地看着这个孩子,想着:“无论如何,他都是苏家的血脉啊。自己应当照顾好三少主,也不枉费老城主的托付。”
想完,十长老对着苏服说道,城主,我们回去吧。”
听到有人说话,苏服才回过神,示意让十长老带路。
这里的路都是城堡里地人天天行走,踩出来的,旁边杂草丛生,路上没有一个人,路上偶尔有几个小草屋,却都是破败不堪。直到走到了城堡中心,中心道路同样是泥路,不是用石头砌成,这时看到有稀疏的十几人,穿的也都寒酸的很,衣服破旧,一件衣服上有十几个补丁,脸色暗淡,道路旁边都是些草屋,只有两间是木楼,路上行人看到十长老,都躬身拜见十长老
然后疑惑的看着苏服,这个穿着蓝色衣服,身上没有补丁的少年,十长老对着他们说:“还不叩见城主。”说完十长老侧身,十几个人都疑惑,城堡来新城主了?但是听着十长老这样说,都跪像苏服这个小孩说道:“叩见城主。”
等到苏服他们走过去,十几个人脸上疑惑之色更甚。
苏服一行人走过,终于看到了内墙,只见内墙也是伤痕累累,好像随时都要倒下了,一道道裂痕仿佛在诉说着城堡的历史,也在在见证城堡的风风雨雨,因为墙上有许多的青苔,便知道有许多年没有管理了,苏服看着内墙,心中想简直和家里有天壤之别。
走进内墙,一座木楼呈现,木楼为红色,总算看到了一座好点的木楼,只是没有正厅,只是单纯的居住的地方。
十长老把苏服安顿下来,夜幕降临,天都快黑了,,这是苏服在异乡度过的第一个夜晚,根本睡不着,乐乐还在那般,已经在怀里睡了一天一夜了,因为还小,像手掌般大小,怀里都容得下它,苏服将乐乐包出,放在床头边。
来到这里什么都不习惯,晚上喝了点稀粥,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很难种植食物,种出来也是收成很少,这也是城堡荒败的原因之一,一阵晚风吹过,苏服心中满是清凉之意,很是舒坦,让苏服心中平静了许多。
这时,苏服想起来三长老交给自己的书信,苏服取出书信,一打开,纸上有一块大大的墨水,像是毛笔掉在了纸上,苏服想起了前几天自己进入父亲房间,父亲在书桌上写字,原来正是这封写给自己的那封书信,看到纸上的字,苏服眼泪打转:苏服吾儿,此去流光,为父实属无奈,流光少修练之人,便少闲言,尔为吾亲骨肉,分离痛彻心扉,望吾儿自强,不为凡人,苏家之子,皆大智,尔母亲之事,日后自会知晓,吾儿好生自重。
读完,苏服载也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早先苏服还怀疑自己并不是苏家骨肉,看到书信,便再也深信不疑,原来父亲并非不关心自己,只是没有说出来,父亲一片苦心啊,“自己一定要活的好好的,不能让父亲失望。”苏服下定决心,想着想着,苏服沉睡了过去。第一次睡的这么香
等到苏服醒来,发现头好热,脸滚烫烫的,浑身没力气,苏服不知道怎么回事,好不容易爬起来,他要去找十长老。
走出房门,此时天气阴沉沉的,苏服眼中的世界更是昏暗,眼中萧条的街道让苏服恶心,苏服走了一阵,正好看到了十长老,原来十长老是来找他的,十长老看到苏服的脸色通红,便知道生病了,连忙上前扶住苏服,苏服看到十长老,心中欢喜,浑身的力气却没有了,脑子一片空白,倒在了十长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