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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课堂风波

素质课是一类选修课,是学校打着“提高学生综合素质”这面大旗并计以学分的逼迫学生不得不学的一类课程,具体科目繁多,涉及领域广泛。但我对它能提高大学生综合素质这种观点持怀疑态度。因为学校的素质课一周才上一次,而在整个学期的这十几次课里又由于任课老师的种种原因而任意缩短上课时间,所以在这仅剩的少的可怜的一小段时间里你要以提高某方面的素质为目的去掌握一门大学课程那是不可能的。犹如一个人的体质,只有达到一定程度的积累训练,才能从根本上提高。这就是所谓先量变才能质变的道理。可惜校衙大老爷们不懂得,他们似乎觉得只要是学校有了一门科目的名字,那么学生就有了这门科目的素质。所以说,请同学们不要期盼在这种课上学到多少知识掌握多少本领,如果有幸你们学校开设了这类课,而你又选择去上课的话,那好,你就图去听个热闹吧。

抱以对素质课这种态度的我和陆海来到教室。

教室里已经有很多人了,正在嘁嘁喳喳地不知在说些什么。从偶尔又或者不间断地传来的笑声和某些脸上夸张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很兴奋。可以理解,这是对一些新面孔和这门即将上课而以前从未上过的素质课充满好奇性的表现。想当年(就是上学期)我还不是和他们一样。不过现在已经大一下学期了,我们已经不是新生了,难道他们就不能表现的成熟点?

对于他们的表现,我不以为然。我决定暂时先不随波逐流,尽管此时此刻我的内心已经受到他们的感染而荡起了一点涟漪。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因为那样就不能彰显我的成熟魅力和与众不同了。这不是虚伪,告诉你,这叫策略。

我和陆海找了比较靠中间的空位坐下,以便我们能够在恰当的时机环顾一下四周有没有几张可观的脸蛋儿。不要说我色,试问一个男人一生的奋斗目标是什么,不就是金钱与美女吗?虽然这种说法忒俗,但我本来就是个俗人,我既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所以成为建设者与接班人那样的崇高理想我是不敢奢望的。好了,现在在学校,金钱暂时我还不能得到,但是要是有美女出现,那还不允许我奋斗一下?

又有一批学生匆匆地赶来了,从其中一些人朦胧的睡眼、蓬松的头发和他们手中拎着的早餐可以断言:学校里不仅有我一个懒鬼,也不仅仅有包括我在内的男懒鬼,另外还有着一定数量的女懒鬼。甚至某些女懒鬼比我还要懒(虽然没来得及吃早饭但我还是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的,而那些不勤劳的女性,竟然这个步骤都省掉了),她们此时的容颜简直可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惨不忍睹。这样的女生,说实话我是没有一点好感的。因为我认为她们这样是对我们这些内心渴望爱情的光棍汉子们的极大不尊重,是在损坏广大女生在我们心中的美好形象、打击我们对美女的渴望热情。相反,那种懂得梳妆打扮,衣装得体,干干净净的女生,才是我非常喜欢的。

可能是以上的脑力劳动耗费了我不少的体能(本来就所剩不多),我感到有些虚弱。看看旁边的陆海,这小子正在低着头读电子小说。我把他的书包拉了过来,打开翻看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喝的能补给点能量的东西。

在这儿,我还要补充一下。你们不了解陆海,就我在上学期对他的观察而得到的结论是只要这小子不呆在宿舍楼需要外出,那么他一定会背上那只酷似龟壳样的墨绿色大书包。尽管我曾无数次告诫他当他背上那个墨绿色东西的时候恰如一个中国版的忍者神龟,但是陆海依旧乐此不疲,并在任意时间多种场合来表现他对此背包的热衷之情。后来,在我有意地打开那个背包后我也终于知道了原因:背包里除了几本书以外全部是一些指甲刀、胶带纸、创口贴之类的日常生活用品。东西之全也使我曾经一度怀疑陆海的背包里会不会出现护舒宝。

对此背包,陆海自诩那不是背包,更不是龟壳,而是一只百宝箱。对于这种说法,我们宿舍其他成员表示非常认可并大赞陆海有此良物将来必成栋梁之才。其实那时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暂时讨好这小子以致在借用背包里的物品时不会遭到他的拒绝。不过陆海并没有意识到我们的险恶用心,而是为了答谢我们对他的肯定同意了我们把“百宝箱”改名为“我们的百宝箱”的请求。

此时此刻,我翻的正是“我们的百宝箱”。

“别找了,没吃的。”陆海抬头看了我一眼。

“嗯”,我继续。“就是它了。”我在包里拿出一只小绿瓶子——中华良药风油精。

“不是吧,这也能吃?饥不择食啊你?”陆海抬头看向我,表情愕然。

“我没这嗜好。闻闻这玩意儿,帮我提点儿神不行啊。”打开瓶盖,我往太阳穴上涂了点,并嗅了几下。

“噢,我还以为你饿晕了,什么都吃呢。”陆海贼笑。

“是晕了,”我又嗅了几下,“啊······,真爽。”“来,闻闻,这味儿挺爽的,还真带劲儿,”我把瓶子递到陆海面前,“闻闻。”

“哈哈哈······”,嘈杂的人声中传来了几个女孩儿的笑声。

直觉告诉我,这笑声与我有关。回过头,我发现在我后面隔着一排的边上,并列坐着四个女生,都挺漂亮。不出所料这笑声果然与我有关,因为她们当中的三个女孩正在冲我咯咯地笑呢,并且这三个女孩还不时的看看我又看看另外一个女孩,而另外的那个女孩虽然没有笑,却用一种奇怪加充满好奇并有点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我略微仔细地看了她们一下,都是美女。四个女孩中,这个没有笑的女孩最漂亮,大眼睛一眨一眨,俊俏的脸蛋儿上还带有几分羞涩,样子十分可爱。不过我确定并不认识她们,好像以前也没有见过。

“她们笑什么?”我有些纳闷。我看看陆海,他也一脸茫然。

我记得脸好像洗干净了。头上有东西?我用手弄了一下头发,好像没有。难道衣服穿反了?我看了看,也没有。

“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心想(心中的小鹿咚咚跳了几下),“不会,这眼神不对啊。要是看上我也应该是含情脉脉的眼神啊。”

最终,我的大脑皮层综合各种信息得到的结论是:她们离我很近,应该是听到了我刚才说的话,并对我的话产生了能引起她们这般表现的兴趣。

对于美女,我一向来者不拒,虽然到目前还没有来者,但我相信如果来者真的来的话,我不会拒的。所以既然美女冲咱笑了,那咱也得回应一下。

“哈哈哈······”,我对她们表现出我的友好。既然她们对我的话感兴趣,那我就多说几句,我自以为是,“嘿嘿,如果没吃早饭,我发现闻闻这个东西也挺好。”我冲她们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

“哈哈······”,那三个女生果然对我的话表现出强烈反应,笑的更大声了,身体还有些仰合。而那个最漂亮的女孩的表现则是脸上又多了几分羞涩,还撅起了小嘴,好像有点儿生气,不过样子更加可爱了。

“哎呀,你们怎么这样啊···还笑···你们别笑了···哼。”女孩儿对她三个伙伴说道。

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不过看这样难道我说错了什么?不行,我得弄清楚,别影响了我在美女心中的形象(我心里盘算着)。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可恶的上课铃响了。

我回过头。伴随着上课的铃声,一个穿着普通长相确实有点艺术气息的人走进了教室并登上了讲台。没错,这就是我们艺术鉴赏课的老师。

“···!!!···”,我听到了教室里一片唏嘘之声。男同学大概和我一样是在为学校没有给我们安排一位美丽的异性来担当此教学重任而愤愤不平,女同学则大概是在为学校虽然给她们安排了一位异性来教学但此异性却如此不美丽而怨声载道;男同胞们在感叹学校没有提高他们学习的积极性,女同胞们则在感慨学校降低了她们学习的积极性。

同学们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位艺术老师对这门艺术课的热情,他兴高采烈地作了自我介绍,然后对我们进行了谆谆教诲,内容无非是他曾经有什么样的辉煌成绩以及这门课多么有魅力、多么重要,可以怎样怎样提高我们的修养等等。我对这些并没有兴趣,唯一我觉得还有点意思的是他在介绍自己时说他性高,而且是梵高的高,所以呢他与艺术或是艺术家之间有着一定的渊源。对此我不敢苟同,地球上这么多姓高的,难道还都与艺术有关不成?再说“梵高”不是汉字对vangogh的音译嘛,他这“高”还真是人家那“gogh”?要说渊源,真正与他有渊源的应该是他老爸,他们两个的“高”才真正是同一个高呢。

到最后,尽管这位艺术老师很得意很自信地告诉我们他的教学方法并不像别的老师那样那么“俗气”,而是充满了艺术性,但是到最后的最后他也还是很恶俗地恐吓了我们一番:上课点名,不到三次者取消考试资格。

“刘艳”,“到”;“王凯”,“到”;······;老师点名中。

“文文”,“到”。在一个我好像比较熟悉的方位传来了一个我似乎有点熟悉的声音,我回头向那四个女生看去。

“哎,看你呢。”三个漂亮女生充满笑意地看着我并小声提醒另外那个叫文文的女孩儿。女孩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羞涩,然后马上低下了头。我发现她的脸颊上好像有点微红。三个女生笑意更浓,看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不禁乱跳了几下。立刻回过头,我需要平复一下心情。

“哦,她叫文文,文文。”我心里嘟唸着。不过猛然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哦,我说呢。怪不得······”我终于知道三个女生笑我的原因了,也明白为什么文文要摆出一副那么无辜的表情看着我了。

我也觉得有点好笑,这要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说的那几句话还真能曲意理解。不过我想四个女孩应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的,其中三个女孩也只不过是在跟文文开玩笑。我有点高兴,毕竟我引起了美女的注意。但同时我还有点担忧,要是文文真的因为我说的话被她同伴拿来捉弄她而生我的气,那我在美女心中岂不真成了一个坏映像。我觉得有必要思考一下,找出一条良策来挽救我在她心中的形象。

“陆海”——“陆海”——“陆海没有来吗?”正在苦思冥想之时,我似乎听到了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名字。但我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啊!靠!”——“哈哈哈······”我的幻想被瞬间秒杀。也不知从哪冒出这么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竟然把整个教室里的人引得的哄堂大笑。

我回过神来,抬眼观看,老师的那张本来就很有艺术特色的脸此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幅抽象艺术作品,但同时我也觉得刚才的语出惊人者像是陆海。我扭头一看,陆海此时已经紧张的缩短了脖子并用一只手使劲的捂住了嘴,还真是他。

我用惊讶和佩服的眼神看着陆海,心想这小子今天是吃了豹子胆咋的竟敢对老师说‘靠’。但是陆海向我回应的却是苦苦哀求的眼神。我感觉不对,看陆海的这种表情,应该是没吃豹子胆而是吃错了药并且此时他已经快要被吓破胆了。

我的大脑齿轮飞速旋转,想搞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很快我已明白大概,没错的话我猜刚才的故事情节应该是这样的:当老师点到陆海的名字时,陆海已经完全痴迷于电子小说当中(而我此时也正沉浸在对美女的遐想中而不能提醒他),继而当老师要在他的名字后打上一个大大的叉字时,上天保佑陆海终于感觉到并回到了现实当中,然而由于慌乱他竟然把本来要对老师说的“到”说成了“靠”。对于这个“靠”,我想那是他本来打算对我说的,原话应该是“靠,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可是由于一时的紧张导了致他神经语言中枢暂时发生故障,把要对我说的和要对老师说的内容颠倒了顺序,并大声地把这个“靠”字公布于大庭广众之下。

“谁?谁啊?站出来!”老师愤怒(那张抽象的脸此时还真恐怖,挺吓人),教室死寂。

在这种情况想逃那是逃不掉的,如果没人承认,老师一定会追查到底,要是到最后再被他逮住,那肯定也就玩完了,所以陆海想要站起来,但是我按住了他。

没错,我肯定得帮帮这小子,谁让咱是他的老大。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收那是收不回来的,要想挽回局势,我想我们必须得变被动为主动——那就是给老师个台阶下,并且逼他下台阶。

我站了起来:“对不起老师,刚才是我同学,就是那个陆海,具体情况您能听我解释一下吗?”

“你说。”老师依然愤怒。

“我这同学吧他家乡就那种方言,发音不标准的,很多音节他都分不清,就shi、chi、d的常读错,什么把老师读成老斯啊、把擦黑板读成插黑板啊、把到读成靠啊之类的。他普通话说不好,刚才您点他两遍名字他都没敢答应,就怕说错了引起误会还让大家笑话,唉,没想到果然如此。所以还请老师您理解、见谅啊。”

艺术老师想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以上如我所言的可信度。然后我看见他有点不情愿地说:“哦,这样啊。”此时那张抽象的脸也被我强扭正了一些。

“对啊,他也不容易,经常被人误会。现在我们一些同学正在努力帮他补习普通话呢。”

只见他又考虑了一下:“好,这位同学请坐。哪位同学是陆海?”

“老斯,我四。”(还挺配合我)

陆海站了起来:“对不起,老斯。”

“没关系,想当年我上学时普通话也说不好,以后多练习会好的,课下有时间你也可以来找我,我帮你。”

“谢谢老斯。”

“不用谢,请坐,哈哈。”(这是真笑还是假笑啊)

OK,成功。虽然我不确定这位艺术老师是否真的相信了我的话,但我知道我给他一个下台阶和表现他大度的机会他是不会不要的。

陆海起死回生,课堂的气氛也活跃了,可老师没有继续点名(他的话是他相信我们都已经来了)。老师的选择是对的,我们也可以理解(继续点名,要是再有个大逆不道的学生冲他喊了个“操”,那么他可真是颜面尽失了)。

这节课的内容我不清楚,老师的讲学水平我也不知道,因为整节课我的脑子里全是那个叫文文的女孩。我在想下课后我是该溜之大吉呢还是该找个合适的方式和她搭讪。

终于下课了,我还没有拿定主意。

“哎。”我好像听见她在叫人,而且从声音大小和方向上判断她似乎是在叫我,我回过头。果然,“你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她冲我说。

“不是吧,美女主动找我说话,该不是要对我表白吧,”心里一阵激动(老毛病又犯了)。

“不对,不会想要收拾我吧!”

这完全有可能,不得不说现在的社会已经让我们毫无安全感,所有你看到的一切表面都有可能是假的,你还别不信,说不定哪天你的女友就突然变成了伪娘而某一天你又发现你曾经的一个哥们其实是个姑娘,所以说在当代生活你一定要睁大眼睛小心翼翼,绝对不要仅看事物的表面现象。对于文文,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恬静,但说不定她就是野蛮女友或是胡一菲呢,更或者她其实就是一个深藏不漏的女杀手,我还是小心些为好。

我让陆海留下来陪我,不是害怕(我已经做好了流血牺牲的准备),我只是想让陆海在我倒下之后能够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去医院。

其他人正在陆陆续续地离开,并不时有某些男性向我投来愤愤的妒忌的目光。

“你们先走吧,不用等我了。”文文对她的三个同伴说。

“文文,你···你们···嗯?呵呵···”其中一个女孩用手指了指文文和我。

“什么呀,才不是呢,别瞎说。”文文的脸有点红了。

“文文,你自己可以吗?”另一个女孩问文文(同时还看了我一眼)。

“没事。”

“真的没事?”

“嗯。”

“那我们就先走啦,拜拜。”

“拜拜。”

三个女孩笑着离开了。

教室里就剩下了我们三个人。陆海先说话了:“HI,美女,你找我们老大什么事啊?”

文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海:“咦,你不是普通话说不好吗,听起来挺好的嘛。”

“啊,四啊,俺四普通话唆不好,俺只四某些个别字唆不好。”陆海这小子马上装了起来。

“哦,呵呵,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治好。”

文文站起身笑着走了过来,并在小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放在了我面前。我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怕是什么防狼器之类的杀伤性武器(听说这类东西美女都随身携带的,专门用来对付男人)。不过仔细一看,原来是盒牛奶。我不解,抬头看了看她,继而得到的结论是:谁说美女需要携带杀伤性武器啊,其实美女本身就是一件最厉害最具杀伤性的武器(我中招了,美女能够迷死人啊,文文果然是个杀手,少男杀手,差点被她杀死)。我得说,文文的确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乌黑的秀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精致的脸颊,让人看着不得不心生爱恋之意。

“美女,你怎么给俺治啊?”陆海问道。“对啊,你怎么给他治?”我随声附和。

“你有风油精对吗?”文文向我问道。

“啊,是。”

“拿出来。”

“哦。”我很听话,把风油精放在了桌子上。

文文指了指我:“你,不许说话。”然后她又指了指陆海:“你,把这包牛奶倒进这个小瓶子里。”

“啊!把牛奶倒进这个小瓶子里,这怎么倒啊?”陆海惊讶地问道。

我也吃了一惊,表示疑惑地看向她。只见美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呀,你怎么把牛奶‘倒’进去啊,但是你可以把牛奶‘靠’进去啊。”

晕倒,我和陆海中计了,没想到美女竟然轻松地转移了我们的注意力从而使我们掉进了她的文字陷阱。

“呃···这个···”陆海无言以对,然后扭头看向我。我也看了看他,但是此时我也不知所措。(我的脸上一阵热辣,毕竟被人家戳穿了谎言)

我抬头看向文文,她冲我调皮的笑了笑:“好了,帮你同学治好了。”

“嘿嘿···”,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的好囧啊。

“呵呵呵,”文文咯咯的笑出了声,“走了,再见。”

“啊,再见。”

文文笑着走出教室,屋里就剩我和陆海了。我看看陆海,再看看桌上的东西:“嘿,我说刚才她叫你倒你就倒好了,你说你说什么话啊。”

“哎呀,老大,我怎么知道这是陷阱啊。这你不能怪我,这丫头太聪明了,当时我哪能想这么多,我就想怎么把这牛奶倒进这瓶子里了。哎,老大,别光说我了,你不是也没看出来么。”

“我——,也对,我是没看出来。”插上吸管,我拿起那盒牛奶正要喝。

“哎,老大,你喝的谁的牛奶?”

“这不就是那个女孩······哟,她忘拿了。”我飞身向教室外跑去。“哎,你的牛奶。”

已经快走到楼道拐角了,文文回过头来,冲我展开了一个醉人的微笑:“给你当早饭吧。”

没想到文文这么好,竟然还记得我没吃早饭,我的心里一阵狂喜。

“谢谢,谢谢啊。”

我吸了一口牛奶,“好喝,”我冲文文喊道。可是正当我吸了第二口刚要下咽时,文文竟然又对我说了一句:“杨乐,你果然不老实。牛奶好像过期了。”然后便笑着跑开了。

“咳······”

我被呛到了,这一条原因肯定是听到她说牛奶过期了(当然后来我知道牛奶没有过期是新鲜的),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被她说的第一句话给吓到了。她说我不老实是什么意思?还有上课时老师并没有点到我的名字,那她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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