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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二天早上当李秘书请完假,买了早饭来到医院发现沈书记搂着小菲还睡着放轻脚步走进病房但沈书记还是醒了一看外边的太阳看了看躺在怀中的女儿才想起昨晚的事给小菲拉了拉被女轻声问刚进来的小李:现在几点了?小李说:快九点了。沈书记一听急了问:那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忽然想起女儿还在身边,转过头来怕吵醒女儿,但孙菲这时也醒了叫了声妈想忙着起来身体又疼得叫出声来,才想起自己昨天刚动过手术。孙菲母亲急忙扶女儿躺下,心疼地说:还疼不疼?孙菲笑着摇摇头。孙菲母亲不忍地说:小菲,妈妈今天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你要听医生的话。等妈妈忙完了马上来看你。这时医院领导也来了,沈书记说了些麻烦照顾女儿的话,医院领导客气了几句,沈书记忙着开会要走,这时孙菲学校的领导也来了,沈书记客气了几句,李秘书提醒沈书记开会时间到了,医院和学校的领导客气了几句把沈书记送上车看看车走远了后都散了。到中午时孙菲刚睡觉,班主任也来了,说好好养病什么之类的话就走了,下午班长和几个班委也来了说了些同样的话后也离开了。

昨晚后半夜等麻醉过了,孙菲伤口开始疼,怎么也睡不着,孙菲母亲心疼的直淌眼泪,到最后疼的麻木了快天亮时才躺在母亲怀里睡觉,今天又被来的人折腾的的没怎么睡,这时刚想睡觉,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孙菲看到母亲满脸的疲惫地走了进来,李秘书手里拎着各种补品跟在母亲身后,孙菲朝后面看去但是却再没有人了,孙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失望的心情,也没多想,这是母亲进来了,走到病床前摸着女儿的脸,笑着问:今天感觉怎么样?孙菲轻轻地说:没昨晚那么疼了。孙菲母亲突然想起今天开会的事,今天有人上访告杏芽高中校长让有传染病的亲戚在学校食堂工作,导致杏芽高三今年查出七十八名得了乙肝的学生。孙菲母亲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小菲想:自己的孩子做了个小术手自己都担心的不得了,而那些得病的孩子的父母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把孩子送到学校,眼看要高考了发现孩子不能高考了,将来结婚工作都成了问题,这该怎么办。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又突然想到:高三一个年级就发现了将近八十个,那高一和高二还有多少没查出来的,想到这沈书记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喊:小李。这时李秘书正在把买的补品往桌子上摆,听见沈书记喊他,直起身来说:怎么了沈书记?沈书记说:你想个办法把高一高二的学生也查了,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还没等沈书记说完,李秘书看看一旁躺在病床上的孙菲,说:沈书记,您放心陪小菲吧!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做。沈书记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医院里,女儿就在旁边,也不再说什么了。孙菲看母亲和李秘书的样子知道他们有事不想让自己知道也不问什么,心想:检查高一高二学生,学生有什么好查的,也不再多想。班昌自从那天回来后,还是老样子,上课睡觉醒了就去打球。这天正好下着小雨,班昌没去打球爬在桌子上睡觉,同学都在上自习,有几个爱闹的一看没老师在哪儿肆无忌惮的聊天,把班昌吵得怎么也睡不着,就面朝着窗户看着外面的雨细细的下着,这时突然教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班昌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抬头看去,发现班主任已经站在讲台上,看着刚才聊天的那几个同学也不说话,那几个同学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才说:县委县政府为了响应国家义务献血的政策决定全县机关单位和学校义务献血,这次沈书记说了全县每一个机关干部教师学生都得义务献血。底下开始有人低声议论,说:献血关咱们什么事啊,不是说义务的吗,怎么每次到咱们这儿就成了任务,同学们都在交头接耳说着,班上闹哄哄的。班主任见是这样提高声音说:同学们安静,静静,听我说完。自信的看看底下的学生,见说话声小了许多,开口说道:当然了沈书记为了鼓励大家,班主任停了停,眼睛又在教室扫了一圈后,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满意地加重语气说:明天会特地来咱们学校和同学们一块儿献血。说完自豪的看着底下发愣的学生,好像是自己当校长了一样。突然班主任好像又想起什么来了,开口说:另外,明天早上可不要吃饭,要不然还得重新检查。班昌在底下听的一愣一愣的心想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可怎么办才好,很怕自己被查出来。这时不知谁问了一句:老师我晕血,可不可以不献呀!班主任望了那同学一眼说:行啊。那学生一听立刻脸上堆满了笑容,自豪的看着其他同学,没想到班主任又说了一句:那你明天去告诉沈书记。她说行就行。那学生听了像泄了气的皮球班上同学都笑了起来,而班昌眼睛却一亮心想对呀自己可以找沈书记啊,她不是说要我有事找她吗?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行,这么小的事自己怎么开口。没办法只得等下课去找班主任看能不能请假。下了课,班昌找到班主任说:老师,我想请假。班主任一看是班昌知道他请假是为了什么,想全县那么多人都献血也不少他一个就拿了张请假条说:那行,你写个假条吧。班主任又问:那你请了假去哪儿?班昌撒谎说:我想回家。班主任说:哦,这样就好,明天别来学校了别让人看见。班昌答应了班主任出来后没事干就一个人去上网,一直玩到晚上十点多觉得没意思想回学校,但又一想自己现在回去明天怎么办,想想没地方可去去就在网吧睡了。

第二天早上班昌出了网吧,还是没地方可去,忽然想起了还在住院的孙菲就买了些水果朝医院走去。这几天孙菲已经能吃东西了,伤口也没有前几天那么疼了,今天被太阳晒得懒懒的,觉得有点瞌睡,刚躺下睡着。

班昌慢慢的推开门见孙菲睡着,轻轻地走到孙菲床前,见孙菲像个婴儿一样的睡的正香,头偏着枕在枕头上,脸色已经好多了,眼睛轻轻的闭着,长长地睫毛一动一动的,有一小撮头发散在嘴里,嘴还轻轻的嚼着像是在吃好吃的东西,班昌不由自主的用手轻轻的把那头发理顺,孙菲好像感觉自己吃的被人拿走了,生气的把手一挥,正好打到班昌还不急缩回的手上,孙菲立即警觉的睁开眼睛,看见班昌脸红着不好意思的站着,马上激动地要起来说:“你怎么来了。”班昌见孙菲要起来放下东西忙扶着她说:“别起来了,快躺下。”孙菲已经坐了起来高兴地说:“没事的,早就不疼了,医生说明天我就可以下床了。”班昌看她已经坐了起来站直身体说:“那就好。”俩人本来就不熟客气了几句就没话说了,尤其孙菲想起刚才的情景也不好起来,用眼睛瞟着班昌,见他还站着说:“你坐呀,别站着了。”班昌“哎”了一声在旁边的空床上坐下。这是孙菲好像想起什么来了问:“你今天不上课?”班昌说:“我请假了。”孙菲还以为班昌是专门来看她的羞的脸更红了也不说话了。班昌看到孙菲的样子知道她误会了,开口说:“今天学校组织献血,我晕血,所以跑出来了。”孙菲听道班昌这么说脸更红了,班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病房的门开了,孙菲母亲走进来,看见正在站起来的班昌说:“小昌,你坐,别起来。”这时班昌已经站起来了说:“阿姨好。”看着后面的李秘书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孙菲母亲看看孙菲还未消红的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在意忽然问班昌:“不是让你们都献血吗?你怎么在这儿?”班昌低着头脸红着轻轻说:“我请假了。”孙菲母亲不知道这跟献血有什么关系疑惑地看了看孙菲,孙菲好像报复班昌似地不屑地说:“他害怕,所以就请假跑出来了,还晕血呢。”这话一出班昌的脸更红了,孙菲母亲看着班昌的样子亲切地说:“晕血,这有什么害羞的,小菲还晕车呢?”孙菲听母亲这么说埋怨地叫了声:“妈。”气鼓鼓地看着班昌和母亲。孙菲母亲拉着班昌的手坐下后问今年多大了,上高几,家住在哪儿,父母是干什么的,一连串的问题。班昌一一都回答了。孙菲母亲又说:“小菲以后还得你照颐呢。”孙菲听到这儿不屑的说:“哼,谁要他照顾,自己都晕血,还照顾别人。”说的班昌脸又红了,这时孙菲母亲瞪了一眼孙菲。吓得孙菲直做鬼脸,心想谁让你刚才故意让我难堪,气死你才好,又想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不管怎么说人家也帮了自己,现在还来看自己,而自己却处处为难他。正想着该不该道个谦,顺便谢谢他。班昌这时却站起来说:“沈阿姨,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说着便站起来要走,孙菲一听他要走,刚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心想赶紧走,赶紧走,好像谁留你一样,并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头也转着看向窗外。孙菲母亲看看女儿的样子猜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就对班昌客气了几句,让李秘书送班昌出去。孙菲见班昌出去了越发生气了,气得直打床,孙菲母亲说:“这能怨谁,谁让你气人家。”孙菲这时转过头来满眼泪水的说:“我哪儿气他了,是他先气我的。”孙菲母亲心疼地抱着女儿说:“小菲乖不哭了,咱们咒那个小光头当一辈子和尚,一辈子找不到媳妇。”孙菲听到母亲这么说破泣而笑撒娇地说:“妈。”母亲继续开玩笑地说:“那咒他能找到媳妇,找十几个,个个都是母夜叉,整死他。”孙菲听见母亲还说,脸马上红了,也不哭了,从母亲怀里起来假装生气地说:“我不理你了。”孙菲母亲轻轻捏着女儿的脸蛋笑着问:“喜欢上他了?”孙菲的脸更红了害羞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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