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没有打算教你任何功夫,结合这几天的观察你的表现也让我知道我教你功夫反而是害你,你性子太过暴躁,遇到麻烦总是喜欢暴力解决,何况目前为止你做什么事情总是喜欢损人利己,我陈升虽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有自己的原则,何况家师待我如同亲子,未得他老人家允可,我也不敢擅自做主,最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渴望习武,以你的的性子和这种思想去学武绝对会有走火入魔的一天,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来教你”陈升思考完后缓缓道来
响当当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容易谈妥,或许正如他所说,自己习武的欲望太过强烈,所以做了不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的举动,现在想来却也觉得自己以前的行为有点不可理喻,让他对自己的印象很不好。
“算起来我们相识不过几天时间,你这么能够断定我的性格是怎么样的呢,或许我是有些急攻进切,但是这都是为了希望而努力,你不觉这是一种执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不是么,或许正是因为在意所以情绪才会失控”响当当缓缓的坐到陈升旁边,看着窗外的月光,想到她习武的原因,或许自己真的在乎,所以才放不下,对于屡次失败都难以接受吧。
陈升看着此刻的响当当,月光下的她好像正在回忆些什么东西,有些忧伤却带着一脸坚定,陈升忽然有种很想了解一下响当当的冲动。
“不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但是并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不叫执着,这叫疯狂,而疯狂的代价就是迷失自我,即使终如所愿,但是结果只会是只剩所愿别无它有,家师常说人现在其拥有的其实才是自己最重要的,如果以牺牲现有的代价换取刻意去追求的,那么最终只会得到遗憾,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如此疯狂,但是我不认可你的行为”
响当当笑了一笑站了起来“疯狂,或许吧,不过你说做什么事情不需要有所牺牲,有得必有失,恒古不变,只是看你牺牲的是什么而已,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么”
响当当的话很有道理,陈升倒是对响当当另眼相看,看来她看的也挺透彻,师傅也这样说过,他还说若是大义,牺牲无可厚非,如是私利,众叛亲离,一个人成功永远不叫成功,无人真心与你分享那种成功甚至比失败更加可悲。“好,我也在家呆了一天,就陪你出去活动活动”陈升站起来和响当当肩并肩出了门。
月光照在林**上将两人的影子拉的好长,两个年轻人就这么走着,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响当当此刻是在想这么样告诉陈升自己学武的目的,而陈升是在等待响当当的答案,不知不觉两人兜了一圈又回到了陈升家不远的那片草地上。
“我以前有个美满的家庭,家里虽然平穷但也过很幸福,六岁那年的一天,我父母双双外出,结果一场不幸的车祸我就变成的孤儿”响当当边走边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眼睛不由得蓄满了泪水。
而陈升听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六岁那年,自己父母也双双遇害,一伙通缉犯闯进家里,见值钱的东西就拿,见人就打,父母苦苦哀求却被他们残忍杀害,而自己当时只能拼命地哭喊,就在他们要下手杀害自己的时候,或许自己的哭喊声惊动路过的师傅,有幸的到师傅出手相救,带到山上抚养成人,陈升也曾一度的憎恨那些所谓的邻居,听到出事了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没有人敢报警。
后来师傅把自己带到山上教育感化自己,自己也明白当时就算报警警察来了,估计自己全家也死光光了,陈升也就对那些人没有这么大的恨意了,响当当也是六岁父母双亡,和自己何其相似,但是自己比他幸运一点,有师傅照顾过来,那她呢,她是这么过来的,陈升现在更想知道响当当的经历,她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让她如此疯狂的想要习武?
响当当走了几步见陈升没有跟上回过头来却看见陈升愣在那里想些什么“不要意思,让你笑话了,可是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知道你的本事,但是我想你要查一个人的资料应该不难,你若不信你可以去查”响当当以为陈升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在编造故事骗他,于是急急的辨解道。
刚才响当当说话的表情以及眼神还有那种语气与感染力不像在作假,何况陈升也查过响当当确实没有什么亲人,要不他才懒得想办法教育她,如果他还有亲人那就是她家教的问题了。
“没事,只是有点感触,来,我们去那边坐坐,你慢慢说”陈升伸手向不远处一棵榕树下的石凳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响当当点点头就和陈升一起走了过去。
两人坐下后,响当当理了理情绪继续的说到“因为我父亲出车祸是与对方的车子撞到一起,而那个家伙是酒后驾车,他害死了我的父母但他也死掉了,但他偏偏却是一个书记的儿子,本来事后政府是想安排我进孤儿院的,但是事情却被那个书记压了下来,也没人敢收养我,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于是我就只好流浪街头”说道这里响当当满脸怒意。
陈升听到这里摇了摇头,哪个年代都有这样的官,有谁说他能完全的无私,父母官只是说来听听的,但是能做到父母二子的能有几人,但是起码那个书记没有再加害响当当,起码还有点良心。
“当时因为年纪小,大家都见我可怜都很乐意施舍一些东西给我,不至于冻死,饿死,我就这样在街上流浪了半年,在一次偶然,我在一个破仓库里认识了一个比我大三岁叫杨权的男孩和现在的大头,杨权是被后母虐待,而他父亲在不久后也病逝了。他是在受不了离家出走的,而大头和我差不多,也是父母双亡,害死他家里的人又是个大官,虽然那个大官后来也被枪毙了,但是大头早已流浪在外了,没有人会记得曾经被害人有还有一个小孩,所以也只能和我一样到处流浪,在和他们相识的日子里,我们一起乞讨,一起玩耍,一起分享食物,一人生病,另外两个总是会相互轮流照顾,还好我们那时候没得什么大病,熬两天也就过去了,当然也有好心人给我们讲一些治疗感冒发烧的土办法,就这样我们三人在一起度过了好几年的光阴”响当当说到这里脸上满是笑容,陈升可以想象当时他们虽然很苦,但是应该过得很快乐。
响当当笑了一会后看着满天的星星继续回忆着“后来有一天,大头得了重病,高烧不停,我们用尽了那些学来的办法也只能占时压着大头的病情,过段时间又烧起来了,我们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当时是害怕极了,随着我们的年龄增大,我们乞讨的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而且还经常挨饿,根本没有钱把大头送到医院去,后来杨权拉着我跟我说我们去偷一次钱,并教我我怎么样配合他,我看到大头病越来越严重土办法的效果越来越短,在这样下去大头可能熬不了多久,我虽然害怕偷钱被抓,但是更怕大头离我们而去,于是我就鼓起勇气和杨权一起去偷钱了”
“我们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寻找目标,皇天不负,我们看见一个大款独自从大饭店里面走了出来,照计划我在前面乞讨杨权则趁我拖住他视线的时候在后面偷偷用小刀划破他的皮包偷取东西,可能是我年纪比较小而且是女孩子,大款一直在逗着我玩,也没注意杨权的举动,或许是运气,总之最后我们顺利的偷到了八千块钱,把大头送到了一个小医院治疗好了,而剩下的钱也够我们吃好一阵子了”陈升觉得响当当第一次盗窃情由可原,如果换成是他,估计也会这么做,但是今天的响当当却是偷窃成性,那是实在大大不该,陈升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响当当没有注意陈升的举动仍然自顾自的说着“可惜好景不长,钱总有花完的一天,尽管我们尽量的节省只买馒头包子充饥而且还继续行讨,不到万不得已不花一分钱,虽然对于我们来说热呼呼的馒头包子在当时就是最美味的东西,但是我们都大了,流浪过好多地方,迎接我们的总是冷漠的目光,有的还大骂晦气,然后还一手把我们推到地上径直就走,我们是在是饿的不行了,担心万一谁又来场大病那么就很麻烦了,于是在杨权的劝说下我们决定,再去偷可是这次运气不这么好,碰到了一个精明的人”
说到这里响当当没有在说下去,只是一个劲用手捂着脸哭,而且声音越来也大,怎么也压不下来,陈升哪里会劝女孩子啊,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嘴里一直“不哭不哭,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就好了”的劝着,但是根本就没有一点效果。
响当当哭了好一阵才停歇下来“谢谢你,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三个人为什么到现在只剩我和大头两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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