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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离开武汉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街的长,楼的高,两个人感到迷茫。很快两个人,很郁闷地在一家十元店旁坐了下来,开始思考何去何从。此时夜幕已经弥漫了整个城市,以为到了夜晚,城市就会安静下来,可以城市就好像刚睡醒一样,开始展现一个不夜城的繁华妖娆。赵风回头看了看十元店,突然像是在寂寞的沙漠里发现了绿洲似的,异常兴奋,我们为什么要去打工呢?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灵魂和时间卖给别人,我们为什么不去开一家店里。在那家十元店里,一个不是很大的空间里,却挤满前来购物的男男女女,那家十元店有什么样的特色如此吸引人呢?赵风决定进去看一看。赵风硬拉着楚云向店里面走了过去,楚云不解地扔掉只抽了一半的烟,走进了店里面。整齐干净的店里面全是现在很流行的一些饰品,在银白色的货架上分类得井井有条。赵风饶有兴致地拿起了一个女孩子戴的发夹,仔细端详了好久,在发夹上还有一只十分逼真的米老鼠,要是戴在徐静的头上会是什么样子呢?脑海里开始不停地幻想着徐静带上的样子。楚云仔细看着一个佝偻地背着一个大口袋唐老鸭,楚云拿在手里,用手不停地旋转着,发现在那个口袋上,有一个小小的硬币口,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一个储钱罐,楚云开始想现在还有多少人除了小孩子会用储钱罐呢?抽烟的男男女女倒是不少,还不如把硬币口割大一点,做成个烟灰缸,该有多好啊?即卡通又实用,又干净。赵风想完之后,便把发夹拿到了收银台那里,楚云也放下唐老鸭,跟在了赵风的后面。

赵风问收银员:“这个多少钱?”

收银员热情地笑了笑说:“十元!”

楚云有些惊讶:“十元!就这个塑料发夹呀?

收银员:“是的,现在都是买十元的。”

赵风爽快地递上了十元钱,便拿着发夹出去了,嘴里面还在不停地吹着口哨。楚云有些不解,嘴里面不停嘀咕着:“花了十元钱,就好像买到珍珠似的,塑料的发夹也卖十元,你也买,傻瓜!”

赵风轻轻地笑了笑:“你知道我刚才在收银台看到了什么吗?”

楚云:“这个还没有注意到。”

赵风:“我看到了一张邮寄单,在邮戳下盖着‘义乌’两个字。”

楚云才如梦初醒:“你想开店啊?故意花十块钱就是为了去窥见别人的‘商业机密’呀,我还以为你只是买给徐静的。”

赵风哈哈大笑:“是的,我肯定是想开店的,我们再不能一直指望去打工去赚钱,那样根本就赚不到钱,在工厂里,我们的时间卖不了多少钱!”

楚云:“我可从来没有指望在工厂混出什么名堂,只是暂时混个生活而已。”

赵风:“义乌,你知道吗?”

楚云:“知道呀,初唐四杰里的骆宾王不就是义乌人吗?”

赵风:“还有呢?”

楚云:“天天在中央电视八台四台不是经常播的YW市广告吗?ZJ义乌欢迎你!”

赵风:“我们的汉正街没落了,为什么?就是因为义乌的崛起,这是一颗冉冉升起的璀璨明珠。”

楚云:“难道它比汉正街还会制造水货。”

赵风:“那是中国最大的小商品集散中心,已经取代了汉正街曾经在中国的地位,我要去义乌看看!”

楚云:“看有用吗?你开得起店吗?你数一数你还只有多少钱。”

赵风:“我可以再去工厂混几个月就可以混出来呀,然后再去寻找门面开店。”

楚云:“倒时候,十元店没有了,全都掉价了变成了五六元店了。”

赵风:“所以时不待我,我们得现在就得去,去了解义乌的小商品价格,不然当全国都开满小商品店,那商机就失去了。”

楚云:“我也要去!我去看看有没有我想要的烟灰缸!”

赵风:“你已经想好了你要卖的商品了啊?这么迅速呀!”

楚云不屑地说:“你当我进去了,只是逛街呀!”

赵风:“那还等什么呢?明天你去买两张火车票,到义乌的。我们好好吃一顿就上路,去开启我们的梦想之门。我我们要赚钱。”

楚云用大拇指和中指狠狠地撮了一下,发出了一声脆耳的响声,大拇指与食指摆成了一只手枪状指着赵风的额头兴奋地说:“OK!”

第二天早上,楚云排了很长的队,买好了次日的两张火车票,便到自己哥哥的宿舍里,开始道别。赵风到了徐静的学校里,把徐静带到了一家很别致的餐厅里,赵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徐静,徐静的脸上开始有些忧伤。赵风也十分的伤感,要离别了,未来的路上在再不能轻易地看到了自己的挚爱,这样对自己就是一种折磨。但是为了梦想,为了美好的生活,他必须有所牺牲,暂时的离别也就是为了日后的天长地久。赵风强忍内心的苦楚开始劝慰徐静,不停地对自己的挚爱构思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希望徐静能够理解。

徐静见无法去挽留此时憧憬在未来的赵风,但是她真的很爱赵风,他不想几个月,甚至几个月都看不到赵风,她怕她成为那个《梦江南》里独倚望江楼的怨妇,当千帆过尽时,那惨淡的夕阳在悠悠的流水里,看到只有自己孤独的背影,她害怕离别,害怕没有赵风的日子。此时,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赵风也尽量去控制自己此时十分凌乱的情绪,他害怕自己的爱人伤心,看着徐静哭泣的双眼,赵风用手握住徐静有些颤抖的指尖,说道:“我会回来的,我一定要把未来带到你的面前,我不喜欢去憧憬,我喜欢去践行。”

徐静抽泣地说着:“我们这样不好吗?为什么你要离开,这次分离会有多久?”

赵风:“我绝对不会就这样地活着,也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挚爱也这样地活着,我想我们也不会分别很久的,我也真的舍不得你。”

当赵风说道舍不得时,声音也开始哽咽,赵风赶紧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将那已经到嘴边的心伤噎进了自己的心里。

徐静:“未来需要两个人去创造,而不是一个人,你应该等我毕业,我们一起去好吗?”

赵风此时有些大男子主义地说道:“我是一个男人!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忍受那创业的苦难的,你想去受苦吗?不行!我绝对不容忍你去劳累,那是在挫伤我的自尊心,我会用肩膀去扛起一切的,你们只需要去享受就可以了。”

徐静从赵风手里接过纸巾,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那带雨的梨花,见也无法去挽留,也就渐渐稳定了下情绪:“好吧!你有理想,我也理解,我也不会去爱上一个没有志气与理想的男人。你要走了,未来的路谁也无法去预料,我就怕你一路独行,黑夜会让你迷失,生活的煎熬让你愈加寂寞。”

赵风见徐静的情绪有些稳定,笑着说道:“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是一个独行者的,楚云跟我一起走,我们都天性乐观,寂寞只会在我们羽扇纶巾,风袅袅中的谈笑之间,灰飞烟灭。相信我,相信我们的未来,我只是去本着男人的血气方刚去战斗而已。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的,当我出现在你的眼前的时候,你会发现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徐静:“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你就忍心去让我忍受寂寞。”

赵风皱了皱眉头:“不会很久的,一切不美好的事物都会很快地过去的,当黑夜被黎明的鸡鸣划破,晨曦探出头来,我们就会去感受到清晨的茉莉花般的芬香。”

徐静:“你也没有手机,到时候这么去联系呢?不会又是在网上吗?”

赵风:“呵呵,在网上多不浪漫啊?不如这样吧!我每个月都给你写信,去把我对你无尽的思念都写在纸上,此时你只要去闭上眼睛去感受,去想象我们的爱。”

徐静有些无奈:“好吧!你写信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不管未来怎么样,你都要回来。”

赵风:“我绝对会回来的,相信我,我对你思念只会让我迸发出全身的能量,我爱你!”

徐静微笑地点了点头。

赵风:“你会一直等我吗?我会很快回来的。”

徐静有些打趣地说道:“会的!爱你一万年!这样可以吗?”

赵风:“可以呀!那简直是上天对我最好的恩赐,你就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随后,赵风便带着徐静吃完了晚餐回到了学校门口,准备分别了,心中甚是不舍。徐静慢慢地朝学校门口走去,也不时地回头,用那哀怨的眼神去看着赵风。赵风双手插在西服的口袋里,用那略显忧郁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一生所爱,在静静的夜色里,微微颤粟的月光下。此时,徐静已经彻底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飞一般地跑到了赵风身旁,用那雪白的双臂勾住了赵风的脖子,探起头用那闪耀着泪光大眼睛一直盯住赵风忧伤的面颊。赵风也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紧紧揽住徐静的纤纤的束腰。赵风看着徐静的婉约如水的眼睛时,赵风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徐静,当赵风微微地低头慢慢像徐静的面颊靠近时,徐静用力地使双臂把赵风的脖子围得更紧,赵风正欲去用嘴唇去含住徐静的嘴角,可是突然整个脸都烧得发烫,赵风尴尬地再次抬起头。

徐静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不爱我吗?”

赵风微红的脸颊笑了笑说道:“当然爱!”

徐静:“那你为什么不亲我呢?”

赵风害羞地回答:“我还没有资格去亲你,等我有钱了,可以去带你去享受美好的生活时,我会在长满梧桐树的甬道里,紧紧搂住你纤细腰,去更有勇气地含着你的嘴唇,去融化你的心。”

徐静也笑了笑:“你还是那样地追求美好,追求浪漫!”

赵风放开了徐静,徐静回头离开了。赵风紧紧盯着徐静远去的背影,在风中婀娜多姿地飘晃着,赵风的眼神开始变的游离。他要愈加坚强,他绝对不会让徐静失望的,他也不愿意去让徐静等得更久,他需要去改变,去改变自己窘迫的境遇,去真正拥有徐静,去和徐静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此时,欲望让赵风的眼睛愈加尖锐犀利,用眼神的余光就可以让那稀稀落落的树叶瞬间撕碎。爱在他的心里注射进了一只强心剂,他握紧拳头,对着湛蓝色的天空里那昭示分别的月亮像狼一样嘶吼。

次日终于悄悄来临了,赵风和楚云分别背着一个包,开始踏上他们义乌的寻梦之旅。出发之前赵风先去花了六百块钱买了一部手机,就是为了方便和别人更好的联系。

赵风楚云一起来到了武昌火车站,然而此时的武昌火车站却在重建,临时的候车室十分地小,座椅也十分地脏,却挤满了熙熙攘攘前去异地打工的人群,那些带着重重的行装的旅客就像是一群流离失所的乱民一样,各种大大小小的箱子在地上拖来脱去,有的还带上了扁担,蓑帽。有的带着小孩子,显然里面的空气不怎么流畅,许多小孩子都难受地哭了起来。赵风楚云忘记了带吃了,便决定去火车站里的小卖部买些东西,赵风去拿了几盒子泡面,面包和水便去了收银台上面结账,可是他结账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呆了,一瓶水平时在外面买1块钱的水要五块,赵风感觉匪夷所思,这些商家太黑了,完全没有去凭着良心去买东西,赵风没有付钱,把东西扔在收银台上直接甩头就走了。此时收银员竟然骂骂咧咧地起来。

楚云也没有问价格,直接在收银台拿起了两包卫生纸,在鼻子旁闻了闻那清新怡人的香味,就直接扔了五块钱给收银员。此时收银员扔出了一块硬币在桌子上,楚云感觉有些奇怪,问道:“找钱给我呀,你们不找钱吗?”

收银员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那一块钱不是找给你的吗?”

楚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块银光闪闪的硬币,在回头看了看手中的两包纸巾问道:“你算了错吧?我只买了两包呀!”

收银员大声说道:“一包两块呀!”

楚云感觉整个人都有点晕晕的:“这个在外面才卖五毛一包呀!你们太黑了吧!我不要了!”

收银员此时却不怎么打理楚云,楚云整个人都气炸了,钱已经被控制在了别人的手上,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权,也只有无奈地拿起那一块硬币,悲哀地离开了小卖部,边走边振振有词感觉自己就好像被打劫了一样地说道:“我再也不在火车站里面买东西了,别人都说火车站里的东西贵,我还只以为贵个几毛钱,没想到贵出了几倍的价格,太他妈的不符合逻辑了,车站里的人多,买东西不方便,你们也不可以趁火打劫呀!黑心的商家!”

赵风看着楚云灰头灰脸地出来了,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楚云的肩膀说:“唉!这些黑心的商家太没良心了,待会在火车上买点东西吃就可以了。火车是公有资产,铁道部是共有部门,一定会考虑到我们这些可怜的农民工,到时候肯定会便宜点的。就算花钱买个教训!”

楚云也想了想说:“还是在外面先吃点东西吧!”

赵风楚云便到了附近买了两碗热干面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后才在外面卖报纸的地方买了几瓶水和些许面包回到了候车室。

很快在焦急的等待之后,开往杭州的火车到站了,此时所有前往杭州方向的旅客都站了起来,整个人行道上异常混乱,那些黝黑的肩膀上扛着行李的大汉,卖力地向前横冲直撞,不时地碰到到了其他旅客的头,却毫无歉意。到了火车门前,一则很窄的门口挤满了人群,乘务人员根本就来不及去一一查票,赵风楚云瘦弱的身躯夹杂在拥挤人群中,感觉胸口一阵闷痛,却浑浑噩噩之中到了火车里面,此时根本没有意识有些模糊,自己是怎么样上车的呢?好像自己的脚步丝毫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完全是被外在的力量控制着。楚云感觉自己的脚早就脱离了地面,自己好像就是在水中游弋一样,好像是在拥挤的人流中被冲了几个圈之后就到了车厢里,此时口袋里,被挤的干瘪的烟盒子的多了几个棱角把自己的腿扎得隐隐作痛。

就在赵风楚云开始回过神地时候,一群人早就把他们撞到了门另外一端的角落里的,整个身体都重重装在了车厢壁上。当赵风楚云互相搀扶着,张望车厢时,车内已经挤满了人,在座位上的行李架已经被全部沾满,有的人还站座位上,不停地挪着那已经挤“严丝合缝”的一行行李希望获得一点空间。赵风楚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获得空间,去放行李。赵风楚云根据自己的票上的座号找好了位子,楚云挨着赵风坐在靠窗户旁,准备放行李时,旁边的小桌子已经堆满了其他人的东西,赵风低头看了座位底下,也塞满了行李,只得无奈地和楚云把背包放到了自己的脚下。

火车经过一阵颤动之后,便慢慢启动了。赵风楚云透过窗户,看着对面那斑裸的铁轨,沿着那灰色的轨迹,却始终看不到路的尽头,眼神开始游离。没有任何人来送他们,他们只是孤独的两个人,仿佛自己就是那在遗忘在黄沙漫舞的大漠里悲情的剑客。他们要向更远的地方奔去,去一个离自己的家乡更远的地方。长风不停息地向远方吹去,没有任何人可以去挽留,这是一种流浪还是一种追逐,他们感觉有些困惑。此时,赵风拿出刚买的手机,开始播放张韶涵的那首《口袋的天空》,开始听那有些略带哀怨的音符,听到“明天的故事都是我的是我的”时,两个人的欲望开始占据整个胸怀,有些困惑的思路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他们不想变的小小的,找不到自我,好像被什么人放在口袋没有天空。他门需要去品尝幸福的滋味,需要去感受美好,他们正在去追逐梦想,而不是去流浪。他们需要去用双手编织自己梦中蓝图,他们有爱,一生的挚爱!决不放弃,此时托蒂身着罗马紫红色的战袍,抬着高昂的头颅,露出了那坚毅的眼神的画面浮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他们需要勇气和一颗永远不甘平庸的心,他们是梦的践行者。“长风破浪会有时,只挂有云帆济沧海”他们想去破浪,决心去做一个时代的弄潮儿。赵风拿出那早就被挤的干瘪“浓缩”的面包,开始和楚云像狼一样撕碎,慢慢地往嘴里面噎。欲望有时候就像黑洞一样,将两个人的食品全都吸释了进去。两个人感觉愈想愈饿,怎么样也吃不饱,仿佛永远都无法去填满那被欲望占据的空间。

此时,车上卖东西的乘务人员,推着小车在过道里艰难地前行,又不停地大声叫卖着各种食品饮料。赵风向前问了问一瓶水的价格,后失望地靠在了椅背上,但是他又淡淡地笑了笑。感觉公有企业,铁道部门也只会向劳苦的穷人开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世界上有条定律恒古没变,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把他去当一个强者的决心变得愈加强烈,他须要扔掉弱者的标签。

渐渐地,在厕所里抽了几只烟之后,赵风楚云便相偎睡着了,可是很快便被热醒,那满头的热汗浸湿了额前的头发,两个张大嘴巴,一阵哈欠之后,望了望窗外,一片漆黑,看到的都是窗子里面照射着自己疲惫的身影。听到了那火车轮子在铁轨上急驰碾过在风中穿梭的“滚滚哒哒”声音。此时,火车缓缓地停了下来,播报已经到了JX上饶,在窗户外已经有上饶人在叫卖五元一只的上饶鸡腿。楚云低头冥思,听说过上饶有个镜湖,辛弃疾曾在那里居住,怎么就没有听说有什么上饶鸡腿,感叹自己见的世面太少了。

赵风听说有鸡腿,还只卖五元一只,比那公有企业实在多了,还是中国的劳苦的大众最实在。赶紧趴在窗户上,打开了窗户,买了两只,递于了楚云一只。

楚云接过之后,不停地大量着,这个鸡腿是不是辛弃疾报国无门之后,把自己的满腔热情都转移到了厨艺上了,创造出一种含独有配方的鸡腿呢?

赵风啃着鸡腿,看着楚云在那里傻傻观察着鸡腿,伸手拍了拍楚云说:“你在看什么啊?怕有毒呀?”

楚云:“你怎么还没有中毒身亡啊!”

赵风:“慢性的!别扯淡了,快趁热吃!”

楚云咬了一口,一口鲜美的味道中有一种浓浓的辛辣,感觉特别可口。

赵风:“妈的,铁道部门卖的东西都那么地贵,为人民服务都是空话,还是人民在为人民服务,可靠多了。”

楚云:“他们是在为人民服务呀,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有偿服务而已,你想是免费地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两个人吃完之后意犹未尽,开始想再买,可是火车已经启动驶离了上饶,只有津津有味地回味那无穷的劳动人民高贵的“品质鸡腿”。

他们很乏困,想要去睡觉,可是在那节公有列车的“为人民服务”下,怎么也睡不着,那烦躁的空间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空气,睡着了几分钟就会大汗淋漓地热醒,这种睡眠对人来说只会让人愈加疲惫。没办法,只怪他们舍不得去买那和谐号快车的票,听说那里有优质的服务和环境,怪就怪自己没有钱,去当回真真正正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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