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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晚秋杯弓,吴钩穿空起峥嵘

不能偿还,不用交换,

你喜欢不如我喜欢,

你的不满成全我的美满。

——王菲《你喜欢不如我喜欢》

1

暮霭笼着寒烟,寒烟罩着枝头,天渐渐地暗了下来,寂静的只能听到不知名的虫子鸣叫,偶有寒鸦掠过,发出沙哑的悲鸣,在荒乱的树林里,不免有些恐怖了。树林里有一白衣公子,两眼浮肿的像只核桃,大大的乌紫眼圈看起来又像熊猫。这就是公子小白,眼睛显然能看得见了,小白抱剑立着:“为什么还不动手?”

“我从来不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他的身后五丈开外,赫然出现一个红衣少女。

“过了这片树林,就是我的地盘,那时候想杀也杀不掉了。你被我擒住,我却要杀你了。”他笑谈着,好像是给别人机会杀掉他。

“你是跑不掉的。”少女也笑了,轻盈的如一丝微风,临树而止。

“你在轻功上得到了一剪梅的真传,剑法却像师从于长生剑主,我说的不错吧,琴姑娘。”少年仍然不曾回头,他自然也看不到少女惊讶的表情了。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看来我是不能留你了。”少女缓缓地抽出了杯弓。

“很好,很好。”少年击掌大笑,笑声未落,几道白影从天而降,分八个方位围住了红衣少女。

红衣少女看着远处的少年,一步一步的靠近,视八名女子于无物,八名女子挺剑相随,始终保持不变的距离。“公子快走,我们在此拖住她。”

少年也抽出了他的晚秋,忽的一阵肃杀之气,剑身上结满了冰霜,雾气又浓重了,他挺剑向红衣少女走来,冷笑道:“走?我们联手在此除掉她。”

冷风起,晚秋如电,只是一招单一的直刺,他爆发了极致的力量与速度,耳边的风呼呼作响,气流把剑身的冰花融化了,水珠全落在自己的身上,八柄长剑也在同一时刻发动了,上上下下封住了红衣少女所有的退路,只留一个微隆的胸脯等晚秋来刺穿它。杯弓再次嗡响,化作一条灵异狠毒的蛇,红衣少女变得模糊起来好像一副飞天丹青浸入水中,红与青的颜色似几缕薄烟和在水里,变淡的消失,晚秋贯穿了红衣少女!不过小白心里十分的明朗,他只听到两层棉纱撕裂的声音,没有任何阻力,他知道这一剑又走空了。

刹那间,他感到死神向他一步一步走来,后背一片冰凉,像是捂着一块氤氲白气的千年寒冰,他大吼一声:“全部闪开!”已经晚了,他听到身后几十柄长剑绞在一起的声响。他左手不停射出凌空飞梭,缠住树身,小白用力一挣,身子在空中一个转折,挺剑一招回身刺。什么也没有!

地上只有八柄断剑,八名女子在他的吼声中全部退开了。红衣少女不见了。他察觉到侍女们惶恐的神情,意识到那致命一击来自头上。他拼命拉住飞绫再次发力,结果仍是晚了半拍,他听到自己的衣帛,肌肤被依次划开的声音,他想再次回剑横封,却感到有股极大的力量夹住了晚秋,他手腕一痛,拿捏不住,晚秋竟然脱手了。

在他落地的瞬间,八名女子提着断剑护他在人堆中以肉身抵挡红衣少女的追击,小白听到一声尖锐又短促的叫喊,接着两个女子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再也没有了声息。他忽然绝望了,以为自己加上八侍女定能制服红衣少女。不料,两招之内,八侍女两死一伤,自己的晚秋也丢了,仍然是一败涂地。

红衣少女一击而退,一手握着杯弓,另一手提着晚秋,高傲的看着死伤男女,冷笑道:“你比老子逊色多啦,他还真放心让你跑出来。我说过,不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再来。”她把晚秋抛在了了小白两尺前的地面上,晚秋迅速的聚着寒气,和地上的枯叶冻在了一起。

小白不顾后背的伤,挣扎着推开同伴的尸体,捡起地上的剑,剩余的六名女子依然把他护在中间。“公子,快走!我们挡住他。”

“走?你们都要死。”小白怒喝着。

那女子没有立即回答,过了片刻才道:“不走,全都得死。”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我是公子,会选择活命的。”红衣少女调侃声落,又有两名少女发出惨叫倒了下去。

“人们都说白家八卦剑阵威力惊人,看来盛名难副了。”

“若非救主,你焉能完好无损的破阵。”小白反驳道,“可惜公子是我,不识时务的莽撞小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唉,想不到江湖之中尚有英雄好汉,我又舍不得杀你了。”

“我死之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小白突然有礼了起来,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红衣少女也客气了起来,“知无不言。”

“你的那位朋友,是不是在下失散多年的兄长?”

“呵呵,是啊,可惜,他以为自己是个孤儿。”红衣少女竟然温和的笑了,这是不曾有过的事,也许她早已经把小白当成会说话的尸体了。

“终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也许,那时候已经没有我了。”

“唉,好可怜啊!”

“是啊。”红衣少女沉默一会儿,淡淡道:“出招吧!”

2

我到江渚屿的小镇上,五十两黄金买了匹快马,日夜不停的赶往源阳城,行至傍晚,又累又饿,我四周望,荒荒凉凉,一片衰败景象,无处歇息。便一调马头,直奔白羊镇而去。

行至半里,骏马一声悲嘶,轰然倒地,我也像一皮球,在地上滚了五六米方才停下。下落时似乎撞到了头,脑袋一嗡,顿时天昏地暗,但心里一直想去救小白,片刻耽误不得,头脑一下清醒了,只听两个声音嚷嚷,一个道:“怎么只有张破琴,另一个喜道:“这里有黄金!”然后两人打了起来,过了很久像是打累了,商讨如何分法。一个叫道:“这还有一个包裹。”

又传来惊呼:“晦气,晦气,竟是一柄破剑。”

此刻,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对着他们大叫道:“把剑、琴、马留下,你们拿钱走吧。”

两人本以为我一头栽死了,忽然听到我的声音,两人胆小如鼠,竟然跪了下去,直呼女侠饶命。我见他们怕的厉害,便去索要琴剑。不料,那人奸诈,一下把我扑倒在地,骂道:“奶奶的,这么漂亮的妞儿,就算挨两个窟窿我也愿意。”说着,那双脏手开始胡乱摸索起来。

我又羞又怒:“滚开,我要去救人,快滚开!”

那人奸笑道:“还想着救别人,都自身难保了。”

另一人道:“黄金我不要了,我要这女人。”

那人道:“黄金我也不要,只要这女人。”

“黄金归我,女人也归我。”一个霹雳般的吼声传来,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来人骂道:“给我滚下来,你们这帮龟孙子,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帮主?”

我抬头一看是响马帮帮主马不空此前那双贼眼在我上下三路打量过万遍了,要是落在他的手里受辱,还不如咬舌自尽算啦。

马不空贼眼一亮,得意道:“姓萧的丫头,你还是落在我的手里了。”马不空捶胸大笑,像是在擂一张夔皮大鼓,我几乎看到有血沫从他嘴里迸出。

我常认为自命非凡,在我危险的时候,上天会派一个人来救我,就像那次我中毒时叔叔恰好赶到,还有上次被丁丙焕抓去时萧歅前来搭救。不过考虑到上天也有糊涂的时候,我明明在河东,他偏偏派人到河西去救,这怎么能救到?所以我就见机开溜,爬起来撒腿就跑,马不空始料未及,见到手猎物逃去了,恼羞成怒,大吼大叫:“奶奶的,让我捉到废了你的狗腿。”

我回头看着越来越近的悍马,心中焦急万分,忽然明白叔叔为什么长叹我是女儿之身,原来女儿之身真的很不方便行走江湖。心想若要脱离虎口,除非盼着壮如悍马的马不空脑子突然进水,只贪财不好色了,不过,这跟人类突然宣布不吃麦子,改吃麦芽一样几率渺茫。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速不从心,马不空追的近了,纵身一扑,我感到左脚一紧,已是被马不空捉了,便一头栽了下去。

马不空拉住我的脚,一拱一窜,马脸近了,我心中大急,两脚乱踢,也不知道踢中他的眼还是鼻子,马不空吃痛惨叫,不得不放手掩面。

我再次爬了起来,由常识可知,沿着路跑最危险,我决定哪儿草多草高往哪钻,也不管什么蛇啦,蝎子啦之类的。马不空披头散发,面部全是血迹,也不知是眼坏一只还是鼻骨折了,像一只负伤的野兽,低吼着发足狂奔。

前面又发现一条小路,我累得半死,两脚一软,跌了出去,这让小路上的一群男人吓了一跳,抬头看到为首的一人却是认识的,我身心俱喜,大叫:杨榷,杨大哥救我。”

为首的男人正是杨榷,他直走了过来没有理我,提着刀半蹲在草丛里,只见一巨物,携有风雷之势呼呼扑来。杨榷身子一矮,右脚前踏,左脚发力一蹬,弯刀顺势出鞘随着右手一亮而止,斜刺云空。来物忽的站定,浓腥的血如一盆污水兜面泼来,淋了杨榷一身,头颅高高抛起,直落到我的怀中。马不空血红的眼瞪着我,咧嘴一笑,刚一张口便没有了生机。瞳孔显映自己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双眼暗淡了。

杨榷看着马不空的尸首,面色苍白,握刀的手不自主的抖了起来。我看着马不空的头,污血覆住了整张脸,颈下裸露出骨肉翻折的断口,低声问他:“第一次杀人?”

杨榷像是失了魂,弯刀插在地上,低了头很久才回答:“是啊!”

我舒了口气,拍打着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颇有礼貌的向他伸出一只手,安慰道:“很怕是吧,以后会好的。”

他看着自己满是血污的手,摇了摇头自己站了起来,将脸转向西方的晚霞,不忍再看。他走了约三四十步,忽然道:“传令下去,说萧姑娘回来,她一刀斩下了马不空的头颅。”

有人得令匆匆去了,我隐隐约约觉得不安起来,低声问道:“杨大哥,为什么说是我杀的?”

杨榷一面去拨开路边的蒿草,一面回答道:“如果萧姑娘能一招之内杀死马不空的话,我想白羊镇不会再有人招惹姑娘了。”

我望着这个曾经邋遢而又粗鲁的男人,一载之后变得格外勇敢精细,我犹豫了一下,三步赶了上去。“杨大哥,你怎么会配有弯刀呢?”

杨榷眉头一皱似乎被撞到了伤处,身子微微一颤,语气格外低沉:“白羊镇乱了,没有人能站出来控制住局面,我所信的,只有这柄刀了。”

“为什么要杀的你死我活,你们本可以幸福的种地放牧,没有人有权利判别生死。”

“是啊,要是人人都像姑娘想的那样,就不会有血可流了,可是他们都想活着,就一腔热血地拿着武器奋力战斗下去。”杨榷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身旁的从人,“我们不杀人,人就会杀我。”

我的心猛地一痛,像是被猫爪狠狠地揪了一下。我看着这个胡子邋遢的牙可以一个月不刷胡子可以半年不刮的在生活潦倒之际偶尔发一下狠洗劫别人钱财的意气风发时喝高了酒胡言乱语的去寻花问柳的杨榷,即便那样的他,也绝称得上地地道道、安安分分的白羊镇合法良民。

可是,一种东西正离他而去,那是淳朴,至高无上的。也许他就是一只待飞的雄鹰,羽翼丰满时将翱翔于万里晴空。

人们总是以保护自己为由,握紧了刀,开始无尽的厮杀,当铁蹄踏在别人的枯骨之上,方觉得安全,那该是多么愚蠢与令人心痛啊。我拍了拍他殷实的肩头“可是,刀终是杀人的武器。”

3

源阳城四海客栈,我望着躬腰花眼的老掌柜,问道:“老伯,我哥哥来过没有?”

老掌柜又苍老了,吊着口气虚弱的说:“哦,原来是萧姑娘啊,萧公子好像来过一次,好像是半年前的事了,不过,萧公子好像一只夜猫子,总是在半夜摸回来,人们还没有醒来他又离开了。”

他发现我惊讶的表情,自嘲的笑了笑:“呵呵,人一上了岁数就睡不着了,我也不是什么洒脱的人,这里是我的全部家当,辛苦一生的东西让人很留恋啊,所以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在整个客栈转上一圈,看在眼里,心里才觉得踏实,唉,老喽,老喽。”

我望着摇头含笑的老人,心里突然涌现一丝温暖,就像在我肚子饿的时候叔叔喊我回家吃饭一样,我掏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了柜台上,说:“我暂且在我哥那间住下了,如果老伯伯再发现他无缘无故爬到人家屋顶上发呆,还请麻烦伯伯通知我一声。”

老掌柜呵呵的笑了,两只干枯的手依然在破旧的簿子上指指点点,说:“萧公子已经付过钱了,姑娘既是萧公子爱妹,那就自便吧。”

我咬着下唇,收起银子,来到萧歅房间。我推开了门。里面有人,但不是萧歅,两人同样大惊,又几乎同声道:“是你!”

我面对红衣少女冷漠的眼神,问道:“你杀了他?”

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是淡淡的一问:“你怎么知道我的房间?”

我忽然明白了,怪不得萧歅极少回来,偶尔一次还是在半夜,原来这里是租给别人住的。萧歅这个金龟子,平常把女人当石头,出口气也能冻成冰,没想到竟然玩阴的,虽然人家小白整天陪着小姑娘们逛大街,游彩船,但也是光明正大,由此可见,萧歅自是不如小白了。

该死,该死,胡想这些干什么,我又不喜欢他,他爱跟谁混跟谁混,不过,另一个人在不在人世还是个问题,我没有回答他,仍然还是那一句:“你杀了小白没有?”

她看着我没有回答,好像在等我说下去:“萧大哥让我在这里找他,况且我在这住了半年,你没来过啊。”

红衣少女的眼里突然有了暖意,低声道:“怪不得,我的玉是不是你拿了?”说着指了指香枕。

“玉?你的?”那瞬间,身子好像被雷击了,记忆如潮水般的铺天盖地而来,十三年前,蓝鲸右使把我送到了江北琴家,寄养叔叔琴叔叔家中,半载后的某一日,小妹阿晰盯着我胸前的乳白的佩玉大哭大闹,非要让叔叔给她买一块和我的一模一样的佩玉。

这块佩玉是我娘留给我的,自然十分珍贵,被我十分大方的送了人,道:“哭什么?我这块给你就是了。”

阿晰抹着泪花看看佩玉又抬头看看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半死的花蝴蝶,说:“我把这个给姐姐玩。”

我一看花蝴蝶快被她揉成一团啦,六根纤细的脚偶尔抖动一下,我嘟着嘴道:“谁要玩你的破蛾子。”

我又想到了叔叔送我下山时的话,他拉着我的手说:“阿悠,这次下山可能永远也不回来了,我从此一心向琴,更名为洗琴子,你出门在外要勇敢些、机灵些,叔叔会在心里时刻的念着你,你是英雄的女儿,会像你爹爹那样拔一把剑天下都会把剑裹起来敬他。其实我还有一个失散的女儿,你的四小妹阿晰,我唯一的血脉,你一定要找到她,告诉她,她爹爹是一个懦弱地父亲。”

我早已泪湿长衫,心痛不已,“阿晰,是你吗?”

红衣少女忽的双目泪,唤了声:“阿悠姐。”

这简短的三个字,算是认了,十年的离别,满腔的心酸得以释怀,瞬间化作泪眼滂沱,彼此相拥而泣。

“怎么还遮着脸,难看死啦,来让姐姐看看你变了没有?”我放开琴晰,伸手去掉湿透了的面巾。

琴晰一蹴而起,向后退了半步,杯弓锵然出鞘,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暗吸了一口气,紧盯着琴晰的眼睛,缓缓按下了那柄带有弧度的刀剑那张因眼泪浸透而愈发暗红的面巾,忽然滑落下来露出一张苍白幼嫩的娃娃脸,四周光影黯淡下去。此时,我觉得他还是一个孩子,我触摸着那张秀美娇小的脸庞,柔声道:“阿晰,你没有变,还是那么可爱,令人怜惜。”

“可爱?你没有见过我杀人的样子吧?”琴晰拨开她脸上的手。

“哦,对了,你不会杀了他吧?”我猛然惊醒,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生死未卜呢

“杀了,杀了,真够笨的,还是白大盟主的宝贝儿子呢,竟然连我十招都接不下,真够丢脸的,我若不杀他,他也会羞死的。”琴晰叫嚷道。

“你怎么能杀了他?你怎么可以杀了他?”我喃喃道,猛然间身子也飘飘然了。

“阿悠姐,你这么担心他做什么?你又不是他老婆。”琴晰嘲笑着,从我身上取回了她的匕首,“我本想饶他命的,你又把匕首还了回来是不是想他死的慢啊。”

“什么?你没有杀他?他没有死?”我又惊又喜,忽听出她话里有话,才笑骂道:“好你个鬼丫头,长大了就欺负姐姐,看我不抓你痒。”

阿晰还是老样子,经我一抓,早就咯咯地笑成一团了,我得势岂肯放手,阴笑着威胁道:“别以为姐姐好欺负,虽然只比你大了半岁,也会永远骑在你的头上。”

阿晰痛苦的笑着求饶,我偏不依,非让她尝尝苦头不可。只听琴晰突然止住了笑声,眼睛精光一闪,面露杀机,我大吃一惊,急忙从她身上跳开,心口怦怦直跳,兀自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道她不会为此杀我吧,我可是她唯一的姐姐啊。

琴晰右手一扬,一道金色飞出,门外传来了惨叫声,她又冷声道:“今天姑娘心情好,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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