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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现神奇

他们都是骑马,只有我坐着马车。这马车是由两匹骠悍的马拉着,马车大小能容我在里面横竖躺着休息,内装饰朴实,但木头发出的淡淡香味儿便知其不一般。马车是为楼言情准备的,但他只有骑马累了才会进马车待上片刻,就是这片刻他也不跟我说话,只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在时不时的打量我,我内心无限澎湃。

楼言情的手下都不和我说话,不到一天我就习惯了自己捣弄自己的事,懒得掺和他们的事。看的出,他的手下都觉得我是个累赘,可我还就是赖定了楼言情,是他自己说要带着我的。

“你是一位显赫的世子?或者是王爷?或者你是一位有钱的奸商?还是你是一位统领武林的帮派头目?”他没有回答我,我打量着他,他不像是杀气腾腾的帮主,也不像是满身是铜臭的奸商。王爷?世子?谁知道呢,人不可貌相,或许我都猜错了。只是我知道他绝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

“你在担心什么?”他眉头深锁。我答不出话来,我担心的事很多,可是他一点也不会在乎我的担心,他是个连喜欢都看的不重的人。

“放心,我不会委屈你的。”他的眼皮在跳。

我傻傻一笑,委屈不委屈,以后才知道。

风徐徐的吹着,我闻到了一阵恶臭,掀开马车旁的小窗,外面除了一片萧瑟便什么也没有,可是我闻到了强烈的腐臭味道。

死亡。它在散延着,尸臭,在空气中继续传递着死亡。

有些事实,不是自责就何以被原谅的。

生命的流逝,我能为他们赔偿什么?要一命抵一命,我早已没命在,可是我还在偷活着。

手中的玉笛在抖,我慌张的扶着马车,不会想要爬出来吧!

“停,停!”我大叫着,手已经掀起了帘子,我看见楼言情在前面,慌张的叫道:“楼言情,快来。”

众人侧目中,楼言情跃下马便奔了过来,一手抚着我的脸颊,问:“怎么啦?”

他这是关心我吗?我收起一腔情思,忙说:“你先上来。”

他手一扬,众位纷纷下马,他上了车,又问:“怎么了?”

我握着抖动着的玉笛,说:“它在动,仿佛要钻了出来,我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

“你确定它在动?”楼言情坐定后,面露难色。我重新感觉了一下,点点头。楼言情合上嘴唇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闭上眼,试着感受一下它的意思。”

我听楼言情的话闭上了眼,两手握着玉笛,用心的去感知它到底要做什么。

“它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一个模糊的意思向我传达着,我说出了那个模糊的意思。

“什么地方?”楼言情问。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猛的睁开眼,刚才……是它要告诉我什么吗?

我望着楼言情,他略有沉思的说:“我们跟着它走。”

虽然有些担心,但见他认真的模样,我由着他扶着我下了马车。他的人见他出来,都起身,其中一个老头开口问:“少主,您要去哪?”

“我随惜儿四处走走,你们先在这边休息。”楼言情说的时候那些人全将视线看了我一次,有的还一直盯着我看,那眼神绝不是善意。

手上的玉笛拉着我往哪边我就往哪边走,一只手紧紧拉着楼言情的手。可是它竟然带着我们进了一个连绵不绝的山谷。谷内杂草丛生,树木交杂,天空隐晦,竟是迷雾丛丛。它到底要带我们上哪儿去,我们已经离我们停留的地方好远了。

它终于不再牵引着我走,而是在一个斜坡上停了下来,我打量一下这里,有开着小黄花的草,有着长条叶子的草,杂草众多。

我不知道它的意思是什么,望着楼言情,他的发丝已经被枝条挂乱,衣衫也粘着树叶,我笑了起来,但是他没笑,反而有着从未有过的严肃。见此我依先前一样闭上眼睛,感觉它的意思。

“你让我弄这些野草。”我强烈的感觉它在点头,似乎手中的笛子也在向下点头。

我弯腰,一只手握笛,先不管它意欲何为,我还是听从着它,“是这个?”它没有反应,我又换了一根草,我还没问它,我已经感觉它在高兴的点头。就这样辨了许久的花花早早,竟然也大汗淋漓,楼言情则帮我拿着搜集起来的一大堆杂草。

“你搞什么,那是树,难道你要砍了不成?”我开始抱怨起这条蛇,它怎么可以总是指挥着我前进后退弯腰屈膝的,我真被它折腾可以。可是我还是依言,指指那棵没什么特别的树,对楼言情说,“它说要砍那棵树。”

我还没有分辨出他的拿得是什么武器,树已经倒下了,可是那是颗树,我们怎么可能搬得回去?楼言情和我肯定搬不回的。

看着楼言情手里几十种野草,才发觉这山谷都被我们翻遍了。这时,我们听到有人在叫“少主,方姑娘。”

是楼言情的人。他们定是看他这么久没回去担心了才找来的。幸好他们来了,树就让他们搬吧。

来了有五六人,一见到楼言情,纷纷拱手,到:“见过少主。”

楼言情回头看我,我摇摇头,说:“我们回去。”

楼言情对着他的人,说:“回吧。”

回的路上楼言情在前面牵着我走,我一时兴起,拖着他不走,说:“好累,背我吧!”

他一时愣住了,半晌才说:“好吧。”

我跳上他的背,他回过头朝我微笑,在他手下的担忧之下,我高兴的贴在了他的背上,他的背果真宽厚踏实。

临近中午,我们一行人才走出山谷。而楼言情一出现,原地等着的人纷纷上前围过来,该是见着楼言情背着我,那些人停下了脚步,纷纷露出吃惊的脸色。楼言情丝毫不觉的把我放了下来,对我说:“你先上马车吧。”

在众人的目光下,我大笑着“嗯”了一声,便朝马车跑出,然后上了马车。

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楼言情上来,我掀开车帘去看楼言情,一仆人已经为他撑这一顶小伞,身后更有四名护卫左右,其余众人分坐在两侧,看样子他们是在讨论要事。

我左手托腮,右手握着笛子在手中旋转,嘴里喃语道:“他们在谈什么?”又想起刚才事,便想:“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治病。

它仿佛是来自我心底的一个声音,大惊之下,我不顾楼言情在谈正事,掀起帘子大声叫到:“楼言情,你快过来。”

又一次在众人的诧异的脸色中,楼言情快步向我走过来,撑着伞的年轻人也跟着过来了。我瞧见他的脸色与上次微微有些不同,似乎很烦。他问:“怎么了?”

我顿时冷却了过来,不咸不淡的说:“刚才的那些杂草你可以用来治疗这次的寒症。”

楼言情神情诧异,但瞬间他大笑了了几声,一手已经拉着我的手,问:“是它告诉你的?”

言语中我深感他对这条蛇的信任,我暗喜的点点头。楼言情竟然失控的抱着下了车,还抱着我转了两个圈,嘴里说着,“太好了,太好了!”

撑伞的手下跪倒在地,说:“恭喜少主寻的良药。”

我们赶到最近的一个村子,问过村里的人,得知这里有人患病,我们便停止了赶路,找了一个民居住下。楼言情当即做了决定,拿着那些杂草熬药。我坐在旁边要帮忙,但是楼言情不许。

当天旁晚,楼言情的人便派发起了药,而来领药的足足有上百个,直到深夜才不见有人来。

这一夜我都未睡,忐忑的心期待明天能得到好消息。

第二天醒来,只听见外面吵吵闹闹,我爬起来就要去看怎么一回事,但一出门却被拦去了去路。我抬头看那个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男人,我记得他为楼言情撑伞的那个人。他说:“方小姐,我现在就去叫人帮你梳洗。”

我才发觉自己披着外衣就出来了,我摇头,说:“不用,我自己来。”

我在找水洗脸时,那个男人已经端着一盆水,说:“方小姐。”

我感激他帮助,接过水盆,说:“谢谢。”

楼言情是要好好的保护着我,竟不让我到前面去看看情况,只说情况很好,太夫正在配置药方。

我庆幸这场瘟疫终于停止了,我忍不住抱着我的笛子猛亲了几口。摸着笛子,我终于相信它是父母的灵魂。

但是不幸的事很快就发生了,当天中午刚过,楼言情跟我说:“我必须先走。”

他紧紧抱着我,非常久才松开了我,说:“他们和你一同上日赤,然后你在那里等我,等我办完事我就去接你?”

我有些不安的问:“你真的会来吗?”

“真的。”我抬起视线盯着他墨色的眸子,不舍的温情充满其中,我不禁脸色发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舍不得放手还真难为情,我舍不得的说:“好,那我等你,不见不散。”

楼言情要走,我突然记起了一件事,又追了上去,小声的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他问:“什么时?”

“我期望你能把药方送给左少泉大将军,就是是一位故人如约送来的。”我的语速并不快,但我看见楼言情思索的样子,他问:“你与大将军很熟吗?”

我摇摇头,说:“并不熟,只是欠他一个人情。”

他点头,便跨马而去。

楼言情留下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便是那个高个的男人,他介绍说他叫刘完。另一个比他矮一点,但比他精壮,刘完介绍说,那是他的亲弟弟,刘结。

马车也换了一辆,是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但在这两兄弟的驾驶技术下竟也行驶的平平稳稳,远比上次左少泉的马车舒服。两兄弟虽然都不怎么说话,但真的是有求必应。在我的要求下,一路上竟然也领着我逛了几个市场,更主要的是自觉的在车里准备了大量好吃的零食。不过玩了四五天我便没了精神,重要的是我不断的在想楼言情他在做什么,他什么时候来见我。有时候我也会想明长治在哪里了,明长治有没有回到那个地方,或者阴始他怎么不再出现了呢,这些问题百分之百的困扰着我,我祈求我们能早点到楼言情说的那个地方。

行走了十几天,路,一直在延续,等我们赶到日赤,我的心终于安稳了些,楼言情会在这里和我会合。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很忙,更新慢,亲们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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