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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上)

诺查丹玛斯历1496年2月普林顿

时间已经到了春天,气温还是有些低,即便窗户外阳光明媚,但,兴提斯·冯·扎伊马哈没有感到丝毫温暖,而是觉得浑身发冷。他下意识地拢紧身上的风衣,琢磨着是不是室内供暖出了问题。其实,这已经不是头一次出问题了,上一次出问题的时候,还在下雪,整个总统府里不少人都因此生病。不是没人向兴提斯提议给总统府大修,或者干脆重新建一座总统府,兴提斯都没有答应。

兴提斯点了一支雪茄,从烟雾中微眯起双眼,打量着面前这个充满哥特情调的办公室。没有现在流行的巴洛克的华丽,更没有洛可可的繁琐,有的是一如曾经身为军人的兴提斯一样简洁、干练。

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除了共和国红白两色的旗帜——在官方的解释中,白色,象征着纯洁,红色,象征着鲜血。然而,在兴提斯看来,那白色,则是象征着日德曼帝国的皇室白色狮子的徽章,红色,的确是鲜血,无边无际的鲜血,说共和国是从鲜血中诞生的话,一点都没错。

闭上眼,兴提斯还能回忆起自己身为日德曼帝国元帅,亲自指挥瓦纳温柯堡之战,那是上一次战争中,日德曼帝国的最后一战。瓦纳温柯堡其实根本没有城堡之类的防御工事,有的只是小小的山头。兴提斯率军在瓦纳温柯与势如破竹的列利同盟军展开激战。本来,日德曼帝国已经兵败如山,列利同盟也没将兴提斯的军队放在眼里,当成是一场接触战,轻松就可以获胜。然而,在兴提斯的指挥下,瓦纳温柯之战从列利同盟设想的接触战,转而成为了持久战,双方投入大量兵力,不惜动用毒气来给敌人造成大规模杀伤,这战被后世称为“瓦纳温柯绞肉机”。

前线呈现胶着状态,后方的情势比前线激烈多了。由于常年战争,日德曼帝国王室被下层人民推翻,等到兴提斯从前线火速回到普林顿,看到的却是昔日君王给人民赶上断头台的景象。

拜兴提斯瓦纳温柯绞肉机所赐,后来上台的临时政府轻松与列利同盟达成停火协议。毕竟,列利同盟在瓦纳温柯堡也是伤筋动骨,再也无力继续战斗下去。更为讽刺的是,瓦纳温柯堡之战后,兴提斯被日德曼人视为民族英雄,他们都知道,要是没有兴提斯在瓦纳温柯堡血战,列利同盟恐怕早就攻破普林顿,到时等待他们的,是耻辱的投降,而不是停火。

于是,在随后的日德曼共和国大选之际,兴提斯被民主共和党推举为总统候选人,并以压倒性的优势成为日德曼共和国的总统,更被世人视为日德曼共和国的象征,历史书上甚至写道:“瓦纳温柯堡之战,是共和国诞生的催化剂。”

谁能想到,当初兴提斯得知自己成为共和国总统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耻辱,奇耻大辱。他身为帝国的元帅,本应效忠王室。他没有保护好国王,便是失职,现在还给推选成杀死国王的政府的总统,那他岂不是成了弑君的凶手吗?

好在兴提斯想了个法子,明面上,他顺应民众出任共和国总统,暗地里,他四处派人找寻日德曼帝国王室后裔,尤其是失踪的尤利斯二世——尤利斯·冯·路德维希。只要能够找到尤利斯二世,兴提斯打算马上将总统宝座让出来,重新将路德维希家族扶上皇帝宝座。

“总统先生!”身为民主共和党竞选部部长的亚当·冯·伊坦因皱着眉头,把手里的文件重重砸在兴提斯的桌子上。不是他喜欢生气,换作别人,看到自己滔滔不绝说了十来分钟,听众一副发呆的样子,任何人都会感到生气。

兴提斯总算回过神来,好像一名犯错给当场抓住的小学生一般,不好意思地撇撇嘴。虽然身为总统,但,面对亚当,他还是隐隐有些怯意,这个三十出头的黑发男人总是带着一身凌厉的气势,不单对别人严厉,对自身也很是苛刻。“我有在听,有在听……你刚刚说到哪了?”

亚当有种把文件砸到兴提斯脑袋的冲动。“我刚刚在说,选举前的民调出来了,基本上三足鼎立,我们民主共和党占了约四成,另外四成左右由纳兹党和同进党平分,其余还有两成的选民没有表态。”

“那形势还不错。”

“恰恰相仿,形势很严峻!”亚当冷冷驳回了兴提斯的看法。“民主共和党得到的四成选票中,将近有一成是属于波普申科·冯·拉什耳的新主流的。波普申科已经放话出来,要是下届你不许诺给他当总理的话,他就要脱离民主共和党。当然,那一成选票独立出来起不了多少作用,关键是,那一成的票归到同进党或者纳兹党任何一个党派的名下,马上就可以和我们势均力敌。而且,据我所知,波普申科真的在和同进党和纳兹党的人接触了。”

“他是在装装样子。”兴提斯抚摸着自己雪白的胡子。“同进党的人要求将大型企业收归国有,土地重新丈量均分。要真给同进党党政,他波普申科要损失大部分产业,他才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但,纳兹党提出动用国家资本保障大企业,确保职工就业的手段,很合他的胃口。尤其在眼下,经济不景气的时候,他的产业也是举步维艰。”

呃,这个倒很棘手。

“这还只是一个方面,同进党和纳兹党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纳兹党底下的黄衫军没少骚扰同进党的集会,同进党也表示,要是纳兹党获得胜利,他们不保证不会发动武装政变。”说着,亚当露出一抹苦笑。“毕竟,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那么做了,他们是轻车熟路。”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好像战车一样碾过兴提斯的神经。上次大战,就是同进党在后面捣鬼才使得日德曼帝国瓦解。

对亚当的发言,参与会议,却迟迟没有发言的国防部长卡纳里·冯·昂托表示了附议。“的确,我手下的国防军可没法在确保边境安全的同时,还有余力保障国内安全。”看到兴提斯带着几分责备,卡纳里无力地摊开手。“按照停火协议,日德曼共和国只能维持十万人的国防军,这点人能维持国境安全已经很吃力了。要不,你干脆把我给撤了得了。”

看着头顶微秃的卡纳里,兴提斯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相较于漫长的国境线,区区十万人的部署,着实让卡纳里伤透脑筋,他都怀疑,卡纳里的头发是不是因为常常思考如何部署才秃的。

难道,只剩下同意波普申科的要求了吗?一想到波普申科这个名字就让兴提斯头痛,他是学金融出身的,主张依靠贷款来维持企业的发展,他在自己的产业上确实取得过成功,短短几年便跃身行业龙头。但,随着金融危机的爆发,银行收缩银根,不断催讨贷款,致使波普申科的资金链断裂,几乎到了破产的边缘。关键是,波普申科死不悔改,认为自己的那套用在国家事业上也不成问题,不止一次地向兴提斯提出通过提高国家赤字来度过危机。兴提斯不懂什么金融理论,更没给波普申科的天花乱坠冲昏头脑,他只关心一个问题,如何说服其余国家贷款给一个通货膨胀到商品以数亿克朗为计价单位的国家?在兴提斯看来,波普申科那套就是催命符,当然不能把治理国家的事情交到他的手上,更不可能任命他为总理。

难不成,只剩下依靠兴提斯自己国家象征的魅力,来指望那些还在观望的选民来给民主共和党投票吗?

真是累,太累了。等到亚当和卡纳里离开总统办公室后,兴提斯倒在了长沙发上。贴身侍从强克逊·杨不动声色地推着推车从偏门走进来,用热水浸湿了毛巾,试过温度正好,才把毛巾放在兴提斯的额头上,希望这样能缓解兴提斯的疲惫。

兴提斯没有睁开眼,他知道是强克逊·杨。别看强克逊过了六十岁,两鬓花白,但,好歹曾经是日德曼帝国皇宫侍卫长,做起事来有板有眼。“强克逊,皇子有消息了吗?”兴提斯的声音微弱游丝,看来,他是真的累了。想想别的七十岁的老人,早就退休在家颐养天年,可兴提斯还要硬着头皮从早忙到晚,接下来的选战,绝对不比打一场真正的战争轻松。唯一支撑这个老人继续下去的,只有找到尤利斯二世,把这个国家交还到他的手中这个愿望了。而兴提斯留强克逊在身边,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毕竟,身为宫廷侍卫长,强克逊接触皇子的机会较多,绝对能认出皇子来。

“抱歉,还没有消息。”

唉,还要继续熬下去啊。皇子,皇子啊,你什么时候能出现,这样,我就可以解放了。

与兴提斯的总统府的哥特式风格不同,维希·拉诺将纳兹党的总部设在一栋带着巴洛克风格的建筑中。当然,维希自是没有那个本钱,这个建筑还是由弗里埃·冯·威茨曼资助的。赫本·冯·鲁道夫走在由光洁如镜的大理石铺就的走道里,心头都纳闷,这四年来,弗里埃在给纳兹党的资助上,向来出手阔绰。当然,他也不是将所有筹码都压在维希身上,安涅娃也和自己说过,在亨格诺那里,弗里埃也有资助。至于现任执政党的日德曼民主共和党,弗里埃肯定少不了。七七八八加在一起,各个党派,大大小小的资助,可以确保无论竞选的结果如何,弗里埃都是立于不败之地。可那弗里埃明面上只是一个图书出版商,外界还有人说,他是某国贵族,即便如此,他每年如此大手笔,绝对是不小的开销,亏得他能撑到现在。

赫本一边思考,一边走到维希的休息室附近,还没转过拐角,便听到罗勒·甘默齐的咆哮:“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阻拦我,不让我进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罗勒·甘默齐,黄衫队队长。”回答的声音倒很平静,平静得仿佛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知道还敢挡我?!”

“抱歉,列文先生有过吩咐,维希大人在休息室期间,任何人不许进入。”

“也包括我?!”

“难道,队长大人不属于‘人’的范畴?”

听到最后一句,赫本差点没拍手称赞,彬彬有礼的回击,不卑不亢。

不是每个人都像赫本那样欣赏说话人的口才,只听“啪嗒”一声,罗勒拉开手枪的保险。“我叫你让开!”

“抱歉,列文先生有过吩咐,维希大人在休息室期间,任何人不许进入。”回答和之前的一模一样,连语调都没有丝毫改变。

“信不信我马上毙了你?!”

“信,但,列文先生的命令不能改变。”

“你……”

赫本连忙加快脚步转过拐角,按照罗勒那脾气,下一秒还真可能把说话的那人给毙了。果然,转过拐角,就看到罗勒带了四、五个黄衫队的队员围在休息室门口,只有一个身着黑色制服,左肩佩戴骷髅肩章,领口绣着卐纹饰的守卫站在门口。那人有着一头浓密的金色卷发,修长的身材,即便和最完美的雕像也毫不逊色。他面容俊美,但,没有任何柔弱的迹象,相反,那眼眸中透着的坚毅,似乎比磐石还要稳固,即便罗勒的枪已经顶在了那人的下巴,罗勒食指略微扣动一下,子弹马上就会穿过那颗漂亮的脑袋,可那人依旧没有后退半步。

“堂堂黄衫队队长,和个小鬼头计较什么?给你那些手下看了算什么?和个小鬼摆威风吗?”赫本嘻嘻哈哈地上前,将罗勒的枪给按了下去。罗勒的手臂僵持了一下,赫本不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守卫,他可是维希的死党,当年赫本把维希抓了,事后维希都没见怪,可见赫本和维希的关系之牢。罗勒脾气火爆归火爆,轻重缓急还是分得清的。于是,罗勒把枪收了起来,狠狠瞪了眼守卫。“这次看在赫本先生的份上饶了你,下次再见到你,别怪我不客气。”

“还不谢过罗勒先生。”赫本转过脸,瞥了眼守卫制服上的胸牌。“莱姆·冯·诺伊斯?”怎么是个贵族?贵族跑纳兹党总部来当门童吗?赫本突然想起,前几天列文和自己说过,好像是有个破落贵族过来投靠纳兹党,应该是眼前这位了,当时,列文说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收留了。赫本本来还很纳闷,能让那个眼里只有维希的列文说有意思会是何方神圣,如今看来,的确有几分意思,毕竟,给人拿枪指着下巴还能毫不退让,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我正好也要见党首,可以进去吗?”赫本说得比罗勒客气多了,罗勒在后面抱着膀子,等着看好戏。要是那个叫莱姆的守卫放赫本进去而不让罗勒进,罗勒估计会当场发飙。

莱姆的回答还是刚刚的一句:“抱歉,列文先生有过吩咐,维希大人在休息室期间,任何人不许进入。”

“而我显然也在‘任何人’之内了。”赫本并没有刁难莱姆,微笑着把莱姆先前的话说了一遍,这回,莱姆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是的,先生。”

“是赫本吗?”维希懒洋洋的声音从休息室里传了出来。“莱姆,让他进来好了。”

莱姆侧过身子,让开条道给赫本过去。罗勒才要跟上,莱姆伸手一边阻止,一边向里面请示。“还有罗勒先生,党首。”

“也让……”

维希的话还没说完,罗勒从赫本身旁挤了过去,一脚踹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带来的那几个黄衫队队员还要跟过去,莱姆已经挡住了。“党首只让罗勒先生进去。”

那几个人都是罗勒的心腹,自认为在纳兹党内也是相当的的人物,在外面也仗着黄衫队的身份胡作非为,现在给莱姆一个守卫拦下来,马上眉毛一竖,嚷嚷着要往里面闯,眼看着莱姆都拦不住了。

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手下。赫本收敛起笑容,站到莱姆身后。“你们拿这里当什么地方了?眼里还有没有党首?刚刚党首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没让你们进去,你们还敢硬闯,是不是出了罗勒以外,你们谁都不放眼里?”

黄衫队队长罗勒都要给赫本几分面子,何况是这些队员,听赫本给莱姆撑腰,一个个哑了火,乖乖待在外面等罗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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