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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贼船

很快,熟悉了朵拉的性格之后,我们逐渐无话不谈,在每天凌晨与下午这段没什么顾客的时间。这样一个尸巫明显不是像人们描述中那样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我认识到朵拉可能只是个单纯的学者,就像我所接触过所有的把自己埋在书房里的人一样,知识丰富,但是……有点⑨(笨蛋)。

我不禁再度提起朵拉国籍的问题:“北冥到底算作怎样一个行政区域呢?你们的证件上写的是北冥省,而为什么我们又称你们北冥国呢?”朵拉摇了摇手中的红酒,用牙齿咬住杯边缓缓地抿了一口:“Well,Well,很显然,这是个阴谋。北冥这个组织在最初建立的时候就是一群来自瓦尔基里放弃生命追求魔法的尸巫,但是这些尸巫却有一个信念,就是——死者是为了生者服务的。他们进行研究的目的是为了服侍瓦尔基里来让他们的国家更加强盛。然而教会那些绝对行为主义者却宣称我们是背离神明趋向恶魔的邪恶存在并大肆宣扬。要知道当时只有被教会加冕才能当上国王,于是国王出于教会的压力,被迫做了同样的宣告。随后誓死效忠国家的北冥省遭到了背叛,被分裂出去成为了北冥国。”我一下就愣了。

“但是国王明显不希望失去这样一个得力助手,他除了需要北冥的魔法外还会需要有人拱卫北方。于是向北冥派出了使者阐明了本意,并长期驻留为当地的居民发放国家通行证件,有政令也会问询北冥的首领——尸巫王联合。而出于感激国王的信义,尸巫王联合在国王的使节面前下跪并宣誓:‘效忠国王,誓死不忠教会!’”

除了有些惊讶于我所不知的隐情,我听到朵拉的最后一句,扑哧一声笑了:“誓死不忠教会……原话我怎么觉得是‘誓死效忠国王,不忠教会’啊!”朵拉摆了摆手:“不要在意细节,国王什么的我不在乎,教会必须死!这帮人讨厌死了见人就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弄得跟不入教会他们能烦你到天涯海角似的,比溶化的狗咬胶还黏!”

说到这里我不禁畅快地大笑了起来,因为我也着实讨厌教会的人。看着朵拉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也是笑得涕泪横流,赶忙举起酒杯:“干杯!教会必须死!”“必须死!”

“说起来你是尸巫,那你一定会魔法咯?和国王学院的地火土气一样吗?”我问道。朵拉摇了摇头:“亡灵世界和这些构成生命成分的元素无法相容,我们所研究的法术是寒冰,瘟疫,诅咒和死者复生。”我撇了撇嘴:“我说怪不得教会的人那么讨厌你们。”“不不,要知道我们研究寒冰,也研究防寒,他能让你在一个天寒地冻的严冬里多活上几个小时;我们研究瘟疫,也研究解除瘟疫,我们能从一大堆腐烂的稻谷中把瘟疫分离出来装在瓶子里;我们研究诅咒,将他们有益和有害的成份分离开来,比如说‘薄葬’诅咒可以让你短时间内免疫死亡;我们研究死者复生,用于收纳那些希望加入我们的人,并让那些话没说完就咽气的人和亲人见上最后一面。研究邪恶不等于我们就是邪恶。而且就算是用它们本意的用途,当国家和外敌打仗的时候把这些恶心的东西砸在他们脸上,然后看着国王旗开得胜那不也是好事么?”

我点了点头:“那朵拉专精哪些?”朵拉挠了挠头:“我对诅咒和瘟疫掌握得比较多。但是后来我就转移到考古和炼金这个领域去了。”“考古?你是说研究化石和碎瓷片?”我问。朵拉摇了摇头,随后神采奕奕地看着我:“你不知道么?这个世界的角落埋藏着无数古代遗迹,这些遗迹的庞大和宏伟是你绝对无法想象的!他们拥有一整块黑铁制作的大门!你能想象吗?”我听完也是大为惊讶:“那铁匠得多辛苦啊!”朵拉随后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遗迹都被封住了,我敢确定里面埋藏着一个惊人的宝藏!而我则想解开里面的秘密。遗憾的是我带的都是炼金采集工具。”

听到宝藏两个字,我的两只耳朵又竖了起来:“宝藏……”朵拉看我如此入神,把那张骷髅脸凑了过来唱到:“DoyouwantfindaTreasure?Comeonlet’sgoandplay~(你懂什么调!)”我一下子站了起来:“那必须的啊!”这时候朵拉却换了一副表情:“不过很遗憾那,我身上只带了炼金术的采集工具,考古器材都在邪地城的家里~”

我毫不犹豫:“别担心!这套器材我资助了!无非就是洛阳铲和李敏镐这些东西吧!我这就跟铁匠下订单!我请!”朵拉笑:“那可跟蒙您厚恩了!”

订单已下。这样一套考古工具打下来少说也要三五天,但价钱也就十几个金币而已。

这几天的攀谈让我从朵拉那里了解到的东西比我之前一生知道的都多……这几天的快活也是之前都未曾想到的,一个愿意与我敞开心扉交谈的人,一个能让我不再吝惜几个金币的人。和那些整天来吃饭的卫兵们不同,尽管也能聊上几句,但那些人与我之间的关系仅限于交换信息和说笑的对象罢了。朵拉在我心中的地位一下子甚至超越了我的妹妹和父亲……因为这二位已经多久没与我相见了呢?一年?两年?上一次相见又持续了多久呢?一天?两天?留给我的是什么呢?生产资料。以至于我能获得的所有愉快都仅限于看着银行的账面上比上次多增长出来的那些数字,露出狰狞的笑容——离富可敌国又近一步。富可敌国又能怎样呢?我依然不知道离城门几百公里之外有什么,我依然不知道南山的酷暑,北极的严寒,东屿的秀水青山和西漠的荒原万里。

耻辱啊。更可恶的是,明明坚信受到教会迫害的母亲尚且在世,却完全没有踏出家门前去寻找的勇气。我到底……在想什么?

而朵拉整个身体就束缚于一具枯槁的骷髅中,却知道无数我可能永远不知道的事情,一无所有甚至漂泊海外,背负着被人们强加的罪孽还能侃侃而谈。这是何等的胸怀,何等的气魄。他的形象在我心中立即高大了起来。

……这就是……朋友吗?

晚上我思索着这些,渐渐进入了睡眠。

那一晚我睡得不是很好。

大约三五天后,早上五六点的样子。“今天就是收考古工具的时候了,大概会在中午之前送到吧。”我在吧台心不在焉地一边一手擦着盘子,另一只手正在勾兑一杯蜂蜜牛奶。蜂蜜牛奶可以说是我最爱喝的饮料,材料不贵,我完全支付得起,但是我却很少饮用,依然是出于吝啬——不是吝啬钱,而是吝啬欲望。一旦这种饮料喝腻了,那还有什么能取悦我的饮品呢?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两个人着实让我伤脑筋——一周前来过的那个鼻子比狗还灵的传教士。后面跟着一个全副武装的——教会卫士。

教会卫士……人人敬而远之的生物。这些家伙多半是被召会的教条所洗脑,成了惟命是从的机器。表面上向国王宣传的是拱卫教堂的安全——保卫里面的金子。但实际上说不准哪天就被传教士牵出来招摇过市,凭借着那身装甲和蛮力抓两个“邪神恶灵”拉回去烧死。民间怨声载道,而国王又被教会的猪们搪塞得无可奈何——总不能说烧死邪神恶灵是不对的吧?国王又找不出证据来,再说找这些证据去平反那一两个被烧死的可怜虫获得的收益与投入又不成正比。亏本生意谁会去做?就连我这等草芥之民都懂的道理。

但是这种东西出现在我的店里,着实不是好兆头。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在你对面蹲了整整一个礼拜,终于让我抓了个现行!”教士依然用他那洪亮的嗓音咆哮着。我歪着脑袋看了看他:“对不起,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现行?我有做什么吗?”“还想狡辩!我已经看到那妄想用一身黑布遮盖浑身邪恶气息的家伙从后门钻进你的店里来了!窝藏罪犯于教于法都是死罪,快快交出你店中所藏的污秽之物。你还有上天堂和神明辩解的机会!”

我厉声拒绝:“我这里没有藏任何东西。私闯民宅也是罪,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出去!”教士大概是从没见过我这么“抵抗戒律”的人,不禁破口大骂:“狞种!”我怎能凭借着那虚无的“戒律”就出卖朋友!面对着这教士狐假虎威的张扬跋扈,我抬手将一整杯黏糊糊的蜂蜜牛奶都泼在了他脸上。

那教士也怒了,大声喝令道:“卫兵!给我把他抓起来——”话音未落,随着几声吱呀的骨骼摩擦声,一个穿着黑披风的身影逐渐从我身后的地下室入口浮了上来,用那苍白的骷髅脸直面教士。骷髅中的亮点绿光笔直地刺入教士的双眼,教士不禁一个趔趄向后退了一步:“原来是……你这……”

朵拉笑着换回了那沙哑而恐怖的声音:“怎么,没想到吧,在你这王城根底下藏着我这么一具大骷髅?”那教士看到如此景象大喊:“来人!北冥的——”突然间他的脸就鼓了起来,仿佛被掐住了喉咙——

“恶念·锁喉!”只见朵拉抬出一只手做出勒颈的动作,在几米之外隔着空气,射出一条幽绿的雾气将那教士硬生生地拎了起来。那教士满脸通红,像是快要被掐死了。那装甲卫士赶忙拔出十字剑冲向朵拉。

朵拉立即转动手腕,往前一推,教士在空中直接翻了个筋斗,然后飞了出去,撞断了一根顶梁柱。此时卫士的剑已经来到朵拉鼻尖。朵拉面不改色心不跳,一个撤步让那卫士扑了个空。那卫士因为装甲的惯性不由得往前多走了几步,与朵拉的距离又拉到了六七步之远。

朵拉张开了那张骷髅大嘴,喊道:“诅咒·融蚀恶咒!”同时做出双手抱球的姿势。瞬间卫兵浑身都被一团灼热的幽绿之火所笼罩。随着里面的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头盔的所有孔洞中都喷出绿火来,不到十秒——

“哗啦!”整坨装甲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绿色的液体从装甲的所有缝隙中渗了出来。我在吧台里眼睁睁地看着朵拉一瞬间就解决了两个人,吓得腿都软了。“你……你把它们俩都杀了?”朵拉摆了摆手:“教士摔得多重我不知道,那个卫兵也就是受了点烫伤,死不了。”听到这里我算舒了一口气,打架归打架,死了人了就麻烦了。

不过朵拉释放出的这几个魔法让我大开眼界,那是完全与四大元素魔法不同的力量。

但是解决了这两个教会人士后怎么办?尸体……不,躯体扔出去?会引来卫兵的吧?这么大动静……已经会引来卫兵的好吧!

想着无数个“怎么办”我又呆愣在那了。这个时候还是朵拉有经验,它不慌不忙地靠近一侧的百叶窗边,拉开一条小缝,观测了一下后,慢慢地回过头来告诉我了一个让我极为不能接受的消息:“这里待不了了。教会的卫兵把你这围住了。”我惊呆了:“怎……怎么会……”我冲过去推开朵拉顺着窗户往外一开——这帮鸡贼的家伙!人数不多,就十来个,但是他们一字排开地拦在我的店面出口和城门方向的街道之间。士兵旁边有两个骑马的,其中一个是这个教区的神父,波佛特;另一个骑着黑马,身着银色铠甲,白色卷毛长发盖住一只眼睛的男人,不认识,大概是教会卫士的指挥官。他们知道如果我们逃走不会有别的出路。只是现在他们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还没攻进来,一旦破门而入我和朵拉必定被乱军杀死。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朵拉用那只骷髅手攥住我的肩膀。我心绪极其复杂,如果离开的话这家旅馆恐怕要被这帮教会猪们查抄得一干二净,我辛苦积累下来的财产……啊咧,好像都在银行呢哈,馆内保存的现金数量大概也就……十来个金币吧。如此一来,损失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只能这么办了。”我回应道。朵拉问:“有马么?”我点了点头:“跟我来!”

我家的确是备有两匹马,一般运送家具的时候会用到。一匹叫阿尔伯特,棕白花儿的;另一匹叫阿尔伯特二号,是匹纯棕马。我和朵拉快速冲到后院的马厩中,解下绳索,翻身上马。朵拉看着我:“那帮卫兵手里有长枪,这么冲过去怕是要被拦下。”我这时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我们可以绕!”

马厩在正门没有出入口,出去直接就是后街——

当哒哒的马蹄声从拦路的卫兵背后传来时,我用蔑视的眼神看到了那些人慌乱的样子,拐入了冲向城门的大道。教会卫士立即转身想追,但人腿哪里追得上马?有的还投出矛来,但是他们手里拿的是重达近十公斤的骑士枪,枪一脱手马上掉地上。

但就在这时,神父大喊一声:“桑德兰!”那白色头发,骑着黑马的人前一秒已经调转马头,大喝一声,狠打一鞭,径直冲来。速度非凡,几乎是以我们的三倍速度追了上来。

我回头一看,白发男人从背后掏出两把轻弩,身体向后倾,同时瞄准了我和朵拉!我慌乱地冲朵拉喊:“他***快想想办法啊!”朵拉左顾右盼了一番,从腰包里掏出了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试管,提醒我道:“不要看!张嘴!捂住马耳朵!”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出于信任我立即做了相应动作。朵拉随即奋力向那白发男子甩去——“吃我震爆弹!”

白发男子立即抬弩射击,准确无误地射中了那个瓶子。

“Pooooom!”随着比太阳还剧烈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爆鸣响,银发男子和那匹黑马被震得人仰马翻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朵拉拍手大笑:“成功了!”我虽然也被这巨大的声响震得极为难受,但比在床上那回要好了不少。我看着朵拉:“这到底是——”朵拉自豪地说道:“镁粉燃烧发生剧烈白光,铵爆炸时发生剧烈响声,二者融合引爆,就算是天上的龙也给你震到地上来!”虽然还是听不懂那些炼金术语……总之好厉害!

但就在这时,银发男子挣扎着爬起来,拿出一个小桶,对准天空,一拉纤绳——咻!一道红色火光冲上天空——是信号弹!我从士兵们那里听说过,红色信号弹的意思是紧急警戒!间接含义就是——关闭城门!

果然,尽管距离城门已经不足五十米,但是以城门闭合的速度怕是赶不上了。我不禁狠打两鞭冲在了前面,朵拉紧随其后。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此时城门已经就剩一个小缝了,我本能地缩进肩膀,咬牙一闭眼——“呼!”冲过去了!

我瞬间松了一口气,可回头一看:“咚!哗啦!”朵拉可惨了,他骑着马冲城门的时候马撞在了城门上,而他被撞得七零八落,顺着城门逢一坨碎骨头飞了出来。“哦不!”我惊呼道。

隔着朵拉的肋骨,我隐约却能看到一组线轴开始哗哗地回转,肢体与躯干之间竟然有丝线相连,瞬间,朵拉这一身的骨骼便“咔咔”地重新拉回了一起。轻盈地一个后空翻落在了我的马背上。

“咣当!”城门紧闭,而我和朵拉随即骑着仅剩的一匹马一路狂奔十多公里,直到看不清城墙上的凸凸凸凸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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