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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线索(一)

闹钟的声音把苏南给吵醒,苏南翻了个身,看了一下闹钟。“我靠,都九点了,饮酒误事啊”。说完,急忙穿上了昨天刚买的衣服,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型,对着镜子很是臭屁的来了句“其实我还是很帅的”。

苏老头看到苏南进了卫生间,连忙道厨房盛了碗玉米粥出来,等苏南从卫生间出来,苏老头慈祥的对苏南说;“小南,饭给你盛好了,过来吃点吧,这时我刚熬的玉米粥,很香的,赶快过来尝尝。”苏南听了这话,走了过去,坐在桌子旁边。“爸,我昨天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昨天跟马六喝多了,记不清怎么回来的了。”苏老头摇摇头说道:“还说那,昨天你们两个醉的一塌糊涂,躺在护城河边,是你马叔下班后路过那里,把你俩给弄回来的,你还吐了你马叔一身,等下吃完饭去看看你马叔,给他道个歉,你们两个混小子没事喝那么多酒干嘛。”苏南嘿嘿一笑,端起饭碗,喝了起来,“爸,你就放心吧,马叔他对我那么好,肯定不会怪我的,等下我去他家,他看见我呀肯定高兴的不得了,嘿嘿。”苏老头无奈的笑道:“唉,你这小子,嘴巴还是贫,你先吃吧,我去把你昨天那身衣服给洗洗".说着,往苏南房间走去。苏南连忙放下饭碗,起身拉住苏老头,“爸,别洗了,放着好了,等晚上回来我自己洗,你先坐着,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就走向自己的房间。苏老头等了一会,只见苏南拿着几个袋子走了出来。“爸,这是我昨天给你卖的一套西服和一双皮鞋,你先试试,这里还有一万块钱你先收着。”苏老头惊奇的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衣服和钱问道“你哪来这么多钱。”“这是昨天我挣的,爸,你就拿着吧,这是做儿子的孝敬你的。”苏老头听吧,表情严肃的问道:“小南,你跟爸爸说实话,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你是不是干了什么非法的事情,爸爸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这些来路不明的钱,我是坚决不能要的。”苏南无奈的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老爸,苏老头听了苏南的话,这才笑着说:“我们家小南有出息可,一天就挣了这么多钱,你爸我干了一辈子还没你一天挣的多,呵呵,这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帮别人找人,肯定需要用钱,爸爸知道你有这份心意,我就满足了。”苏南听到这里,鼻子猛然一酸,眼泪差点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苏南知道,从小父亲就很疼爱他,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自己舍不得吃,都带回来给他吃,不管自己犯多大的错,父亲从来就没打骂过他,记得有一次,一个同学嘲笑苏南的父亲,苏南恼羞成怒跟同学打架,把他同学打得胳膊脱臼。那个男孩的父亲找到苏南家,当着苏南的面,狠狠的辱骂他的父亲,苏南还记得,当时父亲低着头,嘴里不住的跟对方道歉,最后在父亲拿出了当时身上唯一的200圆钱给了男孩的父亲之后,对方才心有不甘的走了。回到屋里的时候,父亲什么也没说,只是让苏南别把事情放在心上,好好学习。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苏南终于知道了,父亲一直以来都是为了自己活着,宁可自己苦点,也觉不让他受委屈。所以在那以后,苏南更加用功学习,成为了他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在他去学校报到的那天,父亲起着三轮车把自己送到车站,送他上了汽车后,苏南坐在车上看到外面的父亲微笑着像自己挥手,他知道自己给父亲挣了光,父亲是发自内心的替自己高兴。

想到这里,苏南对苏父说:“爸,你就拿着吧,我还有钱,你拿这些钱,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以后我会挣很多钱孝敬你的,你先去试试这套西装,看合不合身。”苏老头听了苏南都这么说了,于是就收下了那一万块,拿着西服进自己的房间试穿去了。苏南看看墙上挂的时钟,对正在房间试穿衣服的苏老头说道:“爸,我去马叔家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啊,今天就别出去,晚上你买点好酒好菜,我让马叔他们家都过来,咱们喝几杯。”苏南进自己房间把昨天给马六父母买的衣服鞋子装好,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万块钱,提着东西往马六家走去。

苏南来到马六家门口,推开铁门,走了进去,看到马叔正在喂鸡子,于是走了过去“马叔,我来了”马六的父亲笑着说道:“小南,酒醒了,下会可别再喝那么多酒了。”苏南脸一红,把手里的东西给了马父:“马叔,这是昨天我跟六子昨天帮你和婶子卖的衣服,还有一万块钱你先收着。”“这怎么可以,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你跟你叔我还这么见外啊,衣服我收下,钱你还是拿回去吧。”马六的父亲接过衣服,把钱又给了苏南。苏南忙解释到:“马叔,六子和我合伙,这是他的分红,我怕六子乱花,你先替他保存着,等他用的时候在给他。”马父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你小子可别骗我。”“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啊,马叔,你还不相信我嘛,对了,六子那。”苏南见状赶紧转移话题问道,“那混小子还在睡觉那,你去屋里叫他吧。”苏南连忙把钱给了马父,转身进了屋子。

苏南打开房门,眼前是凌乱的如猪窝的房间,还散发出一股放了十几天的臭袜子才能散发出的味道,一堆破烂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床上还像条死鱼似的趴这着个人,最稀奇的是脑袋上还顶个红裤衩,(人才啊,睡觉能把裤衩睡的顶在头上,那可是需要多高的境界啊,一般人还真做不到,人家美国超人是把裤衩穿外面,咱们的马六大爷能把裤头顶在头上,想必那超人知道后也会自叹不如吧)这时的马六正趴在床上做的春秋大梦那,苏南这时还发现,咱们的马大爷鼻子上还流出类似于粘稠状的液体。(也就是鼻涕,各位看了可千万别恶心啊,情节需要,哈哈)苏南飞起一脚踹在咱们马大爷光滑的屁股上,这时马大爷一个翻身,矫健的坐了起来,破口大骂道:“那个王八蛋踹老子屁股,打扰本大爷睡觉你赔的起吗。”苏南转过脸,假装没看见顶在马六头上裤衩和光秃秃的下半身凸起的东西(情节需要,不好意思,嘿嘿)。“妈的,都中午啦,还睡,快点起床,等这干活那。”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苏南坐在马六家的院子里,和马六的父亲正开着玩笑,这时马六衣着整齐的走了出来,你还别说,人靠衣装,这话不无道理,咱们的马大爷穿上昨天买的衣服往那里一站,还真有点破茧成蝶的味道,当然马大爷的睡姿那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呵呵。苏南见马六出了后,看了看马六,点点头对马父说:“马叔,我们进城啦,有点事情要办,晚上去你和婶子到我家吃饭啊,我爸卖的好酒好菜说要当面谢谢你。”“那怎么好意思那,行,我知道了,你们去吧,路上小心点。”马父点点头道,马六拉着苏南出了自家大门,往村头等车的地方走去。

两人坐车来到锦江路,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找到,沈慧所说的丰都棉纺厂家属院,马六有些沮丧的说道:“妈的,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找到那个什么丰都棉纺厂家属院,那个沈慧是不是在刷我们啊。”“她闲的没事了,拿五万块钱来刷我们,她是钱多,还是怎么了,要是真刷我们,我还巴不得他多刷我们几次,当然,前提是先给钱在说,你没看到这四周都是建起来没多久房子吗,那个家属院应该是被拆迁了吧,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个家属院搬到哪里了,应该就能找到照片上那个男人,这样吧,咱们到街边的小店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说完,拉着马六往街边走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到了差不多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苏南两人问了十几个店面,回答的结果都是一样,不知道,就在两人快要放弃的时候,他们刚刚问过的那家店主走了出来对他们说:“你们去问问前面孙记修车铺的孙老头,听说他在这条街里修车已经快三十多年了,我想他应该知道点情况吧。”苏南眼前一亮,从口袋里拿出中午刚买的中华烟给了店主一根后,连忙说了声谢谢,拉着马六往前跑去。

两人来到孙记修车铺门前,这是一个很小也很不起眼的店铺,门口的太师椅上躺着个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的老头,苏南走到太师椅旁边,然后问道:“大爷,听说你在这条路上修车已经有快三十年了,我们想跟你打听点事,行吗。”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中华烟,拔了一支出来,递给了孙老头。孙老头看了看苏南和马六,说道:“你们想问什么说吧。”苏南一听孙老头这么一说,笑笑说道:“大爷,你在这条路上听没听说过丰都纺织厂家属院,我们想知道那个家属院现在搬到哪里去了。”孙老头沉默了一会,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丰都家属院好像十多年前就拆了,我记得好像是二十五年前丰都纺织厂倒闭了,厂里的员工都下岗了,最后也不知道发生啦什么事,住在那个家属院的人全都搬出来了,那个家属院也就成可空房,几年后,好像是政府出面,把那个家属院给收购了,这不斜对面的锦江大酒店用就是以前的丰都纺织厂家属院的地皮,至于里面的人搬到那里去了,我也不是很清楚。”苏南听到这里,心凉了半截。于是正打算拉着马六走,这时孙老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对正要打算离开的苏南说到:“哦,我想起来了,我认识一个在丰都上班的人,他以前跟我说过,好像二十五年前,丰都纺织厂发生了一起特大火灾,当时烧死好几个人,死的人中据说还有当时丰都纺织厂的老板,后来警察去调查,也没调查出什么来,从那以后没多久那个纺织厂就倒闭了,至于为什么住家属院的人都搬走,着我就不知道。”苏南忙问到:"大爷,你认识的那个人,你知道他住在那里吗,有没有他电话。”“他家住在那我是不知道,电话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人姓钱,以前好像是丰都纺织厂的门卫,是我以前早上在锦江公园晨练时认识的,大概和我年龄差不多吧,以前他每天早上都去锦江公园晨练,前段时间我生病,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今天刚打开门做生意,也就没去晨练,不知道他最近还去不去。”苏南赶紧问道:“那这个人有什么特征,早上几点他去晨练。”孙老头想了想:“他身材比较高大,看上去很健朗,听他说年轻的时候好像当过兵,喜欢拿个鸟笼,他如果现在还晨练的话,大概是五点左右你们去的,应该能找到他吧。”孙老头说完后,苏南把口袋里所剩无几的中华烟拿了出来,递给了孙老头说道:“大爷,谢谢你啊,着几支烟你拿着抽吧,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打扰你了。”跟孙老头道完别,拉着马六往回走了。

下午快五点左右,两人来到万通通讯广场,马六不明白苏南来这里干嘛,于是便问到:“咱们来这里干嘛。”“来这里还能干嘛,当然是买手机啦,总不能是来这玩吧。”苏南想看外星人似得看着马六说道。

两人转了半天,买了两部手机,苏南买了一部诺基亚5530,马六的是三星F809。苏南对马六说“一人一个手机,以后有事方便联系吗,上面有摄像头,咱也不用买相机,咱们还省了不少钱。”马六爱不释手的拿着自己的新手机说道:“我早就想换手机啦,我那台旧的坏了,只能听见别人讲话,别人听不见我说话,这倒好,我也不用修了,嘿嘿。”

买完手机,俩人便去车站,准备坐车回家。坐在车上,苏南静静的坐在那里,想着今天打听到的线索,他有种感觉,照片上的那个男人跟二十五年前丰都纺织厂的火灾应该有某种联系,只是他现在不知道罢了,知觉告诉他,只要找到照片上的男人,丰都厂的火灾就会真相大白。还有就是那个沈慧为什么这么在意照片上的男子,沈慧既然认识照片上这个叫赵旭的男子,应该也知道火灾的事情,那么丰都纺织厂火灾沈慧为什么没有跟自己提过那,平心而论苏南在第一次看到沈慧的时候,心理面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苏南也是莫名奇妙。就在苏南在那推想的时候,马六拍了拍他说:“阿南,到站了,我们该下车了。”苏南摇摇头,从思绪中走了出来,跟马六下了车。

两人走到苏南家,看到马六的父母也都来了。苏父看到苏南和马六回来,拉着两人去洗了洗手,然后进了屋准备吃饭。苏老头今晚准备的菜式花样还真不少,有爆炒猪腰子,番茄炒蛋,油炸花生米,凉拌拉皮,红烧腐竹等。苏老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SX汾酒,给马六的父亲满上,正准备给马六倒酒的时候,苏南开口道:“爸,我们两个今晚就不喝酒了,明天早上我们还要早点起来去市区那,你跟我马叔喝吧。”旁边的马六也应声道:“叔,你跟我爸喝吧,我两个明天真有事,在说昨天我们两个喝的伶仃大醉,酒劲还没过那,真不能再喝了。”苏老头也不勉强,一杯一杯的跟马六的老子喝着,边和边唠家常,苏南和马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跟正在喝酒的三人道了个别,就出去了。

夜间的乡间小路上,由于没有灯光,所以看起来很昏暗,苏南两人蹲在路边,抽着香烟。“六子,把你的手机调好闹钟,明天四点钟,我们出发,晚了就来不及."苏南对旁边的马六说。“放心好了,不会当物大事的,对了,明天咱俩怎么去啊,四点半可是没车的啊。”马六边抽烟边说道。“你家隔壁那个卖肉王豁子明天早上三四点进城批发猪肉,咱们坐他的三轮车去,刚才我已经跟他说好了,着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别睡过头就行,时间不早了,咱俩回家吧,早点睡觉。”说完,两人各自往自己走去。

苏南回到家,苏父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苏南跟父亲说了声,就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把闹钟调到三点半中后,关了灯,睡着了。

明天苏南他们能不能有所进展那,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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