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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酒酣戏作圈虎行

第六章酒酣戏作圈虎行

与景仁同窗的任公子任翘楚,是常熟县丞任福财的儿子,任福财是常州首富。因为有亲属在朝中做官,很容易拿钱捐了个实惠的常熟县丞,也算是常熟百姓的父母官。但他一副商人头脑,不顾百姓死活,只一味搜刮民财。还说以钱捐官也是一笔投资,不赚回来怎么行,他欺下媚上,毫无政迹,人家相邻县城都十分富庶繁华,只常熟贫困破败,如何能不贫困,集全城之财以肥一人,再怎么好的地方也被搜刮干净了。潘洵几次考核他的政绩,都听到常熟百姓对他多有怨言,几次弹劾请求罢免他,京城都有人为他说话。最后任县丞没罢了,自己倒快被排挤得呆不下去了。潘洵每提起此时,就愤愤不平,任县丞更加有持无恐,凭着京官的势力,又看潘洵年轻资历尚浅,也不把他放在眼里,无论潘洵怎么派人监查,他该贪还是贪。百姓后来都不叫他的名字,都叫他任我贪或任我捞,就这样潘洵也奈何不了他。

任县丞妻妾成群,但儿子只有一个,取名翘楚,就是第一的意思。望子成龙可见一斑,他总希望翘楚成为学子中的佼佼者,有一天,能直上青云,光宗耀祖,当上更高级的官员,而不像自己,拿了很多银子,也只能买一个芝麻小官。所以多次造访邵先生。希望邵先生对自己儿子特殊栽培。但邵先生,却十分不喜欢娇纵而霸道的任翘楚,常加教导训斥,只对景仁青眼有加,倾尽所学培养。任县丞又多次给邵先生送金银与古玩,希望他把教导景仁的精力投给自己儿子。但礼品都被邵先生退了回来。只说教导每个学生是自己的责任,自己将一视同仁。任县丞无可奈何,却怀恨在心,心想:黄景仁这个家里穷得叮当响的穷小子,还抢我儿子的风头。想着找个机会好好治治这个黄景仁,也给那个不识实务的邵齐焘点颜色看看。那任翘楚与景仁也形同水火,因为书院里很多学子都看在他爹面上,对他十分恭敬,但景仁却从不把他看在眼里。又自恃天才,凡事都压着他一头。便多次趁切蹉学问的时候,故意挑衅,与之争吵。但每回先生都占在景仁一边,他占不到任何便宜,常常恨得咬牙切齿。

这回景仁落第,任福财就第一个感觉大快人心,虽然儿子也不行。心想得趁此机会羞辱他一顿,解解自己和儿子的心头之气。

这日,任县丞大摆盛宴,款待来自京城的权贵亲戚。为了让款待这些人,任县丞特意从北方请来百戏艺人。为京城权贵进行驯兽和杂技的表演。把那个屡次想把他弄下来的潘洵也请来,表面是招待,暗里是示威。意思是说:“我上头有人,你识相点,就别招惹我。”潘洵岂不知他的算盘,但去还得去,也想趁机摸摸那些人的底。

宴会开始,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潘洵心想:“我说这常熟百姓怎么这么穷呢,原来都被他搜刮来取媚上方官员的。他搜刮民财,取悦权贵,那些上方权贵又因此维护他。让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接着搜刮,这真是一桩好买卖。那些京官更是道貌岸然,仗着自己是天子脚下的人,狐假虎威,底下的官员给他油水,考察政绩时,就说几句好话。不给,就多是坏话。所以底下官员不思为百姓谋福利,而贿赂成风,贿赂的钱财又从百姓搜刮,长此以往,天下百姓哪有好日子过。那些京官难道看不出常熟贫穷破败,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个任县丞粉饰太平”越想越生气,又与那些官员们格格不入,只独自坐在一边喝闷酒。任福财倒高兴,心说:“愿不愿意呆,你也得在这忍着。”忽然想起来了,这个潘洵也是极欣赏黄景仁的,多次特地接见他。趁这个机会我羞辱一下黄景仁,也算杀鸡给猴看。

那些杂耍百戏表演得正热闹,那几个京官连连叫好。任县丞对大家说:“我常熟的龙城书院,现有出一天才少年,叫黄景仁,提笔成诗,咱不如把他找来,让他也为大家表演一番,让各位大人了解一下常熟人才培养情况。”大家都表示同意。

任县丞即刻派人到龙城书院来请黄景仁。景仁和稚存正在上课。忽然见县里来了公差。让景仁走一趟,不知是何原因,非常吃惊。邵先生也怕任县丞故意为难景仁,要求跟景仁一起去。但公差说只请景仁一人。

景仁被请到宴席之间,任县丞让景仁见过从京城来的官员。景仁见常州知府潘洵也在那,冷冷地坐在一边。神情极不耐烦。景仁对潘洵也算旧识,点头致意。潘洵也微微点头。景仁看到脑满肠肥的权贵,俗不可耐,十分厌烦。但碍于礼节,不得不上前见礼。这几个官员看景仁态度有些倨傲,神情冷漠,十分不喜。摇着肥大的脑袋对景仁说:“听说你诗文出众,是邵先生最得意的弟子。”说着指了指那些耍杂耍的艺人。你就跟他们在一起给大人们表演一个吧。景仁心中有气:“这不是把我当猴耍呢。”但不露声色,想今天推肯定是推不出去了,如何应付是好?那任县丞又说:“听说黄公子有李白之才,李白斗酒诗百篇啊。黄公子也喝点酒吧。”说罢,拿起一壶,递给景仁说:“黄公子请痛饮此酒,饮尽此酒,定会豪气冲天,诗如泉涌啊。来人,在驯兽笼边搭上书案。备好笔墨纸砚,让黄公子一展诗才!”

很快,让差役备好书案。纸铺好。景仁一看这书桌摆在一个驯兽笼旁。驯兽笼中装个老虎,一会便进行驯虎的表演。景仁的酒劲也上来了。两颊发红,身体摇晃,原来任县丞给景仁的酒,比平时所喝的要烈得多。景仁就觉得血往上涌。站立不稳。任县丞心中暗笑,我先让你醉个一蹋糊涂,看你一会怎么出丑。想着就得意地笑起来,一面给那些官员斟酒,一面笑着说:“酒有点喝多了,小家穷户的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喝酒也是壮壮胆。”那几个官员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问:“乡试刚过,这位公子还一身布衣,不是落第了吧。”景仁一听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羞辱他,义奋填膺,但又不便发作,便说:“鄙人才疏学浅,名落孙山。有愧先生教悔,但今天既然应邀而来,就请大人出题吧”。仁县丞说:“你先醒醒酒,等那圈虎之戏开始之后,我再出题,你一定要好好写,也好让大家看一看,你并不是浪得虚名。”心想:“等酒劲再上来一些再说。一会,圈虎之戏开始。但见一小童把牵着斑斓猛虎,走入笼中。领着虎在里面圈了一圈。然后伸出鞭子,驱赶猛虎照绕场行走,老虎仿佛通人性一般,小童手里的鞭子怎么绕圈,他就怎么转。小童吹起哨子,那老虎居然拖着庞大的身躯跳起了胡旋舞,跳得形神兼备,令观者赞叹不已。据说安禄山会跳胡旋舞,他身体庞大,重三百多斤,但跳起胡旋,仍能旋转如风,这老虎的跳法与安禄山倒有一曲同工之妙,一曲奏完,老虎停下来,向小童作揖,小童拿一块食物抛给它,虎立即做出各种摇耳乞怜和谄媚的姿态,那样子与哈巴狗无异,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然后那小童示意虎张口,把手伸进去虎嘴,摸着虎的牙齿,虎用手舔着小童的手,一脸媚笑。突然,小童把头伸进虎的嘴里。众人都吓得屏住呼吸,景仁失声惊叫,酒都随身上的冷汗出来了,醒了一半。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小童被老虎咬得血肉模糊。但见那老虎小心翼翼不敢咬。尽量把嘴张大,生怕伤到小童一根头发,直到小童的头从虎嘴里移出来。众人才长出了一口气。那任县丞看景仁刚才受了惊吓,认为他方寸已乱,酒又没醒,就哼了一声:“胆小如鼠,吓成这样,我们也别指望看到什么锦绣文章了,就随便以这次宴会为题随便写一首就行。”大喊:“黄景仁:你快写吧!看它们表演得多精彩,你也露一手,让大人们高兴,高兴了,本老爷大大有赏。”景仁正在对刚才的驯虎之法感觉奇特呢。怎么能把这样一个猛兽就变成驯服的奴才了,难道只为小童手中的一点奖赏,抬头正看到任县丞正在对那些官员一脸谄媚,完全是一副以讨好为能事的奴才相。转而又对自己大呼小叫,凶像毕露,一下子有了灵感。心道:今天,我必须好好地拿他也耍一耍。

于是高声说:“刚才的圈虎之戏,实在精彩,我便为几位大人写首《圈虎行》吧。保证让各位大人高兴,吃得好,喝得好,又长寿,又发福。”任县丞一听:“这都什么词啊!”忙对几位大人说:“这小家孩子,没见过世面,好话都不会好说。就别见怪吧。”景仁也不答话,屏气凝视,提起笔来,一挥而就。

景仁写了一个很长的歌行体,在诗的前一部分,先惟妙惟肖地描述了圈虎之戏,然后笔峰一转写道:

“观者一笑争醵钱,人既得钱虎摇尾。仍驱入圈负以趋,此间乐亦忘山居。依人虎任人颐使,伴虎人皆虎唾馀。我观此状气消沮,嗟尔斑奴亦何苦。不能决蹯尔不智,不能破槛尔不武。此曹一生衣食汝,彼岂有力如中黄,复似梁鸯能喜怒。汝得残餐究奚补,伥鬼羞颜亦更主。旧山同伴倘相逢,笑尔行藏不如鼠。

表面上是对虎的驯服感慨,实质上把任县丞在京官面前虎威扫地,媚主为奴的丑态写得淋漓尽致。

任县丞看黄景仁奋笔疾书。心中好奇,走上前面观看,谁知景仁已经写完,因酒劲未褪,趔趔趄趄,向任县丞倒去,任县丞赶紧向旁一躲。景仁手中的笔一下子甩到了任县丞的身上。弄得任县丞一身墨迹,十分狼狈。大怒,“黄景仁,你是怎么回事。你看看!我还怎么招待这些贵客。”忙叫差官张罗更衣。一直在冷眼旁观的潘洵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背着手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景仁:“你看看你,在县太爷面前怎么也不小心点。怎么把这么多的墨弄到任县丞的身上?任县丞一辈子都没沾过这么多的墨水。”其他一些与任县丞不和的小官一听这说法,不觉都会心而笑。任县丞知道潘洵看不惯自己,明着数落景仁,实质是奚落自己。心中恼怒,却不敢说什么。那几个京官也说:“任大人先别急着换衣服。先看看你们这么天才的大作吧。黄景仁,我们懒得看,你给我们念念吧。”景仁说:“我不胜酒力,昏昏欲眠。你们且自己看吧。”说着倒在椅上,鼾声大起。众人觉得滑稽,都哈哈大笑。潘洵说:“任大人,那你就念吧。”仁县丞慌忙说:“我刚才酒喝得不少,头昏脑涨。还是再找个人念吧。”潘洵心说:“什么醉了,是自己认不得多少字,怕出丑吧。”并不强求:“任大人说的是。醉了自然不能念,我醉时就看什么字都如铜钱一般,连之乎者也都分不清。这样吧。我看各位贵客也都醉了,自然也是不能念的了,幸而我刚才觉得这酒没什么味道,没饮几口,尚还清醒。我来读吧。潘洵拿起景仁诗稿,先看了一眼,心中暗叹,好诗,真是痛快淋漓,黄景仁果然天才。于是清清嗓子,高声朗读。歌行体诗本来就容易朗朗上口。又把刚才的虎戏表演写得惟妙惟肖。连那些差官听了都大声叫好。任县丞也觉得这小子还是有才,没难倒他,倒让他露了脸。当潘洵念到最后一段时。任县丞觉得有些不对了,这不是在骂我吗?说我像这老虎一样。色历而内荏,以谄媚讨好为能事。表面上是老虎,实质上早就威风扫地,这种行为,在有尊严有气节的人眼里,连个老鼠都不如!”连叫:“潘大人,潘大人,别念了。这段不好了,没有前一段写虎戏的精彩。实在是画蛇添足,狗尾续貂。”潘洵说:“任大人这种说法差矣。这段可是点睛之笔。诗要托物言志。通过一件事挖掘深刻的主题。不然的话,单单拘泥于事物本身的描写就没有意义了。我们且看这诗的最后一段,写得多精彩,多痛快淋漓。说罢,又高声朗读一遍。这下子连那些不通文墨的差役们都听懂啥意思了。读到“笑而行藏不如鼠”时,想起任县丞媚上的丑态。实在忍俊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任县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对景仁发作,却见景仁还在醉中,睡得正香。想对潘洵发作,毕竟潘洵官大他一级,平时潘洵就看不上他,他还哪敢再惹事。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那几个京城来的官员也脸色铁青,对仁县丞说:“这后生才学是好,怎不教导他多懂规矩。你也是,为何让他喝这么多酒,让他到这里耍酒风来,扫了大家的兴致。”任县丞连忙赔罪。“是、是、是,小人愚蠢,小人实在愚蠢,把这么好的一顿宴席给搅了,办这个宴席我花了好几百两银子呢?”那几个京官听他越发口不择言,历声训斥。“你也是个县丞。越发口不择言。”一个京官,更把任县丞拽过来:“这就是你给我们准备的好戏。是戏他还是戏我们!”任县丞慌忙赔罪。掬躬作揖。大家想起刚才老虎的媚相和景仁的讽刺,与之一对比,再也忍俊不住,一阵哄笑,任县丞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潘洵却当作浑然不知,高声为景仁叫好。好:“黄景仁之才不亚于当年滕王阁中挥笔成文的王勃啊。才思如此敏捷,立意如此新巧,真让人望尘莫及。这也多亏了任县丞的细心栽培,又给了他这样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这想这篇《圈虎行》,确是一篇千古奇文。我过几日就下令让大家相互传抄诵读。潘洵又看了看任县丞。我想:这场饮宴也可以随之名传千古了。任县丞唯唯称是,无地自容。潘洵又道:“这小天才现在沉醉不醒。县丞既然能把它弄来,就还得把他送回去。他表演得这般精彩,你就亲自送他回去吧。”任县丞说:“区区小童,送他作甚。让差役把他弄回去就行。”潘询说:“不可、不可,几位京城来的大人都在这里呢,如此,怎能看出咱常州官员爱才之心,不然的话,我亲自去送?”任县丞哪敢劳潘洵去送。赶紧吩咐:“准备车马,我亲自送黄景仁回书院。”回头对那几个京官说:“等我送了这书生,再来陪各位喝酒。”那几个官员皱着眉:“你赶紧送吧,还喝什么酒。”任县丞亲自把景仁扶上车。送他回学馆。一路上恨得牙都要咬碎了。“潘洵趁机整我,这黄景仁更加可恨。”只是无可奈何。一直把景仁送回龙城书院。任翘楚本以为老爹会把景仁狠狠戏弄一番,却见老爹灰头土脸的恭恭敬敬地把黄景仁给送了回来。赶紧问老爹是怎么个情形。任县丞把景仁戏作《圈虎行》的事一说,气得任公子捶胸顿足:“爹,你家说你是任我捞、任我贪,我看你是任人耍。”任县丞说:“不急,孙猴子还能逃出如来佛掌心,现在他又没考上什么功名,威风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任公子恨不得要掐死黄景仁,却见稚存等过来接应,才愤然离开。

景仁每二日方才酒醒。醒时看见邵先生正坐在身边。挣扎着坐起来,对邵先生说:“他这是什么酒,喝了醉得这么历害。”邵先生说:“那任县丞是想让你醉的,但众人皆醉时,你独醒。写了一首长歌《圈虎行》,既讽刺了他这种奴颜谄媚的小人。又让你诗名远扬,真是快哉!”

景仁这才约略想起前一天的事。说:“真是畅快!这个狗官,把我同驯兽的和玩杂耍的一样供他取乐,还对我的落第出言嘲讽。自然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邵先生说:“你把他羞得无地自容,难免他以后找你麻烦。”

景仁说:“不如此,如何能维护自己的尊严。不如此,我不也成了那笼中被驯化的老虎。”

邵先生说:“也对,这《圈虎行》不仅用来讽刺小人和贪官。我们也要以此为戒,你也要慢慢入世了。无论何种情况都要保持气节与尊严,不然纵使是一只虎,也会被驯化为一个奴才。

景仁连连称是。说:“我并非完全因为他故意羞辱我,才写诗羞辱于他。这个任县丞实在是欺下媚上,还搜刮民脂民膏。看看别的县城都富裕得多。就他把这咱这弄成这样,真快民不聊生了。”

邵先生点头说:“这也算是侠义之举了,我只是暗暗担心,怕任县丞会抱复。”<a href=http://www.*****.c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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