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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那年那人

就像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刘瑞因为没有参加期末测评而不得不继续上初一的课程。

一个13岁的孩子上初一是有一些大,他在初一没有什么要好的同学。当初的那个喜欢打篮球的刘瑞不见了,最好的朋友也渐渐疏远了。刘瑞以为是因为不在一起了才疏远的,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谁知道呢,或许下意识的当成这样,而不是因为有了一个罪犯爸爸、没有了妈妈才导致疏远的,对刘瑞才比较好吧。

可是,在刘瑞心中,曾经的好朋友在他的心里还是那么重要,因为从小到大,亲爱的朋友只有你一个啊。

刘瑞变了,自从刘欣然走后刘瑞就开始了变化,这种变化在刘瑞从军事夏令营回来后就表现的更明显了。

刘欣然一周都会打个电话过来,一般情况下总是她在说刘瑞在听。刘瑞常常对她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在这边很好,真的,姑姑。”

就因为那声“姑姑”,刘欣然才放心下来,在她看来,那么冷的一个孩子还能那么由心地在每个电话里叫一声姑姑说明他真的还好。

她不知道刘瑞变了!

就像大部分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一样,不管他有过多成熟的表现,他总归是个孩子——当然我们也不知道,像刘瑞这样的孩子,改变是不是他有意的。刘瑞变成了一个校园小混混,就是成天没事看这个世界是敌意的、总想和什么人决斗的、不安份的那种小混混。

今天,阳光明媚,刘瑞来到了篮球场上。篮球场上,刚刚获得全校联赛冠军队的主力后卫在打篮球。

平心而论,这个篮球技术很扎实,并且有着精准外线能力的后卫的的确确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人,再加上他那种不论对男生还是对女生来讲都很帅气的外表,他简直让人喜爱了。相较而言——说实在的——还是普普通通的刘瑞不是让人喜欢的类型。

“箫正淳,球!”在斗牛一方,一个人挡拆配合另一个人杀入禁区,对方两名防守队员回防至篮下,杀入禁区的队员喊着将球传到埋伏在三分线外的“核心后卫”手中。

箫正淳接球,略微调整,就在无人防守的情况下轻松将球投进,进球后,他展开双臂,作飞翔状。

“很好啊,箫正淳,不应该说真精彩啊。怎样,要不咱也玩玩儿?”刘瑞轻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也作飞翔状,不过一副欠扁的神情。

在打球的几个人已经停了下来,他们都看着这名头正盛的学校小混混。箫正淳只是看着刘瑞,他们都没有想和这个**较劲。

“怎么不敢了?哈哈哈,听说你挺能打的,把人家都打残了的吧。怎么一遇到真正的高手就蔫了?不是怕了我这个无名小子了吧。怕了?为名全校的王牌后卫会怕我,你说是吧,箫王牌?”刘瑞干脆围着箫正淳转起了圆圈,嘴里喋喋不休。

“你有本事用篮球和他单挑?!”聚集而来的观众开始为一脸忧郁外加沉默的箫正淳报不平了。哪知正帮了刘瑞的忙。

“好,我就在球场上打败你,怎么样?”刘瑞指着箫正淳,头顶抬得老高,一副牛皮轰天地架势,大言不惭地说。

“说话算话?”箫正淳明显不相信这个全校闻名的小**,第一次开腔道:“输了不带报复的?”

“走吧,单挑哦。”刘瑞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拍着篮球,率先走上了球场。但看刘瑞运球的手法,确实像是打过篮球的人,恩,那种生疏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确实很像一个好久前打过篮球的人。

旁边原本打球的人,还有被吸引过来的懂点篮球的人,都看着刘瑞,疑惑地想着:“就这把式,能打过初中生中的强者,我们学校的王牌——箫正淳?”

不管观众怎么想,刘瑞很没有自觉地问箫正淳输了的人怎么办。“当众自己打自己一个耳光怎么样?哈哈。”刘瑞掐着腰,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要求是没有人曾想到的,包括这场比赛理论上的主角箫正淳,实际上,在听到这样的输赢条件时,他简直有点犯傻:“有这样打篮球的么?”当然,刘瑞活生生的站在那里,这个问题是不用回答了的了。

“打不起么?可以啊,你可以认输啊。你又不是没输过,不是么?哈哈。”刘瑞说着,运球,投了一个,恩,其实不是很偏,刚好没砸到篮板而已。

“哈哈······”观众们很满意刘瑞的这个投球,果然没让人民群众失望啊。

“和他打,和他打!”观众在起哄,刘瑞很生气。刘瑞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声音立即就消失了,可是另一个地方又响起来了。

“哈哈,果然人民群众的声音真是此起彼伏的啊。怎么样,打不打啊?箫王牌。”

这个时候的气温是很高的,箫正淳脸上的汗水就没有停过。头上的太阳不是很大,这也为观众看球的内心买了张保单。刘瑞一副赖死不活的样子直直地看着箫正淳,后者扭头看着身后众多的支持者,用手臂擦了擦汗水。

好,行,可以,我答应!

“箫正淳,加油!”这是一个女生的声音。坦白说,在这种场合,很难没有女生,但是也很难有有着这么优质声音的女生,并且,她很漂亮,好吧,我承认,她不是一般的漂亮——她该不会是天上来的吧?

“哇,是初三的刘佳雪!”“刘佳雪?!怎么可能?哪呢,让我看下儿。”“你白痴啊,能看到的话,我倒还和你白话个鬼啊。”

“好,好,好,箫王牌,还有美女看着呢,本来我还怕你放水呢,现在可不怕了。谁叫你红颜知己都来助威了呢,哈哈哈哈。”刘瑞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一堆女生中的那个刚刚初二就美丽极了的刘佳雪。话说,大家都说刘佳雪应该去上电影学院的,不然那张脸蛋可就埋没了,大家的意思是说——美丽是用来共赏的。

“哼!”箫正淳这孩子在美女的助威下,胆子确实变大了一些,他第一次对刘瑞的话表示了嗤之以鼻。

“箫王牌,你是咱学校的风云人物,让我先开球怎么样?”刘瑞已经站在了半圈处。

“好!”箫正淳一副不在乎的口气。

“那就谢谢了!”说着,刘瑞将球奋力朝篮筐处砸去。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寂静,和一个人刻意营造的大笑,这中笑声总是让人联想到那种不开心的情景。

“骗人!不是的。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有没有搞错!”观众们简直不愿相信是这样的结果,自己等了近三十分钟,就是拉过来被用来见证一场闹剧的?

“哈哈哈哈。”老子赢了。刘瑞大叫着,抬起脚,一脚把篮球踢向空中,直到看不到。

事情是这样的:刘瑞大力把球扔下篮筐,篮球也顺利地砸到篮板了,可是速度比刘瑞扔时还快,球放佛有灵性地抛向箫正淳,就在观众们以为箫正淳要拿到球时,球结结实实地砸在前者的脸上。顿时,鼻血狂涌。

就这样,箫正淳无法继续比赛了,刘瑞赢了。没有人会认为那个球时故意的,就是有人以为这样,可是,这也要求对篮球的控制能力很强才可以吧。

对于这样的结果刘瑞深表遗憾,对于箫正淳能在这么多同学面前接受这样的比赛刘瑞也表示了钦佩。刘瑞还说,只要箫王牌能宣布自己的失败,惩罚就不用了。

当然,刘瑞甚至听到了一些同学失望的叹息。这让他多少有些不解——你们不都是一伙的么?

没有人知道刘瑞为什么和箫正淳来了这场比赛,他们都说是刘瑞小混混思想,看箫正淳风光故意来找茬捣乱的。没有人联想到,在刚刚过去的全校篮球联赛中,被箫正淳狠狠虐了的一个初三班的队员住院了,因为这场比赛,他甚至可能要离开可爱的篮球了,而那个人正式两年前,刘瑞最好的朋友。

刘瑞还记得,自己的梦想是当警察,他的梦想是篮球竞技。自己的梦想完了,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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