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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昔日骄子 今日黄花

我终于又回到了熟悉的校园中!

一进教室,便有一个惊天大新闻传入到了我的耳中。

“飞羽,你知不知道,司马剑锋出大事了!”一见面,凌江就劈头问我。

“怎么了,他怎么了?快说!”

“喏,你看这个。”凌江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报纸,递到我手中。

在报纸的头版头条,一排醒目的黑体大字赫然跳进了我眼中:“昔日富豪锒铛入狱,公子沦落街头摆摊”。文章的旁边还附有两张大照片,蹲在街头摆摊的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真的是昔日不可一世的司马剑锋!

“凌江,倒底怎么回事?快点给我解释清楚!”我使劲晃着凌江的胳膊。

“我都快被你晃晕了,还怎么说啊?”凌江见我停了手,这才开口道:“是这样的,前一阵子三院各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举报司马家贪赃枉法,私造金库,洗黑钱。这件事立刻惊动了省市政府领导,派专案组前来调查,因为举报内容详细丰富得惊人,专案组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查清了司马家所有的犯罪证据。结果树倒猢狲散,以前和他兄弟大哥相称的合作对手此刻又纷纷站出出来举报,涉及的金额惊人,牵扯到的经济案件更是不计其数,结果剑锋的父亲被判无期,所有财产全部充公,昔日天之骄子的司马剑锋,也落了个彻底众叛亲离的悲惨结局,身附巨大的经济债务,沦落到停学上街摆小摊的地步了!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小子以前把大家欺负得够呛,现在成这个样子,总算老天有眼,给我们狠狠出一口恶气了!”凌江说完之后,解恨地长舒了一口长气。

我听后的第一反应,先是听传奇故事般惊奇不已,接着又回想起他之前的种种所作所为,心里涌起了一种邪恶的满足感:自己做梦都想掰倒的对手,竟然会落到如此下场,不知道晓琪苗苗听了之后,她们会惊奇成什么样子呢!

经过一上午的忙碌,我做了一桌自以为丰盛的晚餐,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我打电话约来了两个女孩子。

“羽哥,今天有什么喜事啊?做了这么一大桌菜,可真是难得呢!”晓琪一进门,看见了满桌子的饭菜,一脸惊奇地问我,顺手抓起一个鸡爪就往小嘴里塞。

而苗苗在一旁忙着收拾碗筷杯勺,笑而不语。

“你俩快坐,我们好长时间都没在一起聚聚了,今天就在我家,大家就好好地开心一下,猛吃猛玩,百无禁忌吧!”我打开啤酒瓶,给她们每人斟了满满一杯。

“为什么开心,为什么请客,总要有个理由吧?”晓琪满脸促狭的笑容,全力对付着手中的鸡翅。

“庆祝我们三人冰释前嫌,重归于好。这个理由够不够啊?”

“够,够了。苗苗,你别忙了,既然飞羽做东,我们也别像客人般假惺惺了!坐下来吃吧,不要对不起这一桌子好饭!”说着,她硬拉着苗苗坐了下来。

“苗苗,晓琪,在以前,我做过很多对不起你们俩的事,害得你们哭了不少鼻子。今天,我就借这个机会,向两美女一表示感谢,二来表示我的歉意。这杯酒,我先干为敬!”我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啤酒,一仰头,咕嘟咕嘟就灌了下去!

“羽哥,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啊,哭鼻子是我们自己的事,哪用得着你来道歉啊?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哥哥,这杯酒,我还给你……”晓琪也端起了眼前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哥哥,晓琪,这杯酒我本来也应该喝的,可我不会喝酒,一点点就会醉的……”苗苗看着杯中那淡黄色的液体,一脸的为难!

“苗苗,难得我们大家相聚在一块,就少喝点呗!其实我的酒量也很差,喝一点就会脸红,看我还不是照样喝了啊?”我也笑着说。

“就是的,苗苗,这一杯有羽哥的心意在里面,你一定要喝啊?没事的,今天大家开心,前面的酒你先喝着,后面实在喝不下了,不是还有妹妹我替你呢!我保证你的飞羽哥哥欺负不到你。”啤酒一下肚,晓琪的情绪马上兴奋起来了,端起苗苗的酒杯就往她嘴边凑。

苗苗实在推辞不过,勉强地喝了几口,一下子就被呛着了喉咙,连连咳嗽着。我连忙给她递上了纸巾,轻抚她的后背。

不一会儿,苗苗的脸蛋上便飞起了两片娇艳的红晕!

“哎!你们两个尝尝我做的菜啊?这全是我自己动的手,忙了整整一上午,尝尝看好不好吃。”我站起身,给两个女孩子热心地夹着菜,把她们的酒杯又重新斟满,“苗苗,这是你最爱吃的红烧鱼,我做鱼的技术可不怎么好啊,你尝尝看咋样。”

苗苗看到眼前的鱼,黑亮的眼睛都笑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她拿起筷子,把鱼肉中的刺一根根细细地拔去之后,忙不迭地就往小嘴里塞。

“味道咋样啊?”

“虽然甜了点,不过还是好吃,真的好吃。”苗苗一脸开心的笑容,嘴角边圆圆的酒窝显得更深更美了!

我心里真是如喝了蜂蜜一样甜,还有什么比得到苗苗的夸奖更让人开心的呢?

“羽哥,你偏心眼啊?光给她夹菜,把我当空气啊?”旁边的晓琪气鼓鼓地噘起了嘴。

“怎么会少了你呢我的鬼丫头,给你这个,你喜欢的麻辣鸡块!”

晓琪夹起鸡块,狠狠地咬了一口,溅起的肉汁染黄了她的嘴角,“水平还不错,不过呢,比我还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她一只手扯着鸡骨头,一只手冲我伸出了小半个手指头,得意地向我示意。

“那当然了,如果我做饭技术再超过你,让你们女孩子的脸往哪搁?你还真以为我是一个神仙啊?”

“其实,我也不太会做饭,炒菜老是咸!”苗苗听了也一脸的不好意思。

“哪有什么?你不会做,以后有你的飞羽哥哥啊,愁什么呢?”晓琪话刚出口,就把苗苗弄了个大红脸!

“你这个贫嘴,嘴里的鸡肉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我装模作样地嗔怪一声。晓琪冲我做了个鬼脸,低下头吃着手中的鸡块,不再作声了。

“你们知不知道,司马剑锋出事了?”

“我听说了。”苗苗低低地说了声。

“我也听说了。其实我觉得最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案子,竟然不知道举报人是谁,连人家是男是女,是老是小都弄不清。你们说怪不怪?”晓琪一脸茫然,旁边的苗苗则不吭声,低着头夹着面前的饭菜。

“是挺奇怪的,你们现在对司马剑锋怎么看?”

晓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脸的若有所思。“刚开始我挺讨厌这家伙的,自命不凡又嚣张跋扈。不过,我现在倒觉得他除了好胜心强之外,人还是蛮不错的。现在哪个公子哥儿不是哪样,他毕竟也是一个人才嘛,人也长得蛮帅的!现在落到这个地步,说实话我对他恨不起来,现在都有点可怜他了!”

“咦,想不到你的心肠这么软啊?你忘了那时候他是怎么欺负你的了?怎么不想想他是怎样让你哭鼻子的?”我打趣地问她。

“唉,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呗,谁还没有一个犯错的时候,只要羽哥你好,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记恨他呢?”晓琪悠悠地说道。

“人常说女孩子小肚鸡肠,看来是误会你了。你比我强,我以后,该向你好好学习了。”看着眼前的晓琪我心里涌上一丝羞愧感!自己的肚量竟然比不上眼前这个娇小的女生。

“羽哥,你说什么呢?其实你的心胸比我们大多了。在上次我们班联欢晚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做自我批评,大家都被感动死了,你又何必在这里故作谦虚呢?”苗苗插嘴道。

“苗苗,我发现你说话水平越来越高了,这个马屁不知道拍得羽哥心里多舒服!”晓琪嘴里的饭都差一点笑喷。

“讨厌!”苗苗一下子红了脸。

“大家既然这么开心,来,我们一起干一杯”

“咣”地一碰杯,我和晓琪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苗苗却在怔怔地对着眼前的酒杯发呆,求饶的眼神望着我们俩:“我真的喝不下了,再喝会醉的。”

“苗苗,要不这样吧,你把你手里的酒喝掉,啤酒不到一瓶,肯定不会喝醉的。如果后面的你实在喝不下,我就替你喝,好不?”其实我也是打肿脸装胖子,现在我的脸上已经象火在烧一样。可是我又爱逞强,还死撑着在女孩子面前充着男人的豪气。

“喝,喝,喝醉了我奔你回家。”晓琪了也在一旁拍手叫喊。

在我们的哄骗引诱下,苗苗皱着眉头,仿佛喝药般痛苦的喝光第二杯,一下就靠在了椅背上,不停地喘着大气,美丽的脸蛋显得愈加的绯红了!她那种又狼狈又可爱的样子逗得我和晓琪哈哈大笑。

“算了,让苗苗先歇会吧,晓琪,我们来碰一杯。”

“好啊,今天我舍命陪君子,就来个一醉方休吧,羽哥,干!”晓琪毫不犹豫地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自己也许是酒精起作用了吧?苗苗起先还双手支着下巴,看着我俩你一杯我一杯的对饮,慢慢地她的眼睛开始打起了架,胸口也一起一伏,气息越来越不均匀,最后,她索性爬在了桌子上,开始迷迷糊糊打起了盹。

她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里,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走过去倒了一杯白开水,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胳膊,“苗苗,起来唱口水,精神一下。”

她“嗯”了一声,睡眼朦胧地看了一下眼前的水杯,用嘴轻轻地吮了一下,埋头又继续睡。

“苗苗,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没事,我都不知道比你多喝了多少了,快起来!”晓琪可能也是有点兴奋了,吵嚷着不让苗苗睡。

“我真不行了,你们喝吧,我睡一下,”苗苗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眼睛都睁不开。

“这样吧,你喝最后一杯,我就放开你。”

苗苗仰起头,用无助的眼神望着我,“哥哥……”

“这样吧苗苗,这杯酒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喝了之后你就休息,剩下的全留给我,这样可以吧?”几瓶下肚,我自己都感觉到脑袋发蒙,脚底打晃了。

苗苗咬着嘴唇,强打起精神,端起酒杯刚喝了一口,就身子一颤,喉咙一紧,“哇”地一声大吐了起来!

“晓琪,你看你做的好事。”真没想到苗苗对酒精的反应这么强烈,我连忙拿来毛巾给苗苗擦嘴,一面扭回头责怪晓琪。

“我也不知道她会那样啊,你不是也没有阻止嘛,光怨我……”晓琪小声地嘀咕着,忙着找拖把扫帚收拾着房间。

此刻的苗苗全身软绵绵地倒在我的怀里,紧闭着眼睛,连站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羽哥,苗苗可能是真醉了,要不,让我送她回家吧?”

“算了,天已经很晚了,也没车了,再说你们俩女孩子喝了酒,路上实在不安全,你们俩就在我的床上挤一挤,今晚我来睡沙发。”

“这……”晓琪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好吧,我扶苗苗上床休息,可就是要委屈点你了。”

“我一个大男生,睡个沙发再正常不过了,没事的。”我把苗苗轻轻放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转身对晓琪说。“好了,你也休息吧,注意看好苗苗,我现在脑袋晕的很,我也要去睡了。”

“你放心。苗苗交给我,你去睡吧!晚安。”

我脑袋一沾沙发,一下子就睡了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在睡梦里,我感觉好像晓琪在推我:“羽哥,你醒一下。”

“咋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咕哝着问了句。

“我发现苗苗身下边有东西,毛茸茸的……”晓琪低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慌。

“鬼丫头,你是不是也喝多了?……”我打了个呵欠,一转身又接着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天已大明,两个女孩子早已起床洗漱完毕,做好早餐在等我吃饭了!

我发现,现在的苗苗依然是巧笑倩兮,光彩照人,脸上完全看不出昨晚的难受痛苦劲了。相反的倒是晓琪,有点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好象昨晚喝醉的是她一样。

看着晓琪的样子,我迷迷糊糊想起了半夜里她给我说的话,我有意识地看了看苗苗的全身。

她薄薄的连衣裙下面,完美无瑕的胴体一如既往的素雅洁净,鼻息间依然飘拂着那淡淡的体香,哪有晓琪嘴里说的什么东东!

看到我投来的莫名其妙的眼神,晓琪也吐了吐舌头,低下了脑袋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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