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嘉胤倒吸了一口冷气,此人是何人,犹如天降战神一般止住流匪的逃跑的脚步,长坂坡坝陵桥张飞张二爷再生一般,与那万马千军之前堵住了流匪逃生之路。
“嗨尔等贼子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那战神般的人物大喊了一声,一字一句的高声说道。
那王嘉胤不得已撑起胆子颤巍巍的说道“不知来将是和人等,报上名号。”后面常说的我抢下不死无名之鬼,喉结一动被生生的咽了下去。气势上已经输了一仗。
“休要废话大同曹文昭在此,尔等贼子插翅也是难飞了”说完催马一拨那丈八蛇矛,与那坡上冲将下来,身后曹字大旗迎着风雪,被一阵大风刮得猎猎作响竟飘将起来。
那匪首王嘉胤身边的几个头目欺负对方单人单骑,也一勒缰绳催马迎了上去。那曹文昭却是英勇异常,随着胯下战骑如黑色闪电般的劈闪而至,手中的丈八蛇矛斜空劈下,右侧敌人眼看着那像蛇一样的枪刃顺着自己的大刀的长柄,把自己斜切成不等的两份。
曹文昭拧身用力单手一轮,那蛇矛顿时涨了一臂长横向扫到了自己左侧敌人的左肩,咔嚓声中,铁甲碎裂开来。一只胳膊带着白色的人骨被硬生生切了下来。人体平衡一失重重的摔在马下,吐了口鲜血气绝而亡。
那曹文昭用力一提丈八蛇矛尾部,复用手劈空一抄接了那丈八蛇矛在了手中。同时,青光一闪寒光中宝剑出得鞘来,于黑色战马的马背上,夹着风雪,在那黑色战马跳跃间,将一个准备偷袭的匪首脑袋砍了下来。
最后的一个看大势不妙,拨马就往回跑,忽觉背心一寒衣甲开裂间,那飞将而至丈八蛇矛的已经刺透胸膛,穿透了这厮的身体,那曹文昭催马过来,手一抄扑棱声中将那尸身挑下马来,伧啷声中宝剑带着一淋鲜血还入鞘中。
不徐不疾、语气平稳的说道“尔等众贼子,如若不服尽管放马过来。”
那些流匪都看傻眼了,只见这战神一样的人物,枪起枪落纵马间,利索的斩几名高手于马下,看得浑身冷汗淋漓,早已吓破了胆哪还敢答什么话,恐怕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到脑后了。
见众匪都不答话,曹文昭星目一闪,对着王嘉胤说道“你就是那匪首王嘉胤吧,身为流匪的总领怎这般贪生怕死,没得出息。”
这王嘉胤身为陕西众匪的头领,为人也有些豪气,心想怎能让他这般羞辱,让自家的弟兄看得笑话,与我的英名大大的遭损。
心念动之催马挥枪冲了上去,两支大枪相交战在一起,只见那曹文昭大枪一荡,那王嘉胤双手之间虎口为之麻,好大的气力呀,再抬头见那丈八蛇矛一个泰山压顶劈空而至,没有办法只能双手向上一抬硬接了这招,铛的一声那黄梨硬木的枪杆上,被那丈八蛇矛的侧刃狠狠斩了个缺口,细腻的黄梨木屑夹着王嘉胤脸上的汗留了下来。
王嘉胤已经有种了体能透支的感觉,手中的亮银枪越来越沉重,双手肿胀的感觉慢慢的感染着全身。但见那36斤重的丈八蛇矛两边的刀刃,却在这亮银枪枪杆上翻转起来向着那右手飞快的旋转而去,“撒手”随着曹文昭的喊声,那亮银枪已经只有左手握着了,王嘉胤刚想右手抄起大枪,突然感觉到一股向外撇的力量由枪上传递过来,再定睛一看那亮银枪已被丈八蛇矛的蛇状分叉绞死了,只见那曹文昭微笑的说道“你这厮贼枭,来世定要多积功德,曹某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说话之时,双手一撮猛然用力,唰的一声,那亮银枪竟然脱手飞出了好几张远,插在地上。曹文昭那黑色坐骑一阵嘶鸣前蹄愤愤扬起,随着马蹄重重落回到地球上那丈八蛇矛劈空而至,咔嚓一声,鲜血和着人体组织、铁甲碎片绵绸纤维四散飞溅,像打碎了一个酱菜坛子什么东西都有,撒了一地。再看那王嘉胤已被干净利索的劈成了两半,滑下马鞍摔下地来。
那曹文昭大叫一声“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那声音如晴空霹雳般的响彻在众匪的耳边,生和死之间众匪最后选择了投降,纷纷下得马来自缚双手,跪在大队人马跟前。
明末陕西的流匪第一次进击山西的行动,以农民起义军的彻底失败而告终。不可否认农民起义军的英勇斗争有其先进性、必然性,但是其强大的破坏性也是不可否认的,对粮食农耕生产带来了摧毁性的破坏,几乎所有的粮食都被浪费一尽,农耕人口被农民起义军席卷一空,想那八百里秦川还有几人耕种蚕桑,文化遗迹、教育更是历经浩劫,是想着饭都没个吃,哪有那心思管那古训说什么,最终的结果是礼崩乐坏,烧杀劫掠的事多的更是罄竹难书。所以更加坚定了孙斌的通过温和的方式改变这个风雨飘摇中的大明帝国。
站在阳城城头上望着这个血腥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那曹文昭和贺人龙押着流匪来到城下,下马进得城来参见巡抚大人,孙斌快步迎上“多亏两位将军英勇神武,方解得这燃眉之急,也救了本巡抚一命,这阳城方免了这遭生灵涂炭的祸事,本巡抚代阳城的百姓谢谢二位将军。”
孙斌旁边的阳城军民一起跪倒,叩首重重谢过二位将军,那曹文昭和贺人龙哪里敢接受巡抚大人的叩拜,赶紧不顾身负重甲重重跪倒在城门边。
孙斌上前扶起二将,互相寒暄过后,一个参将跑来启禀道“将军,那些俘虏怎么处置。”
那曹文昭和贺人龙看看孙斌道“请耿大人定夺”
孙斌道“审审俘虏检点出头目和平时作恶多端的,拉到山沟里都砍了”
看着曹文昭眼中有疑惑之色,又道“招安是最好方法,可是他们要是贼心不改,养精蓄锐完了变成了那毒蛇给我们一口,这养虎为患的罪过不是你我能担待起的,到那时死的人要比这要多的很。”
孙斌说完不再理会那些要死的人的哭闹和咒骂。出来混的早晚要还,想当英雄要就要付出高昂的代价。
随领着二位将军分拣出陷在营中的妇孺和诚实肯干的农耕好手,派人拿了巡抚的帖子护送到窦庄吴执玉处,进住那些福建圈楼,擢那沁水知县吴执玉务必安排好土地农耕,复让兴安铁厂送新式纺车、织机在那窦庄建纤云分厂统归纤云坊的郎宜丰管理运营。
于那纷纷乱世中既得温饱又有房屋、耕地,比那原来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剩余青壮从军,整编后分开建营,擢曹文昭和贺人龙严加统管,于那日夜操练、屯垦荒地、修桥补路造福地方以去除身上匪气,随后拿出缴获若干银两犒赏三军,全军上下倍感振奋。复奏请兵部并拿了那王嘉胤得人头为曹文昭和贺人龙请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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