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莫琦翻身坐起来：“你不是在骗我？！”
“骗你我是这个！”二妞说着用手比了一只王八，然后拉起莫琦：“回去吧，弄些卫生纸擦干净就完事了，还得过四五**自己才会好。你记住这个日子，以后它每个月都会在这个时候来。一点不可怕，就是很麻烦。这就是男人女人最重要的不同的地方。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女人了。”
知道了原因，莫琦不会再想到死。然而对于莫琦来讲，月经都是痛苦的事情，每一次来她都会感到肚子疼，又闷又胀。好像肚子里钻进去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比如一条小蛇，它钻进去，咬食自己的肚肠，所以才那样撕裂般的痛。妈妈曾带她去看过二里沟一位老中医，吃过十几包中药，症状虽有减轻，但从来没有好彻底。
有一次，苏曼妙说：“表姐，我看过一部恐怖小说，说女孩子在来月红的时候，就是身体在一个月中最虚弱的时候，这时如果她不小心闯入了某一个**，就会被充满咒怨的女鬼撞见，那个女鬼就会顺着她的双腿中间的缝儿钻进她的肚子，变成一个鬼胎，在她的小腹中慢慢地长大、长大。”
此时，这样想着莫琦又感到害怕起来，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小腹的痛疼时隐时现，她得想办法自己解决。从前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就会为她烧一碗热烫的姜汤让她喝下去，痛疼就会减轻一些。现在妈妈不在身边，那个冒冒失失的苏曼妙指望不上，她只好自己动手。
拉灯，厨房的灯不知为什么拉不开了。只能借着客厅的灯点燃煤气灶，倒上冷水，切了两片生姜丢进去……莫琦机械地做着，脑袋闷闷的有些犯晕。她去厨柜里取碗，掀开一个盆盖，只见里面一个巴掌大的狰狞鬼脸，黑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莫琦吓得尖叫一声，双手碰翻了柜上的碗和盆，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啊，地震了吗？”苏曼妙几乎没有穿衣服，从卧室跑到客厅。看到厨房里有人影晃动，吓得大叫：“有鬼，有鬼啊！”
莫琦没好气地说：“是人，哪来的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