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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方天画戟

应妖风急急跟随丫鬟小芳向仇乞等人行去,他的脸上早已经掩没羞愧,尴尬。他正满脸正气,豁达正经的走着。他的眼色在一路上便扫向路径的四周。无非就是男女恩爱,卿卿我我悠哉游哉,大玩人之本色的本能。他的眼光时不时的眺望人群,寻找青烟阁的一丝纰漏。他总觉得以青烟阁能够独自一家坐落于鱼肉复杂的混乱势力之中。而且多年来毫无人敢招惹。这样可以想想“青烟阁”的实力何斯强大。

随即,他眼光丽光闪烁一会,就沉寂下来,嘴角噙着淡淡酒窝的微笑叫道:“小芳,敢问左排房楼之中的妙欲阁为何不同其他阁室的热闹?”

前方的小芳正专注的迈步向正雅阁行去,听到应妖风的问话,大感奇怪。连她家小姐都是恭敬服饰的人,而且昨晚还留宿在小姐的闺房,想到他们如此亲密的关系。她当然不敢怠慢,急急回答:“公子,有所不知,那妙欲阁曾是青烟阁的一位名花,叫住花月兰。当时她在青烟阁的名声恐怕比小姐还要大,但是不知什么缘故,一夜之间便发疯,之后又得病死亡。妈妈,为了纪念她,便留下着妙欲阁,不予人住。”

应妖风听后,似乎若有所思。心中有点明悟。但是他应了一声“哦”便叫小芳行去正雅阁。小芳也没有质疑,听到话便继续带着应妖风走向正雅阁。

远处琼楼玉女,近处山清水秀。正雅阁是客房,在青烟阁的后花园之中。一条小河穿流而过,缓缓流淌的溪水,清澈透明。小溪两旁满是葱郁的水草。应妖风刚好踏脚走向小溪之上坐落的木板桥,看到小溪水雾氤氲,朦朦胧胧弥漫着整条小溪。葱郁的花草带着芳香的气味扑面而来:“好个人间仙境,绝世世外桃源。”

淡淡清雅的芳香裹覆着应妖风和小芳二人。这种地方对于应妖风来说,也算的上人间仙境。不说山青,就说这水秀的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的清澈。清清溪水静的清雅。在现代可是已经到濒临的边缘。这处雅境,这份宁静,沁人心田,沁入肺腑。不久,他抬头一看,正雅阁,正是仇乞所住之处。他料理下神情:“小芳,麻烦你了,带我向你家小姐说声谢谢。”小芳自知识趣退下门前台阶而道:“嗯,公子的话我会带到,有什么事情就招呼下小芳就行了。”“好的,那就多有烦扰之处,小芳不用见怪。”望着小芳的离去。应妖风转身敲响房门。门一开,正是他所熟悉的面孔,仇乞一干人:“仇乞,看来你的日子过的还挺舒服。我也不用为你们劳心劳力。不过在这,不是长远之策。仇乞你带人今天去观览一下鬼市之中的空闲房屋,有的满意之处向我禀报。”

应妖风说完,眼神扫视仇乞一干人,像是寻找的味道。片刻他将目光身材稍微粗壮,脸色醇厚,一脸憨厚的样子的男子身上:“刘显,你留在这里,待我铺纸磨墨写得一封书信交给你去送给一个人。”说完,他就独自走向,书房之处。仇乞等人个个都是满脸疑问,猜不出他的心思,仇乞手一挥,众人除了刘显一脸憨厚站在原地等待着应妖风交给他任务。其余的都走出房间。这个时代的文字不同于现代的汉字。但也相差不大。要不然焉如给他的鬼市势力名单,对他来说就是无字天书。现在叫他写一封书信倒也难不倒他。费了许久查阅词典,终于找出自己所需要的一些字来。笔走如龙,行笔如凤,字迹沉稳,圆浑有力。最后,应妖风拔出匕首划破大母指,血水顷刻便侵染裹覆手指,他面色不卑不亢伸出大拇指按上纸张。一道血手指纹便烙印在上。刘显一旁看到急忙道:“公子。”应妖风折好书信看着刘显急切的关心自己,便道:“没事,不用担心,刘显,这封信你收好,千万别落下,你沿南而行前往中关,路途时刻打听巡抚应风凌,遇上他时将它交给他。记住,若是他问你,你便如实回答。”应妖风随后伸手入怀,摸索出许些白银:“这是二十两白银,便作为你的路途花费。”刘显应声,收拾钱财和书信便离去了。

应妖风看到刘显离去,心中若有所思。三天之后,便是他,后尘和华少共谋计划。这件事到得好好琢磨,要是不能引诱他们上钩。自己便是一盆如洗,一无是处。谈什么纵志天下,睥睨世间,此次一定得成功。他踏出房屋,并未在青烟阁后花园此地停留,观览花花草草,他没有这种闲情雅致在次浪费时间,他得出去在人俗之中寻找商机。此次以他个人势力,不可能打压,扳倒长孙世家等等的武林世家,唯有只能从商途上面下手,鬼市商贾大户只有华家,笑家,百里家。如今他得同华少合作,自然,华家排外,当然华家有一位修为高深的人物,朝廷也有所顾忌,可想而知不是吃素的。而笑家百年来与长孙家修好,关系密不可分,如同连理。他也是不敢妄动。最后一家,只剩下百里家。作为本土的百里家,多年以来在鬼市发展,根基稳健不可动摇,势力雄厚。不过,近年来,被华家,笑家的挤压。百里家商途之上发展迫难。破产了一些商店。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两家也是不敢过于出格。一直是细吞慢嚼漫漫的吞噬。

不知不觉,应妖风已经行出青烟阁之处,他细细品味,默默观看。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将自己融入喧闹的人群之中。吆喝,争吵,打闹,逛街的,乞丐的讨求,闲人的游哉,情人的对双。人与人之间擦肩而过。人与人之间携手而过。大街之上一切的景物,全部闪烁在他的眼中。他痴痴沉淀着。心田在凡俗之中洗涤,轮回,一次又一次。他的心在蜕变,在成熟。“砰”正在应妖风痴呆之时,站着不动,一位老汉推着满是货物的车撞在应妖风的身上。应妖风被撞连退数步,身子歪倒,旋即,他伸手一探,扶着货物,身子侧移,这才躲避了车子没有将他撞到。“你这人是聋子啊,叫了好几声,还没有反应。”老汉推着车子,走过应妖风身旁寥寥草草骂了一句。

应妖风很奇怪,刚才自己的神情。他总感觉自己刚才明有所悟,可却总有一层膜,堵塞着,让自己思想不通顺,不畅通。想不通,他也不作过多的想。抬头,看到却是一家兵器店。他的心中也是浮现出一种兵器的模样。他微笑的踏进兵器铺的门槛:“老板,敢问这里可能铸造一些兵器。”

火炉之中正是,树枝燃烧的“吱吱”作响,熊熊的烈火从火炉之中沸腾而出,灼热的温度映射在旁边一条身材佝偻的老人身上。但是老人却是赤胳膊,坦胸堂,右手握着铁锤,左手拿着钳夹,右手轮着铁锤敲打着钳夹上的铁块。浑重有力,“当当”铁锤的敲击声想起。听到应妖风的话。老人呲牙的笑道:“小伙子,兵器店当然能铸造兵器。”

“老爷子,看你却是老当益壮,这把年纪,干这么浑重的活,敲打的稳重坚锵。晚辈佩服。不过,老爷子,我刚看了下四周,并没有我想要的那种兵器,若要打造手法必定生疏。”应妖风面带微笑,在说话的同时看向兵器铺四周墙上悬挂的兵器。老人听到应妖风的话,面色阴沉下来,口气不冷不热的道:“老爷子我,虽说老不中用,但是在铸造兵器上却是堪称首屈一指。至我开始学习铸造以来,至此已经有六十年余,敢说我铸造兵器不行。那么你就不要在此。”

对于老人的言骂,应妖风知道自己刚才不慎言语得罪了老人,为了弥补,他当场赔笑道:“原来老爷子在这上面是大宗师啊,晚生惭愧,有眼不识泰山,晚生赔礼就是,既然,老爷子专攻于业已经半百年了,技术小生就不敢置疑。那么我们就进入正题。敢问老爷子有没有铸造过名为方天画戟的兵器。”

老人见到应妖风赔礼道歉,心底舒畅一些,面色也恢复了平和慈祥。正在他身心愉悦,他着手抚摸着胡子之时,听到应妖风的话,不知是惊讶还是尴尬:“啊,方天画戟,你......”老人说话而至,满面沉思,随后,他正色道:“敢问小伙子,这方天画戟是何其形状?”

应妖风看到老人难堪,心底沉思,这方天画戟在我们那个世界,也是甚少出现,他对使用者要求极高。在古代也只有项羽吕布、薛仁贵、李靖、郭子仪等少许奇能义士能够使用。而且使用者都是武功奇高,历史上都是名留青史的人物。看来不光是我那个世界如此,在这个世界竟然连专研铸造之术六十年有余的大师也没有听过。方天画戟属于重兵器,和矛,枪等轻兵器不同。方天画戟使用复杂,功能多,需要极大的力量和技巧,集轻兵器和重兵器功能于一身。一般使用方天画戟者必须力大,戟法精湛,才能发挥该兵器的优势,在熟练以后,可以和重兵器对抗,也可以和轻兵器,矛、枪、刀比拼招式技巧。方天画戟使用起来迅捷灵活,威力极大。看来自己并没有想错。随后看到老人一面询问他的面色,他微笑着道:“方天画戟是为一戟,形如杆状,杆一端装有金属枪尖,一侧有月牙形利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可刺可砍,分为单耳和双耳,单耳一般叫做青龙戟,双耳叫做方天戟。而双耳的方天戟上以画、镂等作为装饰,又称方天画戟。”

应妖风回忆着方天画戟,款款而谈。而不知老人完全是目痴口呆:“枪口之上安放两耳形如弯月,好,这个想法好啊,使用方天画戟可以冲铲,回砍,横刺,下劈刺,斜勒,横砍,截割。等等招式,完全可以和重轻两种兵器对抗,游刃有余。”老人边说,手指一边挥动招式。“好啊。小伙子,小兄弟等着我,我会帮你铸造这件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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