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碰上隐蝠的人了。”秦咏更加疑惑了。
隐蝠是天王的十大军团之一,是一个刺客/斥候军团,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在这个游戏里刺客/斥候军团是没有军旗的,同时都有较高的伪装、潜行能力,但是军团里的人,即使不是正规军,哪怕只是挂个号的,在死亡之后,都会出现带有自己军团的徽章。
邱肆拿出来的这个黑色的底面上印着一个同样是黑色的蝙蝠形状的徽章就是隐蝠的标志。
邱肆:“路上碰到了,就顺手解决掉了。”
秦咏:“碰到的?怎么碰到的?”
秦咏很不明白,隐蝠的成员的隐匿能力可是在神州上数一数二的。
除非他们的目标是邱肆,要不然伪装一下就是从邱肆身边走过,他也发现不了,当然不只是他,在座的大部分人都发现不了。
邱肆:“我也不知道,突然感觉一道带着恶意的视线,就追了过去,结果追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被我的小锤给打死了。”
秦咏听完之后想到的是隐蝠的人脑子坏了吗?
突然出现在邱肆的面前。
就是刺杀也不可能啊!
不说这里这么多的人,真要打起来,隐蝠是绝对讨不找好的。
还有邱肆虽然主职是铁匠、铸工的人,但是其武力绝对不弱,相反他还是神州第一力士的候选人之一呢。
到了这种实力,要说被刺杀什么的——在全盛时——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事。
那他出现干什么?
莫名奇妙的暴露,莫名其妙的被打死了。
好吧,被打死一点也不奇怪。
邱肆的力量巨大,他扔的小锤的准头也很高,一下子把刺客干掉不算怪事。
但是隐蝠的人什么时候这么高调了。
要知道在以声望为主的这个游戏里,可不是说连这种在暗地里的军团都可以十分高调的,那些人早就在大浪淘沙中消失了。
走到这一步的隐蝠、影卫都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而他们的名声则是因为某些任务失手,或者成功之后仍被击杀,然后通过留下来的这种徽章传出来的。
这种系统设定的因素可是十分难以改变的。
……
夏侯明听到这边的状况也跑了过来,虽然看得出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边,而且还离这有一段距离的,看来【洞悉】并不只包含了绝佳的眼力。
随后墨言、舒岚等人也都开始疑惑。
思考着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沉默片刻之后,有人不耐烦的叫到:“隐蝠的人来这里还不是为了打探消息,这有什么想的嘛。”
张狂看过去,说这话的人叫罗坚。
是一名标准步兵军团的军团长,也属于高端之列。
墨言:“不对,枫城的确是最大的交流城市,隐蝠在这里安插人手很正常,而且我们几人的邀请信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秘密,我们也没打算加密。
所以他们是想打听我们的具体行动的话……
不说枫城的反侦查力量,尤其是密室的隐秘程度,就说隐蝠如果说要打探跟进一步的消息就绝对不会露出恶意。
毕竟我们的讨论可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墨言看了看刚才根本就没有在听的几人。
罗坚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被旁边人给拉住了。
这时,舒岚开口了。
“这是陈淞的一个讯息,他想要打一场真正的大战。他已经几乎把所有的力量都压了上来。而这个刺客表达的意思是应该是说他不会来阴的(收买、内奸之类的)。”
夏侯明:“怎么说?”
舒岚毕竟是玩家中唯一的一位谋士,他的特技【观星】可以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而且某些事情甚至舒岚不管,系统都会告诉他。
夏侯明这个问题问的就是系统的提示了。
舒岚:“一场激烈的大战就要开始了,【观星】只提是出了陈淞‘豪情万丈,战意涌动,整装待发’。”
墨言:“那大致的战略是如何?”
舒岚:“玄武、狂鲨南部走水路,目的地不明。
白虎、贪狼中部走山林,目的地不明。
朱雀、烈马北部走平原,目的地不明。
青龙、天鹰、隐蝠去向未知。”
这种消息很简单都可以知道,但这不是说舒岚的【观星】很垃圾,目的地在哪都不知道。
而是皇城被毁之后,神州已经没有一个主心骨了,三大奇地,各个势力都城,分布极散,难以推断他们的目的地在哪。
…………………………
天都。
灵狐依然在对陈淞劝道:“主公,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如此行动未免损失会太大了。
机关城的玄机箭阵、不动堡的铜墙铁壁、恶鬼寨的散星战术这都不好对付啊。
而且还有风云骑兵、海魔水军等等。
如此多的神州英雄,这个样子实在不好啊。”
陈淞:“哎呀,上次不都跟你说过了我的理由了吗?”
灵狐:“可是这个样子打下去,就算目的达成了,我们天都的势力也会下降到一个低谷,这样在随后的大风浪之中又怎么立的住脚。”
陈淞:“没事、没事。就这样按照顺序犁过去就行了,其他的事不用担心……”
灵狐:“可是如此,八大军团都难以回来啊。”
现在灵狐经过陈淞的一番开导,已经不担心天都,而是担心与自己同僚的朋友了。
随后灵狐又提出了一些分而歼灭的战术。
可是陈淞却说:“现在不就是分而歼之吗?只要他们够快不久行了。”
随后紧接着道:“不用担心,只有在真正困难的时候,才会迸发生命的奇迹,这样才能打破他们现有的瓶颈,这不也是我们的目的之一吗?”
灵狐:“主……”灵狐还没有说出什么。
陈淞背过身来:“你也要打破自己的瓶颈啊,眼光在放大一点,放远一点。”
陈淞心里暗爽不已:‘哈哈,总算能好好的训你一顿了。’
资料的不对等,令智力的区别变得与平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