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逸傻了,呆愣愣的看着那完美的背影,小嘴长得大大的半响没回过神,当她的神终于拉回体内时,腹诽难道自己还在梦中嘛?什嘛情况今天诚叔是吃错药了,还是忘吃要了。这“如来“从来不管她的为什么突然管起她来了。
什么叫以后都不要住校了,什么叫以后他睡隔壁房间,这是什么节凑啊,是关心吗?不,绝对不是,她体内预知危险的因子慢慢的活跃起来,直到沸腾。是软禁她!她无比坚定,还睡在隔壁,不是监视又是什么,她想晚上逃出去似乎都不可能了。天哪,我的神,啊,那我的生意肿么办?我的酒吧肿么办?这个世界的人民币没有我去挣又该肿么办?不行我得回学校,赶紧安排一下,至少要先搞定今天。于是她开始找手机,发现昨天走的太匆忙了,手机落在酒吧了。
她单手撑床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洗漱完毕。跑下楼草草的吃了早饭,对张阿姨说:“张阿姨,我先走了,你和诚叔说一声。”平时只要舒诚在家她都会亲自和他告别,但是直觉告诉她舒叔一定知道了她在学校的事情。说完她就像逃命似的往玄关处跑,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迫切的想逃跑,鞋子似是和她有仇一般,怎么穿都穿不进,她负气的把将两只鞋扔回鞋柜,换了一双她觉得比较容易穿的,最终这双鞋子没有让她失望。穿好她屁股就像点了火药一般,正要撒腿就跑的瞬间,空灵的房里响起了一个悦耳又仿佛地狱的阎罗召唤般的声音:“等等,是上学去吧,我送你。”在不是商量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如果是平时她听到舒诚的声音,她就像是听到悦耳的铃声一般,但是这一刻她的脊背生起一股凉意。她不敢与舒诚眼神对视只是“哦”了一声就站到门外等舒诚。
出了门,舒城从车库开车出来不是他平时开得路虎而是他不常开的牧马人!羽逸走近开了门,正要抬腿时发现了自己穿的是牛仔小短裙,本来这群买的时候不算短,羽逸有一次为了搭配一件上衣觉得短一点更好看,就把下摆撕了一截,果然跟那件上衣特搭,当然看上去也确实有点短了。加上今天这车型的脚踏板大概三四个台阶那么高,她只要一抬脚群内春光乍现。她正思索着到底怎么才能安全上车呢。舒诚凝凝眉上下打量着这丫头,她上身穿着件白色的卫衣,他还算满意,下身穿了条短裙在他的眼里就跟没穿一样。他的眼眸冷得都快结成了冰厉声喝道:“站着别动”。羽逸有点被吓到了,这位“如来哥哥”一直以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对于他稍高的分贝,她惴惴不安,站着纹丝不动生怕自己又惹了他。
她呆愣的看着黑着的脸的舒诚,脑子里还想着:他过来干嘛呢。就毫无防备的一把被横抱起,塞到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转身走人。这一系列的动作连贯快速,就如老爸抱一个爬不上车的小孩一般。可羽逸的感知却完全不同,从舒诚到她面前弯腰的瞬间那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额头时,她全身僵住仿佛呼吸在顷刻间都停止了。舒诚的一只大手穿过她的背伸到她的腋窝底下用手指固定住她的小身板,兴许是她的“事业线”发育的太好了,侧乳被挤的瞬间打了一寒碜。这还没完呢,舒诚的另一只手如鬼魅一般穿过她的大腿,带起了一阵风修长的手指划过大腿的瞬间冰冷的触感直达他的心弦。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满脸羞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扭头看向窗外。舒诚驱车上路,男人并没有发现羽逸的不自在,有些严厉的斥责说:”我们家穷成这样了吗,让你连完整的裙子都买不起。“这句话,如果是其他异性说的话,羽逸肯定马上翻个白眼回一句:老娘的事,你管得着嘛。如果是斯驭说的她肯定说:闭嘴开你的车。
可是一对上这个男人,”啊,我.......我那个........“她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激动羞涩的情绪,马上又上来了。白皙的耳根突然觉得滚烫,大脑瞬间短路,不知道怎么回话。她心想: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平时那么口若悬河,怎么一见到诚叔,就成这样,她在想诚叔一定是她命中克星。她似是要自己冷静些狠狠的咬着下唇,做深呼吸,想要用疼痛来让自己平静些。
舒诚半响没有听到回应,侧头看丫头,却发现她死死的咬着下唇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娇嫩的唇被咬的有了一丝血迹。顷刻他慌了,一打方向盘,吱嘎一声在路边停下。双眉紧凝厉声喝到:“松口!”
羽逸错愕怎么好好就停车了,只见一拇指伸过来划过了她的唇瓣。看到舒诚手指离开她才发现她唇流血了!
舒诚有些无措:“知道错就好,干嘛咬的那么狠啊!”男人还以为这丫头是羞愧而惩罚自己,他哪知道这少女是怀春。这边羽逸意识到自己流血才觉得越来越疼,生理性的从眼角流出泪来。
男人看了又心痛又自责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女生,他凝了凝眉有些无奈的,像哄小孩一样,搂过他的肩拍了拍像是无声的诉说:宝宝乖,爸爸以后不骂你就是了。
人生有很多时刻,就在无声中有了误会,也许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天下雨了,你以为天也在为你难过,但天未必这么想;风吹过来,你以为风在迎接你,可风未必这么想;男人把肩膀借你,你以为这代表爱情,可男人未必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