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考试当天,我也没见到我爱罗、手鞠他们,和他们的关系也这么微妙着,经过上次被我爱罗扔出去的事件,连我都无法确定这次的考试,他们还会不会放过我了,再加上宗次和鬼九……
唉~~头疼啊!我无奈的趴在301室的桌上,这几天的任务虽然不累人,但烦人,做到现在,已经心力交瘁了,再加上为考试的事心烦。算了,闭上眼养神,谁来我都不管。
人一放松下来,整个人顿时进入了睡眠状态,这之中自然错过了不少精彩的情节,包括药师兜的虚与委蛇和鸣人他们套关系。
身在考场的我,睡得昏天暗地,直到伊比喜一叠试卷敲在我头上。
睡梦中被吵的感觉很不好,我下意识的就使出“残云”想赶走这只烦人的苍蝇,伸出的手被钳制,“残云”没使的出来,我被疼醒了。
睁开朦胧的眼,看着眼前满目疮痍伊比喜的脑袋,遂收回手,迷迷糊糊的说“哦,已经开始考试啦”。
伊比喜额角不自觉的跳起来青筋“睡觉时也能攻击人,这个习惯是好的,忍者随时保持警惕性很重要,但是你在中忍考试这么一个紧张严肃的时间段睡觉!你是在藐视中忍考试,亦或者藐视我伊比喜主考官吗?”
“没拉”我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说“算起来还是你们火影大人的错呢!给我分了那么多任务,我现在浑身都散架了,脑袋也不清醒的说”反正把问题都推火影身上就万事ok,而且这也是实情,他还能拿火影怎么滴?
伊比喜冷哼一声,随即一瓶水兜头倒下“现在清醒了吗?”
我被冻得一个激灵,忍不住拍着桌子骂道“混蛋,你不要太过分哦,主考官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动用私刑,这还有没有王法啦?”
“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你不想考试,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得,虽然我大可以抬脚走人,不过肯定会连累了宗次鬼九他们,我忍!
将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露出里面的文胸,一堆看向我的小男生顿时红了脸,诸如佐助宁次之类的则转过头去低声的说道“不知廉耻”
去,我现在可是11岁的小女孩耶,光着身子都看不出来前胸后背的,有什么廉耻可言?
我不为所动,将衣服拧干了擦头发
肩上一沉,一件暗红色的大衣突然而至,盖在了我的身上,左右看了一下,没找到人,遂从伊比喜手中抽出试卷,高声叫道“不知哪位仁兄给加的件衣服,谢谢了”
随后对着伊比喜挥手“你这色狼,还站在这干嘛?赶紧发试卷去”
饶是见识过大风大浪被严刑拷打都不吭声的铮铮铁汉伊比喜,此刻也有丝丝气结,我毫不怀疑,要是我再多说一句,他会毫不犹豫将我死当了。
转身继续发试卷,伊比喜淡淡的声音传来“要是想谢就谢坐后面的红发小子吧!”
“恩?”我扭头看去,隔着好几个座位对上了我爱罗的脸
此刻他正闭着眼报臂坐着,身上穿的是一件略黑的网状短袖,再低头审视了下自己身上套着的衣服,居然是后期我爱罗穿着的红色风衣,怎么带进场的?好奇怪哦,难道是专门请木叶的裁缝做的?
翁~我脑袋忽然懵了,红潮不自觉爬上了脸颊。
拿起试卷“刷”盖住了脸,不许看我,都不许看我,谁敢看我我挖了谁的眼睛!
真是的,我爱罗为什么要给我披他的衣服啊,而且是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先前还那么粗暴的叫我滚,让我觉得自己小命就要不保,这会儿又……
“咳咳”听到宗次在我旁边不停的咳嗽,我忍不住抬起头没好气的问“干什么?”
谁知道这家伙凑过来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他说“你们果然……有奸情”
……
息怒,息怒,我在心底默念了几十声,才将拳打脚踢宗次的***压下去
然后我暗吸口气冲他勾勾手,等到宗次屁颠屁颠凑过来,对着他的耳朵一声大叫“你去死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宛如夏日的阵阵惊雷,在寂静的教室炸开,瞬间传遍301室的每个角落,余音绕梁还附带回声。
那些奋笔疾书的忍者被我吼的一个哆嗦,嘎吱~笔不受控制的在试卷上划下一道长长的痕,而那竖着耳朵偷听别人写字频率来复制字迹的,则晕倒在桌上,头顶一圈蚊香,跟着步上宗次后尘~
伊比喜的脸顿时黑了
“88号月田枯!”
“在”
好吓人的一声!瞧人家这音量,瞧这人家气魄,震得我不由自主站起来,跟这声比起,我那道惊雷算什么!
“收拾好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为什么?”微微一愣,再看到伊比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顿时了然,大概是我态度的问题吧,遂双手撑桌做演讲状“伊比喜主考官,我记得您的规则有三,前两条属于记分标准说明,而起约束作用第三条:作弊被发现达到三次,连同三人一组的同伴将开除其考试资格,敢问我们小组中谁作弊被抓三次了?”
见伊比喜不说话,我呵呵一笑,自问自答“没有对吧!”
“我相信主考官是一个明察事理的人,所以对于没有坏您规矩的我来说,呆在考场中,才是正确的选择,才能体现出历届中忍考试的公平公正性,而且对于善用各种心理战术的您来说心理承受能力也一定是非常的强,中国有句老话,宰相肚里能撑船,您是上忍,见识一定比我们下忍多,刚才是我失礼了,我保证不会再歇斯底里了”
精彩,伊比喜暗道,这家伙先是围绕规则表明她并没有违列,也就没有出考场的理由;然后强调了中忍考试的公平公正性,暗示如果这么赶人,也许连带历届在木叶举行的中忍选拔都遭质疑;接着又给自己扣上胸怀宽广的高帽,暗地却是在嘲讽:你身为上忍,居然和下忍较真,实在是小鸡肚肠~
精彩啊,真精彩!这个叫月田枯的下忍看起来要比表面上厉害的多。
况且,也确实没有正当理由赶他们出去,如果要说原由,只能说他们的存在太过异数,很有可能会将自己精心的布局给扰乱,对未知事物太过敏锐的自己,下意识的就作出了排除异数的举动。
这么稍微一想,伊比喜释然的一挥手,事情就这么过了
呼~我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心有余悉的坐下,顺手踢了尤至晕厥的宗次一脚,都怪这白痴啦,害我那么失态。
我这脚踢的忒狠,一下就将宗次踢醒了,茫然了几秒,看着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掏掏右耳,很郁闷的说“没有奸情,那你脸红什么?还叫那么大声,耳朵都被你叫聋了”
“安静”冷静下来的伊比喜又开始吼道
我赶紧把头瞥向另一边,一副不关我事,我不认识这家伙的表情。
真是的,长这么大第一次套着异性的衣服耶,这事碰上谁都会脸红脸红吧!况且,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为我加过衣服,冷了穿、热了脱,我自己可以判断,也不需要别人帮忙。在我眼里看来,那些电影里父母为儿女披上外套或者妻子为丈夫套上外衣等等的情节是那么幼稚可笑,他们自己没手的吗?
直到套上我爱罗的衣服,我才突然明白,别人为自己披的外套和自己动手穿的外套,完全是两种感觉,这么薄薄一件风衣披在身上好像抱着暖炉一样,什么严寒酷冷都不为惧。
感动之余,我也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可以,我一定要为我爱罗加一次外衣并亲口对他说声谢谢
可惜最近一直在忙着,也没有时间。
想起火影那一长串任务,我的身子又开始发软,不由自主便想往桌上趴,一把银晃晃的飞刀直接穿过众人砸到我的桌上,嗡~的发出颤音,同时带来一个挑衅的信息:你睡啊,你倒是睡给我看看~
得,民不和官斗,我强打起精神来,翻开一直没动的试卷。
让我来看看那些让下忍一个个叫苦,那些基本上不可能答出的传说中的试题到底是什么?
哇塞,动量守恒,能量守恒与转换,质点运动定律,外加一些忍者小常识……还真是……好难哦~
我无聊的打了呵欠,不屑的撇撇嘴
拿出笔来,对着插桌上的飞刀开始画圈,一个圈,两个圈,绕着飞刀我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圆圈套圆圈~圆圈现圆圈~圆圆圈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大圆小圈画的个不亦乐乎,空白的试卷依旧洁白,虽然这些题目我闭着眼睛都能写出来
在写不写都能过关的情况下,我的选择是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