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从腰包里拿出四张一百的银票放到桌子上,轻轻地打开房门,走出了房间,然后关上房门。从楼上蹒跚地走下来,一名伙计叫住了张剑,“这位大爷你不耍了吗?你的酒帐是二十两银子,你看是不是现在就付。”
张剑从腰包里再次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伙计,伙计拿着银票匆匆忙忙地跑到柜台上去了,片刻之间伙计拿着一些银票走了过来,“爷,这是找给你的银票,你点点看。”张剑接过银票就往腰包里揣,看也没有看一眼。
张剑东倒西歪地走出了美好人间,一路往客栈里走,前面的道路一片漆黑如墨,天上没有星星,月亮也不知什么时候躲到乌云里去了,天空之中吹着微风,似乎张剑被这微风一吹,人也显得清醒些。
片刻之后,张剑心里酒劲不断往上翻涌,似乎立刻就要吐出来。又走了一段路,这里光线也比较好,一些可以看见路面,只见前方有一乞丐,坐在街边之上乞讨,面前摆着一个破碗,衣着瘘烂不已。张剑走过乞丐身边之时,从腰包里摸出一张银票丢在乞丐面前,哪知乞丐看了一眼之后,捡起来就吵不远处一垃圾堆里扔去。
张剑觉得很奇怪,又摸出一张丢在地上,谁知道乞丐还是捡起来丢入垃圾堆里。这时张剑再也忍不住了,酒后吹了风,加快了酒劲。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刚好吐到乞丐的破碗之中,一地狼籍不堪,酒气冲天,心里也好受多了。
这时乞丐再也忍不住了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啊,三番两次挑畔,我这是那里惹你了,那里得罪你了。”张剑因为吐在乞丐碗里也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乞丐要饭的碗嘛,于是说道:“我没有挑畔你。”
别看那乞丐年纪苍老,衣着破烂,头发蓬松,满脸漆黑,身体憔悴。那乞丐说起话来去铮铮有声,“你还没有挑畔,前两次往我家里乱扔纸屑,最后一次竟然在我厨房里大吐一通,你看你在我吃饭的碗里给我吐得很恶心,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乞丐很好欺负?”
张剑连忙对着这老乞丐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误会,本意是想施舍点给你老,看你老生活不容易,年龄大了,在这地方地作床天作铺的,容易被感染风寒之内的。
老叫花子说道:“我老叫花子就身体好,这几十年里还从来未生过病呢,你当我那么好骗啊。”说着向张剑抓来,只见人影一闪,那只手瞬间就到面前。
张剑由于醉酒之后,反应各方面都稍微慢了点,身形还未动就被老叫花子抓了个正着,动弹不得,别看老叫花子身体瘦小,面色憔悴,手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来,轻轻地把张剑提起来又放下,手依然抓住张剑的领口不放。
张剑心里暗道,走眼了,原来老叫花子会武功啊。此时张剑早已酒意全无,刚才还醉醺醺的,现在默运无名诀,体内酒气刹那之间被蒸发掉,身体周围根本看不见任何雾气。身体一动,似乎想挣脱开来。
也不知道那老叫花子使的什么功夫,手依然抓住张剑领口不放,张剑刚刚一用劲,那叫花子便大叫道:“抢劫了,抢劫了。”
本以安静的街面上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许多人,人多口杂,纷纷指着张剑,更有些年轻男子用手把袖子卷起来,似乎要把张剑痛扁一顿为快。“这人怎么连叫花子的钱财都要枪呢,我们大家用拳头教训他一下。”
不时之间拳脚如雨,纷纷落在张剑的身上,虽然张剑练有功夫,总不能因为无辜的市民打抱不平而痛下毒手,只好任由众人拳头落在身上,心理面暗暗把护身真气运在体外,保护身体以免受伤。
过了一会之后,也许是围观群众打够了,也许是害怕出了人命,纷纷停下手来,发现张剑身上几乎没有受什么伤,也向没有捱过打的样子,身上连衣服都没有破损的地方,本来还以为至少脚印因该有几个,现在张剑身上几乎什么都没有。
此时老叫花子却躲在一边看着热闹,也没有动手打张剑。甚至还有几个好心人看老叫花子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施舍了几两碎银给老叫花子。老叫花子还冲着张剑做了一个怪脸,脸色成得意之状。
众人打野打够了,骂也骂够了,有些人说道“把他押送官府处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抢劫,真是无法无天了。”大家要动手纷纷把张剑扭送到官府,张剑是有口难辨,本想说话辩解一下,还未开口就被众人抓起来。
这时老叫花子开口了,“多谢大家的帮忙,我看这次就原谅这位公子吧,也许是这位公子酒喝多了与老叫花子开个玩笑呢,大家还是散去吧。”别看声音不大,众人耳中听得清清楚楚。大家心里想到失主都不追究了,送去官府还有什么用呢,还不如算了。与是大家慢慢地散去,嘴里还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喊一声,我们立刻出来帮你。”
张剑等众人都散去之后对着老叫花子说道:“我又没有得罪你老,你怎么这样诬赖我呀?”满脸尽是委屈之色。
老叫花子说道:“谁叫你到处乱吐一通呢,打扰我老人家的工作嘛,这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并不过分。”
张剑说道:“还不过分啊,我都快被你耍死了。开始我给你银票你怎么把它扔在垃圾堆里,你怎么不要银票呢?”
老叫花子说道:“你真笨啊,谁说我不要银票了,我早已把银票换成纸屑扔在垃圾堆里了,这不银票在我包里呢。”
“你厉害,我简直无语了,我简直佩服你的五体投地。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一位乞丐,想不到乞丐里还有你这么厉害的高人存在。”
“呵呵呵,我风尘乞丐燕七不是浪得虚名的,好了,今天算是你我有缘,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识一下。”
“去什么地方啊,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也该回去了,还是改天再见吧。”张剑心里想到,鬼才跟你去呢,谁知道你又会耍什么花样来。上了一次当的张剑不由心存戒心来,死活也不可能再去上一次当。
忽然街面上来了两道人影,一身玄色劲衣,腰别宝剑,似乎是枯瘦无比,简直是皮包骨头,面色也苍白无比,大约在四十岁左右。这两道人影来的很慢,几乎走路不稳,清清楚楚地看见每走一步,距离也似乎不大。
只见老叫花子见到这两人如同见到鬼一样,全身战栗着,面色无光。人还没有走近就让人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似乎一股无形的煞气笼罩在周围,让人从心里感觉害怕。
“燕七,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看你还能往哪里跑。”这声音阴沉沉地传过来,让人听了毛骨耸然,这声音像是来至地域。
只见燕七早以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向是无尽的害怕这两人。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让老叫花子那么害怕呢,他们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呢?
虽然老叫花子戏弄了自己,自己也不能看着老叫花子遭受到任何伤害。自己冲了冲手向两位问道:“请问两位怎么称呼?与这老叫花子有什么过节?”一名微黑的汉子说道:“我们两兄弟中我叫田伟,他是我弟弟叫田壮。这老叫花子燕七十分可恶,曾数次戏弄我们兄弟二人,我们深受老叫花子之罪。”
张剑道:“原来是两位田兄,不知道老叫花子怎么戏弄你们,可否道来听听?”
田壮说道:“哥,说那么多费话做什么,直接把他们解决了不就完了吗。”说着向老叫花子打了一掌,只见这掌阴风沉沉,鬼气重重,向是无数厉鬼在咆哮。眼看着这掌便要落在老叫花子身上,老叫花子中了着掌焉有命在。
张剑身形一动,惊涛掌已经打出,立刻把田壮的掌劲化的无影无踪,由于惊涛掌有七重劲,后面的劲道把田壮震的连连退了几步。
田伟说道:“请尊驾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否者有你好看的。”
张剑说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本来不想管的,但现在我想试试,看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田伟说道:“你简直是个狂夫,你要有那个实力才行,你有那个实力吗?”
张剑说道:“不信就试试吧,你看我有没有那个实力呢?”
两人对视着,田伟却呼吸粗重起来,似乎气势上要比张剑差一等。田伟慢慢地说道:“以后青天门会找你讨回公道的。”
幕然,一道冷电般的长剑刺到张剑面前,张剑身形往后一退,长剑如影随形般刺过来。惊涛掌再次出手,长剑丝毫不减,已经刺破七重劲。
张剑再次后退,已到墙壁,无法再退,剑依然跟随过来。张剑微微运起陀螺巨掌向长剑一抓,稳稳当当地抓住长剑,陀螺劲的旋转之力终于抵消了长剑上的力道,双方僵持着。突然张剑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瞬间就涌入张剑的体内。
张剑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面色也略显苍白起来。没有想到这田伟那么厉害,还有这一手。天壮也向老叫花子燕七刺去,只见老叫花子左闪右闪,田壮的长剑始终无法沾到老家花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