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大明被噩梦惊醒,在梦中,大明也还是躺着,小兰正抱着他在痛哭,大明想叫小兰,可是自己却一点声音也不能发出,想伸出手去安慰小兰自己没有死,可是手也没有办法动一下,看见小兰哭得伤心,自己拼命地想要动一下,说句话,可什么都不能做成,越是心急,越是担心。。。。。。
“啊。。。。。。”当大明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却看见自己所在的地方不是自己熟悉的了,看着头顶和四周就如同回到很多年前,自己还在故乡的时候看见自家的房子一样,只是现在这个比记忆中自家的房子还要破旧些。
“这是什么地方啊?”大明自言自语的说道。
自己明明是在城里的,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家乡,再说自己还记得是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孩,被一辆卡车.......,对了自己是被卡车撞了的,在自己被撞飞的那刻,不是还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
可从大明自己身上传来的痛楚表明还活着,可为什么没有在医院,也没有在自己的出租房里,这是什么地方啊!
口里干的快要冒泡了,“有没有人啊!”大明叫了一声,可是没有人回答,看来病人也要自己动手啊。
大明正想下地去弄点水喝,可一动就痛的厉害,全身像是被人一块块砍碎,再拼回来一样,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就算头发丝也像在痛一样。
大明没有憋住,一声大叫“啊......”
媲美河东狮吼了。
“昏迷三天三夜,可一醒来就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啧啧。。。。。。”外面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大明看清了走进小房子的老人,年龄很大,除开精神头很足,但老人很瘦且黑想象的到,老人的生活状况不是很好。
“小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休息几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现在想要活动活动什么的,倒是有点困难。老人笑呵呵的打趣道。
“你现在养一下神,才醒来就不要乱动了,知道吗?有什么需要叫小老儿一声便可。我现在去给你弄点吃的来。”老人说完,便转身欲走。
大明急忙叫了一声,“老人家,你等等!”
“我,我现在想喝点水,麻烦老人家帮我弄点来,好吗?”大明怪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我,看见小哥醒了,高兴,倒把这事给忘了,你等等啊。”老人停了停,接着说道:“小哥,你也别给我客气,老人家,老人家倒把我叫的不好意思了,一看小哥就是有学问的人啦,这样叫不是折杀小老儿吗?”
“你还是叫小老儿的名字好了,曲良,叫我老曲也行。”
“那怎么可以呢?暂且不提老人家的救命之恩,就您那年龄便是我爷爷一辈的了,您老总得让我尊老爱幼吧,不然我成什么了。”大明连忙阻止道,毕竟大明是来至新中国的吧,这点起码的品德是有的。
“你老又救了我一命,那我便叫你一声曲爷爷,不知可以不?”大明询问道。
“哎,不是小老儿不愿意,只是你一个书生,怎么能叫我这样一个农夫,叫爷爷呢。这一点自知之明,小老儿还是有的。”老人作难。
大明挣扎的想要起来,老人赶紧阻止,大明低沉着说道,“您老不让我这样叫你,那我还在这里做什么呢。”
看着固执的大明,痛的是头上满是大汗,心善的老头摇了摇头,只好说到“那好吧,随便你了,我还没有看过一个在这个事情上这么固执的人呢。”
大明只好解释道,“我的家人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教导我,一个人在世上,有很多的事都能做,但要是失去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都不能坚持的话,那不如不做人。我就是在坚持着。”
听到大明的话,老人点点头,说道“现在这样的似乎很少了,如同首辅大人也不能避免居功自傲,在权利的诱惑下迷失了自己。哎。。。。。。”
“对了,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以后我还这么称呼你呢,在这个世上我也没有什么亲人,还有一个孙女,叫曲盈,今天去山上给你采药去了,要傍晚可能才会回家,到时候你们也认识认识。”老人看着大明笑了笑。
“不是我救你的,是我那孩子那天在上去采药时看见你从树上掉下来的,是她背你回来的。”
可是大明没有听到曲良(从现在叫曲良吧)的话,他刚才就有了怀疑,这个曲老有点迂腐的,怎么叫大爷不是很普通吗,可现在已经被一个人的名字镇住了,那便是曲良口中说的——张居正。
“是大明的首辅张居正吗?”大明有种被人在头上使劲敲打了一下,急忙问道。难怪在这个年代,随便叫人爷爷真的是一件很荒谬的事。
“你看你,我也在想你是不是脑袋摔出毛病了。不是大明首辅张居正,什么地方还能出个张居正。”曲良疑惑的看着大明说道。
大明,倾其一朝也没有出现一个如同张居正这样的人,在皇帝面前一言九鼎、声威赫赫的人物,雷厉风行、锐意改革,并且成效卓著的改革家,
去世刚半年,倒张的活动就已迫不及待地展开,接踵而起的是连篇累牍的弹劾。
到最后,皇帝翻脸不认人,说他“专权乱政”、“谋国不忠”,甚至想对他“断棺戮尸”。政治嗅觉特别灵敏的官僚随声附和,乘机落井下石,诬蔑张居正“残害忠良,荼毒海内”,扬言:“即斩棺断尸尚有余罪”。
张家满门查抄,长子自杀,次子充军,全家饿死十多人。
大明还记得自己在学生时代,看过很多关于张居正的传记,其中记得最深的是一句话“威权震主,祸萌骖乘。”。
大明回转心神,急忙的向曲良问道:“曲爷爷,现在是万历多少年,月份,日子是多少啊。我怎么什么都忘了。”
“曲爷爷,我的名字是杨国栋,你叫我小杨或是国栋就可以了。”大明如是说道。
大明到了大明现在是肯定的,为了避讳,他的母亲姓杨,所以给自己改了一个这样的名字。(现在起,李大明便成了杨国栋)
“好吧,国栋,看来你伤的不轻啊,现在是大明万历十年正月初二十五,这地方是大明天津卫的五里村。”曲良疑惑的看着杨国栋,怎么可以记得家人曾经说过的话,而日子这样普通的却不记得了。
杨国栋听到这里,不由得难过,不知道自己可以看见张居正没有,想起张居正怎么病逝的,不由得难过。
看见又呆在那儿什么话也没有的杨国栋,曲良也不想在这里呆着,毕竟现在的他还是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