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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双曲线诡计(二)

“现在该怎么办?”“我看,只有找到何纯先生的妻子才能解决问题了。”邢煜点燃一支烟。“看来真的只有这样了。这几天我会派人寻找何太太的下落。何先生是名人,知道他太太去向的人一定不在少数。应该是很容易就可以找出来。”高桥托着下巴说。“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最好是今天就可以把她找出来,因为不算今天,我就只有两天的时间了。”邢煜掰着手指头警告高桥。“好的,我会尽力去做的。一有消息我就马上给你打电话。”高桥连忙穿上衣服跑了出去。邢煜是晚上十一点多接到了高桥的电话。“何太太已经找到了,可惜,她好像受到了惊吓,整个人看起来傻傻的,情况不是那么妙。”电话里,高桥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沉闷。“可以理解,毕竟是死了丈夫。我明天早晨八点去警察局,然后我们一块去拜访何太太。时间真的是越来越少了,不能再浪费了。”“好的,明天早晨八点,我在办公室里等你。”邢煜挂上电话,再一次半躺在了沙发上。第二天早晨八点,邢煜准时走进了高桥的办公室。“你真的是很准时。”高桥喝着浓浓的咖啡,眼睛里面全是血丝,可以看出来,昨天晚上他绝对没有睡好。“本来还可以再早一些,可惜,我担心何太太的身体不允许我们去的太早。”“是的,何太太的身体不是那么乐观。昨天我们就试探性的问了几个问题,可惜,都得不到回答。我看今天我们的收获并不一定很大。”高桥长长叹了口气。“那可不一定。何太太现在在什么地方住着?”“在一家小型的疗养院里。”“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是吧?”“对,就是那了。”高桥说着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车在一栋很别致的小洋楼前停了下来。高桥将车锁好,说:“这真是一个疗养的好地方。”“是啊,我也十分想买一套这样的小型别墅,可惜,就是钱不够啊。”“呵呵呵,邢煜,你总是那么的现实,一点也不像这个时代的年轻人。这是我比较欣赏你的一点,一个人没有梦想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可是,如果太能梦想就不是一件好事了。”“不过我觉得,还是有梦想的好。”“是的,有梦想是好,不过,有时候,这种东西是耽误推理的。”“我常常推理,也没见得想像就耽误了推理,相反,有时候,想像是很帮助推理的。你的推理细胞差,跟你说这些是没用的。”邢煜调笑着说。“是吗?我想是吧。”高桥耸耸肩,冲疗养院一指,“我们得去办正事了。”两个人进了疗养院,被看护小姐拦住了。“请问,你们是来看病人的?”“是的,我们来看何太太。”“就是前两天死了的何纯先生的太太吗?”“是的,我们就是想找她。”“这位太太的情绪一直都不怎么好,我看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其实,我们这次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什么?了解情况?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看护小姐一下子就警惕起来。“我们是警察。”高桥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哎呀,我们这里可不欢迎警察。警察的到来往往使病人情绪激动,这样对病人的康复是有很大的影响的。所以,我看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吧。”看护小姐看也没看高桥的警官证。“我们必去要见到何太太,因为,我们要找出凶手,要找出凶手,就一定要得到何太太的帮助。”“找出凶手是你们警察的事,我不管。我是不会让我的病人接触到你们的。”“小姐,您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惩治坏人,不是我们每个人该做的事吗?”高桥有点生气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就是不让你们见我的病人。”高桥和邢煜对视了一下,都露出了一阵苦笑。这时,走过来一位年轻的看护小姐,冲着这位不近人情的小姐小声的说了两句话。她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一阵惊讶的神色,好像是不敢相信。最后,她只好点点头,说:“两位先生,请到这边来。您原来是学巫术的吧?我的病人要求见你们。”高桥吃惊的看了邢煜一眼。“她好像知道我们要来。”邢煜小声冲高桥说。“照情况来看是这样的,不过现在可以进去了,这对我们来说真是一个绝妙的机会。”二人跟在看护小姐的身后,走过了长长的走廊。“真是奇怪,这位太太平时是谁也不见的。上次她的妹妹来看她,她都没有见,怎么这次到主动要求见你们两个了?真是奇怪。”看护小姐小声嘀咕着。“小姐,何先生死于非命,身为妻子,难道就不应该尽一份自己的力量,将杀害自己丈夫的人绳之以法吗?”高桥严肃的说。“是的,我想您是对的。我为我刚才的言论向您表示歉意。”“哦,千万不要这样说,小姐。您是一位很负责人的看护,何太太现在可是警方的重点保护对象,把她交给您看护,我们是在放心不过的了。”邢煜打了一个漂亮的回旋球。“是吗?您这样说可真是令我高兴。瞧,到了,你们可以进去了,不过,我可是要告诉你们,何太太现在的情绪不是太稳定,你们可千万不要刺激她啊。”“是是是,我们知道。真是很感谢您。”邢煜和高桥轻轻的走进房间,房间很简单,但是却不失典雅。阳光明媚,让人很是轻松。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位年轻的少妇。见二人进来,立刻挣扎的想要坐起来。“夫人,您还是躺着吧。我们想要知道什么自然会问您的,您不用说太多的话。”高桥连忙安慰着病榻上面的人,以免她激动。“二位先生,真的没有想到,你们真的来了。”何太太虚弱的笑了笑。“夫人,请不要激动,还是身体要紧。”“哦,看到二位先生,我什么病都没有了。先生们,我知道你们是东京最著名的警部和私人侦探,从出事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找我的,可是,你们一直到今天才来。”何太太微笑着说。“太太,我们十分的抱歉。事情已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我们现在十分需要您的帮助。”“您真是太客气了,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尽管问,我知无不答。”“好的,太太。我问您,出事的那天,您是和何先生一同坐的火车吗?”“是的,警官。外子有抑郁症,这次去A市是为了搜集写作素材,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就一同跟去了。”“什么?您是说,何先生有抑郁症?”邢煜提出自己的疑问。“是的,十多年的老毛病了,这两年已经是好多了。”“难怪前两年看何先生的作品,总是感觉其中有一点苦味。”“是的,那个时候,他每天足不出户。就是在家写东西,所以,那段时期的作品有很多,但是真正有价值的却很少。”高桥不说话了,事实就是这样,但就是如此,在何太太面前,这种话还是不好说的。“就是这样,我们都是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去了那个不算大的城市。我不得不承认,在外旅游的确是对外子的病有好处。在那里,外子很开心,写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在那里呆了整整半个月,直到上个星期四,也就是十四号那天下午,我们登上了回程的火车。“在车上,我们还是不断谈论他的作品,以及一些创作方面的东西,可以看出,这趟旅行,他十分的快乐。就这样,我们聊着,说着,真是开心。“快到站的时候,我出去上了一趟卫生间,就是因为我的离开,导致一切都改变了。在卫生间里,我受到了袭击,昏倒在了地板上。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躺在站长的办公室里,几经周折,来到这里静养。丈夫的死,是他们告诉我的,我连他几时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在铁道边上被发现的。”“原来是这样,那么您在火车上就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吗?”“经您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起来了。确实有一个很奇怪的人在车上,这个人穿着长大衣,戴着滑雪帽,脸上还捂着大口罩。好像是特别怕别人认出他一样。”“这个人您见过?”“见过,就是在我出门去卫生间的时候,他就跟在我的后面。我想,就是他杀了外子的吧?”“现在说谁杀了人还为时过早,因为没有见到真面目,所以要找这个人可是相当困难的。”邢煜摇摇头,双眼开始注意窗外。“这样的人成千上万,要是一个一个的排查,那可不行。”“是啊,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何太太完全没有看清楚那个人,这可真是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是啊,怎么才能找到那个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呢?我想,我们应该去上一趟火车站。”“火车站?去那里干什么?”高桥瞪大眼睛,小声问。“哦,这个一会再说。杂贺太太,很抱歉打扰您的休息,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这就要告辞了,您好好休息,有问题的话我们一定还会再来的。”邢煜微笑着向何太太说,何太太也笑着答礼,她发现,这个年轻人在笑的时候,眼睛好比一潭深不见底的泉水。“这是哪的话,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一定通知你们。”在全身不自在的情况下,何太太干巴巴的说。“好的,太太,这是我的名片。我们随时保持联系。”“我们去火车站干什么呢?”在警车上,高桥这样问邢煜。“我们是侦探啊,去火车站当然是查案了,难道是坐火车出去旅游啊,真是。”邢煜没好气的说。“可是,在火车站我们可以查出什么呢?”“当然有很多东西可以查啊,比方说,我们一查查火车的时刻表。这是十分重要的。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梅先生说过,他的表曾经慢了十分钟,这就是一个不错的线索,说不定,我们可以从这条线索上查出什么。”“你可真是奇怪,还记得这么无聊的事。手表慢上个十分八分是很正常的,这也算是一条线索?”“是还是不是,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现在不要再说话了。”半小时之后,二人已坐在了站长的办公室里。站长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人。估计是这辈子也没想到会和警察打交道,见到高桥,他好像很是紧张。“不知二位前来有何贵干?”站长结结巴巴的问。“站长,咱们就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这次来是为了那起案子,您是知道的,火车上死了人,作为站长,您会不知道?”高桥尽量使得自己的口气显得平和一点。“是的是的,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不知您二位找我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吗,我们是来向您了解情况的,具体的我就不说了,您是比我们清楚的。我们只是想看看您的车次表。”站长叹了口气,说:“车次表是没什么好看的,这趟车是十分钟一趟,又是直达,中间只在一个小站停五分钟,就再也不停了。五分钟的间隙,车次表上是没有的。”“哦,这么说,这趟车中途是停的?”邢煜抓住了一条线索。“是的,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停一下。”“这就不对了,既然是直达,怎么会在中途停车呢?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站,这是怎么回事?”“是这样的,那个小站离北京不远,就是坐计程车也就四十分钟左右。原先是没有铁路通道那里的,现在设了新线,铁路通到了那里。那里又有不少人在北京工作,所以为了方便,就在那里停五分钟。这也是给人方便啊,十分钟一趟的车,票价也不贵,速度也快,真是在方便不过了。”“原来是这样,这些我们原先还真不知道。”这是,进来一个高大的年轻人。“三原,工作做完了吗?”“是的,站长,一切正常,请您放心。”年轻人说完便走了出去。“他是谁啊?”“哦,他叫曹三原,是一个铁路维修工。这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有力气,身手也好。就是家里穷了些,父母又不在身边,去年是我收留了他。”邢煜和高桥对望了一眼,说:“您是说,曹先生是检查铁路安全的吗?”“是的,这就是他的工作。他每天都会检查一千米的铁道安全,这份工作说白了很是容易,连站都不用出,就可以完成工作了。”“那么这两天,曹先生是什么时候的班?”“近几天正好赶上三原轮休,是没有工作的。他好像出去旅游了一下,前几天刚刚回来。”“原来是这样,尸体时发现在铁道旁的,我想,检查员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就算是三原不当班,当时也是有值班人员的。尸体是几号被发现的?”“人是十四号死的,尸体是十五号被发现的,就在铁道旁。”“十五号,让我来查查,十五号是王间的班。那天是他检查的铁道。”“王间是谁?快叫他来见我。”王间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好像是喝了点酒,走进来的时候还不断的打着酒嗝。“十五号吗?”听了警察的问话,他的酒一下子醒了不少,“那天是我的班,说来惭愧,那天我喝了两杯,加上天还很黑,又好像快下雨了,所以我就没有好好检查。到底有没有尸体,我并不知道。”高桥摇了摇头,站长则一脸的怒气。“这真是天不助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唯一可能知情的人,可惜还是这样的后果。”邢煜默默的想。“不过,”王间说,“那天虽说是喝了几杯,可眼睛还是看得很清楚。我可以肯定,那天我看到三原了。”“不可能,那天三原还在A市,他是坐第二天晚上的车回来的,你怎么会看到他?”站长大声说。“我想的也应该是这样,可是,我的确是看到他了。他穿了一件很怪的衣服,但脸的确就是三原的不错。”“王间,我想你一定是看错人了。不信,你可以叫三原进来,咱们当面问个清楚。”“站长,也许是三原提前回来了两天也说不定啊。”“这是不可能的,三原是十七号早晨到的,这一点是错不了的。我清楚的看到他从车上走了下来。”站长十分肯定的说。“这就奇怪了,那王间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呢?”邢煜托着下巴想着。“喂喂,邢煜啊,你不要总是想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好不好。火车站里那么多的人,谁知道这个醉鬼那天看到的是谁啊。如果就这样的问题我们也要思考,也要调查的话。时间肯定是不够用的,不用说是三天了,就是三年,也查不出什么来。”高桥在一旁小声的说道。邢煜不再说话,只是双眼望着天花板,呆呆的出神。“这位先生的想法好像很是独特啊。”站长笑着说。“是啊,他叫邢煜,是一位私家侦探,同时是我的一位好朋友。”“邢先生?这位先生的大名我是知道的,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人啊。”“过奖过奖!”邢煜不知什么时候回过神来,不在意的客气了两句。“哦,站长先生,很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就不打扰您忙了,这就告辞。”邢煜站起来和站长握握手,说了几句客气话。车上,高桥问邢煜,“有什么看法?”“刚开始是没有的,可是,自从曹先生进来以后,我就一直觉得怪怪的。”“那么说,曹三原先生就是凶手了?”“老兄,我什么时候说过曹三原是凶手了?”“你不是觉得他十分古怪吗?”“总不能因为奇怪就断定一个人就是凶手啊。”邢煜笑着耸耸肩。“老兄,我们的时间真的是不多了。”“拜托,这个我当然知道。时间问题我已经解决了,梅先生的手表为什么会慢了十分钟,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将这一节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就都可以想明白了。”“是吗?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个现在还不能说,因为我还有很多东西还没有搞清楚。这样吧,我们去一下那个特快停车的小站,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高桥喃喃了一句,不情愿的点点头。四十五分钟以后,警车停在了小站的门口。“十四号晚上?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小站的管理员仰着头仔细想了想。“是的,就是那天。您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请您好好想想,着十分的重要。”“要说可疑的人,还真是有一个。这个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长大衣,戴着滑雪帽,还捂着口罩。这十分的让人奇怪。不过就是这样,我还是可以认出这个人的。”“是吗?那么就是说,您见过这个人的真面目了?”“其实不光见过,我还是认识他的。”“哦,那他是谁?”“北京火车站的曹三原。”“什么?这......”邢煜闭口不言语了。“你的推理到现在好像已经与事实脱轨了。”高桥似笑非笑的看了邢煜一眼。“是的,就是这样,那个人就是曹三原,他的眼睛是十分特别的。”“眼睛很特别?有什么特别的?”“其实,就整体来看,你们是看不出什么的,可是,如果你专门但看她那双眼睛,就会发现,他的眼睛真的是十分的特别。”“原来是这样,这点你是怎么发现的?”“上次,站长到我这里来喝酒,闲的没事,就说起三原来。那可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可是那天还真是有点奇怪,我还叫了他一声,他看了我一眼,没理我就走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从车上往下走,手里还提着一个大旅行箱,好像是刚刚旅行回来。”原来是这样,曹三原真的提前一天回来了,从时间上算,就是和何纯坐的是同一趟车。而且,车上的何太太也看到了他,并说怀疑他是凶手。现在看来,曹三原可能真的就是凶手。“案子的真相已经大白了,现在,只要将三原缉拿归案就行了。一天就破案了,还真是谢谢你啊。”高桥拍着邢煜的肩膀笑着说。“结束了?没有吧,还有好多疑点没有解开,比方说,尸体是怎么从车上移到铁道上去的?这是本案的一个关键,也是凶手用的最巧妙的一个诡计,这个诡计不将它解开,我想,凶手是很难伏法的。”“话是这么说,可是......算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找曹三原好好谈谈。我看他到底有什么说辞。”“现在也只有这样了。”邢煜点点头。对于邢煜和高桥的再次到访,站长感到有一些意外。“站长先生,我们想找曹先生好好地谈谈。”邢煜沉闷的说,案情的脱轨让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你们原来真的怀疑是三原,我不是说过吗,三原的确是在第二天回来的,是我亲眼看他下的火车。”站长长长地叹了口气。“可是,就连那个小站的管理员,都说在站上见过曹三原,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找曹先生谈谈。说实话,曹三原现在是我们的头号嫌疑犯。”高桥无奈的说。“是这样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来,我也是不能再包庇三原了。其实,就是在十四号的晚上,一个穿长风衣的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人,呵呵,实在不还意思,的确是有点像三原。”站长重重的叹了口气。邢煜和高桥面面相觑。“可是,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三原不可能是凶手。这个孩子很可怜,在工作上又十分的努力,我实在是不愿相信,三原就是凶手。”“其实,在您的心里,您早就知道三原就是凶手了是不是?”“怎么说呢?我们要尊重客观事实。再者说,包庇罪可是不轻啊,尤其是这种杀人罪,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和你们说的。”“对于您的愚昧,我们还是不要发表意见的好。毕竟,您还是爱曹三原的,可惜,曹先生真是让您失望啊。”邢煜淡淡的说。站长摇摇头,说:“我什么都不想说了,您还是去找三原吧。”高桥不再说话,站了起来。半个小时之后,在一件旧的仓库中,发现了三原的尸体。“真是没有想到,曹三原竟然自杀了。”此时已是凌晨的三点,高桥坐在办公室中,点燃一支烟。一边抽一边说。“我感觉曹三原并不是自杀。”邢煜摸着下巴说。“连遗书都有了,站长说,那就是三原的笔迹。还不是自杀啊。”“总是感觉有点奇怪,有点杀人灭口的意思。”“年轻人,你推理小说看得太多了。还是现实一点的好,生活中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诡计。其实,我们不妨将这两起案件联系到一起看,你就会发现,挡住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剩下的,就一模一样了。”挡住不必要的,剩下的就一样了?一束光将邢煜的心慢慢照亮。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会感到奇怪,原来问题就是出到了这个上面。凶手果然不是曹三原,他是被谋杀的。那么就是说,那份遗书就是有很大的问题了。“高桥,把那份三原的遗书拿过来我看看。”邢煜急切的说。“是这份吗?”高桥从公文包中将那份遗书拿了出来。对,就是这样。邢煜拿着遗书,仔细的看起来。“我已经不再留恋这个世界,因为,我做了一件人神共弃的事情。我杀了人,杀了那个叫何纯的人。我不后悔,因为我已经将自己该做的事做好了。所以,我现在就要走了,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曹三原。”“这就是那份遗书吗?”“是的,写得十分的清楚,有什么问题吗?”“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这份遗书是有问题的。”“邢煜,你总是喜欢将事情复杂化。一份遗书又有什么问题?”“这份遗书写得十分奇怪,他为什么要杀杂贺,这一点在遗书中说明不是更好吗?”“这个人马上就要自杀了,也许,他那时的心情是十分混乱的,连自己写了点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可是,他后面有提到,说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事,那是什么事?就是杀人吗?那他又是用什么手法杀的人呢?”“老兄,这些东西有必要写到遗书中去吗?”

“可是,他处心积虑的杀掉杂贺,又用了很巧妙地诡计,不就是想让人不知道是他干的吗?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我们虽然怀疑他,但是却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他杀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又为什么要自杀?如果说,凶手已开始就打算杀了人自杀的话,他大可不必大费周章,以最简单的手法杀了人,然后自杀就好了。又为什么设下诡计呢?还有就是,他的死亡时间不是太巧合了吗?我们刚刚开始怀疑他,人就死了,你说,这难道不让人怀疑吗?”高桥不说话了,显然,他也发现了其中的漏洞。“那么,你的意思是......”“遗书是伪造的,凶手另有其人。”邢煜放下遗书,看着高桥的眼睛,肯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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