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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姐妹初见

宝珠承认,我对*那段时间国家的规划不是很清楚,纯属故事剧情需要,瞎写的,大家看看就算,小说本来就是如此啦~真实中掺杂着感觉才有看头,吐吐舌头,大家好歹支持我下嘛!故事里刻意把金宝珠刻画成一个欺负小妹妹的坏姐姐并不影响未来剧情,一点也不矛盾,客官看下去自然明白!

第二章姐妹初相逢

我叫舒莹莹,是舒家的继女,养父母对我很好,也从不隐瞒我亲生父母家那边的消息。我知道我还有个孪生姐姐叫宝珠,据说我本名叫金莹珠,取其草根命的金家的宝贝兼掌上明珠之意,呵呵:(可见父亲的取名原则很有寓意,我自出生就被送到了老家这偏远乡村生活,稍大点就要跟着舒家的姐姐一起下地干活,为长辈们准备饭食,别看我今年才五岁,什么力所能及的苦活累活我都干过,可不就是草根命吗?)只是不明白爸爸既然为我如此取名,为什么一直不肯接我回家呢?我小小的脑瓜想不明白!听说爸爸近几年的生意越做越大,许多亲戚去投靠都被拒绝了,回来说了很多爸爸的坏话,我躲在门边偷听,也知道我又有了个弟弟――金刚...这名字真的很好笑!弟弟长的什么样呢?我对着养母大衣柜上的镜子照了又照,怎么也拼不出弟弟的模样,听说金宝珠和我一模一样,那弟弟是不是也和我长的一样呢?一样的小鹅蛋脸?一样有着红红的小脸,粗粗的眉毛?弟弟肯定不会像我一样这么瘦小,肯定是胖乎乎的,我们金家唯一的男丁呢,肯定备受宠爱,不可能会像我一样满手粗茧的.....好想去看看弟弟,抱抱他啊!

养父母说爸妈有苦衷!其实我并不怪爸妈他们不要我,只是我很期盼他们亲眼看我一眼,亲手抱我一下就好!也很不明白既然爸爸辞工下海也赚钱了为什么不接我回家,又不是养不起我!我吃的很少的,当然这样想不是说这里的爸妈对我不好,只是亲生的爸妈应该会更亲吧?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爸妈呢?什么时候我才能看见那个据说和我一模一样的姐姐金宝珠呢?

六岁的时候,村子里别的小朋友都去上学念书了,我因为没有户口只能趴在窗户上羡慕的看着他们跟着满口乡音的老实念课文,看见老师转身我就马上猫腰躲在窗台下,听着教室里琅琅的读书声,我在心里默念:“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接我回家啊,我也想读书!”养父母大概看出了我眼里的渴望,可是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我们每天都只能喝稀饭度日,他们也很为难,虽然我懂事的不去提,他们还是决定出外打工,为我入学准备来年的学费,也为舒家大姐积攒嫁妆,临走前,我听到邻居大婶问养母,“金宝珠家现在不是很有钱了吗?为什么不叫他们寄过来点呢?....好歹也是他们金家的孩子啊!”养母苦笑着摇摇头,转身把我推出堂屋,关上房门和那个大婶嘀嘀咕咕,声音小,我也听不到什么,如果...如果我能自己去找爸妈就好啦,我要站在他们面前问他们一句“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们都不去看我,也不给我钱花?让我的养父母这么为难!”可是我还太小,那一刻我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快递长大,大到自己可以坐火车去爸妈身边...

养父母出外不久,就不幸车祸去世,家里乱成一团,周围的亲戚们邻居大婶们帮衬着处理完后事,又拖着疲累的身体讨论我和舒家姐姐的归属问题,村子里今年收成不好,每家都是穷巴巴的,谁都不愿意摊上我们俩个小拖油瓶,舒家姐姐还好,她的叔婶们出面领了她回家,而我,这个他们隔了好几座山好几条河的远房亲戚的外孙女,也实在让他们很为难,最后由村长出面带着我,清晨不到五点就出了村子,走了6公里到了我们那里最大的镇上,找到一个村子里出去的老乡,说了许多好话,最后递上了一包‘邙山’烟,那个叔叔才肯让我们借用镇政府办公室的电话(什么嘛,标准的以共谋私,又不是你家的电话,还收礼)联系上我的爸爸说明情况,村长挂上电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娃儿,你爸爸说最近忙完就抽空来接你,你先在我们家住2天吧!唉....苦命的娃儿!”知道他们愿意接我‘回家’!我兴奋的忽略了村长大伯的叹息,雀跃的心情不停的想着见到爸妈后怎么说...连做梦我都在笑。

第一次跟我的亲生爸妈面对面,我内心的激动是难以形容的,爸爸是个很高大很健壮的男人,我得把头仰的很靠后才勉强能看清楚他的脸,爸爸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宽大的近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厚重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爸爸不喜欢我吗?妈妈是一个小巧玲珑的女人,大大的眼睛眼泪汪汪的注视着我,看着不到160公分的妈妈挂在超过186公分的爸爸胳膊臂弯里,噗吃,我终于忍不住绽开了养父母离开世界后第一个微笑,没办法!真的太好笑了嘛:)十五个吊桶打水的心也终于落地,不得不承认,看到他们的出现,我的内心真的不再提心吊胆,寄居别人家以来首次感受到了安全感,只是还是有点忐忑,为爸爸严肃的表情。

爸妈是请假来的,匆忙参加完养父母的葬礼,就带着我坐上了返家的火车,一天一夜的车程我都不敢合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火车窗外,半是首次出远门,半是怕一觉醒来又找不到我的爸妈....

下了火车,又坐着汽车一路颠簸,车走了大约二个多小时,才来到一个朱红大门前,“这就是咱们家,进去吧!”妈妈说,我望了望左右矮小破旧的平房,看起来我们家生活条件真的还不错喔,四周的房子就属我家的大门最气派!

刚踏进家门,我就愣住了,四面都是高高的红色围墙,墙上攀着不知名的绿色植物,开着紫色,黄色,红色的小花,院子的角落里种着一棵二人合抱的大树,树上绑着一个缠绕着粉色和红色绢花的秋千,窗户前面还有个小花圃,里面种着一圃的花,有红色,紫色,黄色,白色,五颜六色的炫目。整个庭院很大也很干净,一点儿杂物也没有,整洁的一点也不像我们乡下地方“夜不闭户,处处牛粪”的样子,干净的让我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才好。院子的尽头是一幢桔红色的平房,看起来就像我们村上有钱人家住的那种......

“喂,黑孩儿,你是谁啊?谁准你这丑丫头进我家的?快走!再不走,我放虎子咬你哦!”呵,一抬头,我发现另一个‘我’牵着一只看起来很威猛的大狼狗,和我隔着院子对望。

不,她不是我!绝对不是!

她穿着一身粉红色圆领的蓬蓬裙,肩头和腰间都系着火红的蝴蝶结,我想那应该是我从家里唯一的电器—收音机里听说过的‘公主裙’吧!她脚上蹬着一双红色的圆头皮鞋,垂在胸前的小辫子用各色彩带绑成蝴蝶状,脸和我一摸一样,却明显比我圆,胖乎乎的,一看就是经常吃好东西的娃娃,望着公主一般的宝珠,看看自己沾满泥土的布鞋,洗的发白的蓝衣蓝裤和枯乱的头发,我‘哇’的一声哭了。

“宝珠,你怎么可以吓妹妹?要有姐姐的风度!”妈妈以为我是被大狼狗吓哭的,她不知道我是自尊心受挫的难过。

“我才不要黑孩儿当我妹妹呢,你看她那样子,又脏又臭的!皮肤黑的像电视里的印第安人,妈妈你快点把她赶出去!”哼,怎么不问问我想不想要这么凶的姐姐呢,我又没的选择,郁闷!可是我不敢反驳她,看着妈妈脸上宠溺的笑,爸爸纵容的眼光,我怕我真的一得罪她就会被再次赶出家门。

“好了,宝珠,小美女,去把你不要的衣服拣两套出来先给妹妹换洗...”妈妈哄着金宝珠进卧室。哦哦,小美女?自恋狂!不过妈妈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也是美女阿?喔~原来妈妈在这样鼓励我阿!我心里暗自窃喜着。

跟在妈妈和金宝珠身后进屋,继续观察我未来的家。一进屋门就是客厅,首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顺着屋沿拉扯的一圈彩灯,即使现在是白天,还是在那里争先恐后的闪耀着,照的屋顶贴的金色贴纸一闪一闪的,看起来金碧辉煌好绚丽。我家的电不要钱吗?真浪费啊,我们村子里最有钱的那个爷爷家也只有晚上才肯开灯,更别说这么多灯泡,一天下来得用多少电啊,很多钱吧?要是省下来不知道够不够我读书的钱?抱着这样的疑问,轻轻的坐上了红木沙发,厚软的垫子让我忍不住站起再猛坐下,哈!弹性十足,一点儿也不疼!沙发把手上覆盖着绣的很精巧的真丝手帕,上面放着四个长方型的小黑盒子,上面还贴着一小张白纸,妈妈秀丽的字体跃然于上。咿?电..视机,看来这个是电视机的黑盒子,电视机我知道,可以从里面看图像的,村里来放大电影的那个叔叔告诉过我哦,可是这个黑盒子是做什麽用的呢?难道跟那个叔叔放电影的东西一样吗?记得我从叔叔那里看到的很大阿,恩恩,城里就是不一样,放电影的东西可以这么小。录...机中间这个字我还没学到,公..放......机,干嘛的呢?录音机,哈,这三个字我都认识哎!可是它们都是干什么用的呢?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我伸出手点了一下标着电视机的小黑盒子,这时就见沙发对面的玻璃展示柜上的29寸大黑箱子发出哔一声响,呵,我吓得马上跳下沙发,然后就见那个大黑箱子开始播放电视台正在演出的节目,还是彩色的,比那个叔叔放给我们的还好看!喔,原来那个小黑盒子就是打开这些大黑箱子的东西阿,看我多聪明!没人教也会玩!

“喂,小丑妮!谁叫你动我家电视的,弄坏了你赔得起吗?不是叫你去洗澡吗?脏兮兮的就往沙发上坐,恶心死了!咦,你手上拿的什么阿?”我又不知道洗澡的地方在哪儿,怎么去嘛。我心里委屈着,把手上的遥控器放回原位。

“厚,你偷我家东西!我要告诉爸爸去,让他把你赶出去!”说完金宝珠转身就要跑向爸爸所在的卧室。

“不要!”(我只是好奇看一下,再说这也是我家阿!)我连忙起身想拉住宝珠的衣袖,却不防备脚下被沙发罩绊住,我伸出欲拉宝珠的手就被出来吃饭的爸爸看成了我推她跌倒。

“既然回来了,就赶快适应下家里的环境,学习一下应该遵守的规矩,不听话就要挨罚!我跟你妈还要上班,你们两姐妹要团结,在家好好照顾弟弟。”吃晚饭时严肃的父亲说。

“孩子刚到家,你别那么严肃嘛,先玩两天再学也不迟,不急这一会儿的,来,莹莹,快尝尝好吃不?”温柔的母亲直往我碗里夹菜。

“你懂什么,谁知道她在那边人家是怎么教她的,一点规矩也没,要是现在不趁她年纪小矫正过来,以后长大啦还怎么管?”想起下午那一幕,爸爸暗暗担心着接二女儿回来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两姐妹似乎相处的很不愉快,二女儿似乎很野蛮....

“你既然担心她在那边学坏当初就别送她走阿....现在又在这里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你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也送走!”母亲一向温婉的声音突然变的尖锐,声音里隐隐透露出怨恨。

“你.......”爸爸生气的瞪着妈妈。

“爸爸,我不要这么丑的妹妹啦,你看人家小明的妹妹多漂亮嘛!脸蛋粉嫩的让人想亲一口,你看她脸黑的像电视里的包公,你看她身上穿的,破烂的像乞丐一样,还臭哄哄的,恶心死人家了~!还有哦,你看她进屋都不换鞋,踩的家里一地泥印,一会妈妈又要忙活了...”金宝珠娇声抗议着,轻蔑的看着我不停的挑剔。

“傻孩子,莹莹和你是孪生姐妹,怎么会丑呢?”爸爸收起生气的表情,摸摸宝珠的小脸慈爱的笑着。

“人家不管啦,我就是不要她嘛!你让妈妈再生一个漂亮的妹妹给我啦!”金宝珠边呜呜的哭起来,边从手缝里偷看我,眼神带着示威的味道,我看着爸妈丢下碗筷紧张的安慰她,没有人注意到我心里微微的揪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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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黑孩儿,听说你也有个鱼环,让我看下!”金宝珠嚣张地伸手推dao我,我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她也不说话,“虎子,咬她!”金宝珠见我不搭理她,生气地跺脚,那只叫虎子的大牧羊犬扑了过来......

虽然后来妈妈及时回家,阻止了虎子,我还是额头轻微擦破了点儿皮,“宝珠被我们宠坏了,任性点儿,你比她懂事就多让着她点儿吧!”打破伤风针回家的路上母亲这样对我说。

不是都应该姐姐让着妹妹的吗?为什么我明明是妹妹,却得让着做姐姐的金宝珠呢?想起昨晚爸爸回家拿给金宝珠新衣服时脸上宠溺的微笑,宝珠兴奋炫耀的欢笑和妈妈以女为荣的欣慰笑容,我沉默地点点头。

此后的日子里,金宝珠总趁爸妈不在家的时候数落嘲笑我,赶我离开这个家,,还经常趁爸妈不注意的时候,骗我出门,然后帮我关在屋外,等爸妈发现的时候,她就说是我自己贪玩不听她的劝说非要出门,我不想多事也害怕爸妈生气再次送走我,养父母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舒家姐姐也是寄居在别人家,如果爸妈再不要我,我可能会真的变成金宝珠嘴里的乞丐。我只能躲在金宝珠不经常去的角落,自己陪自己玩。我对这个姐姐的热情也降到了冰点。

.............................................................................................................

来年的春天,据说爸爸以前的单位有人发现了我的存在,虽然爸爸已经脱离单位出外经商单干了,但是我们家的户口还落户在单位里,那些人要举报我家超生,听说可能会处分爸爸,家里天天有亲戚上门劝爸爸送走我,解决眼前危机,以大局为重,当时那个年代对超生似乎抓的很严。甚至有人出价要买我,我焦急的在心里祈祷着爸爸能顺利度过危机,事情能完美的解决,而解决之道不是送走我!

“莹莹,来一下好吗?”某天早上天朦朦亮,我还没起床,妈妈就推门进来,叫我进卧室,我心里毛毛的,暗暗希望不是那件事有了决定,不过也心知这不是我能干涉的。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爸妈的卧室,自从来到这个家,我一直自己住在屋角的那个小卧室里,不像金宝珠可以天天赖着爸妈一起睡。爸妈的卧室很大,大大的双人席梦思床和米黄色的大衣柜占据了大半面积。衣柜上依次陈列着一套崭新的电视机,录像机,组合音响..听说这些都是爸爸的生意伙伴送来当庆贺金刚出生的贺礼,一点也不像我们村子里,贺礼一般都是锅碗瓢勺等一些小东小西,看来爸爸很受欢迎呢~!

米黄色的窗帘随风翻飞,窗下是金刚的小婴儿床,小家伙咿咿呀呀的晃着手里的拨浪鼓,也只有他还不识愁滋味的笑着,丝毫不被屋里凝重的气氛所影响。爸爸脚下的烟灰缸里满满都是许昌烟的烟蒂,看来我真的让爸爸很烦心,要不很注重孩子教育的他也不会在我们和金刚面前吸烟。穿着最流行的天鹅裙童装的金宝珠抱着个毛茸茸的小熊娃娃坐在爸爸腿上把玩着,妈妈走过去把她玩乱的头发解开,手灵巧的上下翻飞,不一会就编起了两根漂亮的发辫,妈妈拿起柜子上的红色丝带左一绑右一系,一个漂亮的时下最流行的复古头就完成了。眼巴巴的看着这和乐融融的一家子,这个家真的还有我的位置吗?

“莹莹,你先去姑姑那里住一段,等避过风头爸妈再接你回来好吗?”妈妈面色凝重的开口,虽然不忍孩子再次承受离别之苦,可是一大家子全仗孩子她爸赚钱,没了工作,就等于一家人又要回到过去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她不愿放下眼前丰裕的生活,只能牺牲幼小的莹莹了。反正她自小就在外边生活,应该不会太难过才是。

“可以过完生日再走吗?就剩两天啦!爸爸妈妈”我强忍眼中的泪水请求着,虽然早有预感,还是有点儿难过,为什么每次走的都是我?就算轮流也该轮到金宝珠呀,她一个人霸占爸爸妈妈六年,我才刚回来不足一个月而已,真的很不公平!

“恐怕不行!”爸爸抱歉地说,眼里闪烁着为难。单位的熟人已经说了,如果再不赶紧送走一个孩子,就开除他,还要上报公安机关并处以罚款,到时记录在案,对生意就有影响了,这还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娃娃送你当礼物好了!希望你在姑姑家玩开心点儿,不用着急回来!呵呵!”金宝珠把她一直揪着玩的娃娃扔到我怀里,笑的志得意满,她难得大方却是为了赶走我不抢她爸妈吧。

走的那天,我一路看天,倔强的不让泪珠亲吻大地。

黑暗中泪水沾满了双眼

不要离开不要伤害

我看到爸爸妈妈就这么走远

留下我在这陌生的人世间

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风险

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手

妈妈告诉我希望还会有

看到太阳出来妈妈笑了

这是一个夜晚天上宿星点点

我在梦里看见我的妈妈

一个人在世上要学会坚强

你不要离开不要伤害

我看到爸爸妈妈就这么走远

留下我在这陌生的人世间

我愿为他建造一个美丽的花园

我想要紧紧抓住他的手

妈妈告诉我希望还会有

看到太阳出来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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