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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筝合一

在樊教授夫妇的《知心爱人》的引领下,晚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说起来这次晚会有了一个很好的开头,樊教授夫妇在园艺、植保方面是权威(樊教授是果树方面的权威,李老太是植保方面的权威),两人治学都极为严谨,若因为学术方面出了问题,可以做到六亲不认,你就是天王老子来求情也没用,所以对他们夫妇是爱恨交加上,称得上是敬畏,正因如此,大家背地里给他们取了个外号叫做红白双恶(因为平时樊教授喜欢穿白色衣服,而李老太确喜欢穿红色衣服,因此就有了红白两字了)。这红白双恶除了在学术上有很高的造诣外就是特别爱好声乐,声乐方面水平也极高,两人的情歌对唱更是一绝,然而歌唱得虽好,却从不在像今天这种公共场合露过脸,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到了现场,来了还不算,竟然还对组织者要求来段情歌对唱,这可是开创了先例。

在老头老太的带动下,接下来的节目都很成功地进行了,其中也不乏佳作,如动科学院李双和李单兄弟的相声,林学院陈蒙和罗立的情歌对唱,还有佳佳的舞蹈,玉儿的独唱等等,节目一个接一下,很快就到了小魔女的古筝独奏——梁祝。

李大龙:朋友们,在坐的大家都应该非常熟习西方那个关于朱丽叶和罗密欧爱情故事吧,中国古代的牛郎织女、孟江女哭倒长城八百里这些传奇故事就更不要说了。那我想问一下,有谁还知道中国的另一个爱情神话,中国爱情神话太多了,在这里给大家提个醒吧,这段神话中的男女主人翁号称东方的朱丽叶和罗密欧,大家知道是哪个神话吗,说说把话筒对准观众。

“梁山伯与祝英台!”下面一片高声。

李大龙:对,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一个美丽、凄婉、动人的爱情故事,多少年以来就流传在上虞的曹娥江畔、流传在俊美的龙山脚下。大家应该都知道,故事讲述的是东晋时期,ZJ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的祝员外之女祝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在家乡无法寻得良师的情况,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然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让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今绍兴)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今鄞县)的太守之子马文才。美满姻缘,已成沧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鄞县(今NB市ZZ区)令。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鄮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当李大龙把这个众人都很熟习的故事再在众人耳边重复一遍里,观众席里有不少年轻女孩都轻泣起来。

李大龙:下面,让我今天的搭档,来自农学院05园艺的欧阳幽若,我们的小公主,用她的优美的筝声,引领我们再次重温一下这个美丽、凄婉、动人的爱情故事吧,现在,有请我们的精灵,欧阳幽若出场。

一片尖叫声……

在众人的瞩目中,一袭白裙欧阳幽若,迈着轻盈的步子,款款而来。

“大家好,有用我再来一次自我介绍了吧(笑),今天,我用我的古筝,为大家演奏一曲大家都非常熟习的梁祝,这曲子,献给大家的同时,也献一个人,正因为他,就在昨天夜里,让我更彻底地理解了这首曲子,同时也让大家能听到更加美妙的符音,谢谢大家,希望大家喜欢。”欧阳幽若说完后就走到筝台边坐好,轻轻地闭上双眼,吸了口气,慢慢地张开双手,落在弦上。一会后,但见小魔女双眼一睁,手轻柔一挥,一阵悦耳的筝声如流水般淌入大家的耳膜,时而轻快,时而沉重的筝声在快慢高低的旋律中飞舞,在优美的旋律中,大家都被带入了幻境,所有的人痴了,呆了,没人知道筝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到欧阳幽若向大家鞠躬致谢时大家才醒悟过来,这时大家才知道曲解子完了,如雷的掌声顿时想起,久久不绝。

一角的欧冷也笑了,欧阳幽若终于懂得了什么叫筝人合一,因为只有到了筝人合一的境界,才能奏出如此动人的曲子。

“老头子,你说我的女儿今天表现得如何?”就在欧冷为小魔女今天的表现感到欣慰时李老太问她身旁的樊教授。

“完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至少对于我们这种水平来说是这样的。”樊教授回答。

他们的女儿?谁呀?他两不是无儿无女的么,怎么出一个女儿来了?不会是欧阳幽若吧,坐在两位教授旁边的一人想。

对,还真的让他猜对了,欧阳幽若的母亲和李老太是好姊妹(虽然叫李教授为李老太,其实一点也不老,这是学生觉得她夫妇两有点变态,所以就叫他们老头才能太罢了),而李老太无儿无女,夫妇两又非常喜欢欧阳幽若,就认做干女儿了,这也是今天这两们大姥到这里来,并还在开始时对唱情歌的原因了,只是众人不知道罢了。

“怪了,平时幽若这小丫头筝艺虽高,但绝不至于高到这种地步去呀,平时连我们都能挑出一点小毛病,今天是怎么回事?这简直可以说是天籁之音呀。”李老太对身边的老头说。

“对呀,老太婆,今天小若是怎么回事?回去得好好问问她。”老头回答。

“哦,等等,老头子,你等等,刚才小若好像说把这曲送给观众的同时还送给一个人,是这样的吧。”老太问老头。

“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这又怎么了?”老头深思一会后说。

“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怎么回事?不知道是你一天思考你那园艺上的事把头想傻了还是你点都不了解我们这个干女儿,你哪时见她这样说过话?你又哪时见她说话时是这种表情过?那表情是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那满眼的温柔是我这个干娘从未看到过的,所以,经推断,我可以下这样一个决论,我们的小公主恋爱了,那个小男生应该是很懂声乐,至少可以说很懂筝,要不我们这傻女儿的筝艺怎么会提升得这么快呢,真期待看看那小男生是什么模样呀,能把我们这女儿降服,呵呵。”老太太听完老头那名但这又怎么了之后长篇大论。

“老太婆,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没发觉呀。”老头回老太。

“怎么不是真的呀,你是不是怀疑你老婆我察颜观色的能力呀,你没发觉?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都说了你的脑袋让园艺知道给泡烂了。”老太太回答。

“那你觉得这事要不要和欧阳家通报一声?”老头问老太。

“通你个头呀,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呀,若通报了搞不好小丫头的苗头马上被扼杀,你心忍呀,最好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也说,那时我们女儿也得到幸福了,欧阳家现在掌家的那老头子无话可说了。”老太说。

“无话可说?我怕那老头不杀了若丫头和那小子才怪呢。”老头说。

“呵呵,放心,那老头还丢不起这个脸。再说了,我那手帕也不是省油的灯哦,老头想动他女儿也得想想她家的背景呢。”老太说。

“呵呵,别忘了,你那死党那家境确实也让欧阳老头不敢轻举妄动,但她老公可是极为孝顺的哦。”老头说。

“那又怎么样,还是一个怕老婆的料,呵呵,他呀,只要我手帕一动嘴就什么都不会说了,怕老婆得很呀。”老太说。

“老婆子,你可不要搞错了,那不叫怕,那叫让,知道不?”老头可能是觉得自己地位也有也欧阳幽若的老爸,所以为小魔女家老爹反驳。

……

正在两人老人还争吵不休时,欧阳幽若还沉浸在那筝人合一的境界中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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