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陛下宣您进宫。”
宣我进宫?李袭冷冷一笑,这是他正当气恼之时,只是冷然回绝道:“回禀陛下,恕李白照顾夫人,不能进宫!”
“大人?!”内监大惊。
李袭冷然挥手呵退,他的俊脸在一瞬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冷峻,让他这个人看起来更多了种魅力。
李袭……真的不同了。
他淡淡道:“我既已辞官,便非天子之臣,只一介布衣百姓尔,公公莫称错了,另外,”他沉吟一会儿,从桌上拿出纸笔,挥毫写过一首诗,递予那内监。
但见诗上写:
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最后又对内监道:“陛下所求我已上表,还请公公将此纸交予陛下,另言,带到内人产后,白定负荆请罪。”
内监呆呆的看着这挥洒自如若神仙中人的白衣少年,只知恭敬道:“是。”
回宫后,大内侍卫层层将这张递予陛下。
李隆基看的此纸大惊,传来那内监,将他在李白那里的事情一一问过,良久才道:“李卿真乃谪仙人。”他传来李白,并未说明缘由,其不过是为了给杨妃写一首诗,谁料李白并不奉命前来,反倒写了一首诗,恰恰便是为玉环所作。
难怪李隆基有次感言,不过他却又道:“李卿为贵妃作诗有功,不奉皇命有罪,再去告诉他,此次功过相抵。”
李袭闻言,只是微微冷笑。
此次、功过相抵。
那便是没有下一次,他那双黑眸若寒星一般冰冷璀璨,唇边翘着不屑的冷然,淡淡道:“天子呼来不上船……你还真把我当成你那哈巴狗了!
“过去,所有人只知道妹妹的诗,现在,该是知道我的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