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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月镜妖孽 步步惊心

伴乐:azu《Iwill》

当晚回到山庄,我就发现气氛很凝重,突然间庄内多了很多陌生人,虽然这些人穿着谈不上张扬,人数也不是很多,但还是让我觉得气场很低,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拂箫肯定也发现了异样,他送我回平楼,小彦已经搬出了平楼去了剑风堂的宿舍,所以平楼没什么我认识的人,平时晚上我都在师父屋里吃完晚饭跟着拂箫去他的书房背箫谱或去师父的练功房练功,到亥时拂箫再将我送回平楼,所以他这么早送我回来让我很奇怪。还没到平楼,我们便在回廊遇到了墨云,墨云面色凝重,看见我俩走来,向拂箫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说:“箫儿,阿元,爹叫你们俩去前厅。”拂箫似有惊讶,偏头看看我,问墨云:“为何叫上阿元?”我深感奇怪,对拂箫说:“叫我去当然是吃饭啦,可是干嘛在前厅吃饭呢,平时不是都在骊云轩吗?”墨云走近拂箫,叹息一声:“走吧,爹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打算。”说完墨云转过回廊向前厅走去。拂箫想了想,对我说:“等一下不管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声,只管静静地一旁待着,听从师父的安排。”我总是预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没来由的觉得慌张,听拂箫这么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路上不像平时那样人来人往,玉仁堂灯火通明,寂静肃穆。我跟在拂箫后面踏进前厅,偏过头看看,厅堂里站着四五个男人,其中一个背对着我们,在欣赏着中堂那幅拂箫画的仙人驾鹤迎松劲,师父站在案桌的另一边正在看着一本簿子。听到动静,众人都向门口看来,那个背对着我们的男人也回过身来,我惊讶地睁大眼睛,这个人正是今天我在船上遇到的那个人,此时他已经换了一套橙黄色长装,身姿挺拔,看他的个头和拂箫差不多,但是他的神色很深邃,让人猜不出他的年纪。见到我们,师父示意一行人走上来,介绍道:“这是小儿拂箫,这是我的关门弟子阿元。拂箫,阿元,这位是晟凌······公子,赶紧行礼。”我不知为何师父会顿了一下,跟着拂箫向晟凌互相拜揖了一番。“胡先生不必顾虑,拂箫和阿元既然是你的弟子就不妨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反正迟早他们是要为我效命的。”晟凌貌似客气地向师父俯下身来,语气倒很傲。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效命!我怎么不知道?我抬起眼看着师父,却在那双一向沉静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无奈,怎么回事?“晟公子是玉家军的少将军,也是当今圣上的堂弟。”师父补充道,我脑袋一轰,不得了,皇亲国戚,还是威震天下的玉家军的少帅,他来玉仁山庄做什么?我们为什么要为他效命?师父答应过不会让我在尘世沾染血腥,现在这个人突然这样说又是什么意思?我困惑极了,看看拂箫,却是镇定自若,我想起他曾嘱咐我的话,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这时,墨云走上前来,福了福身,说:“晚宴已经准备好,请各位上座。”我拉了拉拂箫的袖子,示意我要和他一起坐。拂箫他点点头,挨着我坐下来。其他的人纷纷落座,从他们的交谈中我得知其中一个留着白须的老者是辅佐玉晟凌的师父,他们称呼其为“山阳先生”,其他三人是玉晟凌的参将,精瘦皮肤白皙的叫成志健,皮肤黝黑虎背熊腰的叫常郐,个子最高沉默寡言的叫徐俊超。我默念着这几个人的名字,总觉得成志健和徐俊超的名字起得很现代,就像我常在点名册上签到的那些小鬼的名字。师父和他们寒暄着,拂箫见我拘谨不时会给我夹平时喜欢的菜,他们说的那些我听得云里雾里,好像是山阳先生周游各国的见闻,还聊到了最近蓝明和齐三的一些军情调动。半个时辰过去了,突然晟凌站起来,端起酒杯向拂箫走来,含笑说道:“拂箫公子,今日是你成年之日,晟凌不远千里亲自来为你祝寿,诚意已表,今日在船上见识到拂箫公子绝世好轻功实在惊讶不已,见你们师兄弟二人形影不离,情深义重更是叫在下羡慕不已,在六年前在下就等待能有一日能与拂箫公子把酒畅欢庆祝公子十六成丁,今日终于如愿以偿,还望公子千万不要推辞。”我晕,这个玉晟凌口才不是盖得,一席话说的如此顺畅,好像仰慕拂箫很久了似的,我汗毛直竖,感到这个近乎套的很恶寒。“嗒”师父的筷子不合时宜地掉在桌上,我转过头去,看见他老人家面色苍白,眼中似有悲伤。拂箫端起酒杯,站起身,余光看看我,碰了一下玉晟凌的酒杯,说:“晟凌公子放心,拂箫知理明义,承诺的事情一定做到。”玉晟凌神色微微讶异,眼中闪过犹豫和不忍,但随即顺着拂箫的酒势也将那杯酒喝下。我坐在旁边总觉得这些人肯定有什么秘密,拂箫说承诺,是什么?为什么这个皇亲贵胄千里迢迢跑来为拂箫祝寿?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却又不能问,真是急死人。接下来我拼命向拂箫使眼色,表达我的疑问,他却神色安宁似乎叫我放心,他眨着大眼睛偶尔会学学我的样子,真是叫我哭笑不得。

这顿饭真是吃得我绞尽脑汁,每个人说话都像在打哑谜一样,还好过了一会儿,师父请众人去季潾阁,我跟在拂箫身边,拉住他问道:“你承诺了他什么啊?”“没什么,就是很多年前答应给他治病。”“治病有大夫,找你干什么?你还会岐黄之术?”“恩,略懂,这个病只有我能治,其实啊,我的名声在江湖上还是很大的,有人求我治病也不奇怪啊。”“大什么啊,我听都没听过,吃饭不是照样给钱!你要怎么给他治呢?要输真气吗?”“当然不用了,他身边有这么多高手,每个真气都比我强盛,还用我吗?”“那你怎么治啊?你有什么特殊的本领吗?”“阿元,这个我不能说,你也别问了,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不能常来陪着你了,你要好好练功,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去找师父。”拂箫跟在那些人后面走进去,我心一慌,抓住他的胳膊:“为什么?什么病要治这么久?”拂箫背对着光,他的表情我看不真切,我们沉默片刻,他伸出手抚上我的小手,说:“三个月不久,只有三个月圆,你只要数三个手指就好了,我得了空一定会来找你的,平时就在师父院里和我的住处逛逛,其他地方别乱跑,遇事招架不住就去找师父,好好练功,我可想着什么时候和你比赛呢。”他宠溺地摸摸我的脑袋,“回去吧,我们有要事商量,你这个小孩不能听。”说着,他就慢慢拂落我的手,作势关门,我一步上前抵住门:“你才是小孩子,今天刚刚成年就在我面前充大”,顿了顿,“师兄,一定要保重,我天天等着你教我练功······”拂箫微微侧过脸,笑着点点头,关上了门。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每日我仍然去请安按照拂箫给我定下的规矩勤加练习。少了拂箫陪伴我顿时无聊了很多,那几幅在他生日所画的漫画还没有给他看过,一直放在床头。我不知道拂箫在哪里,也问过师父,但是师父不肯说,我还跟在厨房的师傅后面看有谁去给拂箫斋饭,但是平时给拂箫做饭的那个师傅竟然一起不见了。我颓丧极了,常常坐在凉亭,梧桐树下吹着不周全箫曲,等待着拂箫出现,不过是过了两日,我却觉得年华如此难捱,心急的时候只好一遍一遍运转真气,练习步法。

今日是第一个月圆之日,我算了算,来到这个世界刚好过了一个月。但是这个月真是戏剧性的跌宕起伏,比我上辈子活了二十八年不知刺激多少倍,怪不得以前说古人命短,不光生活条件不好,生命也太丰富多彩了点,玩也被玩死了。戌时吃完晚饭,师父在季潾阁又传了一首新的心法口诀之后已经快到亥时,我回到平楼,坐在床上,总觉得心神不宁,看到那几张漫画,一个激灵跳下床,抓起那几张画直奔拂箫的书房。推开门,虽然整洁如故,但是人不在就是觉得冷冷清清的。我站在拂箫的书桌前,把那几张画放在显眼的地方,正想走,突然心头一动,回身坐下,摊开笔墨纸砚,开始画起来。我画得仍然是漫画,主题就是《没有拂箫的日子》,我用四格漫画的手法描绘了我一天的作息和活动:请安,背谱,打盹,一边倒立一边念口诀。一边画一边注释:“今天我还跟踪送菜的师傅,缠着师父问你去了哪里,但是都没找到,拂箫你快回来吧,你不带着我去玩我都快闷死了。”我把这些画一起叠好放在桌子中央,算算时间竟然快到子时了。唉,这几幅画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拂箫能不能看见。我伸了个懒腰,关上门,往平楼走去。月光皎洁,月圆之夜万物像是上了一层镀色,那些白天如此清晰的物体好像变成了粉末状,显得如此朦胧和模糊。我走在林荫大道上,山林里虫鸣蛙叫,荷叶飘香,一派恬静。“哆咕!”我胸口一紧,后背升起一股真气,不好又来了!我赶紧盘腿坐下,凝神调息,可是今夜不知为何体内真气乱窜,冲撞着我的五脏六腑滚烫难忍,我重复着心法口诀,不断用真气压制往上冲撞那股热流,可惜真气我并未能运用自如,根本不能起作用,反倒在那股源源不断的热流的牵引下摇摆不定,就要莫逆而上。我急得头脑发热,闭上眼睛,额头冒汗,体内真气热气在一股力量的指挥下互相交融,几股气流的激烈碰撞使我神经挫伤,血管突起,似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我松开牙齿,大口喘气,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通体散发着断断续续的红光!特别是双手就像烙铁那样闪烁着红里透金的光芒,我一惊,腹腔膨胀得难受,压抑已久的炙热刺激着我理智的神经,焦灼着我的四肢,不行了,我意识到我的身体想干什么,想发泄,想破坏,想把体内的热气宣泄出来!不行,不行,不能让别人看见,更不能破坏玉仁山庄。西山!我站起身来,竭力提起还剩的一点受控制的内力,纵身一跃,踏着屋顶迅速向西山奔去,我速度极快,这个身体原本就是身怀绝技,体内气息见我运功好似很兴奋,不断燃烧着我的丹田,输给四肢强劲的力量。不一会我就到达了西山之顶,我记得这里有一条瀑布,水流湍急。体内的气息叫嚣着,鼓舞我狂热的神经,双手越来越热,像有血水要流出来了。我站在瀑布中央,振臂一呼,四周似有重物落下般水花四溅,我不断出掌,打击着水面,那股气息顺着我的招式不断往外散发,可是我却觉得它在提醒我的身体一些我从没学过的招式,我顺着感觉在空中翻腾,折枝在地上比划着,脑中突然浮现两个白色的身影在我眼前耍着一样的招式。“后钩”,“仰刺”,“飞云插翅”······随着脑中回响着这些声音,我跟着感觉不断变幻姿势,身体发出的那些红光渐渐柔和了下来,手上的灼热也消减了。但是我的身体却不知疲倦般继续回忆着,挥舞着······那些招式很奇怪,我从没有在玉仁山庄见过,好像我会的武功还不止一个门派,各种武器的用法脑中都有片段,但是我无法连成完整的套路,那两个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做着示范,但我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往往到最关键的招式时,记忆戛然而止,又插上别的片段。我感觉周身很舒服,身体也轻盈许多,渐渐那些能记得的招式开始重复了,我知道自己其他的想不起来了。便恋恋不舍地停下来······

我站在河边,看着被我打得坑坑洼洼的草地和溅得到处都是的河水,一下傻了眼。我颓然地坐下,练了这么久,我居然没有喘气,可见这个身体武功高到什么程度了。我无语地抱着脑袋,一片混乱,以前我还能控制,不知怎么办呢,拂箫,幸亏你今天不在,要不然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呢。“momo”我在虫鸣蛙叫中突然听见这种不和谐的声音,“momo”又是一声,我抬起头,在月光下突然窜出一团雪白的东西,它浑身也散发着明明灭灭的红光,和我刚刚散发出的光是一样的,这个东西快速地向我移动着,突然我体内有什么东西震慑了一下,我身上的光消失了,正觉得奇怪,那东西“momo”一声扑到我身上,使劲抓着我的衣领不掉下去,它的小腿乱蹬,用它的舌头使劲舔着我的脸,它的舌头很光滑,弄得我很舒服,我一手托住它的屁股,另一只手摸着它柔软的毛,亲了亲它,不知为何总觉得和这小东西有缘,记得上辈子我就惹小动物喜欢,小区里的博美贵妇边牧吉娃娃全都是我的粉丝,没想到这辈子我还是这个命。借着它身上散发出的光,我瞧了瞧,它长得很奇怪,虽然很可爱,但是既像狗又像猫,个头不大,皮毛雪白,眼睛很大,面盘却不突出,嘴巴小小的,正在亲昵地撒娇。

一阵疾风吹过,一行人风衣掠过,我抱住小东西警觉的往后一退,定睛一看,眼前多了三个人,都带着戴着面具,见我回过头来,撩起衣衫,结实的单腿跪下,双手拱起,向我行礼,齐声叫道:“参见宫主!”什么!公主?我是公主!!!老天,你不是要给我这么大的礼吧!我也想过我的身份应该不差,这个也太惊喜了吧!

“公主?什么公主?难道我是哪国的公主?”我问道。为首的抬起头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回头看了看他的随从,又仔细看了看我,说道:“宫主,沐黎已经找寻您的行踪一月了,请宫主赶紧回宫,现下虽然玉镜王封锁了消息,但总有一天秋明山之战会传出消息,‘月灵璧’没有现世,就会一直有人想要杀害宫主,属下恳请宫主体恤月镜宫辖下民众,为了天下苍生的安危着想,赶紧回宫吧。”说完自说自话地俯身一拜。

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我以前的手下,虽然我不明白那个月镜宫是什么来头,什么民众,好像这个宫主关系重大,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和以前的身份没关系了,想想真是头疼。我刚想好好过我的小日子,又被找到了,这些人唧唧歪歪,看样子不会轻易放过我,我得和他们撇清关系,死也不会去那个什么月镜宫。“你,叫什么?”我走近为首的蒙面人。他抬起头来,看看我,神情疏淡,说:“宫主,别玩了,每次你离宫出走都装失忆。”轰!我的个娘啊,这个宫主神经病啊,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居然还经常玩离家出走,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吧,还每次使用一样的招式,耍坏就耍坏吧,你干什么装失忆啊!完了完了,这次真的狼来了,我虽然没有失忆,基本也就是这个情况了,刚想把这层关系撇清楚,现在是百口莫辩了。“我这次是真的失忆了,要不怎么可能这么久了没找你们呢?”我撇撇嘴,顽强地解释。沐黎看着我缓缓站起来,我奇怪地看着他,这个情况下,手下可以站起来说话吗?他的整个脸蛋只有眼睛能见,我盯着他的眼睛只觉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这双眼睛此刻正渐渐明亮,不应当是温润的眼泪在流转,不会吧,看到我激动地哭了?怎么到现在才哭?“宫主”他轻轻叫我,“沐光战死了·········”·················沉默,沉默,我不知道他说的这个沐光是谁,却看着他的眼睛渐渐湿了眼眶,今天我的身体怎会如此不受控制,为了这个根本没有印象的人居然说哭就哭,这是怎么了。万籁俱寂,仲夏之夜原本的热闹和燥热瞬间失了降头,安睡的归鸟偶尔发出梦呓般的夜鸣,我的心突然翻滚个不停,那种骨子里的爆发又蠢蠢欲动了,我一起伏,大颗大颗的泪珠却不停落下来。周身又开始散发那种隐隐约约的橙红色光,沐黎见状,大喝一声:“月梨!”那个还在我怀里打盹的小东西一个激灵跳到地上,蜷起身来,它本来就和我一样闪着光,此刻就像一个吸引器一样源源不断地吸收着我身上散发出来的红光,我惊奇地看着它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这些光芒带来的能量和温暖,雪白的皮毛通透晶莹,光耀刺目!我的气息越来越稳当,渐渐恢复了平顺的脉搏。等到我不再发光,它也熄了明亮,像刚刚一样,又跑到我怀里撒娇。“这是怎么回事?它它它,怎么也会发光?”我问沐黎,“宫主,你与月梨原本就是母体与子体关系,为何还问这种问题。”“我都和你说了,我不是你们的宫主,我这次不是失忆,我是真的不是那个我,哎,和你讲不清楚了,这么说吧,以前的那个宫主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的我虽然是她的样子,但是这个灵魂已经不是从前的宫主了。所以你们叫我回什么镜月宫我也没办法承担什么伟大重任,拯救苍生了,我就是一鸡肋,什么都不会的。”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停下歇口气:“明白了?”“宫主”“都说了别叫我宫主,我不是!”“是月镜宫,不是镜月宫。”晕死,这个沐黎居然讲冷笑话,无视我的解释。“喂,我说的话你懂了没有?我不是那个宫主。”“那请问宫主,你叫什么名字?”“都说了不许叫我宫主!我叫阿元。”“全名。”“元竞!”条件反射,有问必答。“还好,自己的名字没忘记。”我一呆,这个宫主也叫元竞啊,两个时空的巧合?不对!我心头一惊!原镜!“原野平如镜?”我猛地问道。“还好,旻宫主为您画的那字画还记得。”沐黎点点头,意味促狭。“我的名字是原野平如镜中取二字,原镜?”“唉,是的,宫主别玩了。”沐黎微微叹气。原镜,原镜,原镜!真的是我,那幅画上的女孩是我,那个蹲在女孩旁边的小兽是月梨,身上散发出橙红色的光······程嘉益曾说过我有一条裙子叫“水镜”,画上的女孩身姿曼妙,倩影顾盼,姿态秀丽,和我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啊!“我可是有一条裙子叫‘水镜’?”我问沐黎。他想了想,“宫中没有,宫主从出生以来一直着男装,何时有了女装?“啊,没有水镜,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这个宫主不是女的吗?”我为何一直着男装?“沐黎奇怪地看看我,“宫主,这是月镜宫的秘密,您自己知道就好了,好了宫主,我们回宫吧。时辰不早了,等天亮就不便了。”这个人真是磨叽,又来了。“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什么宫主!你自己滚蛋吧!”我转身抱起月梨,飞也似地逃走了。心绪不宁,今晚真是过得太戏剧性了,没想到我的身份这么玄妙,等拂箫回来问问他月镜宫是什么东西,原来我就是原镜,可是和那幅画上的人根本对不上号啊~疑虑重重,一路上我试了试徘云步,经过脑海中那些招式的启发和体内真气的运用,我感觉自己精进了不少。唉,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回头看看小路,沐黎他们没有追来,伸手摸了摸月梨,以后控制不住就让月梨给我吸收吸收吧······

月明星稀,诡异的月圆,纠结的状况,我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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