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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惨淡的国庆节

半下午的时间,萧玄都在电视机前度过。虽然可看的频道不少,可是真正好看的节目不多。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共同心声。但凡上课期间,大多的电视台节目都很好看。但一旦到了放假,无论是国庆,还寒暑,满怀期待地往电视之前一坐,似乎精彩的节目便没了。一个下午换台的时间比看节目的时间还多。于是什么兴致都消失无踪。

萧玄实在不想看了,于是关掉电视,顶着烈日出门而去,目的:闲逛,目的地:学校。

在穿过阴暗小巷多个轮回之后,萧玄终于到了学校。因为离放假已有数个小时,学校基本上空空如也了,只有一些离学校不远的学生正在球场打篮球,偶尔有几个晚些离校的人,背着书包兴奋地走出校门。

在学校转过一圈,萧玄没发现熟人,有些失望地踱步下教学楼,最终还是来到了操场边阴凉处坐了下来。心里对场上那几位兄台的特别佩服,“要是天气好点就完美了。好久没摸篮球了。”萧玄如缩水的茄子,懒洋洋地感叹着。突然想起那天也是看球的时候,被齐文虎缠上,很是麻烦了一阵子。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苦笑着。但是,也是因为齐文虎的骚扰,让张子扬这个兄弟走进了他的生活,让他从此摆脱了孤独的世界。烦闷的脸上,既而转为微笑。正是这时,萧玄感觉好长时间没见子扬了,于是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那小子这会儿在干嘛呢!是不是在泡他的马子呢?”(自从和张子扬一起混之后,萧玄也学会了一些粗话。特别是看了一两部古惑仔的电影,让他明白了,原来出来混的人都叫自己的女人是马子。虽然大庭广众之下,他从来都是以一个文质彬彬,温柔儒雅的绅士形象而树立着好学生的榜样。但只有在张子扬面前,他才会表现出自己性情的另一面。比如说现在这句话,正是他和张子扬交流的风格)。

“妈的,你丫才放假多久,就开始说我坏话了。难怪我忍不住想要打喷嚏呢!哈……切!”话音刚落,一个佯装气愤的声音从萧玄的后面想起,狠狠地吓了他一跳。转身望着流露出**特质的张子扬,其实张子扬也是个伪装高手。也只有放假的时候,他才会表现出他的混混风格。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帅的人啊!张大爷虽然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人称一枝梨花压海棠,潘安见我都要自卑,唉!也真是的,我从来都是这么低调的人,只能谦虚地说‘长得帅就是这么累,苦恼啊’,还看……”张子扬嘴里叼着一枝烟,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一副花痴脸,让人一看就想冲过去海扁的样子。

萧玄正要反驳,一拳捶在他的胸口“喂!梦该醒了啊!看你那模样,还风流倜傥呢,简直就……咳…咳……”却被张子扬的一支烟堵住了嘴,因为说话没注意,按正常呼吸便吸进了一口。烟这东西,萧玄不敢沾,也不想沾。记得小时候跟着堂兄后面瞎跑,见堂兄抽烟,嚷着要吸一口,结果眼泪都呛了出来,从此立誓远离那东西。

就说现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口,让他再临儿时的痛苦,其悲惨程度可想而知。

“还说不说呀!继续,哈哈……”见萧玄狼狈如此,张子扬心里也略微有些愧疚,一个劲儿地给他捶背。

好一会儿,萧玄才缓过来,“你存心要我命啊!”心里仍有些不爽,“话说,你怎么还在学校?不是说放学就走吗!”

“对啊!为什么呢?想你了呗。结果才多久你就在骂我啊!”望着萧玄一脸疑惑,张子扬嘻笑回道。

萧玄当然不会相信啊。双手盘绕,抱在胸前,下颌微微抬起,偏头盯着他讲,也不说话,摆明了一种“随你怎么讲,我死也不信”的态度。

张子扬见风使舵,知道玩笑开到头了,一改嘻笑,终于认真起来了。“唉!我回过家了。可是确实无聊,便又回学校了啊。对了,你也无聊到出来玩儿

啊,你姑妈不在家吗?”放假之前,两人也谈起过假期去向,知道萧玄到姑妈家,故此询问。“姑妈有事,吃过午饭就出去了,我看电视无聊,就出来了啊。也是想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一些熟人。晚上还回家吗?”

“看情况啦!要不要去打会儿篮球,知道你喜欢,却从没见你碰过球呢。那边有认识的,就一起玩会儿吧!”张子扬觉得这样聊着挺干瘪的,见人家打球,一时心痒痒的,率先提议。

既然有机会,萧玄也不拒绝,欢快答应了。“好啊!乐意奉陪。让你看看什么叫作高手!”说着也朝球场上走去。

仍然是张子扬出面,随便和一个熟识的人打了个招呼,最后便围成一圈,以球击脚随机分组,完成了人员分配。

由于长时间没打过了,萧玄开始的时候还很木讷,老是掉球,否则就被抢断。惹得队友心里不爽,虽然出于礼貌,没说出来,可萧玄不是傻子,看表情便知了。于是不得不一个劲地道歉。原以为就只能如此的队友们,却在萧玄接下来的表现中一阵吃惊。热身后的萧玄,仿佛化身成了乔丹(夸张了一点,虽然没那么厉害,可是反差就让人产生错觉),正面撞板,侧面中投,零度角跳投,除了灌篮,简直是战神附体。

大家越打越起劲,这种拼抢的快乐,时而传来嘻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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