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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突发惨剧(上)

王冬生离开了家,径直朝着后山行去。

心里一直在打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自己都感觉自己怪怪的?甩了甩头,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暂且放下,早些上山兴许还能碰到点好东西,也好早点回家,一想到家里的老婆孩子,王冬生心里就一番激动,虽然这孩子只是捡来的,可是王冬生却当他比亲骨肉还要亲。

阳光洒在身上,晒得人心里都暖了。心里想着高兴事儿,自然就会感觉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中,王冬生已经进入了林区,四周围丛生的荆棘植物,将这一带妆点成一片绿色。

王冬生并没有把精力浪费在这一带灌木林中,这种地方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货色,就算有也早被别人弄走了,所以他也加快了步伐,往前方密林里行去。

对于王冬生这样经常穿梭于山林之间的采药人来说,这样的环境对于他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不一会儿的功夫,王冬生来到了一片林子面前,这林子算是五岳山脉外围比较浓密的林子了,看着眼前的情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明明一路走来阳光明媚,到了此处,前面林子里却是一片阴暗死气,抬头望去,在这片树林的上方,似乎也有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

此时此景,刺激着王冬生的身体,本能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不过也仅仅是一步就停了下来,定了定神,咬了咬牙,王冬生还是硬着头皮进入了树林,不过片刻功夫,就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这阴暗的树林子,就好像一只怪兽,张开了血盘大口,随时等着吞下所有的不熟之客!

王夏来的心里此刻正在暗自庆幸,以为这顿板子躲不过了。今天来得晚了一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挨板子了,却不想到了学堂门口,却是这样一幅情景。里面没有往日的朗朗读书声,竟然是一片寂然。

这学堂里是有一个陈夫子,名叫陈文德,以前在外面做官,十年前告老还乡,回到仙临镇,办了个学堂,教授镇上孩子,不收分文,所以很受人敬重。

这仙临镇原本就只是个小村庄,本也设了镇长一职,可是因为地狭人少,更没有什么油水可捞,没人愿做,官府见陈文德退休在家,声望也不错,就特请他来任此一职位,在众乡亲的极力赞同之下,他也只好接受下来,只是众乡亲改不了习惯,依然称他做陈夫子,而他更是没放在心上。

王夏来小心翼翼的走进学堂,左顾右盼,不见一个人影儿,来到陈夫子的教桌之旁,却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蹲下身子一看,却不想看见一个跟他一般大小的孩子正战战兢兢地蹲在教桌下面,正是同在陈夫子这里读书的何政彪,王夏来一惊之下,就欲呼出声来,那何政彪眼疾手快,一下捂住了小夏来的嘴巴,双眼一瞪,略带恶意示意不要出声。

王夏来向来与何政彪关系不大好,而这何政彪一向又是那种称王称霸的德行,王夏来虽说年纪比他小点,个子比他矮点,可也从来不怕他,没在他面前屈服过,故而在何政彪眼中,一向看他不惯。

此刻王夏来一看何政彪那双贼眼射来的凶巴巴的眼神,心里老大不舒服,一巴掌拍掉捂在自己嘴上的肥手,正欲起身离开。

不想此刻屋里进来另一名小孩,只见他刚进到屋里就朝着王夏来嚷道:“王夏来,你看见何政彪他们没有啊,他们都跑哪儿去了呢,怎么就是把他们找不出来。”

王夏来顿时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不经意间将眼光转向了教案之下,只是那刚进来的小孩只顾左顾右盼,一时也没发现王夏来眼神有异。

小夏来见他无动于衷,眼中透出失望,心想跟他们也玩不到一处,现在陈夫子也没在,为何不出去找点好玩的呢。

一想至此,王夏来就兴奋地往门口蹦了过去,只是连一只脚都还未踏出大门,就听里面声音响起。

“何政彪,我看见你了,哦,哈哈,我看见你了,何政彪出来吧!”显然是刚刚那小孩发现了何政彪的藏身之处。

“不算,这次不算,王夏来,你给我站住!”何政彪那刺耳的嚎叫传进小夏来的耳朵里面,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王夏来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何政彪,不耐烦地道:“干什么?”而刚刚还躲藏在其他地方的同学此刻都钻了出来,围拢到了何政彪的周围。

只见此刻何政彪肥脸之上布满怒容,满面凶恶地向王夏来窜了过来,口中还不停地咒骂着:“一定是你告诉了他我的位置,不然他肯定找不到我。”

耳朵里充斥着何政彪毫不讲道理的诬蔑,王夏来很想转身一走了之,不过他又不想在何政彪面前表现出示弱,就淡淡的回了句:“我没有!”

见王夏来一点也不惧怕自己,何政彪表现得更加恼怒:“一定就是你,我们不要你一起玩,你就来给我们搞破坏,你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野种!”

王夏来的来历,虽然在这镇上是个公开的秘密,但是在某些人特别授意下,大家也仅仅是在背后当做闲言碎语,一直以来都是瞒着王夏来的,只是当一些人怀着奇异的目光打量小夏来的时候,幼小的心灵也能感受到里面包含的一丝冷漠。

何政彪突然当着小夏来的面打破了这禁忌,将当场的所有人都给震住了,其他的一些小孩子也都怔怔地看着何政彪满面怒容地说出这句话。

“何政彪,你,你说谎,你有本事再说一遍!”王夏来面容激动,双拳紧握,已经暴露了他内心世界的汹涌波涛,只见他一步一步朝着何政彪逼近,一股煞气油然而生,没来由的让四周的空气都为之寒冷。

“你,你以为我会怕你不成,我娘亲说了,你就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种!”何政彪壮着最后一点胆气说出了自认为很有勇气的一句话。

王夏来哪里还能憋得住,此刻他是彻底发怒了,只见他双眼变得通红,额头之上竟然暴出一条条与年龄不符的青筋,一双小拳头捏得咔咔直响,

“你,你想干嘛,你别过来啊!”何政彪哪见过如此阵仗,渐渐逼近的王夏来带着浓重的煞气,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后退。

何政彪在气势上一馁,就如同是猎物在猛兽面前示弱,只听见一声狂吼,王夏来整个身子竟然猛然发力,直扑向前方的何政彪,当真如那猛虎一般,直捣黄龙。

只见他整个身子扑向何政彪,将后者那远超过他的身体扑倒在地,扼着何政彪的脖子,使劲往地上撞,口里重复着一句话:“你说谎,我不是野种,你说谎!”

见王夏来一反常态,表情凶恶,一众少年孩童俱都呆若木鸡,眼巴巴的盯着他死命扼着何政彪的颈脖,一个个噤若寒蝉,更是不敢上前劝架。

而那何政彪此刻也不知是吓傻了,还是脖子被扼住讲不出话来,在王夏来的身子下面也只是一个劲的扭动抓扯,就是不发声出来,可是满脸的肥肉此刻却逐渐变得通红。显然是气憋得难受。

眼看大祸即将酿成,只听见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还不快快住手!”其余孩童循着声音望去,俱都心里一松,

陈夫子终于来了。

只见一道人影一闪,一个中年汉子出现在二人身旁,这个中年人伸出两根手指在王夏来双手上弹了一弹,王夏来如遭电击,全身大震,双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

何政彪大口揣着粗气,显是憋得狠了。他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王夏来像看怪物一般,来不及爬起身来,就这样双手撑着地,屁股坐在地上,往后急退。

王夏来受这中年人一弹,回过神来,怔怔看着眼前之人。

陈夫子走了过来,板着王夏来的肩膀问道:“王夏来,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杀死何政彪不成?”

小夏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反应,此刻彻底清醒过来辩解道:“没有,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陈夫子显是气得不轻,嘴里怒哼一声道:“哼,小小年纪,性子竟然如此偏激,长大了还如何了得。”

说完转向中年人道:“柳将……千斩老弟,刚刚多亏你及时制止,不然一场祸事在所难免。”

被唤着千斩老弟的中年汉子看着陈夫子道:“陈夫子言重了,两个小娃娃嬉闹,尚不至于酿成大祸。”说时不经意间瞟了王夏来一眼,眼中一道亮光一闪即逝。

陈夫子满眼怒容地瞪了王夏来一眼,随即转过头看着一众孩童道:“大家先坐好,夫子有事宣布。”说完又看向王何二人,怒哼一声道:“待会再处理你们!”王夏来走回到自己座位之上,仍感到背后一股寒气逼人,心想待会的日子不会好过。

陈夫子说完扬起手向门口招呼道:“来,你先过来。”众人循着他的目光瞧去,恍然发现一个眨着大眼的灵动女孩正站在门口俏生生地盯着大家。

俏丽的双眼之中,透出秋水般的灵动,粉嫩的俏脸之上,仿若天上来的小仙女,始终透着微笑,让人不由自主生出想要亲近她的冲动;又仿佛一轮和熙的暖日,所到之处,直暖到人的心里去了。

小女孩终于轻移莲步,朝着陈夫子的教案处走了过去,一股子少女特有的羞涩蕴含其中,淡淡羞涩之中,却又处处透出俏皮灵动,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在这俏丽女孩身上,偏偏又让人觉得恰到好处。

此刻全部的孩童,尽皆盯着这初来咋到的小女孩,无人忍心打破这宁静的时光,在王夏来看来,这个女孩比上街口卖豆腐的张大婶的女儿小芙蓉漂亮得多,一百个小芙蓉都及不上她一个生得好看。

“咳!”一声轻咳响起,只见那中年人打破了宁静,将孩子们的心思拉了回来。陈夫子的声音也在此刻再度响起:“她叫柳夜荷,是这位柳伯伯的闺女,从今往后她就要在这里跟你们一起接受夫子的教诲,你们待她要如同妹妹一般,知道了吗?”

孩子们的稚嫩的声音异口同声道:“是,夫子!”

陈夫子对于这样的效果显然很受用,脸上微带了笑意道:“时间也不早了,夫子还有点事情,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可以散学了,早点回家,别在外面嬉闹玩耍。”看他情绪不错,似乎也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之事忘记大半。

不过陈夫子话刚落脚,却听他口锋一转,略带威严道:“王夏来留下来,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一众孩童作鸟兽散,嬉笑着离开了学堂,似乎也早已经将刚刚发生在他们眼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在何政彪的心灵里,怕会永远留下一道摸不去的阴影。

王夏来在学堂之中等候着陈夫子的处理,看他的一举一动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陈夫子跟那个柳千斩进到内室之中许久也不见出来,于是王夏来干脆就躺到了课桌之上,双手当做了枕头,就这样悠闲地看着窗外。

微风拂过,带起一条条柳枝随风摇摆,几只小鸟在柳枝之间飞舞窜跳,何等自由。

“我叫柳夜荷,你叫什么?”一个甜美的声音在王夏来的耳边响起。

王夏来侧过头去,只见一张天籁一般的脸孔近在咫尺,盯着自己的双眼,充满了灵气。

王夏来生平第一次被异性如此近距离盯着看,当然他的娘亲除外,小小年纪却也懂得害羞,赶紧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装着漫不经心道:“王夏来。”实则满脸通红,心里还在狂跳不止。

“王夏来,这名字真有趣。咦,你的耳朵怎么红了?”柳夜荷盯着王夏来的耳朵像见到了天大的稀奇古怪,好奇地问道,一双大眼老是眨个不停。

王夏来此刻只想挖个洞钻进去,赶紧岔开话题道:“外面的鸟儿真好。”

柳夜荷显然被王夏来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问道:“鸟儿有什么好的,整日担惊受怕,还得忍受风吹雨打。”

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只是两个未经世事的孩童如何会知道。

“可是他们至少可以自由飞翔。”王夏来见成功转移了柳夜荷的注意力,遂大着胆子坐起身子,问道:“你是谁?”

“我不是说了吗,我叫柳夜荷。”柳夜荷撅起小嘴儿以显示对王夏来的不满,来到另一张课桌之上也学着王夏来的样子坐了上去。

王夏来低着头,声若细纹道:“可是他们都说我是野种。”

音量太小,以至于柳夜荷根本就没听清楚,凑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柳将军,不知你此行到这里所为何事,若有用得着老夫的,请尽管开口就是。”陈夫子招呼柳千斩按宾主坐定之后,开口问道。

柳千斩似乎兴致不怎么高,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道:“唉,为了一些私事,说来话长啊,对了,我早已经不是什么柳将军了,陈夫子还是叫我千斩吧。”

陈夫子似乎也厌烦这些官场称谓,脸上顿时变得和颜悦色了不少,冲柳千斩道:“老夫虚长几岁,就称呼你一声千斩老弟了。”

说话间柳千斩站起身来到了一扇暗窗之处,一层近乎透明的薄纱挂覆其上,这暗窗之外,正是王夏来等孩童念书的学堂。似乎窗外的事物更令他感兴趣。

王夏来与柳夜荷一左一右,并排坐在桌子上面,聊着屋外的鸟儿。

“陈夫子,您说他叫王夏来?”柳千斩透过一层纱帘看着外面的王夏来,此刻他却是毫不掩饰眼中放出的亮光,接着道:“这名字倒是很……有趣。”似是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王夏来的这个名字了。

陈夫子也来到纱帘之前,看着外面的王夏来,顿时间表情和语言都变得无比的严肃,似乎是对着虚无,又似乎是在跟柳千斩说:“王夏来根本就不是他的本名,他的名字与他的身世一样神秘!”

柳千斩一愕,似是没料到这个王夏来会有如此神秘之处,神情也变得凝肃起来,盯着陈夫子道:“哦?我倒是很想听听看他有着怎样的神秘之处,连你陈老夫子都会替他隐瞒。”

柳千斩似乎对这神秘的王夏来忽然生出了兴趣,他本人也不得不承认,打心底对这王夏来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这让他心里出现了一种希冀,寻寻觅觅十年之久,却总是原本满怀希望,最后却变成失望,在这希望与失望的轮换交替之间,虽心力交瘁,却从不曾放弃过。

陈夫子对于柳千斩的诧异似乎并不意外,反而露出神秘的微笑道:“老夫给你看样东西,或许到时候连千斩老弟你也会很感兴趣的。”

陈老夫子一边说着一边就走到了书架旁边,摸索一阵子拿出一个小盒子,却不是木质的,黑乎乎看不出什么质地,上面还有一把锁头。

柳千斩看着这黑乎乎的小盒子,也是眉头一皱,心里琢磨这东西应该不会平凡。

终于打将开来,印入眼帘的是一层红色的绸子,折叠放在盒子里面,陈夫子双手捧起红色的绸布,再小心翼翼地摊开,好似生怕这手里的宝物会长出翅膀飞走一半。

好不容易等到红色的绸布完全摊开,却又见到了白色的方巾帕子,柳千斩终于等得不耐烦了,埋怨道:“什么宝贝这么金贵,包了一层又一层。”

满心以为要见到宝物定还要掀开这白色的方巾帕子,却不料陈夫子径直将它递到了柳千斩的面前。

柳千斩一怔,看着陈夫子,没有明白陈夫子的意思。询问道:“夫子,您这是?”

“这就是那金贵的宝贝,你自己看看吧,我敢保证你会很感兴趣的。”陈夫子将方巾帕子塞到柳千斩的手里,就微笑看着他,似乎对于这块方巾帕子能否让对方感兴趣,他有着异常饱满的自信。

虽只是一方小小的方巾帕子,在柳千斩的手里却有如千斤重担一般,脑子里千百遍地响起陈夫子的话语:“我敢保证你会很感兴趣的。”难道真的能在这里找到线索,就算不是线索,能有蛛丝马迹也不错啊。

十年寻觅,找遍了百城十川,却总是一无所获。

十年时光,只有失望伴随,身心俱疲。

十年牵绊,魂牵梦绕一般,牵动着自己的心,路在何方?

柳千斩稍微平复一下心绪,微颤着双手,缓缓打开了这条方巾帕子。

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豁然出现在眼前。

这三个文字,三个生僻的古文字,连同这笔迹,分明似曾相识。

柳千斩只觉得脑子里面“轰”的一声,一股热流在浑身上下不住流淌,直冲脑际。双眼呆呆地看着这三个古文字,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年寻觅,找遍了千山万水,只为能寻到你的蛛丝马迹;

十年时光,纵使身心如何疲困,只为等着这一刻;

十年牵绊,任他时光荏苒,希望不灭,只因情谊永存。

“陈夫子,陈夫子!”外面一叠声疾呼响起。

只见一个村民跑进学堂,不见陈夫子,气喘吁吁道:“陈夫子,陈夫子在吗?不好啦,出事儿了!”

惊慌失措的表情顿时将两个小孩子都吓得不知所措,只是瞪瞪地看着对方,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王夏来反应得快,不过也只是伸手往里面指,不敢搭腔。

“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未见人影却闻人声,只见话音刚落,陈夫子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还在喘着粗气的来人道:“是奎安呐,你倒是镇定一下,缓口气再说。”柳千斩却没有随着陈夫子一同出来。

只见那叫做奎安的人似是迫不及待,不等缓过气来就开口道:“陈夫子,大事不好啦!”

在陈夫子的印象之中,这奎安不似那种大惊小怪之人,见此情形,心中料想不妙,也是皱紧了眉头看着奎安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奎安似乎仍然惊魂未定,一只手指着五西方道:“后山,后山死人了!”

“什么?”听闻此等噩耗,陈夫子也是一惊,整个身体朝前跨出去一步。

一阵劲风无端吹起,一道人影一闪,出现在陈夫子的身旁,却是柳千斩此刻自内室闪了出来,询问道:“怎么回事?”

只是这个时候却无人注意到王夏来的变化,只见他此刻似是想到了什么,整个表情为之一变,突然大喝一声:“爹!”而后发疯似的往外狂奔而去。

众人一惊,不知发生何事,当是柳千斩及时回过神来,留下一句话:“夜荷呆在这里,哪里也去不得!”已然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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