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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下东南

这几日雪倒是不下了,可是融雪的日子不比下雪的日子暖和,甚至更是清冷入骨。今日阿当去颜府拜访了两位老夫人,顺便吃了一顿午饭,回到家时商列还没有回来。只得一个人无聊的逗弄两只肥兔子。

或许是天冷两只小玩意儿蔫蔫的趴在他怀里也不闹腾了,只偶尔睁开眼啄一下菜叶子。晚饭时候商列还是没有回来,阿当叫青萍坐下和自己吃了晚饭,青萍这些日子跟阿当混的熟了也不怕他,本就是年纪相仿的孩子,吃吃闹闹的也挺有趣的。

阿当半夜被商列给闹醒了,商列身上传来沐浴后的水汽味道,头拱在阿当的肩头使劲嗅着。

“干什么那么晚?皇帝陛下留你吃饭了?”阿当闷闷的问。一整天没见到他,心里空落落的。

“嗯。我们商量事情呢,让你担心了。”顿了一会儿又道:“我们过两天下东南,你也跟我一起去吧。那里冬天比较暖和,你会喜欢那里的。”阿当点头,他当然要跟着商列的。

“我要做什么准备吗?”“不需要,你只要把自己带去就好啦。我们此去是借粮和军饷,我没有完全的准备。到时候还得靠你出谋划策。”商列和皇帝商量着在春天之前借到兵需,否则北边的熯蛮如果和瑈夷联合起来夹击大夏,大夏必将不保已。

“他们肯借嘛?”

“不肯。”

“要强吗?”

“投其所好。”

“弱点呢?”

“爱棋如命,重义气。”

“派谁去比?”

“国内第一好手李国手李政。”李政少年英才,专心研究围棋技艺,不少人慕名求教都不得见其面。虽自视甚高,如若对手真有本事即使再远也会去赴约。跃门两兄弟哥哥执子,弟弟观棋,无往不胜。商列给李国手下了拜帖,希望李国手能出手帮忙。

“谁赢的机会大?”

“李国手,他浸淫此道四十年,如若连两个小鬼都下不过,那也太埋汰了。”商列的肯定是有理由的,可是棋道之事千变万化,胜负关键难测,很难讲谁的机会大,特别是双方都是高手的时候。

除了给他们切磋的机会外,他还准备好了一样东西,那是全部棋手梦寐以求的孤本。二人聊着聊着最后一起进入了梦乡。

三天后,东西都收拾好了,商列和阿当坐上了马车。商列此行打着替皇帝南巡的旗号,队伍虽不算庞大,可是全部加起来也有五六十人。因为是冬天,沿途也没能看到美丽的风景。这让阿当有着小小的失望。

出了京城途经平奎道,平奎道是一马平川的平原省份,偶尔有几个湖泊点缀其间。多种植棉花和小麦,如今在灰蒙蒙的冬日下看不到任何漂亮的景致。不过经过一些小镇时能看到街上的菜摊上摆着很多蔬菜,特别是又大又好的大白菜看着就觉得可爱。包尖白菜棵棵长而鲜,阿当感到很欣慰。这个国家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嘛。

商列把布帘放下来,阿当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因为外面风冷,商列一般只允许他看一会儿。把他的双手摁在暖炉上,冰冷的小手都有点麻了。虽然第一次来北方,可是阿当幸运的没有长冻疮,他听说南方人去北方都会冻伤很严重,可是自己的体制好像比较好,竟然完全没事。

突然外面起了骚乱,马车急急的停住了。商列搂着阿当稳住身体,手下来报说是前面有人拦路喊冤。

阿当对于包青天的事迹非常感兴趣,当下就想去看看原由。商列先下车转身想扶他,结果阿当挥开他的手一越就下来了。末了还给商列一个眼神,敢小看我?

这里是一个小县城,叫凤栖县,因为名字特殊阿当记得比较牢。马车正行过一条闹街,快要到驿馆时被拦下了。拦驾的是一对母子,母亲双颊凹陷,眼眶下陷,竟不似活人了,头发披散凌乱。身边还跪着她的儿子,儿子同他母亲一样穿着破烂,看年岁可能还不足十二岁呢。看到商列他们走过来,就忙不迭的磕头嘴里直喊救命。

商列看了情况,为了不阻碍交通带人进了驿馆,那对母子也被带了进来。阿当给他们两件厚的衣物,还让青萍给上了热茶。母子俩唯唯诺诺的接过去,却没敢坐下。

最后那位夫人娓娓道来事情的始末。妇女是本地人,夫家姓常,本来在县城南边有个旺铺的,三个月前大儿子取了一个外地的女子为妻。事情本该向着幸福的方向发展的,没想到这女子的前夫却拿着婚书来告他们家抢亲。

该女子是一个亲戚介绍的,常家人不疑有他,考虑了一番,又探听了一番觉得女家也过得去,就请了媒婆去提亲。这家里只有兄妹二人,本来在城郊种地为生能嫁进常家这种小康家兄妹两当然开心。

婚礼就在两家亲戚的见证下举行了。过了几日,有个自称是媳妇的老公的黄姓男子执着婚书硬说常家抢了他家的媳妇。媳妇泪流满面死活不承认此事,直道是个远房表亲。当年家穷和他家借了一旦粮食,立借据的时候兄妹俩都按了手印。如今借据变成了婚书,好好的亲事变成了抢亲。常老板不干,硬是告上了县衙。谁知县老爷是他的小舅子,刚到大堂二话不说就打了常老爷一顿板子。

长老爷当天就下了大牢,之后就没有出来了。大儿子变卖家产打通了关系,也没能看到常老爷一面,最后竟然还以贿赂衙役的罪名给关进了大牢。常家媳妇不甘名节受辱,又害夫家至此,趁无人注意夜晚自己上吊了解了。

阿当听罢心里很不说滋味,定是他表哥欺他二人不识字愣是把借条的内容给换了,估计想白得常家的媳妇,没想到常家先他一步娶了进门,他才出此下策。

“那贼人说要我们拿铺面交换,我们不从就四处打压我们,最后祖上传下来的铺子也只能贱卖给了他人。”常氏说到最后双手捂脸泣不成声。商列告诉阿当重婚罪对于女子是极刑,骗婚罪的刑罚也很重。

“阿姨,你别难过,我们会帮你的。你知道那封婚书在哪里吗?”

“在那贼人手上,他自己贴身带着。”商列又安慰了两句,叫吓人带他们下去休息一番。叫来商一让他去打听清楚再来报。商一说已经让商四去查了,很快就有消息。

不一会儿,商四回来报,说的与常氏说的一样,冤屈是实,只看怎么查了。突然商一来报县长求见。

凤栖县算的上是个富县,这在县长和县长身后的全部衙役身上得到了最佳的证明。县长胡炯,肥头油面,膀粗腰圆,下巴肥硕,肚腩突出整个人如圆圆的肉包子。连他身后的师爷和衙差都是圆圆滚滚的身材,看着就觉得难受。

“王爷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胡炯本该早早去城门外迎接的,可是今早家里的正妾两房炒得不可开交,他分身乏术。好不容易两位太太吵累了休战,他才得以有空出来见驾。

“胡大人公务繁忙就不必特意过来了,如本朝多几位像胡大人这样的父母官,大夏的百姓的日子就好过多啦。”商一在旁边冷冷的说道。

麻当看了商列一眼,商列也不理那个胡炯,低头玩着自己的玉佩。

“听闻胡大人的字写的很好,不知在下可有幸得一副大人的墨宝。”说完也不看胡炯尴尬的脸色,叫青萍摆上纸磨,青萍把沾好墨水的毛笔递给了胡炯。胡炯从进门到现在,商列不曾给过他好眼色。现在他也不知道唱的是哪出戏,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时不时看看商列,再看看阿当,大冬天的额头硬是蓄满了几滴豆大的汗珠。

“胡大人不必费神思考华章丽藻,就请写胡大人的名字吧。”阿当说罢也回位置上坐下。留胡炯在那里不安的抖着手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哎,胡大人的手生的真好看,珠圆玉润的,大拇指长的真直,要不再留个拇指印吧。”青萍早端来了朱砂,胡炯也摁了手印。他身后的师爷张了张嘴,最后又把话吞回了肚子。

“天色不早了,我们就不留胡大人吃饭了。”阿当起身往内院走,既然事情已经办成了,懒得再理这种人。商列起身跟着去了。商一和青萍自然也跟进去了,剩下胡大人和他的人面面相觑。

“大人,我看刚才的事情有问题。”师爷道。

“用的着你说,我自己也知道出问题了。快,回去把那个兔崽子叫来。”胡炯气汹汹的出了驿馆,直奔县衙。

回到后院,小厮说已经去接了常家媳妇的哥哥来,现在正在路上呢。阿当看着天色不早就叫下人准备晚膳。“你说那个姓黄的怕鬼吗?”阿当想到了一出好戏。

“不知道,可是不做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不是吗?”商列给他递了一块鱼肉,冬天的鱼肉在冰里放的久了,味道也特别。阿当今天做的很好,不怯场,紧紧有条他看着很开心,这小鬼演戏的本事不差啊。

“那么我们今晚做场戏吧?”说完嘿嘿笑了两声,还不怀好意的看了身后伺候的青萍一眼。青萍悄悄的打了个冷颤。

黄鑫今日被县太爷小舅子训了一通心情极度不爽,回家又被婆娘念叨了好久,甩了婆娘几个耳光揣了几两银子就出门了。也没去多远,就在街上的百花楼喝了花酒,跟姑娘抱怨家里的母老虎没有以前贤惠了。

“你说她一个黄脸婆,凭什么跟老子叫板,如果不是看在他弟弟有十几亩地的份上我早就休了她。”黄鑫搂着姑娘絮絮叨叨,姑娘早已见惯了,玉手偷偷伸进衣服里摸出了钱袋子。半哄半推的就把他推出了门外,道欢迎下次再来。

黄鑫醉醺醺的沿着街晃晃荡荡的走着。突然感到阴风一阵接一阵的,而且街上的野狗也开始叫唤起来。脚步踉跄的往前跑了几步,一根白绫晃过,一转眼又不见了。他定了定神,可惜他今日点的是有点年岁的女儿红,酒劲大,怎么眨眼也看不清。

刷,这次肯定是真的了,因为白绫是贴着他的脸过去的。一错眼又不见了,黄鑫醉意终于下去了一点,赶紧撒丫子往家跑,慌不择路一头装进了死胡同。他赶紧回头往后看,身后就贴着一个女鬼。

女鬼红舌有寸把长,直直拉出来,双眼留着血泪,脖子上的勒痕黑色的血液已经凝固了,长发披散着。

“姓黄的,把命还我。”“你是…翠云?”

“我死的好惨,地府不收我,我只能在天地间游荡。我今日就是来找你报仇的,报了仇我就能投胎了。”说罢翠云发出了尖利的笑声,双手红色的尖指甲外露向着黄鑫扑去。

“我有种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黄鑫杀红眼了,双手就要掐上翠云的脖子。翠云一介女流力气小,挣扎不过。突然,一条铁链从身后拖走了黄鑫。来着全身黑衣,旁边还有一个白衣的男子。

“老黑啊,我说这男的早该下地狱了,你硬是拖了半天才来,要是来晚了这女鬼就危险啦。”白衣男子笑嘻嘻的说道。

黑衣男子哼了一声,拖着黄鑫往前走。黄鑫一路挣扎着大声喊着救命。可是,深冬的夜里竟无半人出来查看。

“你这辈子作恶多端,注定要下油锅的。阎王面前自有你说话的机会。”黑衣男子面无表情道。

“要我们放了你也可以,哥哥最近赌输了不少钱,如果你答应每日给我们上供些钱我们就偷偷放了你怎么样?”白衣男子很好说话的引诱着。

“多谢二位无常不杀之恩。小的必定每日供上银两和美食。”黄鑫连忙跪下磕头。

直到他的头磕出血了,白无常才拿出一张白纸叫他签字画押。黄鑫看也不看就签下名字,并且摁下了手掌印。哆哆嗦嗦的问是否可以走了,白无常点了一下头,黄鑫拔腿就跑,窜得比受惊的兔子跑的还快。

他一跑远身后就传来了爆笑声。商一,也就是白无常笑得弯了腰。而黑无常商四只是扯了一下嘴角。扮演女鬼的青萍也笑的不行。今日晚膳后阿当就派人去黄鑫家拐弯抹角的说黄鑫可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结果黄鑫果然和家里大吵了一架摔门而去。

正好给了他们上演这出戏的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人刚才竟然还想杀死翠云第二次,不可饶恕。”阿当道。

众人静静的听着,再也笑不出来了。回去后商列免不得又安慰了一番,阿当的心情才稍微好点。

胡炯昨天过的不顺畅,今日本不想去县衙的,可是衙役来报说是睿亲王已经在县衙候着了。胡炯赶紧爬出温柔窝,带着人急急的往县衙赶。

一进门,看到商列坐在主位上正在随意的翻着文案。

“胡大人平日都是这么早来办公吗?”商列语气生硬。胡炯吓得扑通跪倒,直到今早身体微恙才起的晚了。

“胡大人平时都这么喜欢用刑吗?案子无论大小好像都是先打一顿再审是吗?”商列一转头,“来人,先来二十大板。”衙役当然不敢动,动手的是王府的护卫,比衙役强上许多。每一棍都打得实实在在,胡炯疼的嗷嗷叫。衙外看热闹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叫好声不绝,甚至有人开始朝胡炯身上吐口水。

“王爷请吩咐。”一护卫道。商列摆手叫他们先退下。商一拿着卸任状念道:“凤栖县县令胡炯胡饶文,办案专断,收受贿赂,乱用刑罚,冤假错案不断…于大夏历鸿七年卸职解任…”胡炯听罢大喊冤枉。

商一又念道:“凤栖县北区黄鑫,因诈婚罪批准逮捕。因罪证确凿,已经签字画押,午时伏法。”商一好意把通告转向胡炯,让他看清自己上面的大名和手印。

“这是污蔑,本官没有签过这个。”

“证据呢?”阿当笑道,“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吗?”商列牵着阿当的手走了出去,剩下的叫商一处理。

两人静静地走在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这次碰到了他们,可是下次呢?还有谁能救那些身在苦难的人们。

“商列,你要做个好王爷。”最后阿当道。商列捏了捏他的手心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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