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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二人成虎?

偌大的家族并没有影响处理事务的效率,以日事日毕日清日高为宗旨的黑百合家,没过几日就将关于妮可.罗宾的内幕送到了西格蒙的桌上。

世界曾在海圆历620年至720年这100年间是处于一个空白期,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根据世界最高法典的明文规定,私下研究100年历史空白期属于重罪,话说10年前,本世纪的元年,海圆历1500年,当年的权力新贵斯潘达家为了巩固家族势力,主动揽起了关于西海“考古之岛”奥哈拉是否在研究800年前历史禁忌的调查,并被政府授予了“屠魔令”,是可以发动一种以十艘战略舰加上5名中将和全副武装的当量士兵而组成的以无差别杀戮为前提的战略配置,很不幸,“屠魔令”发动,奥哈拉上聪慧的学者们吞下了自己所酿的苦果,那些原本在搜救船上大声诅咒谩骂给他们带来了战争的大学者库罗哈博士的普通市民,则被萨卡斯基.赤犬中将以“万一那艘船里有学者潜入的话这次的牺牲就付之东流”为理由开炮击沉,至于当时才8岁的妮可.罗宾则不知道用了什么放法而脱逃成功,而什么“8岁打沉6艘战舰”的确是海军为了能让高悬赏合理而设定的无聊说辞,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妮可.罗宾8岁时就已经是“花花果实”能力者,具体能力不详。

“一场悲剧,”西格蒙第一个念头。

“一个正义旗下忠实的看门狗,”西格蒙第二个念头,现在那条狗已经是大将了。

库罗哈博士聪明归聪明,但显然没有什么政治才能,当初黑百合家曾秘密提出过合作研究,却被库罗哈以“没有进行这样的研究而拒绝”,显然,高达几百的智商错误的低估了黑百合,看完了整个报告,虽然没有出现“尤利乌斯”这样的字眼,西格蒙打死都不相信这背后没有老头子的推波助澜,最好的证据就是搁置在本岛最下层祖传的历史文本以及另一幅文本的拓印,作为少数几个能自由出入本岛大部分区域的人,西格蒙曾很饶有兴致的去参观过,虽然看不懂古代的文字,但在那副文本的拓印下有一行通用语所标的小字“1500,奥哈拉”,如果不是这次妮可.罗宾的潜入,还真想不起有这档事。

不管愿意不愿意,妮可.罗宾已经被西格蒙列为明面敌人和潜在敌人的中间那一档了,那个今年刚18的小美女绝对不知道本岛保留了两套历史文本,十有八九只是单纯地冲着黑百合800年悠久的历史而来的,真是个为了完成前人遗愿而执着的善良小姑娘啊,西格蒙微微感叹,报告没有明确的说明妮可.罗宾是如何脱逃成功,能力掌握到何种程度,而西格蒙一直很忌讳不明对手实力鲁莽的寻求武力解决,是时候该考虑考虑关于佛洛提出的“谋划你来,我来武力应付”的提议。

西格蒙和佛洛之间的兄弟关系事实上并没有黑白合家大多数知道点内幕的人所想的那么糟糕,一个有着二十几年前世的灵魂轮回至此,以幼小婴儿的脑容是无法承受住如此庞大的信息源,如果不想生来就是白痴弱智的话,屏蔽掉过去的记忆是种很好的自我保护措施,而然8年的成长中一觉醒来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的灵感乍现也只不过是记忆碎片中的碎片罢了,西格蒙有时会觉得自己的脑海就像神秘的宝藏等待着自己寻找合适的碎片一块一块的填上缺口直至成为完整记忆的拼图,而佛洛作为黑百合这一代的长房长孙,不仅比同龄人站的更高看的更远,还有着比相对成熟了许多的心智,但不管怎么说在西格蒙眼里终究是个10岁的小鬼罢了,要让一个前世二十几年今世八年的人像普通家的兄弟一样跟在后面奶声奶气地喊一声哥哥,那真是太为难西格蒙了,心智成熟的佛洛一直很想拉近一下有些生疏的兄弟关系,显然西格蒙有时也是个有那么点矫情的偏执狂,打从会开口说话起就执着如一,不冷不热不咸不淡,除了自己母亲,也只有本岛那个老头子偶尔不怒自威的气势能让西格蒙发自肺腑的叫一声爷爷,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称为外公才对,但那老头子要西格蒙称呼其为爷爷,爷爷也就爷爷了,并不是什么很大不了的事情,虽然西格蒙大多数时候还是喜欢用老头子相称。

对于外界关于西格蒙在黑百合家的地位明的暗的各种询查套话,黑百合家一心太极手法顾左右而言他,让本就摸不清黑百合未来走向的有心者们只能打定注意死抱佛洛的大腿,贵族孩童们依照父辈们的指示尽量远离西格蒙,也就让西格蒙的同龄朋友更少了,3年前那个捅了篓子名叫萨波的贵族小孩说不定能成为少数几个和西格蒙谈的来的朋友,但听说那件事情后萨波对于父母的失望而离家出走不免的让人有些心生遗憾,除了佛洛和1年前就跑来哥尔找哥哥的悠菲,平时有点交际的就只有一个叫安琪的女孩和个叫威尔帝的男孩,当然,王城内的娜塔莉亚也算半个,前提是不要绵里藏针危机四伏似笑非笑的隐晦谈话。

安琪并不是名字,全名应该是雷克安琪,带上姓氏的话就更长了,莫尔西亚.雷克安琪,和西格蒙同年,是中心街枪械店老板的女儿,自诩往前三百年往后三百年上下六百年单挑群殴技术无人能处其右,前提是10年后,耳闻莫尔西亚.雷克安琪这个拗口的名字要比真正相识来得早上很多,刚来哥尔王国的时候,其中关于安琪的传闻有点神乎其技,传说中的弹弓打麻雀,全后街的小鬼都没有安琪一个人来的强悍,至于相识似乎是2年前的事情了,理由很简单,就像萨波那样充满热血的见义勇为,“垃圾山”的人总是带点城市里没有的东西进城贩卖,而边城的人渣们总是挑那些老迈或者弱小又带着点收入的下手,6岁的西格蒙、6岁的安琪以及当年5岁的威廉.威尔帝,三个本不相识的小鬼临时组成了攻守同盟,打了一场畅汗淋漓的群架,也就打出了友谊,作为中心街的顶级BOSS,安琪是唯一一个知道西格蒙职务还敢当面指着咒骂葛朗台吸血鬼的人物,至于小一岁的威尔帝,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按照西格蒙和安琪的一致说法,是那种脸部肌肉天生有病的那种,俗话就是面瘫,1年前因为家庭关系而举家搬迁了。

“你们店上个季度的租金已经欠了快两个月了,再过一个月就要欠下两个季度的,你知道的,我们家在哥尔王国的饭钱都要我来解决。”西格蒙尽量让自己的口气感觉上发自肺腑的语重心长。

在出了名和平的东海,然后又是治安出了名的哥尔王国,枪械店的生意注定就是个悲剧,倒是西格蒙因为时不时爆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要采购点稀有金属或者化学物品而光顾,按照私下底西格蒙给予老板的建议,开个成人情趣商店绝对赚钱,那些贵族老爷也希望更耐久对不,而且这个王国还没有此类的先例,甚至表示出金入股资助,而那个看上去有点憨厚的老板总是摇摇头,表示老字号了,祖辈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原本留店看守得有些发呆的安琪一听到关于“租金”这样敏感字符,直接跳起来指着西格蒙一口一个吝啬鬼,一口一个吸血鬼,什么几十年友情都过到狗身上去了,西格蒙见缝插针的指正了下就认识了两年多一点,安琪一脸得意道,这叫艺术放大,懂不懂,亏你还是贵族出生,是我也喜欢佛洛,温文尔雅,像个传统贵族,你这种一看就是读书读到阑尾上去了,原本安琪差点蹦出了那个什么眼的词汇,后来想想自己除了有时候发发呆还是像小白花一样纯洁的,临时改口成了医学术语,阑尾。

发完牢骚的安琪像往常一样,让西格蒙挑点等价的东西抵了上个月的租金,东挑西选的西格蒙突然侧脸问道:“那东西现在还能用吗?”

安琪明白西格蒙问的是什么,下意识先问道要干什么。

望着那张白崭的娃娃脸,西格蒙说道:“过段时间可能会不太平,为了尽量不影响居民,各种纷争会拖到垃圾山解决。”

安琪没有说话,一脸询问。

知道那东西威力的西格蒙没有藏私:“妮可.罗宾,7900万贝利,花花果实能力者。”

听完的安琪轻蔑一笑,反问了一句:“你当我是高城里没见过世面的小鬼吗?”

上位者最大能力就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被拆穿小花样的西格蒙已经很好的掌握了这项技能。

“那个号称领先世界500年头脑的大天才贝卡帕库,他的一个代号为T100的生物兵器在送往销毁的路上弄丢了,上天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那艘货船好死不死的漂过了无风带,靠在了哥尔的海岸线上,上面只剩下各种搏斗痕迹,却看不到尸体,懂了吧?”

“你怀疑那怪物现在蛰伏在南边连绵的大山里?”

“不是我怀疑,而是海军本部的作势不由得让我怀疑,我不相信CP9会为了一个18岁的小女孩抽出嫡系部队,据说那个和佛洛齐名的天才少女希尔达.瑟西卡也在其中,事实上,海岸线附近的风车镇已经有人失踪了,因为故乡的原因,卡普中将也在回归的路上。”

弄清了来龙去脉的安琪很不道德的用三根手指在西格蒙的面前做着轻搓状,这次轮到西格蒙拍着台子指着安琪什么几十年友情都过到狗身上去了,安琪一副怜状道那东西很重的云云,两个人之间的海山乱侃很快就拉扯到了以前,不得不说西格蒙虽然是那种城府心机甚重的家伙,但至少表面上还是做足了笑脸迎客的道理。

名曰“海之主”,一副巨大的可折叠式铳炮,因为是用海王类脊椎骨作为主要材料,通体给人一种苍白色的美感,至于操作方法西格蒙并不清楚,毕竟不是吃这饭的,但至少有件事西格蒙明白,“海之主”最早的主人是“海贼王”时代的“世界第一快枪手”席鲁巴.席鲁巴,纯粹是以罗杰为假想敌而进行的特别研制,如果不是当初安琪老是拍着还没发育的胸脯自我号称和席鲁巴有点沾亲带故,西格蒙还不知道有这个玩意。

“想当年我们三个颇有种三人成虎的味道,哪有现在吃霸王餐小鬼什么事情。”一个8岁小女孩一副老气纵横的缅怀起当年,让西格蒙不觉得有些想笑,其实西格蒙一直想着和她解释在汉文里“三人成虎”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但看着安琪老神神在在的样子,还是放弃了。

“你说威尔帝我们以后还会遇上吗?”安琪有些落寞的问道。

“你不知道,我一定会!总会在某个地方相遇的,因为黑百合家的男人要么在大海上扬名立万,要么就死葬在大海!”西格蒙回答的斩钉截铁。

安琪突然大笑道你这个腹黑男突然和我玩什么重情重义,倒是哪天真和那个什么什么T100对上了,我们应该起个威风凛凛的名字,杀杀那三个小鬼的锐气,可见,安琪还是一副真强好胜的孩子气。

西格蒙为了拐人上贼船,非常违心的答道:“二人成虎。”

“二人成虎?我喜欢!”

———以下是笔者独白———

笔者在募集人物贴里选用了两人,为了符合剧情,做了些设定上的更改,提供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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