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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一代

快步追上先前三人的西格蒙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原本就内心慎密的罗宾加上一点女人天生的细腻还是感到了西格蒙有点不同,具体是哪里也说不上来,只能说感觉比先前的西格蒙更加的内敛,少了原先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贵族式的轻佻,更像外出捕食的瘦虎在潜伏欲扑那一刻的作势。

瑟西卡和西格蒙的见面虽然只有一句短短的“别输了哟”四个字,但其分量对于西格蒙来说却重若千斤。

“别输?那就是要赢!”

西格蒙暗暗地告诫自己,不是一生中的某一个时段的一场战争,而是名为整个人生的战役!

只要不触犯家族的根本利益,基本上和谁都谈得来的佛洛和达旦走在前面不时的交流着什么,而各自打着腹案的罗宾和西格蒙慢悠悠的拖在后面,西格蒙在前,罗宾在后,彼此之间有些冷淡。

走在最后的罗宾十分专注的瞅着眼前那个瘦小却有着不相符心智的背影,心想自己的出众只不过是比同龄人更早的看到了世界的黑暗,更早的学会怎么用一些令人唾弃的出卖背叛来保全自己,但这一切在黑百合的黑血面前仿佛不值一提,假以时日,这头虎,一定会到达伟大航路的终点去看清世界的真相吧?似乎自己也有认真的思考过关于两者结合的事情,虽然充斥着利益,但也是些无可奈何的事情,以自己的能力要探寻世界的真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寻求一个男人作为靠山是很合乎常理的,只是因为10年的年龄差距让自己不得不放弃这个这笔投资,如果能成为同伴的话就更好了,所以自己才会顶着风险不惜余力的介入这场乱局,也算为了以后的人脉做打算,等幼虎真正成长为林中瘦虎的那一天。

走在前面的佛洛停下了脚步,像是被什么吸引,抬头望了望。

一间搭建在粗壮树枝上的小木屋。

一旁的达丹顺着佛洛的目光开口解释道:“是艾斯那三个原本住在我那边的小鬼搭建的,老说是要搞什么独立生活。”

一个刀口舔血的大山贼一脸慈祥地说着带点怨气的话,说明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您的孙子吗?”佛洛用着敬语问道。

“艾斯和路飞是老友托付的,萨波是他们捡来的。”显然达丹并不知道萨波的过去,“他们两个是卡普的孙子,上次的事还要谢谢了,我可是全程看完了,相比之下,你那个黑头发的弟弟可要比你讨厌的多了。”

对于达丹刻意强调的“黑发”让佛洛内心有点反感,仿佛是在怀疑黑百合的血统,倒是后面跟上来无意听见的西格蒙对于这类事情显的非常豁达,一笑置之,只能说有些东西是认定了就不需要去证明的,反而倒是“卡普的孙子”这样牛逼哄哄的头衔没有在两兄弟的脸上激起一丝涟漪让达丹大感意外,就好像不小心杀死了“英雄的孙子”也只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佛洛的想法是小辈的事情小辈解决,你家老子出来护犊子了,那自也有自家老子出面,你家没有好好训练过自家的孩子,一直放养着,打输了怪谁?西格蒙则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又没发生,过去都过去了想那么多做啥,顶多下次碰上了把“卡普的孙子”作为条件先算进去再做谋划。

前者小事上会玩玩随性,比如和艾斯一战,结果对了就行,大事上还是中规中矩该干啥干啥,后者正好相反,凡事尽可能的做到最好,就如同和路飞一战,不留手,但真碰上一些不可抗力的转折,也不太会过分的要求自己,顶多感叹下命运的奇妙,只能说人性复杂,佛洛中规中矩,西格蒙人生随性。

没做停留,继续向前的达丹开口向黑百合家的兄弟解释道艾斯三人和你们的冲突实际上只是个意外,只是为了保护一直躲避着CP9的玛丽一家有关,母子三人现在就和艾斯他们住在上面,先前的冲突也以为你们是追击者,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睡觉了,下次要不要见见?佛洛委婉的回绝了达丹的客套,虽然之间有很大的内幕,但他们的任务只要带些怪物的生物样本回家就行,节外生枝可不是黑百合家的传统,倒是对于些为什么被追的八卦内幕让西格蒙饶有兴致,貌似和那个怪物有过些交情的罗宾不明白,达丹更加不明白了,西格蒙也不再多问。

西格蒙问道罗宾怎么会和达丹搅在一起,罗宾回道是因为被CP9的战斗声所吸引才过来,自己到的时候已经打完了,侦察了一下才发现已经远遁的怪物恰似故人,后来在藏身的地方才遇上了达丹,西格蒙第二个问题让罗宾有些莫名,问她和那三个小鬼见过面没,虽然有些不明所以,罗宾还是回答了没有,接下来的事让罗宾就感觉有点玄乎了,西格蒙以惯用的方式,凭一种男人的直觉开头说道罗宾未来可能和三个小鬼或许是其中一个搅在一起,罗宾好奇的问道西格蒙是不是会秦岛的面相学,一般秦岛这个有些闭塞的国家很少有人出现在他处,更显得此岛上一些东西的奇特神秘,对于罗宾的询问,西格蒙没有作答,只是说了他们三个小鬼之中只有心思相对慎密的萨波可以跟随,其他两个就是一早死的脸,如果摊上其他两个,不要挖心掏肺云云,后来觉得眼前这个女人10年前就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闯荡,根本不需要自己来点拨,西格蒙笑的有些自嘲,落在眼里的罗宾小声说了句谢谢,表情很自然。

一行人的终点是个自然形成的洞窟,有些潮湿,西格蒙顺理成章的独自前行,临行前佛洛对西格蒙压低着声音说道小心点,不行就开大招。

前世比较宅爱打游戏的西格蒙喜欢把保底技能或者那种超级无敌大必杀技称呼为大招或大技,久而久之,佛洛也就学会了。

甩甩手,像是驱赶冷意,溶洞内的阴冷感让西格蒙有些难受,连停下脚步观赏下大自然对钟乳石鬼斧神工的心情都没有,一路快步,早死早超生。

可兴,洞不深,没几步就到了最深处,也见到了要见的人,或者称为东西,那个逃跑的怪物。

很戏剧性,那怪物开口一句你来了,一种疑问句的似是而非,感觉又好像知道自己会来一样,很有那秦岛上武侠小说的感觉,当然,西格蒙没有很配合的回答了一句我来了,而是保持距离一脸戒备,随时开大技拼命的姿态,毕竟眼前这个能独抗3个CP9家伙不是西格蒙一个人能应付的。

原先清新的大自然气味被一股刺鼻的味道所替代,一种血腥味和腐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处于涵养,西格蒙没有表露出任何不适,而且比起自己性命,这种事情太微不足道。

光线很昏暗,微弱的煤油灯无法辐射到各个角落,西格蒙无法看清楚前面那一团东西的面貌,要使用特殊的瞳力才行,但西格蒙不想过早展示自己的各种能力。

怪物招了招手,示意西格蒙过去,也许怕其看不清楚,幅度有些大。

黑百合家的男人没有懦夫!

西格蒙走的很坦然,步子不大,很适中,没有年轻人的浮躁,也没有做出刻意的稳健。

当那怪物的面貌跃入眼帘,西格蒙收住了步伐,很明显的诧异,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就像事先就做过这样的推测。

“威廉.海顿?”西格蒙尝试性的问道。

威廉.海顿是玛丽一家的男主人的全名,按照海军的记载,8年前就应该身陨在西海,是名大佐,陨后被升格为少将衔。

眼前的怪物通体起脓,不知名的绿色液体留了一地,与在相簿上那个英气逼人的海军士官相差甚远,虽然在玛丽家时西格蒙就起了海顿没死的设想,但如果不是眼前这个怪物右手的6个手指,西格蒙根本不会尝试着提出这个假设。

“很久没有听见有人那么郑重其事的称呼我的名字了,小玛丽总是称呼我为瞎子。”被咳嗽打断,又继续说道:“生活总是充满着各种荒诞,应该死掉的人现在正坐在你的面前,连我自己都觉得想笑,虽然我笑起来并不是那么动听,对不对,孩子?”

西格蒙不知怎么回答,缄默。

“8年前那场海战,原本应该已经失血过多而死的我发现躺在手术台上,被作为一个单纯的实验体,叫什么来着?我这种粗人对于那些有文化的人那些繁琐的报告那些拗口的学名总是记不太住,大概就是人为的关于模仿恶魔果实的实验,在另一个实验中,模仿大将黄猿的自然系光光果实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而以我为实验体的生命果实测试宣告失败了,作为最成功的案例,虽然我仍能发挥出果实能力,但每次的代价现在就刻在我的身上,总而言之,我快死了,不能和你说很长的故事。”海顿又咳嗽了下,显然是军人作风,不拖泥带水,大概的自我介绍下,打消一点黑白合家天生的疑虑,便直接切入了主题,从身后拿出一件东西,看上去像是把匕首,但要比匕首粗壮,刀刃为三角形,三面都刻着古老的铭文,是古代文字。

“这是你父亲的遗物,也是CP9的目标,对他们来说,我这个失败的实验品只是一个丢弃的垃圾,就像8年前一样。”

“这什么用?”接过的西格蒙开口问道。

海顿摇了摇头,随后还是说了好像是什么东西的钥匙。

随后的话题便说到了西格蒙更关心的东西,自己的父亲。

像是在思索什么,海顿的眼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恍惚,回过神的海顿对着西格蒙问道知不知道盖棺定论这个词?西格蒙点点头,海顿随后说道,首先是个出色的男人,然后是一个出色的丈夫,最后才是出色的海贼。

“至于是不是出色的父亲,那就要你自己去了解了。”海顿说道:“我和你父亲相识的时候要比大多数人知道的早上很多,那年你父亲6岁,我5岁,就在风车镇的海岸,就像树上那3个小鬼一样……”

———以下是笔者独白———

这章写的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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