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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都是闹心的娃

窗外的视野非常的广,泽晨很喜欢这种感觉,并不是在意这景色是有多么的美丽,其实就是想找一块安静的地方,就算是这样一个人无聊的看看也会心情舒畅,泽晨并不是那种喜欢猎奇的人,想象力固然是有的,但也不会看到什么就联想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他在这窗台看了三年也没有悟出多少道理出来,或者构造出多少奇怪的故事出来,总不能让公园活起来非常拟人化的想,倒是看到过一些伤风败俗的男女在进行一些苟且之事,并不反对这种文明的开化程度,只是大白天的你不需要强加给一些想看风景的人。

家里的气氛依旧那么的和谐,从来不会因为什么发生争执或者造成尴尬,可能觉得泽晨还是个小孩子,所以那种电视上上演的n女与一男共居一室的故事并没有那么的现实化,姐姐是个非常爱慕虚荣的人,可能也是青春期女生的正常反应,女为悦己者容,这道理深刻得很,当然这男生绝对不会是泽晨,因为在姐姐的眼里他们已经具备了代沟这种东西,听大妈描述是有那么一个男生经常的送姐姐回家,至于评论方面,也就是多大的孩子不好好学习就开始谈感情了,很不好之类的。感情这东西容易迷失人也容易伤害人,年少的感情又不经过任何的深思熟虑,无非就是互相看对方顺着点眼也就喜欢玩些私定终身的事情,所以那会的感情都不用负责人,也很少有为了感情闹个跳楼投河之类的,姐姐失恋了,没有大吵大闹,安静的可怕,过了几天便有开始了新的生活,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估计回头一想谁离开谁活不了了呢。泽晨记得姐姐失恋的那段时间姐姐爸妈过来看过,当时泽晨沾了点口福,因为带来了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后来大概知道姐姐家也算是属于那种上点台面的小康家庭,从家里成员的谈吐看的出来,当然更重要的是肯花很多钱花在衣服鞋子头发这些乱七八糟上面的初中生不多,在泽晨的世界观里面,所有东西不都是家长买的吗,并不是自己有这方面的需求,至少初中是这样,后来他才知道大多数男生会这样的,因为他也算见到了不少的特例,那会泽晨就知道买书,而且总是怀揣着一种小兴奋,逐步用好奇心战胜恐惧感的过程让他觉得非常的有感觉,像是获得了些什么,后来才知道后来获得了一个班上鬼故事大王的称号,慢慢长大泽晨很少接触到鬼故事这些东西,有害怕的因素,起着一点敬畏的心理,还有就是有些俗套的段子他慢慢觉得厌烦了,曾经有段时间是想着编出些恐怖的情节出来,后来觉得这应该是一件相当无聊的举动便放弃了。在大妈家三年泽晨是觉得自己读了很多书的,先不管这些书的品味有多杂或者有些书都没有品味,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获益匪浅,也是那三年泽晨读完了鲁迅,也开始朝着这个方向追求自己的梦想,人生也或多或少的在评判中迈了几步。泽晨有向别人推荐过鲁迅或者王小波的作品,初中那会哈利波特比较流行,泽晨也借过一本看了一段时间,他还是喜欢那种东方色彩的梦幻。他喜欢在梦里构造这些。

大妈楼下有一户人家,两个老人家一起住,后来他们的孙子搬过来住了一段时间,大概也是因为离学校近的因素,泽晨后来和那小子走的很近,泽晨上初中的时候那小子才五年级,完全没有沟通障碍,因为只要有一个人开始讲听不懂的话题时他们的谈话就会总会出现沉默,慢慢的他们开始琢磨出双方共同喜欢些什么话题,可能会就一个话题讨论上好几天,这就是女生非常难理解的一件事,为什么男生聚在一起总是在讨论同一个话题而且乐此不疲,大概是因为这不算是一个话题,它们会有延伸。那户人家两个老人也非常的和善,而且总觉得泽晨是属于那种知书达理的男生,他们也很多次在大妈面前提及到他们更加喜欢泽晨相比于姐姐,当然这种话题引出来的时候泽晨肯定都在现场,这种事泽晨一般都不放在心上,这种对比不真实,而且也没有可比性,他只是依旧还那么的谦虚。泽晨去过几次楼下吃饭,也是因为大妈临时有事拜托的,这是个书香世家,两个老人都是小学的老教师退休下来的,屋子的装修很有涵养,书卷气十足,他没有仔细的观察这种布局,因为匆匆吃完饭就要赶着去上学,当然这印象比大妈家好的多,但这和家庭氛围扯不上关系,老两口非常的担心孙子的学习,泽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也断定这一定不是会在学术上有造诣的同志,老两口经常会大喊着叫他不要玩了快点做作业,这在那个家庭非常的正常,能做完作业已经是最大的奢求,平时只要说是不在学校闹出点事情出来也算是对得起年迈的爷爷奶奶,泽晨很喜欢和这些小伙伴接触,估计也是因为骨子里也是这种性格,而且泽晨很喜欢那种不死板的气氛,可以畅所欲言的交流,有些时候也会擦出一些灵感的火花,他很讨厌和那些装清高或者一些伪学派交流,非要升级到一种文化层次上来看,但是那种文化层次和本身非常的不搭,做作的可笑。有一次大妈和老奶奶聊天的时候谈及到了老奶奶的孙子,无非是关于他的学习和无休止的玩闹,泽车插了一句嘴,后来想想还是不说也罢,毕竟很大可能自己的观点也是错的,他有的想法很好,又不一定非要在学习上取点成就镀镀金,说完就后悔了,这话太自大了。

红梅姐姐是处于毕业等于失业的状态,很可能是因为那会的韩语还没那么的热销,或者说是火了一段时间又消退了,据说是报了一个韩语国际版专修的,三年里除了听到些常用的交际用语之外也从来没有听到些高端词汇,它天天在家等着有没有适合自己的机会,机会没有方向感所以一直没有找上门来,大妈属于那种不着急的人,总觉得女儿养在家里只要不丢了就好,这种观念一年后变了,因为自己的女儿长期在家过着吃饭电视剧吃饭睡觉的生活让她也很难接受,二楼有个同龄的小姑娘,大妈总是这么比较,那个姑娘是个邮政的职员,泽晨见过超多次,因为那个姑娘的妈妈也非常的喜欢泽晨,说白了那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家伙,甚至有一段时间差点认了泽晨做干儿子,那是个富足的家庭,听说以前家里开了个船场,那家的男主人泽晨三年都没见过,听说是赶得巧每次都是半夜回来而且逗留不了多久,也算是一个公务繁忙的,那家的姑娘泽晨不愿多相处,也是个势力的**,那会见到了也觉得脸上粉涂得太夸张,不像是个邮局的正经职工,但是她对泽晨算是极好的,也像弟弟一般看待,邀请过家里吃过几次饭,热情的很,也是饭桌上想认一个弟弟,当时泽晨以为开了一个玩笑,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之后也很感谢这家人的照顾,总之泽晨感觉是一个大家庭收养的孩子,真的是受到了处处的恩惠和照顾。红梅姐姐算是泽晨看的上眼的,也许是脾气性格都比较和的来。属于大大咧咧的个性,什么都不计较太多,因为青春期脸上有不少的痘痘,后来记得好几次痘痘长到了眼睛里,泽晨没有想得明白,也可能是因为天天在家闲着无聊挤痘痘扩散开了,泽晨有一段时间都会拿着不会的问题问红梅姐姐,主要是因为她是个喜欢思考的姑娘,有时候她不一定能一下子告诉你答案,但是她会思考很长时间直到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这种精神泽晨看在眼里,这不假。期间大妈怕她嫁不出去介绍了很多的对象,三年里是没有成过一个,泽晨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听红梅姐姐的描述她遇到的人都是些不正经的人,甚至还有约会的时候揩油的,但是听别人的转述又是这个姑娘过于死板,甚至有些不留情面,后来终于把这些话串联了起来,揩起油来还需要留什么情面。有半年她在肯德基找了份工作,这便宜了很多人,至少那个姐姐就可以天天叫红梅姐姐带肯德基回来吃,非常的方便,然后泽晨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学习了这一个五百强企业的管理理念,当然这都是由红梅姐姐口述的,当然更多的是抱怨,很多年之后泽晨在肯德基见到过一次红梅姐姐,那会是陪娇气的海归小姐在那等回去的车,之间还闹出了很多矛盾,反正买可乐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吵架,泽晨是瞟见了红梅姐姐没有打招呼,很多年没有见到了,大概是怀了孕,想起来还真想见见她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可是一个拒绝过很多色狼的女生,应该是个老实人。

姐姐走了,她初中毕业了,走的时候还让我给她写了一份同学录,因为没有手机就没有留下联系方式,高中的时候经常会打电话给大妈,大概就是诉诉苦说说心事,大妈很是欣慰,像是嫁出去的女儿有时候说说就哭了,那会大妈一群聊友聚在一起说将来泽晨肯定会比她更加的热心,搞不好以后三番两头的就要打个电话问问,泽晨在旁边没有回应的笑,最后还是变成了那个最没有良心的人,一踏出了初中的大门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姐姐走的时候抱了泽晨一下,大概还是想学西方礼仪来个亲吻之类的,也真的是把泽晨当成弟弟看,泽晨那会也哽咽过。之后也没有了任何联系,电话里那段时间倒是会问泽晨在大妈家怎么样,也算是继承了她的衣钵在这个家待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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