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一个无趣的人,大家都叫我泰山,即使我并不高大,只不过点虚胖,但他们也这样叫,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他们认为我和泰山一样的不解风情吧
自从我认识了一个人,一个让我生活发生翻天的变化的人,大家对我的看法就变了,变的稍微有点陌生,又不怎么喜欢
在我还在穿开裆裤时,我就是一个呆子,一个书呆子,带着一副眼镜,是我爷爷的老花镜,因为我爷爷去世了····或许大家会觉得奇怪,为什么读书了还穿开裆裤··那是因为我家穷,衣服都是一家一家要点布料缝起来的!
以前我衣衫不整的去上学,大家都以为我是一个流氓,我不好意思告诉别人我的家境,只能埋头读书,争取早日衣衫整齐,早日重见天日!哎,我盼星星盼月亮,最后还是因为家庭没钱而中道崩殂
有一天我在小巷走回家时,因为我的衣着关系,所以不敢走大街,只能暗度陈仓,自己感觉就像一只老鼠一样回家,害怕被别人看见嘲笑我,因为我在学校没有一天不被别人嘲笑的。
这时天下起了雨,因为我衣着的关系,没一处不被雨淋,我的状况就像一个乞丐,或许乞丐都比我好···我想着母亲和父亲他们还在给别人推车,我就心乱如麻,怕父母们出事。于是我脚步不自觉就快了起来,犹如刘翔一样,即使没他那么快。
跑到家,发现他们还没回家,我心一直悬着,久久不能平静,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来了一位大姐,我见过几次,她与我怕爸妈都挺熟悉的。
她见到了我,拉起我的手就往医院的方向跑去。
天还在下雨。
我感觉出事了。因为大姐的眼神有一种不能言语的感觉,导致我胡思乱想。
到了医院,我发现他们都趟在担架上,脸被白色布盖住,我不能看见他们的表情。这时候我出奇的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犹如陌生人一样。
我问了来叫我到医院的大姐,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她每次来我家我都在埋头苦学,只不过抬头瞧上一眼。
我看着大姐平静的问道:“阿姨,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姐用一种我现在不能理解的眼神古怪的看着我,伤心的说道:“孩子,别伤心了。他们在帮我推车时,本来天下着雨,路面很滑,并且又在马路旁。这时从对面来了一架轿车,是一个青年,黄色的头发,旁边坐着一女人。他们在嬉戏,完全不看路,所以有了这样的结局。哎,孩子,节哀吧····要不是我在前面,看见了车,或许我也将躺在那里。”我问她那两人呢?她说出了事就走了,现在还没找到,或许找到,也不一定能将他们制裁········
大姐或许觉得我是个累赘,把我带到了医院,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于是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一个人站在那里,许久才反应过来,才发现只剩下我一人战在父母遗体旁,我哭了出来,放声大哭····
医院的人被我哭了出来,他们看着我,再看看遗体,于是把车担架抬走了,我又哭了···
我感觉天真是不公平,有钱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对所有事都可以不用放在心上,除了钱,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走出了院门,发现天晴了,可我心中的阴影却挥之不去
这时我被一老人家拦住,他问我想不想报仇?我却说算了,我没能力!他看着我,用一种诧异的眼光,我于是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
走了差不多十步,我感觉不能不报仇,我现在还小当然没有能力,以后说不定我可以一人与整个RB对抗,当然,这只是我当年天真的想法。
于是我停下了脚步,发现他一直跟着我,我就回过头,问他真的可以帮我吗?
他就肯定的说道:“只要你想,我就能帮你实现愿望。”
我就对他说:“好,我应该怎么做,我现在是孤儿,什么都做不了。”
他就说:“慢慢来,先去退学,以后你与我一起生活,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于是我就跟他走了
在路上,我问了他许多的问题,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不说,只让我叫他师傅,其余都别多问。我也把我叫吴双告诉了他,他就哦了一声,真不懂他怎么想的,刚才还在主动和我说,现在话又这么少····
首先师傅给我买了像样的衣服,让我不再像穷人,让我给别人的感觉是有钱人,看大家看我的眼光,我暗道:有钱真好!
所有的手续办完了过后,我们就出发了,虽然我还不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他要把我带到哪里。
走到一座山头,他打了个电话,过了五分钟就有人来接他,我现在才知道那是什么车,是林肯加长,当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上了车也不说话,因为不敢说,上面全是我不认识的人,他们对着我笑,我也尴尬的回笑,师傅也没介绍他们,只是一个人望着外面,独自想事
车大约开了半小时,在我口水流了一嘴时,就被人叫醒,我当时还是蒙的,完全忘了之前发生的事,于是就想去拿书包,结果发现了环境不同,才回想起来,叫我的那人看着我的表现,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我从车上下来,放眼望去,是一个大房子,我发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大门前有一大片草地,房子旁还有一个大水池。有人在里面穿的比我之前还少的衣服嬉戏,后来才知道那是游泳池。有钱人真会享受啊···
我被叫到一个房间里,那房间也超大,比我之前住的房子大上三倍,看的我是目瞪口呆,房子顶上是许多的灯,走动时就能看到光线在不停的变动,看的出那是玻璃做的。
带我来的人把我带到这里就离开了,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他是保镖,或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