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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生不复初见

八年之后……

钧州徽王府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姐,小姐,又赶出去一个,那个什么,什么辽东来的胡夫人。”

“你还叫她胡夫人,在王妃眼里,不就是个辽东来的青楼女子吗。这次是什么原因啊?”

“也没什么原因,就是渐渐被王爷淡忘了呗,趁王爷出门就赶出去啊,反正王爷也不会找。”

“这些女人被赶出去之后,我就又危险了,王妃找不到人骂,一定会来找我的茬。”

“小姐,至少你不用担心会被赶出去啊,你是王爷义妹,王妃再讨厌你也不会赶你的。”

“拜托,我纯真的婉婉姐姐,我不姓朱,我不是公主也不是郡主,银溪的名字也不会出现在皇族家谱中,我是来历不明,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的……”

“的什么?”

“你的主子。”伴随一阵嘻嘻的笑声。

“对对对,你是主子,装可怜还不忘捉弄我。放心吧,走了胡夫人,还有史夫人,姚夫人,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字的,而且,会有源源不断的‘大军’补充进来。何况王妃现在有了身孕,应该不会乱来的。”

这一主一仆,主人名叫银溪,当年一道银光,在溪边,这孩子算是救了徽王一命,徽王给这孩子取名银溪,认为义妹。从前的张崇龄已经变成现在的银溪。银溪当日掉下山崖,挂在了树上,算捡了一命,等银溪醒过来,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多大了,怎么出现在崖下的,她就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偶尔找点野果吃,可不慎中了毒,本就摔了一身伤,头脑不清,再加上中毒,沿着溪边没走几步就晕倒了,正好倒在徽王朱见沛面前。之后,崇龄消失在世界上,取而代之的是连姓都没有的银溪。仆人名叫卢婉婉,实际上比银溪大两岁,但由于银溪不知道自己的确切年龄,也就当同龄人相处了。婉婉没什么心眼,很小女生,爱哭鼻子,没有主见,三年前徽王就藩钧州,婉婉作为王府丫鬟派来伺候银溪。但她并非银溪最亲的人。

“祖修,带上东西我们走吧。”银溪冲后院喊,无人应答。“练剑呢?还是在念书?你不去我自己走了,师傅百日啊,不能耽误,喂!”一剑袭来,银溪侧身一躲而已,并无还手之意。祖修右手持剑,左手提着祭祀用品。“祖修,不要带剑,还有不要偷袭我,三年前我可以任你宰割,现在……”祖修一脸不服气:“那是你师父奇怪,偏偏教你一个人,我也是武学奇才啊。”“可是……你可能一辈子都读不懂《史记》。”银溪面色如常,口吐毒言。“我不就是读书不行吗,你个毒舌妇!我把剑放下就走。”

祖修,全名柳祖修,十六岁。八年前被徽王买下,后被派来保护银溪。祖修剑术了得,超师速度快。祖修陪伴银溪走过八年,银溪从不开口说话到了现在的黄金毒舌,毒舌归毒舌,祖修是银溪最珍重的人。

银溪和祖修带上东西出了门。王妃和婢女陈月见两人出去,又打起了坏主意。

王妃:“自打和这银溪一起住进了王府,她就一直往外跑。”

陈月:“她往外跑很好啊,免得像王爷其他小妾一样惹王妃生气。”

王妃:“其他小妾?”

陈月目光笃定,说:“王妃和奴婢想的一样吧?”

王妃:“这几年她长成大人了,王爷本就爱拈花惹草,银溪那张脸怎么能让我放心的下。”

陈月:“王妃,您现在有了身孕,不方便为那丫头操心,王妃嫌她碍眼,不如把她支出去,反正王爷又出门了。”

王妃:“王爷回来知道我把她支出去,又会埋怨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王爷的仙童,不,现在得叫仙女了。”

陈月:“要是她自己硬要去呢?”

王妃:“什么意思?”

陈月:“银溪算是小姐,祖修可是下人,把祖修支出去就相当于把那丫头支走。”

王妃:“可是,用什么理由呢?”

陈月:“王妃,老爷信上不是说,要接少爷回来吗。“

王妃:“你是让他们去万里石塘?”

陈月:“万里石塘路途遥远,之后再让他们送少爷回京师,除非他们马不停蹄,日夜兼程,我看,没个半年他们回不来,那时候,王妃您就生了,咱们手里攥着小王爷,再解决那丫头。”

王妃有嗓门没脑子,嫁进王府之后一直是听她陪嫁丫鬟陈月的话。王妃名叫柏蝶,她是柏贤妃的亲侄女,他爹便是柏升了。这门亲一波三折,先是魏太妃想撮合,柏家不同意。柏家失势,重提亲事,魏太妃撇得一干二净。后来佑樘当了皇太子,徽王朱见沛没戏了,同是天涯沦落人,这门亲事最终敲定。不是每一桩政治婚姻都不幸福,但是徽王和柏家的这桩婚事实在不幸福。徽王花心多情,柏蝶泼辣霸道,徽王没事就往家里带个夫人,柏蝶则会闹个天翻地覆,徽王府战事不断。徽王本就是个待不住的人,又为了躲柏蝶,一年十个月都在外面过,柏蝶受不了这种冷落,到处找人撒气。这座王府里,徽王负责往里带人,柏蝶负责往外赶人,这对夫妻只在这里“和谐”。

祖修和银溪来到小饮山一座坟前,坟上没有墓碑,只是立着一杆枪。祖修和银溪摆好贡品。银溪开始对着坟墓说话:“师父,您都走了一百天了,徒儿来看看你。您教我的东西我都有在练……”银溪絮叨了一会儿,同祖修下山。

祖修:“你刚才为什么跟你师父道歉啊?”

银溪:“师父在时,我顽皮,让他废了不少心。我师父最大的心愿就是我能除暴安良,行侠仗义,可我现在只能窝在王府,有悖师父初衷。”

祖修:“你师父那么有侠义精神,干嘛自己待在小饮山不出去。”

银溪:“你不了解我师父,也不知道他的苦衷。”

祖修:“对,不了解,怪师父收怪徒弟。”

宫中,八年也发生了不少事,万贵妃的手伸到了前朝里,汪直和西厂有一阵时日手眼通天,梁芳伙同各地传奉官腐蚀朝廷,李孜省献淫邪方术,妖僧继晓怪力乱神。皇上新封了不少妃嫔,佑樘多了不少弟弟妹妹。新皇子们比佑樘小至少六岁,当年万贵妃有意收养佑樘,佑樘宁死不从,万贵妃便放开了对妃嫔的约束,**人口急速增长。其中对佑樘威胁最大的,是四皇子朱佑杬,皇四子是邵宸妃所生,邵宸妃现已成为贵妃,为皇上生下皇四子、皇五子、皇八子。邵宸妃进宫时,张扬跋扈,哪里有热闹就到哪里。那时,她还太年轻。但她看到柏贤妃和纪淑妃的下场之后,她开始学会用自己的脑子,凡事忍让,尽可能巴结依附万贵妃。邵宸妃不是坏,她只是吃过苦,以后不想再吃苦了。朱佑杬身强体壮,不像朱佑樘积弱,佑樘心里清楚万贵妃害死自己的母亲,自然恨不得将万贵妃凌迟处死,朱佑杬则没有那么多顾虑,很会讨好万贵妃,万贵妃也看重他,准备让他取代佑樘。

清宁宫中,十四岁的佑樘正在收拾行囊。梁芳等一众太监祸患朝廷,国库亏空,佑樘看不过去,想为天下百姓讨说法。梁芳怕佑樘得权后会对付自己,直接请万贵妃出面。万贵妃的方式及其简单,吹枕边风,废太子,另立皇四子。三人成虎,况且宫中说佑樘坏话的何止三人。皇上决定废太子,一些忠臣反对,都被驳回,怀恩进谏,皇上以往都是砸个墨砚,现在皇上直接把他赶到凤阳孝陵司香。佑樘十分敬重怀恩公公,内心不平,而且他无法接受自己亲爹如此情薄。反正怎么样都是被废,本公子不伺候了,佑樘收拾行囊就是要远离这个伤心地,去找自己的母亲。这么多年,朝不保夕,佑樘都忍过来了,如今,他真的心灰意冷,父亲要废自己,太后能逃则逃,至亲伤透了自己的心,现在他最牵挂的是自己的母亲。纪淑妃名义上是死了,实际如佑樘猜测的一样,纪淑妃只是被送走了,至于之后纪淑妃去了哪里,就无人知晓了。可佑樘明白,只能是大瑶山,纪淑妃魂牵梦萦的大瑶山。

佑樘刚搬到清宁宫时,就觉得脚踩清宁宫的声音不大对,后来他便发现了清宁宫的地下暗道,直通京师城郊。佑樘一张字条都没留下,抱着永远不再回到紫禁城的决心,佑樘就于这日夜里离宫了。

佑樘出了宫,买了匹快马。先追怀恩,再往广西。

王妃通知了祖修去万里石塘接人,祖修赶忙找银溪道别,急匆匆到了银溪住处。

祖修:“银溪,银溪。”

银溪:“干什么,早饭吃多了?”

祖修:“王妃突然叫我去万里石塘接柏少爷,即刻启程。”

银溪:“万里石塘?”

祖修:“对,远着呢。”

银溪一下就领会了王妃的意思,无所谓的干笑,说:“我这就收拾东西。”

祖修原本是要跟银溪道别来着,看这银溪要收拾东西,感到很奇怪,说:“我要走,你干嘛收拾?”

银溪:“你就是不够灵光啊,哪是要你去接,分明是想要我离开。”

祖修还是没察觉到蹊跷,一脸茫然,说:“没有让你去啊,找我来着。”

银溪:“柏家又不是没人,为什么找徽王府的人,她知道我必定想与你同行,才会指名你去接柏少爷。”

祖修:“那你可以不去啊,就不会中计了。”

银溪:“我留着也会被王妃排挤,不如离开王府散散心,还有……”银溪卖关子不说。

祖修:“还有什么?说啊?”

银溪:“你太笨了,你自己去我不放心。”

祖修心里很高兴,表面又装得不在乎,说:“收东西去吧,自己带自己的盘缠啊。”

王妃柏蝶见柳祖修和银溪出门,十分开心。

祖修和银溪走在钧州大街上。

祖修:“你和婉婉道别了吗?”

银溪:“原来想的,可惜没找到她。”

祖修:“她和我们住了三年了,真的是很少见她啊。”

银溪:“我每天上小饮山早出晚归,她是一入夜就不见踪影,有时日上三竿才出现,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

祖修:“什么捉摸不透,就是个爱哭鬼,没什么缘由也能哭,笑就肆无忌惮的笑,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银溪:“离开徽王府就别再提王府事,找个地方买两匹马吧。”

佑樘单人独骑,赶往凤阳。

佑樘离宫后的早上,安公公和康公公来伺候洗漱,正殿的卧室没人,清宁宫就乱了套了。覃吉下令全宫人出动找太子,中午再找不到就上报皇上太后。到了中午也没找到,当时佑樘已经跑很远了。太子逃家的事不得不上报了,皇上太后听到这消息的第一反应都是:怎么可能!?太子诶,最乖的太子离开皇宫了?还神不知鬼不觉?太后下令把紫禁城翻过来,不相信佑樘已经逃出去了。覃吉则心急如焚,因为他也知道清宁宫密道一事。

祖修和银溪选好了马,已经在赶路的途中。

银溪骑了一匹小白马,祖修则是骑了一匹高头黑马,相比之下,银溪显得很滑稽。祖修又一次忍不住笑了出来。

银溪:“又笑?还没笑够啊?”

祖修还是忍不住,笑得岔了气,说:“你和这匹马就是有缘。”

银溪目露凶光,抱怨说:“就剩两匹马了,你抢了大的,把这匹看起来先天不足的马留给我,还有缘?”

祖修:“那我们换啊?”又忍不住嗤嗤笑。

银溪:“不换!骑着挺好的。”银溪摸摸小白马头上的毛,发现小马耳后有一红斑,形状像飞舞的蝴蝶。

祖修:“我这匹马,取名烈焰,你的呢?”

银溪:“没起呢。”

祖修:“叫小白兔怎么样?”

银溪气不过,瞪着祖修说:“这是一匹马的名字吗?”

佑樘思母心切,也急着与怀恩相见,马不停蹄。正值秋高气爽,很适合赶路,佑樘和银溪、祖修两路人马,一路向南。

佑樘日夜兼程,终于追上了怀恩公公,此时怀恩公公已经进了凤阳府。佑樘只得进城,怀恩公公带着许多祭祀用品,长长的车队,吸引了许多街上的百姓,长街上聚了很多人。银溪和祖修也到了凤阳城下。

祖修:“要不要进凤阳府?”

银溪:“现在还不到正午,接着赶路,晚上正好可以宿在下一座城。”

祖修:“好,那就走吧,可惜看不了开国皇帝的故乡了。”

祖修话音刚落,银溪的坐骑小白兔突然不再温顺,开始狂奔。祖修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纵马开追,“银溪,停下啊,快停下!”小白兔完全不听银溪的话,眼看着要冲进凤阳了。“祖修,它不听我控制,怎,怎么办啊?”小白兔又加速,银溪以前摔过马,最受不了马不听使唤,“啊!”一声惨叫,银溪吓得闭上了眼,小白兔没有把她摔下来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跑。等小白兔停下来,银溪已在凤阳城中,小白兔恢复正常,悠然地摇着马尾,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小白兔一路冲过来并没有撞到什么人,小白兔发狂的原因是正在银溪眼前嘶吼的另一匹马。这是一匹褐色高马,健硕挺拔,正在胡乱挣扎,它背上正坐着一个醉汉,酒气熏天,嘴里嚷嚷着:“我的汗血宝马,今天我一定驯服你。”那褐色高马似乎听得懂人话,一股怒气,一个跃起之后,向前狂奔,挤进了最繁华的街,就是怀公公正在过的那条街。银溪趁小白兔镇定下来,下了马,褐色马冲向人群后,小白兔用头顶银溪,银溪半知半解,说:“干嘛啊?你发什么疯?”褐色马撞了人,传来路人的哀号,银溪觉出了不对,小白兔是带她来救人的?难道可以预知未来?算了,不能想那么多,救人要紧。

此时,街上已大乱,佑樘骑着马已追到怀恩公公车队尾,由于街上人太多,佑樘骑着马挤不过去,佑樘准备怀公公出了街再见去见,然后直接前往大瑶山。褐色马一路横冲直撞,最后追上了怀公公的车队。车队堵住褐色马去路,马背上的醉汉死死抓住缰绳,已经吓破了胆,最后被甩下了马。银溪追了上来,褐色马冲乱车队,一直向前狂奔,佑樘见势不妙想阻拦,又不知如何下手。银溪沿大街旁边的窄路追,从佑樘旁边经过。佑樘惊慌中看了银溪一眼,全然怔住。即便过了八年,长相也总有小时候的底子,佑樘意识到了那种相像,甚至眼中泛出泪水。可这一瞬间过去之后,他又实实在在地失望了,因为,刚刚经过的那位,是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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