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南山镇万里之遥一处殿宇内,一位身穿金丝龙袍的中年人正大发雷霆怒视着传话卫士“你说什么?程浩天重伤而回?昏迷不醒!到底怎么回事!”
跪在地上的卫士吓的直哆嗦,可详细的情况又不知道,只能低头迎接天南国主的怒喝。
这程浩天秘密带着小公子出行,带伤而回,又昏死过去,这怎么能让天南国主不动怒。
天南国主压了压怒气“快到我去见程浩天,老二!你随我一起去。”
另一个站在天南国主身后身穿紫金黑袍的中年人,眼神一闪“是!皇兄!”
两人一路跟着领路的传话卫士来到安置程浩天的居所,推门而入,这时医师正在清洗程护卫身上的伤口,见国主和紫金黑袍中年人进来,纷纷放下手中的事,上前见礼“参见国主!镇南王殿下!”
“免礼!免礼!程护卫伤势如何,可曾苏醒?”天南国主询问众人。
一名医师恭敬的向国主施礼回道“国主,程护卫受害颇重,又深重奇毒,要不是程护卫修为深厚,早已…能坚持到现在现在已然是奇迹,在下已给程护卫服过解毒的丹药,但中毒时日已久,恐怕凶多吉少啊!”
天南国主听完医师的话,脸色渐渐暗沉,上前查看了程浩天的伤势,那伤口虽已清洗,但还有滴滴黑血溢出,恶臭难闻。
天南国主眉头紧皱,在房内慢步思绪小会吩咐道“要尽一切办法,救醒程护卫,另多加派点人手看护他,一但苏醒,立刻禀报我!”
“是!”
…………
天南国主回到大殿,眉头紧皱,扶着额头思前想后向旁边的紫金黑袍人问道“老二!程护卫的伤你怎么看?”
紫金黑袍人看了眼天南国主,见对方紧锁眉头,眼睛一转回道“回皇兄,这程护卫修为精湛,定能化险为夷!”
天南国主微叹一口气“哎!算了,老二你下去吧,让我好好想想!”
“是!皇兄,臣弟告退。”
天南国主长吁短叹“也罢!风老!把纯阳花给程护卫送去!”
只见殿宇内暗角处诡异的显现一个人影来,“主上!这纯阳花可是给小公子准备的,异常珍贵!恐怕极难在寻来第二朵。”
“哎!月儿的病,我心里有数,这纯阳花对她不一定能起效,这次情况特殊,必须要先救醒程护卫才能知道月儿的下落,这纯阳花有活体通血之神效,希望对程护卫有用。”
“可是!”
“没什么可是,此事就这么定了,拖延不得!”天南国主打断了风老的话,心里想"月儿,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
镇南王回到自己的府邸,就往自己的书房走去,来到书房门前小心翼翼的朝两边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时才推门而入,走到一书架前,扭动上面的虎头装饰,书架慢慢的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漆黑的隧道,黑袍男子一闪而下,书架又缓缓的合并如初。
在隧道的另一头是所密室,这时黑袍男子正坐在密室正中的兽皮大椅上,旁边还站了一位身穿黑羽,头带鬼面之人。
正看着下方跪着的三人。
“哼!你们这群废物,还有脸回来?不是说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吗?这程浩天为什么还能活着回来?一群废物!留你们有什么用!”紫金黑袍人怒斥跪着的三人。
“主…主人饶命!那程浩天神通不小,我等死伤七个弟兄才重伤于他,一路追杀,那程浩天身中我黑蛇标之毒,浑身的真气尽散,见他与小公子一并跌落深谷,这才回来复命,这都是我等亲眼所见!”
“是!是!是!大哥说的没错!三人解释道。
“哼!当我跟你们开玩笑不成?幸好这程浩天深重剧毒,昏迷不醒,要不然我早就宰了你们!”紫金黑袍人指着三人大喝。
“请主人放心!我那黑蛇标祭炼已久,毒性就算是气旋强者都要忌惮三分,那程浩天定然醒不了,若主人还不放心,我等这就动身,杀了程浩天已绝后患!”当三人听见程浩天昏迷不醒,放下心来,随即请求主人给自己一个待罪立功的机会。
紫金黑袍人站起身扶起跪在地上的领头刺客“你们是在何地,遭遇那程浩天,细细说来。”
领头大哥一五一十的细细说道,关键之处还描绘的绘声绘色,大有邀功之态。
紫金黑袍人听完三人的描述,扶着额头坐在兽椅上,微微的对着黑羽鬼面之人使了个眼色。
黑羽鬼面人会意,瞬间从袖口抽出黑色细剑,三人头颅落地,这时的三人脸上还沉寂在邀功的喜悦之中,浑然不知脑袋已经搬了家。
黑羽鬼面收回袖剑“主人,可派老朽去杀了这程浩天?”黑羽鬼面说话之声沙哑低沉,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声音,实在是渗人。
紫金黑袍人思绪了小会挥了挥手“不可!我大哥加派了人手看护程浩天,既然这三人已经杀了,就算查也查不到我身上,不过这程浩天拚近最后一口气回来,想必小皇子应该还健在人世,只是被隐藏在某处,黑羽!就麻烦你走上一趟,去上南城附近探查探查,免除后患。”
“是,主人,老朽这就动身!”黑羽恭敬的退下。
紫金黑袍人阴晦的一笑“呵呵,大哥,这失去的滋味一定会让你感受到什么叫痛苦……哼!”
……
时间匆匆过去三月有余。
南山小镇一如既往的平静,叶枫和叶老依然过着清淡的生活,只是和往日不同的是,此时还多了一人正是叶枫所救的穆月。
南山镇上的人也询问过叶老这丫头的来历,叶老一语带过,只说是不知何人家走失的孩童,还请乡亲们遇见寻子之人多多留意。
镇上的人信已为真,当然平时叶老对镇上略有恩惠,大家也就不必多猜疑什么。
穆月的话平时也不多,仅仅和叶枫能斗上几句。
两三月相处下来,穆月发现南山镇的人非常的淳朴,叶枫和叶老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日子过的是普普通通,每天就是那么几点一线。
叶老呢平时多是给镇上的人看看杂病,算算签卦为生,银子也从不多收,只为换点酒钱,镇上的人对叶老敬重有加,对叶枫也是颇为喜爱。
穆月这三月来一只和叶枫朝夕相处,倒觉的这种清清淡淡的生活有那种自己往日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平静和幸福,简简单单,这是穆月之前完全不曾有过的。
对叶枫爷孙两,早已没了先前的警惕,越来越融洽,不过话说回来,先前的寒病,这几月倒一次都没有犯过,倒让穆月觉的有点奇怪,平常一月最少也会出现那么一次,不过这样倒是好事。
“月儿,我要下山去打酒,你跟不跟我一起去?”走到穆月身前叶枫微笑的说了句。
“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月儿!月儿不是你叫的。”穆月撇了一眼叶枫。
“那我叫你什么?总不能天天叫你,喂,喂!”叶枫嬉皮笑脸回道。
穆月白了叶枫一眼。
“你不去我可走了,镇上可比这山上好玩多了!”
“去,谁说我不去!走吧!”穆月带头朝山下走去。
叶枫看着穆月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微笑,跟了上去。
两人平时就爱这么斗斗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