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浅薄的悟性辜负了上帝的期望,我穷毕生寻找答案,破译了戒指的龙语,得知它是造物主的亲笔信物,但这并非什么古魔法符文。我妄想解开它真正的作用,可惜风烛残年,重病在身,现在我将一生的成就,写在自传里,我未来的继承人啊,这也许是上帝的预言:“一切的缘由,是五维即将奔溃,是新五维即将诞生。”——《教廷始祖自传》绝笔
战场分二,回头看矿场玛鲁斯擒贼先擒王,近前四位巨魔气势磅礴,玛鲁斯将狮头大盾飞掷而出,一位巨魔挥棒击打,不料大盾牌砸晕了旁边的大剑巨魔。玛鲁斯单手挥舞双手大剑,身长堪比巨魔,他把握住这一时机,大剑正斜横劈其脖颈。
右边一个巨魔高举长斧也欲将玛鲁斯劈成两半,玛鲁斯当机立断利用重甲身驱跳撞向那长斧巨魔,利用惯性反弹力量奋力挥剑,满眼金星的大剑巨魔胡乱举剑格挡,可是堂堂帝国第一重骑队军团长,手里武器岂是破铜烂铁能比,玛鲁斯的大剑生生削断了巨魔的大剑,而巨魔的头颅早在不远处悄然翻滚。
惯性余势未平,利用上大剑横劈的回转,玛鲁斯竟然转过庞大的身体,又将剑刺入还躺在地下的长斧巨魔胸膛。整个动作浑然天成,不带一丝生硬。
身后赶前一步的狼牙棒巨魔,单手抡着长棒盖了下来。玛鲁斯立即反身向右避开,可是巨魔挥舞的速度超越了想象,木棒生生砸在玛鲁斯左肩胛部位,砸的他不由自主的逆时针旋转,刚转到背面,他迅速用右手抄起长斧巨魔胸膛上的狮头大剑,在转回正面的时候,狮王大剑硬将狼棒巨魔拦腰截断。
玛鲁斯疼痛感这时才从大脑里接收到,他的左肩胛骨已经粉碎,搭拉着麻木的左手,右手把狮头大剑摆正在胸口,对着省下的那个巨魔首领和领头巫师,身后勇士们军心大震,战意勃勃。
他们狮头大队是北地雄狮队的精魂,不少将官经验是比玛鲁斯还要丰富的老将。他们不愿去当其他大队的队长,只愿呆在玛鲁斯本队,因为只要有战事,玛鲁斯就是拼死力争出战,以至于老将们个个军功显赫,协作默契,以一挡十,用七百战力便逼得两千多兽人无法得到丝毫便宜。
但兽人才不需要什么经验,凭借强大的蛮力偶尔也能一击毙杀老将,何况兽人里的将军更是久经沙场,凡是穿有铠甲的兽人几乎就是在人群里屠杀。
又有一位重甲剑士被大铁锤牛头将砸飞空中,一只狼人猛跃而起并把尸体拆成两半,它犹如在玩耍一般,但是,它却落在了一柄利剑之上,是的,战场是严肃的,任何不必要的动作只会增加死亡人数,可它的残忍也给军人们留下了后怕。
牛头人将官生气的把铁锤砸在地面,大地都有些颤抖,当他尚未举起铁锤的时候,一位老将踩着铁锤,攀上牛头,双手持剑插入其百汇穴,牛头人抽搐的倒下了,它不曾记得兽人与兽人的战斗中有这种招式。数名狗头人屁颠屁颠地拿着木矛跑来相救,路上便被数个盾牌砸开了脑袋。
玛鲁斯察觉战局有利,便想一鼓作气斩下那位身着铠甲的双铜锤巨魔,却看见那位巫师举起朽木法杖,施展妖法,接着那铠甲巨魔便发疯一般先冲了过来,玛鲁斯大剑磕开一只铜锤,另一只铜锤带着呼啸震飞了大剑。
玛鲁斯面不改色的准备迎接死亡一击,但是那名巨魔竟然两眼失神不动不跑,随后一瞬间一缕红色光芒掠过巨魔,掠过巫师,又在大军之中左闪右现,玛鲁斯面前的巨魔血液许久才从脖子上飞溅而出,玛鲁斯用手一推,头颅和身体竟然分开了。
10时06分,战斗持续了26分钟,最后3分钟将近原数量一半的兽人全部被红光掠过当即死亡。而后红色光芒与另外一个红色光芒在红叶树林里相聚,玛鲁斯震惊望着树林里阴森鲜红的四个点,怀疑那是两双眼睛。直到红光消失,玛鲁斯这才回过神下令:“天佑卡奥斯特皇帝,天助我北地雄狮,速速回营救援!”
10时14分,红叶树林里玛鲁斯遇见了梅拉和左伊,梅拉举着火把跪下:“军团长,副团长他不见了。”
“先说战局如何”玛鲁斯眼里泛着泪光。
梅拉身后的左伊声音低落:“报军团长,我正在冲杀战马营地时,一个怪物以看不见的速度杀光了牛头大营,伤口全在喉咙或者直接斩首。副团长的大队为了拦截数十位巨魔和三千狼人全军覆没,副团长生死不明,我已派人继续寻找,当我们赶到的时候,所有巨魔和狼人也是同样下场。”
“一位临死的斥候中队长报告声称其为吸血鬼,随后由于心脏破碎失血而死,撑着就是为了禀报这军情。我军还有三千人在营地里整队,我和梅拉带着原来三个大队仅剩的三百士兵先来支援。最后,路菲队长他。。。他战死了,连尸体都让那天杀的畜生给吃了。”
“左伊,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回去守住粮草,帝国受冷空气影响,粮食紧缺,我们不能再让粮草没了,梅拉,你派几名斥候去矿洞找哈蒙将军,我觉得他们唯一能活着的地方便是那里,我得回矿场救援伤兵。”
卡奥斯特历1995年6月23日就要过去,战事仅仅暂落帷幕,从这一天起,帝国陷入了无尽黑暗的开始,每逢气候恶劣,便会有众多兽人出现在帝国西部。
7月1日,玛鲁斯带着仅有的四千人踏上回卡奥斯特城的旅途。
7月7日,卡奥斯特帝国金库,外面下着大雨,今天是七夜的生日,也是塞缪尔的生日,塞缪尔手持画戟舞动回转高兴的笑道:“小弟快看,今年父皇的礼物,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曾经中古城只用了这把武器便抵消了一年的赋税。步战能变成画戟,骑战能收拢成长枪!”
“有区别吗?”七夜手里拿着本厚厚的中古国兵书,歪着脑袋疑问到。
塞缪尔尴尬的举着长枪一时无言以对。七夜将书放下,自信利落的从怀里掏出那把淡蓝色匕首:“喏,削削看看。”
塞缪尔顿时翻倒在地捂着肚子大声笑闹:“笑死我了,西瓜刀一把,而且,而且还放在怀里,你怎么不挂在脖子上。你这是暗器,想笑死我啊!”
七夜眼神一下子漠视下来:“你好意思说,我上次挂在腰上你说太显眼,要放在隐蔽看不见的地方。”塞缪尔笑的在地上打着滚:“暗器,绝对是暗器!”
七夜无奈只好自己走过去想用匕首削一削那金色长枪问:“它有什么名字没有!”
“很久以前中古国传说这是温侯枪,我嫌不好听,就改口称为幻化戟。”
“很好,可以削了没!”
“削个蛋。。。糕,削坏了怎么办。”
“那你也敢拿着炫耀,你脸皮好厚,摆好,我就轻轻削!”
“削就削,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吧。”
“要是削不坏,你就得叫我声大哥。”
“好,一言为定。”
“等等,我把它收拢成枪,可能会硬一些。”塞缪尔说着,便用力转动位于枪杆中间的把手,“叮”的一声,画戟瞬间自行合拢成枪。
接着塞缪尔两手伸直握着枪杆,七夜举起淡蓝色匕首,用力削下去,“铛铛叮咚”整把长枪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七夜当时就急了:“太卑鄙了,你竟然不拿好,你这是耍懒。”
“戳,我没有撒,奇怪,我还以为你匕首还没到,所以还没用力握啊,不信让你再来一次。”
“得了,大哥我去切蛋糕。”
“靠,又是这招,你把大哥和我分开叫好吗!”
8月份,政局稳定下来的法帝斯开始发难,谋划已久的哄抬所有物价,一把骑士大剑竟然涨价到80金币,超过去年贸易小麦时的最低价整整4倍,超过原先常价3倍。理由是由于天气影响矿工们不再工作,事实上法帝斯根本不受冷空气的影响,冷空气在到达九龙平原后便慢慢的被加温至常温,根本不会到达远在天下之北的矿脉处。
11月份,风暴海洋的暴龙卷影响越来越大。由于去年小麦收成的欠缺,家家户户的散农都预计今年还是一个寒冬年,都抛弃小麦转而种植其他作物和蓄养牲畜,今年帝国没有向西部大部分牧民索要赋税,因为也没有任何赋税可收,牧民大多饿死、冻死、甚至是自杀或被兽人袭击。而靠近卡奥斯特的固定郊野小麦又因为再一次的风暴席卷,而全部失收。
卡奥斯特历1996年,卡奥斯特因为不断有兽人侵袭的军情,而驻守红叶城矿脉的军队常常受到小规模袭击,对武器铠甲的需求大大增加,而且必须是大型武器以及堡垒型盔甲。卡奥斯特皇帝支书问罪法帝斯背信起义,过河拆桥。此时卡奥斯特的战略储备已经支撑不了两年。
卡奥斯特历1996年10月,受到卡奥斯特胁迫的法帝斯回书以矿脉资源匮乏稀缺为由拒绝降低矿物价格,并偷偷派出数千名佣兵在卡奥斯特北方装作强盗山贼,劫掠救济用的小麦与金钱。12月法帝斯向卡奥斯特送来大堆珠宝药材以示盟好,然而依旧没有任何矿石。
卡奥斯特历1997年,卡奥斯特军队几乎消亡三成,士兵极其难以筹集,没人愿意与可怖的兽人作战,除了原卡奥斯特国老世族的封地族人外,西部地区人民大多都逃亡山中流浪,或者逃亡他国。帝国皇帝在忧国忧民的烦恼中,不幸辞去人世,尚未成年的塞缪尔顺理成章地登上帝位。
危难的山河,破碎的家园,塞缪尔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决心要将帝国带向富强,并且成为天下霸主,结束与法帝斯自由民国,亚兰纳共和王国的对持之势。但命运往往不让你自己来抉择,命运往往也不由你来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