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这次试验,心里默念:进。她不想圆钻是个吸血鬼,进出空间都要弄破手指头,那也是对自己的损伤。
想不到的顺利,默念一个字就进来了。
心里欣赏着这绝世的空间,温暖的空间里还有和煦的微风吹拂,微温,不让人觉得燥热,舒适而惬意。
喜乐绕着空间走了一圈儿,想触碰一下像锅一样的边缘。
可是手感觉不到墙壁一样的硬度,摸不到什么,锅的边缘就跟空气一样抓不住。
好像就是一个小地球,或许是一个没人到过的世界。
不是惦记母亲的身体,喜乐真想在这里大睡一顿,舍不得离开也不成,母亲更重要,要是母亲没病多好,母女高高兴兴享受一下这里的美好,可是事与愿违,喜乐心苦,心酸的泪水免费得排泄。
母亲的形象一进脑子,喜乐的:出去。迅速道出,她抬头就看到了家门。
怎么?圆钻还有运输功能?
喜乐的心极度激动起来。
圆钻的功能那是越多越好。
喜乐强压制扑扑咚咚的心:母亲是个病人不能因自己的心情失控,刺激到母亲,脑血管病最怕刺激,自己要绝对冷静温婉,让母亲的心里踏实。
喜乐禀心镇定自己的情绪,轻迈步子,向自家的大门走去。
喜乐急切得推了大门一把,纹丝没动,便从挎包里找出钥匙,对准锁眼儿拧了下去:哦?钥匙和锁不投簧。
喜乐突然想到张贵旺说的,母亲在大妈家:不对……,母亲就是不在家,自己的钥匙也不能开不开自家门锁?
喜乐心里折了下个儿:门锁被换掉了?为什么?喜乐的粉面被心脏加速跳得潮红,腿脚有些发软。
她折转身,走向大伯家的院子。
天色已经黑下来。
喜乐的祖母,一辈子养活了三儿一女,大儿子常树林就是喜乐的大伯父,按乡俗喜乐呼大伯“大爷(ye)”管大伯的妻子称呼“大妈”。
如果父亲哥们儿多的,父亲排行在末,就应该称呼“二大爷(ye)、三大爷(ye)。”依次类推,喜乐的父亲是老二,下边还有一个叔叔叫常树村。
“
大伯家二子一女,长子常东山,次子常东海,女儿常玉香,一家都是务农的。
三叔家两个女儿:常金香、常宝香。
姑姑常淑莲的女儿李冬梅,儿子李焕军。
喜乐想着事情,手上的敲门声越来越响,连着敲了十几下,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小女孩声音,尖细的嗓子吼了一声:“敲什么敲,大黑天也不消停!”
喜乐听出,这暴躁的小丫头,是大爷家长子的孩子“小莉”,这小姑娘很厉害的,傍父亲也傍母亲,她的父母都是炮仗脾气,谁惹一点儿都不行的。
“小莉,是姑姑。”喜乐和蔼地回了一声。
小莉却没有分辨出外边的人是谁,喜乐两年没回家,才六岁的小丫头,怎么会记得两年前的人,不耐烦地说了一声:“我没有姑姑!”
喜乐差点气乐,她没有姑姑,这孩子教的,简直成了一棵歪脖树。
“我是你二奶家的姑姑。”喜乐明白的告诉这个还没有学会懂事的孩子,心里暗叹: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鼠生儿打地洞。
还不错,小丫头呱嗒抽下大门的里锁扔到了地上:“给你开开门了,还不进来!”
喜乐推开大门上单开的小门儿,拎着包裹进了院。
“你是来看我奶的吗,有没有给我捎带礼物?”小丫头开口了,语气一点儿不客气,喜乐只是好笑:什么大人什么孩子。
“我是你二奶的女儿,是来看你二奶的,你二奶在你家吗?”喜乐很是不喜欢这样不懂事的孩子,可是她并不表示,别说是叔伯的侄女,就是亲侄女,她也管不着,说人家的孩子不好,会惹恼她妈妈,孩子是自己的好,东西是人家的好,这是人之常情,喜乐绝不会犯人家的忌讳。
“二奶?就是那个瘫老婆子?来我们家好几天了,臭死人了。”小莉已经对这个姑姑不满了,不给她带礼物,还装傻充愣不搭自己的茬儿,奶奶还要顾着那个老婆子,吃她们家的饭,她本来就有气,没听到喜乐应承礼物,更加恼了。
喜乐忍下心里的不悦,这点儿小孩子,就这样刁钻,真是家门不幸啊!管她呢,没有义务为他们免费教育孩子,一切的情绪都压抑住,让她自以为是吧,有吃苦头的时候。
心里知道了母亲的下落,就紧闭了嘴巴,老宅子挺大,分家的时候,奶奶做主,把老宅子留给了大爷,她和三叔家,是批的房号,比这个老宅小了不少,奶奶的理由就是大爷有两个儿子,他们两家没有传宗接代的。
前边的正房五大间,青堂瓦舍,高高的地基,门窗宽大明亮,这是典型的农村娶儿媳妇的新房,没有这样一层新房,在农村儿子可找不上媳妇,大妈家这层簇新的砖瓦结构白瓷砖镶嵌的大新房,是大哥娶媳妇为媳妇盖的。
大爷大妈和女儿二儿子住在后边一层老房子里,那是喜乐的祖母唯一留下的房产,只给了她大爷。
奶奶却住在厢房里,走过新房的穿堂,后边是厢房,在后边是大爷一家的旧房,真是一代比一代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奶奶住厢房,大妈住旧房,大嫂住新房,明显是越老越悲哀,喜乐深有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