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怎么着我也得说两句吧,不然怎么对得起哥们刚才那么英勇的举动呢。
“苏苡米同学,问你个问题可以吗?”我很严肃的问她。
她被我搞得一愣,说:“行,你问吧。”
“就是,我想问,苏苡米同学,你,你..”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什么你,快点说。”估计是我伤势太重,都产生幻觉了,我居然从苏苡米的眼里看到了些许的期待。
“你,你觉得,觉得我刚才的表现有木有魅力啊?”我顺势摆了一个靠墙的造型。
“林一川,你..”苏苡米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好奇的问:“我怎么了?”
“你可以去死了!!!”说完怒气冲冲的推了我一把,这一推正好推在原本就受伤的胸口上,疼的我直吸冷气。
“你怎么样啊,没事,对不起,又是我害你。”苏苡米委屈的低下了头。
我轻轻的把她抱住说:“没事的,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刚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开你玩笑的。”
她在我怀里低声抽泣了起来,“我从小就没见过父母,我是一个人在孤儿院长大的,小的的时候就不知道被别人保护是什么滋味,别的小朋友都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玩,但却没有人跟我玩,他们一直都排挤我,说我是个害人精,一生下来就把自己的父母克死了,但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们,有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我一直孤零零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我碰上了我的养父母,他们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不过由于生理原因,女方天生不能生育,但男方并没有嫌弃女方,反而更加疼爱她。
为了满足女方想做个妈妈的强烈意愿,于是他们俩打算到孤儿院去领养一个孩子,正好碰上了我。女方一眼就看到了我,连其他孩子的情况都没问,直接就把我领养了回去。
起初的我非常倔强,虽然他们对我就和亲生女儿没什么区别,但我依然把自己锁在心里,不愿意出来面对任何人,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当我接受了这份温暖之后,它又会从我指缝间悄悄溜走。
我怕,我怕自己真的像别人所说是天煞孤星,会害死自己身边的所有人,呜呜。”说着,说着,苏苡米由低声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她使劲的抓着我的后背,这可苦了我了。
虽然胸膛剧烈的疼痛着,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但是自己的怀里怎么说都抱着一个大美女,并且这位美女死死的把你抱住,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她身体的惹火曲线,耳朵里能感觉到她哭泣时呼出来的气息,痒痒的,只刺你的大脑皮层,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苏苡米的身上还穿着一件吊带衫,经过刚才的打斗,她肩膀上的两根吊带早已滑落,我手上的皮肤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背上的光滑。
当然,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抱着安慰她的心思,但这样的情况让我这个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初哥情何以堪啊。
我吞了吞口水,对苏苡米讲:“好拉,你放心吧,以后我会保护你的,现在呢估计天也快亮了,所以我们最好先把这里收拾一下,要是有早起的大叔大伯看到那我们就说不清了。”
被我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忙离开了我的怀里,整理起自己的衣服,边整理边说:“一川,你裤子里还藏着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
我闻言一听,不是吧,大小姐你问我这个?这让我怎么说啊?难道我要跟你说这是男人都会有的物件,估计你一听完就会直接暴走。
想找个别的话题,正好看到了地上的两个人还在那喘着粗气,于是就对苏苡米说:“好了,先别管这个了,我们先把他们送回去吧。”
苏苡米这才想起,忙点头答应。我和她把两个倒霉的家伙都送回了房间,梁丽还行,我们两个还能抗的动,但胖仔这家伙,我抗他的时候真想把他从三楼扔下去得了,没事吃这么多干嘛,但这也只是想想,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两个终于把他也送回了房间。
最后,我把苏苡米送到了她的房间门口,对她说:“苏苡米同学,对不起,让你经受了这无妄之灾,本来你...。”
话还没说完,苏苡米就打断了我的话,“什么苏苡米,我们两个一起都经历了这么多,你还管叫我苏苡米同学,这么见外,以后你就叫我苡米,我就叫你一川。”
“嗯,那好吧,苡米,谢谢你,你赶紧去休息吧。”
“嗯”,她答应了一声,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就在房门快要关上的时候,苏苡米的小脑袋钻了出来,她俏皮地对我眨了眨眼睛,“一川,告诉你一件事,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下次再讲给你听哦,嘿嘿。”说完,对我吐了吐舌头,关上了门。
“我也很期待啊,”心里这么想着,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房间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我心里一阵恨啊,哥们这一晚上出生入死的,结果到你们倒好,居然还打着呼噜,不知道正做着什么春梦呢。
哎,这就是命啊,抓紧时间睡吧。
“一川,你醒醒。”我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见眼前站着三个人,瘦猴,胖仔,烂精虫。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问他们:“怎么了?”
瘦猴对我说:“你睡傻了吧你,昨天晚上老K不是通知你要你早上6点半的时候去找他吗?你忘了?”
我心里一阵无奈,废话,我怎么会记得这种事情。
胖仔则对我说:“我这是怎么了?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而且听他们说我的脸色很难看。”
这也是废话,你被恶鬼附身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上的阳气受损,估计这两天你就会真的生一场大病,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你这两天一直躺着太舒服了,这人呐一舒服就容易想东想西,搞不好就是春梦做多了。”
瘦猴和烂精虫在旁一听,连连点头说我说得太有道理了。
就在这时,“梆梆绑”的敲门声响起,我心里一惊,老K不会是自己杀上门来了吧。他们把门打开一看,果然是老K。
他用审视的眼光扫了屋里的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我身上,“林一川同学,我想昨天你应该听清楚了吧,现在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了。”
我刚想说,胖仔就上前解释道,“老师,事实是这样的,其实这两天都是为了照顾我才搞成这样的。”
老K没说话,他用玩味的眼神看了看胖仔,又看了看瘦猴和烂精虫,最后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说,“年纪轻轻的,身体要注意,别折腾坏了,还有以后多跟异性接触接触,明白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间里一阵死寂过后,爆发出串的怒骂声,“这老棒槌,居然把我们几个当成了那个,他有没有搞错,就算要搞,我也会找几个帅一点的。”瘦猴在那扬天长呼。
烂精虫坚定的说:“如果我是断背,那么我的小哲玛利亚了,我的武藤兰还不得哭死啊。”
胖仔没有发表声明言论,他的身体确实也虚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则没关心这些事,断背也罢,基友也罢,我还是先好好睡一觉吧,这两天就没睡好过一个小时。
慢慢地我听不到他们的议论声了,一团团的白色雾气把我团团包围住,我感觉自己和上一次一样,浑身轻飘飘的,就像鸟儿一样,飞翔在半空中。
还和上次一样,我的身边出现了一只大雁,它一只在我身边飞来飞去,我就纳闷了,难不成自己成了母大雁,那只公的看上我了?
但随即我便有些看懂了,大雁飞来飞去的轨迹很像在写一个字,我感到很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我试着让自己内心归于虚无,用心的想着大雁飞行路线,这些笔画在我脑海中一笔一笔的连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应该不能称之为字的字,这居然是符咒的笔画,大雁所画的居然是“静心神符”,这是我第一种掌握的符咒。
飞了大概三遍,大雁的飞行的轨迹又改了,这次我突然心领神会,它画的是“六丁六甲护身符”。我感到奇怪,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会出现一只大雁,并且这只大雁居然还知道符咒之术,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大雁的翅膀一动,画出了第三种符,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掌握过的符咒,我死死盯着大雁的飞行路线,一遍一遍的在脑海里重复播放着。
一次,两次,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之后我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欲望,想要把自己脑中所构想的第三种符咒画下来,这欲望一下子便到了不可犹豫的地步,仿佛再不画出来,我的脑子便会炸开。
我努力的睁开双眼,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拿起了放在一边抽屉里的毛笔和黄纸,一气呵成的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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