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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若窳

(解释下前面说那个龙蛋的大小,事实是现在的尺和古代的那个尺是不一样的,古代的尺要小很多。不象现在那么大)

“那…我们要不要把这个交给国家啊?国家会不会给我们补贴下损失啊?”玉梅姨还在想着她的钱。

“我的天,你就别想钱了。看看现在怎么办吧!怎么才能让它走?”建国叔谈了谈烟灰,我发现,建国叔的手一直在抖,看来昨晚被吓得不轻。

“会不会补贴我不知道,不过我建中叔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登基是不容易了。哈哈,要把这龙蛋送走,有两种办法,要么等让蛇来“拿”,要么我们送到有水的地方,这水必须是活水,有海眼的地方才行!而海眼很难找到。”

“那…就让蛇…来拿吧!”建国叔抽了一口烟,他似乎想到可昨晚,额头上又流下了豆大的汗。

晚上,玉梅姨就把龙蛋又放回了衣柜,因为害怕,一家人去了宾馆。

我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我和酒店的厨师涛关系很好,他已经28了,还有个3岁的孩子。我很随意的,不管对方年纪多大,我都以“哥”自称。

下班后我们一起走,就问他“见过龙没?哥见过。”

“龙?你也信有这个?有鳞的叫蛟龙,有角的叫虬[qi囚]龙,无角的叫螭[chī吃]龙。《离骚》洪补引《广雅》有述,有翅膀的叫应龙《天问》王注有述。嘿嘿,你见的是哪个?”他一手拿着烟,很轻视的那种看着我。

“真的假的?据我分析龙分为3种,分别为恐龙,乾隆和……”我想逗涛玩玩。

“和慈禧?”涛见我编不上来给我补充下灵感。

“扯,慈禧属于恐龙好不好!”

“你还给我分析!还我见过龙没,你知道我祖上是干什么的?我家是擒龙世家!”涛变得严肃起来。

据他说,他家有一个家谱,是从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代开始的。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们家就有了一个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职业,擒龙师。而且这个职业,是皇帝赐封的。

从家谱的第一个人开始,到他爸爸这一辈,他们家每一个人都有叫擒龙的,而且大都四个字,以来显示擒龙的决心,也是从那一代开始,他们家一个个身体都特壮,听家里老人说,他们家那时个子最低的都是1米95。长到2米1、2都很正常。二百多斤的东西,一个人扛两个!在当时也是威震一方。

但是他们家男人都短命,活的时间最长的才55岁,一般都是35岁左右。但是女人活到90多岁、100多都很正常。家谱传到他爸爸这一代时候,按理说他也会有擒龙的名字,可是就是取名的那天,被他大伯拿了去。

他大伯是个神棍,说擒龙是祖先犯的罪,不能在继续!否则会有灭门之灾!

他那时就特别好奇,事后想想,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龙?如果没有,祖先(我们先把他们开家谱的第一人叫祖先)怎么会有训龙师这一职业?讲完这些,他说:“你见过龙?”

“没,不过我姨有拿回来龙蛋。要不你也去她家看看?顺便看看是什么龙?”我想到,如果他也觉得龙蛋应该放回海眼里,那多一个人,办法总是多一点。

我告诉玉梅姨,说要去她家拿龙蛋,她还没等我说完,就说“你在哪?我把钥匙给你。”看来她已经被折腾够了。

让我奇怪的是,这次回去,龙蛋的周围没有蛇,难道是昨天那把火把它们吓跑了?“这是蛟龙蛋!”他看见龙蛋时候,好像一眼就看了出来。

呼呼,我总算蒙对了一点。

“奇怪,今天怎么没有头上长角的蛇来呢?”我自言自语。”

“阿?头上长角的…蛇?有来过?”涛的表情很怪异。

“对啊!昨夜有来过,还很多呢!据我猜测是龙蛋要孵出来了,所以请蛇来帮忙…”我说。

“去!!!哪有长角的蛇?那叫若窳(yu),《山海经》里有提过,有人说是专门以死尸为食的东西,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人,他们都是是墓主人的仆人,一般陪主人一起上路的为18个仆人,有9个仆人会在黄泉路上陪伴主人,怕主人受苦,另外9个就在阳间守候主人的尸体,阳间的这9个会变成活死人,作为补偿,他们会以殉葬者的尸体为食。但这18并不是绝对的数字,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规律可寻的,九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地位,剩下的代表的是财富,比如说,当一个人死后,陪葬人数达到了一百九十八人,也就是阴阳两路个九十九人,这就说明这个人是富裕的,同理,如果阴阳两路各九百九十九个就更加富裕。

若叞第一次出现是在周朝的一个大将军的墓穴里,但只是图案,考古学家有观察壁画上这种东西的特性。应该是怕光怕火的一类,实际的标本谁也没见过。然后那个壁画再后来的一个小时就消失了。

“那他们来找龙蛋干嘛?这和龙要孵出来有关系没?”我听的入神,然后随便问了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应该和龙孵出来没一点关系。”他很肯定的说。

“这些你听谁说的?”

“我爸。”

“你爸还真能编故事。”我只是不服气他讲这些神气的样子,所以打击他一下。

“真的!”我看他有些生气了,心里就平衡了一些。

我猜测他爸会知道更多,当然他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决定第二天去看他爸,希望他能知道若窳来的原因。?

第二天打算坐车去涛家,这天不知道怎的人特别多,每辆去涛哥家路线的车都爆满,在加上我们抱着龙蛋,怕路上生事端,我就想让玉梅姨开车送下,毕竟路不是很远,开车就2个半小时。

我去她家时候她刚好不再,就乐乐在,他很乐意送我们去,反正他也闲着没事。乐乐比我大一岁,1米75的个子,和我一样,只是他性格很内向,去当了两年兵,身体越发强壮,但是性格还是没一点变化。

在说说涛哥,身高1米80,自来卷,他的自豪就是他爸爸,他只要一喝多,第一句话就是“俺爸爸牛的很,字都认不了几个,你知道人家是干啥的?修飞机的,钳、焊、铆、木,钣等共7个技能都是顶级。本来他是要上前线的抗美援朝的,他们上的那个火车准备去东北,就这这时来了一个长官,把从他这个车厢以后全部留下了,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去学习修飞机啦,俺给你说这就是命,俺就没这个机会。。”所以我们只要一听见涛说这些,就表示他喝多了。

“我说涛涛呀!你说哥去你家,给你爸带什么好呢?”我又以长辈的语气跟他说。

“带啥啊?俺爸不吃烟、不哈(喝)酒。就是喜欢古董。”涛哥不会普通话。

“我的天,坑哥呢?烟酒还有价,古董没个千八万的能搞下来?龙蛋算不算古董?”

“嗯…算是吧…也不知道俺爸喜不喜欢吃这个…”呼呼,扯了一会,很快就到涛哥家了…

说实话,前面涛有说他家人凡是有擒龙的名号的最少有1米9,我开始还没注意到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和他爸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意识到,1米9是什么概念。

到他家的时候,他爸笑呵呵的接待了我们3个。

“头上长角的蛇?和龙…有什么关系?”

在我们的再三恳求下,他父亲才说道:“你们知不知道蚺?在云南,有一种动物叫做蚺,人头马身蛇尾,蚺王是巫师的奴隶,他们相信巫师能让他们长生不老,但他们只效忠于最强大的巫师。而且,所有头上长角的蛇都是人,是被蚺咬过的人,这些人就会变成若窳。”当提到龙蛋和若窳的时候,他只是说:“其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要去问你大伯。”

在涛家住了一天,第二天就让乐载我们去了他大伯家。

涛说他大伯脾气不好,又是神棍,所以让我们在他大伯门口等,他先进去。

他大伯家是个四合院,和他家的小洋楼格格不入。在门口还有“照妖镜”等迷信物品。照妖镜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面镜子,钉在在大门门框正中间,迷信人普遍认为有了照妖镜牛鬼蛇神就不敢造次。

涛进去,才两分钟,就被大伯骂了出来。我们坐在车里都能听见。

“你个畜生,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沾不干净的东西!这次还给我带回家来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们逼上绝路?”

涛出来,“你大伯今天吃辣椒了?是不是嫌咱们没带礼?”我问。

他说:“俺一进去,俺大伯就有骂俺,他好像有知道我们带了龙蛋来,一嘴的蒜味。”

然后俺就出来了。

“我记得蒜是驱灾辟邪的东西,他用在了你身上,可见你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说。

“对对,这个我也知道。”乐乐笑嘻嘻的说。

“你大爷的,俺大伯吃面喜欢就蒜”涛瞪了我一眼。

就在我们要走,想让他父亲出马的时候,涛的大娘打开门:“涛娃子,你大伯说话你别在意,把你的朋友叫进来,把那个东西也带进来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是涛大伯的座右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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