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除了自报家门就再也没有什么的要与我们说的了吗?”魏兰笑问。
“没了,只有这些。”
“苏白先生还真是谪仙一般的人物啊。不过长得像神仙一般,连身世也是像神仙一般,无牵无挂的很啊。”
挑眉。
这魏兰胆子还真是大,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样子讥讽苏白,她也不怕苏白揍她。
“苏白这般无牵无挂活的倒也是轻松的很。”后来他又停顿了一下,故意做出刚刚才想起的样子:“哦!看我这记性,在下空中这种轻松,想必是深陷红尘不能自拔的国师大人所不能感受的。”
“罢了,罢了……本官生来就是劳碌的命,这种清闲之事还是先生独享吧。”
“也好。只是苏白心里虽然怜悯大人但是却无力救大人于水火,实在惭愧。”说罢又摇了摇头,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实在可笑。
“先生不必自责,国师说的没错。她可是生来的劳碌命,朕的江山社稷还盼着国师大人于朕匡扶呢。你若真是将国师救出水火,那朕又该怎么办呢?”
齐眉儿在一旁与这两人打着圆场,我却不以为意。
真是的,光是听这话还以为齐眉儿有多么的勤政爱民呢。但是柯南说的好,真相只有一个!齐眉儿将好皇帝这一角色演的再好,也掩盖不了我在人民背后默默奉献的光辉。
魏兰听到齐眉儿的话之后识趣的说了声“陛下英明”之后就不在出声了。这下就轮到的真正论功行赏的时候了。
“苏白先生,刚刚国师说过的玉盘珍羞,高官厚禄可都不是诓你的。想要什么就告诉朕,只要不过分朕都会满足你的。”
在心里摇了摇头,这齐眉儿还真是狡猾。刚刚那话乍一听好像多大方似的,但是要什么是过分的,要什么是不过分的还不都是齐眉儿自己的一句话?再说她是女皇,如若她真的不高兴了,那即便就是苏白所要的东西再不值钱,她也大可以说苏白不知天高地厚,僭越天家威严,其他的还不是随她发落。所以,刚刚齐眉儿所说的那句话着实是狡猾的很。
苏白似乎是听不出来那话里的陷阱,直愣愣的接了句:“那苏白就不客气了。”听得当场的人无不心惊。心道,只盼着女皇今天是真的心情好,即便他要的东西不是太妥帖也可以看在他医好公主的份上放他一马。
“那先生到底是想要什么?”齐眉儿笑不露齿,眉宇之间一片祥和。
“苏白想要公主。”
苏白说的轻巧,只是大殿之上众人听到耳朵里却又是别样的滋味。
“先生什么意思,本君没有听的明白,请先生详解。”顾安归装傻道。
哎呦!我的老爹诶,这还有什么不明白。人家看上你闺女了呗。
正在心里揶揄顾安归,但是突然发现他闺女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这时,心中一边奔腾而过十万个可爱又迷人羊驼驼一边泪流满面。
“君后既然已经听清又何必再问。苏白来时就已经想师兄说过,想要医治公主好说,但是有一个要求。当时师兄满口答应,说是只要医好了公主,别说是一个要求,就是一百个要求陛下也会答应我的。现如今苏白已经如约医治好了公主,难不成陛下却不想履行诺言?”苏白一把将顾安归戳穿,毫不留情。
“虽然先生这样说,但是本君还是不明白先生到底所求什么。”顾安归继续装傻充愣。
苏白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再辩驳,只说:“既然在下解释不清,那么就请陛下从新问问房简公子和叶家小将吧。这一次,他二人要什么,苏白就要什么。却不推诿!”
苏白虽然这样说,齐眉儿也着实犯了难。这还用问吗?看看房简从面色苍白到一下子面泛红光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所想,叶文轩那个兔崽子就更不用说了,口水都快要滴到鞋子上了。
齐眉儿的一双大眼睛不停的在他们三人之间转来转去,最后哀怨的剜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臭丫头!都是惹出来的祸!”
我立刻用眼神回到:“冤枉啊娘亲!专业躺枪二十年啊!”
苏白看着我们母女两眉来眼去也不急躁,只是稳稳地站在一旁,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倒是房简和与他站在一处的叶文轩显得颇为急躁,特别是叶文轩满脸都是“你来问我啊!快来问我啊!怎么还不问我啊”的样子。说实话,他不嫌丢人,我都替他觉得丢人。
叹了口气。齐眉儿与顾安归就是再护着我,有些事情他们也是力不从心的。
“罢了,不必再说了。”开口出声,只是这声音仍然是嘶哑的很。
父亲顾安归低声唤了一声“小颖”,默默递了杯水。
冲他笑笑,拒绝了他的好意,继续开口道:“你们也不必争这一时之气。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搞这么复杂也不嫌麻烦。”
苏白依旧是站得笔直,面上不露喜悲:“既然公主发话,那我等就直说了。我们想娶公主。”
早就想到是这么个结局,所以并不惊奇,只是笑着说:“苏白先生也是着实可笑。本宫虽是公主可说到底也不过是这世间一普通女子,试问普通女子又怎么能嫁于三夫?”
“可您不只是天地之间一女子,您还是公主。公主三宫六院又有何不可?”
房简似乎是等不及了,一向有耐性的他,似乎只是一夜之间就沉不住气了。不,好像是自从他见到叶文轩之后就开始乱了阵脚。
看着房简,没有其他只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两年的时间,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呢?你却说我并不是那融的化的坚冰,只说我是那冰冷的顽石。你只知喜欢便去争取,却不知这世上有的东西是能挣的,有些却是不能。
你只看到了我对你虽笑意盈盈却划清界线,却怎就没有看到你那母亲与我三口苦苦相逼处处为难。
表面上的张狂我们尚可容忍,可她背后的动作你又知晓多少?也许你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在利用她的时候被她利用,可是我不是你。我只想问一句,房简你在自己一意孤行的时候可曾想过我?
罢了,罢了。
千言万语涌到嘴边,最后也只能罢了。
既然知道结果,也知道根本无望,又何必在意?在意了就会心生它想,痴缠怨怼。我来这世上从新过这一生,原本只求快快乐乐又何必给自己热这种麻烦?
想到这,心中似乎是轻松了不少:“房简,你要是想要金笔提名或是富贵一生我都可以许给你,但惟独,我不能将自己许给你。”
“不求公主可以冠上我家姓,但求让房简进宫日日可以见到你就好。”
房简啊房简,你可知这份情我没法还你,你这样我也只能对你愧疚:“其他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
淡淡加了一句“无论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