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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四(11-20)

11.大学你该怎样度过

比尔·盖茨?李开复?唐骏?结果你还是你,像一位老师说过的一样,同学们往往只会平凡的渡过此生,踏实的走好眼下脚下的路,不要那么多的幻想。

记得有一位教授还是谁曾经这样说过,大学之大不在于校园之大而在于精神之大,来学校这么久对大学之大还有另外一些感受。

毕业多年有这样的想法,大学之大仅仅是大学里的同学较中学复杂的多仅此而已。大学里的同学来自全国各地,他们所带来的风俗文化、所接受的教育、他们的经历、他们的价值观等都会带来不同的冲击。大学的氛围让大家也都放任的成长着,你可以看到以寝室为集体的游戏队伍,你可以看到经常戴着耳机独来独往的“绝缘体”,当然你也可以看到像我们寝室这样爱好五花八门的业余篮球团体。

大学该怎么渡过往往都是大一新生的疑惑,有的找到出口并一路坚持着,有的到了大四还没有答案。

大学四年简单的说就四个年头,复杂点换位思考也可以等价为人的一生,大一犹如20岁之前懵懵懂懂,大二犹如20岁到40岁这段一切都以定型,大三犹如40到60岁这段时光匆匆,大四犹如60岁之后的岁月无情,其中也不乏特殊的情况,有的在20之前就夭折而故,大部分还是可以顺利过了60这道坎。

记得看过这样一段对话。

和一位留德的老师谈起他在德国的留学生活。老师说,在德国,因为学制还有一些适应的问题,有些人要一待10年,才能拿到博士学位。

我说,哇!那好久哦。

老师笑了笑,你为什么会觉得很久呢?

我说,等拿到学位回国教书或工作,都已经三四十岁了!

老师说,就算他不去德国,有一天他还是会变成三四十岁,不是吗?”

我答道,是的。

老师说,你想透了我这个问题的含义了吗?

我不解地看着老师。

老师语重心长地说,生命没有过渡,不能等待。在德国的那10年,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啊!

那段谈话,对我的影响很大。

前一阵子写东西很忙,有人问我,你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我应该忙到什么时候?我反问。忙碌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重点应在于我喜不喜欢这样的忙碌。如果我喜欢,我的忙碌就应该持续下去,不是吗?

对我而言,忙碌不是生命的“过渡阶段”,而是我生命最珍贵的一部分。

很多人常抱怨,学习太枯燥,等这阵子玩完后,我一定要如何如何……于是一个本属于生命一部分的珍贵片段,就被定义成一种过渡与等待。

等着吧!我得咬着牙度过这个过渡时期!当这样的想法浮现,我们的生命就因此而遗落了一部分。

想做就从眼下做起吧,从下面选种或者几种生活方式。

·

四年大会小会;

·

四年恋爱失恋;

·

四年小说中睡去醒来;

·

四年运动中跑来跳去;

·

四年默默无闻,坚守沉默是金;

·

四年实习打工,自己养活自己;

·

四年考级、读研在图书馆终日与书为伴;

·

四年游戏人生,逃课比上课的时间还多;

以上就是看完《大学,你该怎么渡过》的读书笔记。

传到网上,有些同学“夸”说有才,有的同学骂装逼,父亲则说喜欢就坚持着,坚持本身坚持的过程要比坚持做的具体事情要有意义,陈晨就刮着我的鼻子教训我说我就知道以教训人的口吻写东西。

12.公务员考试

今天路过一中学,看见很多人“聚众”在校门口,看表情,都是那种比较沧桑的类型,很明显,这些人都不是中学生,再看校门口挂的横幅才晓得今天是个什么大日子,考公务员的日子。

我就和旁边的小雨、柱子还有狗蛋发表疑惑,你们说,他们考公务员到底为了啥呢?1.钱;2.权;3.为人民服务;4.为了找份安逸的工作,5.面子”。

旁边一小雨说,刚毕业的学生应该就为了找份工作,现在不是‘毕业慌’吗,他们多纯洁啊?;往届的可能就是想当个公务员好混下日子,外面工作不好做。

柱子说,肯定是为了‘钱’途了。

小雨又插话进来说,当然也不排除还有些学校里的积极分子是官瘾太大,权力欲太强了,毕业再就业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狗蛋发神经的说,要是我考上公务员就当城管,三天解放台湾。

真不知道这个和城管、解放台湾有甚关系,不对,按照共产党的说法应该是‘解放’台湾。这个仔细贫下貌似也有关系。这下城管的责任更大了。

大多数家长鼓励孩子考公务员的出发点可能是因为当‘官’很有面子,甚是光宗耀祖,这样才体现中国人的文化根基雄厚吗?!

小算盘想,其实爸爸也是这个思想,正暗合了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那句俗话。

但是仔细看下,发现,以上没有一个人哪怕是讥笑的说,考‘官呢’是为人民服务,人民考‘官呢’的想法与‘官’的本质为人民服务渐行渐远,这才是这个政府更可悲的事情。

不过上面的言论只是一小撮人的一点点不成熟的看法而已,毕竟大众的眼睛才是雪亮的。

贪污,腐败,不作为,效率低下,……,都是什么原因,大家还是来先来“你猜你猜猜猜猜”,“他们考公务员为啥?

他们铐公务员为啥?吧。

你们说呢?群众们。

13.同学间的联系

突然碰到了老同学峰,我说,好久不见,好像最近大家都联系很少。

峰回复道,是啊,大一时候大家都还经常书信往来,大二就偶尔会短信往来,大三可能就偶尔在网上Q下,大四大家就各奔东西了。

我说,你总结的还真精辟。

峰说,你就是个屁精,这哪是我总结的,你没看到网上的帖子啊?

14.隔壁班

我问你们寝室那个蛮帅的,就是经常和我们班那几个一起玩扑克的,我今天在街上还看到了他呢,正在喂一个女生喝果汁。

他问,你是说阳痿了,我们都叫他阳痿了。

他看我一脸迷惑,解释道,他的名字叫杨为乐,正好是阳痿了吗?!他大学几年换了不止10个女朋友了,基本上是把人家搞上床就甩了。

我说,看着不像啊,人蛮帅的,就是看着有些阳气不足。

他说,每天搞那么多次,阳气怎么足了?

我说,看他的行为,是不是就是为了为自己名号鸣不平啊?

他说,这个,有可能。

小算盘想,人性的污点啊,龌龊。

15.包饺子

冬至前几天,柱子来到寝室说,今年冬至一定要吃饺子。

我说,那到超市买撒。

柱子说,超市卖的速冻饺子吃着味道不对劲,安全方面有时吃着总还不大放心。

我说,你不会是要自己做吧?

柱子说,你这个提议不错哦。

小雨说,不是吧,你会包吗?

柱子说,这还有什么会不会包的啊?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年年过年在家吃饺子,看家里人包饺子也看了几十年了,再说了,咱也不要求饺子包的多美观,饺子皮包住馅保证不露出来不就好了。

我说,你这要求未免也太简单了吧,不过你这样一说也不是不可以啊。正好农贸市场有卖饺子皮的,想吃什么馅就包什么馅,我在家最喜欢吃韭菜馅的了。

狗蛋说,你们包我只管吃好了。

小雨说,谁不包不给谁吃啊,有些人别想不劳而获。

狗蛋耍赖道,那你包的饺子写上你的名字,到时候我吃他们包的。

小雨说,亏你连这招都想的出来,你害真懒的到家了。

说干就干,大家先是到农贸市场买了材料回来,寝室大家齐动手。

看着报纸上放的奇形怪状的饺子我笑着说,你们瞧了,这饺子包的大大小小的方形圆形菱形的应有尽有啊。

柱子说,不碍事,能吃就行呗。

狗蛋说,我靠,放眼望去还就我包的有型呢。

小雨说,那马上你就吃你自己包的那几个啊。

狗蛋说,冒问题了。

包完起身,头有些晕晕的,眼前黑黑的,我说,这冒不是高血压吧?

狗蛋笑道,我靠,一点常识都没有,即使有病也是贫血撒,不过这也属于正常现象就像你使劲跺几下脚脚会发麻一样的道理。

我表示怀疑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狗蛋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撒,这就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上网百度了下还真的如狗蛋所说,小算盘突然忆起一句话,不要轻视你的任何一个敌人。因为他们不管是谁,不管他们有多弱小,都可能是要你命的人。

柱子起来习惯的拍拍衣服说,我靠,这一身整的都是面粉。

放眼望去,每个人裤子上都是一层白。

我说,看来,是彼此,彼此啊。

看着锅里煮的咕嘟咕嘟的饺子心有余悸,我问,你们还记得不?大一时我们第一次买电磁炉在寝室做火锅,当时排插烧掉了,电也短路了,吓的我们是直冒冷汗啊,幸好宿管没发现。幸哉。

一句话把大家的思绪都拉回了大一。

柱子说,咋能不记得呢,没想到时间过的那么快啊,一晃四年又快过去了。

大家一起陷入对往昔的追忆中。

16.找工作

才12月基本上就没课了。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柱子奋战在考研的最后一个阶段。

从学校招聘会现场回寝室发现狗蛋还在玩游戏,我说,狗蛋你怎么不打算找工作了,今天的宣讲会都不去?

狗蛋说,不急,咱有门路。

小雨说,啥门路?你们家里给你找好工作了?

狗蛋说,八九不离十吧。

我叹道,这就叫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小算盘暗想,这个拼爹的年代,我们农家子弟只能靠自己了。长长舒了口气。

狗蛋说,好好的,叹什么气啊?今天咋样?

小雨说,郁闷呢。今天来的单位没有一个上规模的,也是啊,好公司谁来我们这样的学校啊?二本中垫底的,还真是鸡肋。

我说,那是的,我有一个同学在南开大学读书,去他们学校招聘的都是华为、万科、徐工这样的大公司。况且今年的环境又是这个样子。

狗蛋说,你没有看到网上的80后的悲哀。

我们读小学的时候,读大学不要钱;

我们读大学的时候,读小学不要钱;

我们还没工作能力的时候,工作是分配的,

当我们可以工作的时候,撞得头破血流才勉强找份饿不死人的工作;

我们不能挣钱的时候,房子是分配的,

当我们能挣钱的时候,却发现房子已经买不起了;

我们没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是讲心的,

当我们找对象的时候,姑娘们讲的是金了;

80后一代真实写照

这时小气叼着根烟回了寝室,小雨问,你又去网吧才回来。

小气说,不然呢?接着叹了口气。

小气自从被劈腿后就烟不离手,有时候烟像酒一样,滑入愁肠愁更愁。

我说,今天来了几家公司你没有去看看?

小气说,毕业后就直接回东北老家,在这边找也是瞎找。

17.面试

我叫黄小庄,小名阿信,小名和大名和大小并没有什么关系,小名是乳名,大名是学校里的名字。

黄小庄是我们村子的名字,看来我爸还是一直对村子念念不忘,虽然已经搬了那么久。阿信是一部RB电视剧的名字,好多人不知道,记得一个招聘人员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当时,你知道的,我既不可能嫌弃他问的太闲扯,也不可能骂他太孤陋寡闻,因为这是部很出名的电视剧,又因为术业有专攻。RB,民间对他的情绪都不大好,我有这样的名字你可千万冤枉我有对国家有什么不忠,其实每次DYD事件我都是主张政府要强硬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国家也表示了“抗议”和“强烈不满”,虽然我也喜欢RB的***和***,但不代表我喜欢RB人的名字和电视剧。但是,这个名字就像我的肉身一样都是父母给的,记得那候,八几年吧,身在农村的我,家里有台电视那可都是当做电影在周围村子放映的,身怀我的妈妈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看了《阿信》,不知道是剧中人物的坚强还是妈妈想把我当女儿养(家里有个陋俗,男孩当女孩养,当阿猫阿狗养,都比较能长寿。),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从上学起名字不止一次的被同学取笑,到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这些“无趣”的“无知”的人们的取笑。这些都要归到我妈妈的《功劳本》上。

学历大学水平(现在好像只有政府人员的简历才这样称呼),长沙一所普通本科学校毕业,专业,人力资源管理,毕业,2006年。

2006年年初C市叉叉(简称TNB)公司来学院招聘,当时正忙着每天的公务员题海练习。在SH找了两个月的实习单位,但最终仍是一无所获,原因都还有后路,由于还未毕业,而且学校知名度又比较低,处处碰壁。

这时,家中性子急的老爷子坐不住了,叹道:“你看吧,我说让你考公务员,你还老大不愿意,其实,当官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又是一个没完没了的“每日一祷告”。

面对每天面试官的拒绝,我再也没有了当初刚找工作时回绝父亲“祷告”的勇气,低声的附和着:“那买些公务员的书备战一下,这也是一个选择了。”内心的小算盘又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意志不坚定,又回想起当初高考填报志愿的场景:父亲一直坚持让我填报师范类学校,因为他自己曾经当过几年的老师,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当下去,但是他还是一直挚爱着这个职业,所以他就想我子承父业,当时正处于一个“叛逆”的阶段,不管是大人说的有无道理,只要是大人建议的一般都要抗议一番,但是强压之下还是填了师范类的学校,但是专业基本上都是和师范类的不搭边,现在想想何苦呢?在工作了多年之后更是后悔当初没有听父亲的话,正应了那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TNB这家机械类公司,对我这个机械外行来说,仅仅只能算是一个公司名字,后来才知道他在全国机械行业的一个名次,在HN的一个声望。宿舍旁边的“胖子聪”来喊我和寝室的柱子去了面试,说有一家特牛的公司来我校招人,小算盘道:“也是一个机会,不妨一试。”我也就是凑个数性质一样去面试了。

后来,我这个凑个数不知道会使“胖子聪”一直追悔不已自己的那一嗓子。

到了学校的大礼堂发现已经人满为患,只能在门口候着,小算盘想:“看来这家公司实力不俗,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都像我这样是来凑数的?”

我问柱子道:“你们考研的分数什么时候出来?现在等待的心情是不是就像高考那会一样。”

柱子说,“这个倒没有那么严重,高考那会,特别是第二年参加高考等分数的阶段实在是个折磨。现在是能考上是最好,考不上的找工作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我略显得有些嫉妒的叹道:“还是你好啊,可以有这么多的选择。”

柱子说:“你现在不也是找工作和考公务员两手准备吗?要是能考上公务员那不是更好。”

我说:“考公务员那还不是碰运气的事,这个相比高考的录取率还要低。这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的公司,这么大牌,已经过了面试时间已经半个小时了,还不见公司的人影。”

柱子说:“不大清楚。”

旁边的“胖子聪”嘲笑我们道:“这个公司你们都不知道,这个公司可是HN知名企业,他的工资也是全HN最高的。”

我和柱子面面相觑。小算盘骂道:“他牛,我就要知道啊?莫名其妙的理论,懒得和你争口舌之利。”

往门里面望去,发现黑压压一片的礼堂里面有一角被我们班的女生占据,我向柱子示意道:“柱子,你看,我们班女生也来了不少”。

柱子说:“这帮老娘们,干什么都那么积极。”柱子比我更大男子主义(都是北方人,你懂的。),他每说起女生总是一副不屑的样子,这次对女生的评价还算符合事实,我们班里女生比男生要多,平时上课的基本上也都是女生,班里的干部基本上也都是女生,其中担任系里院里干部的人数也不少,四级、六级过的最多的也是女生。

我心里想:“这下基本上就更没有戏了,本来这场招聘会我们就是“附属产品”性质的,只招1人,实习单位一般都是每个系自己联系,这场招聘会就是机械系联系的,再看看我们这个专业,基本上公司人力资源部又都会选择女生,即使选男生,还有旁边学习一流的柱子,更有在学院“人缘”特别好的“胖子聪””。

伴随着机械系系主任让大家安静的声音,面试官姗姗来迟。

面试的基本流程面试、笔试、等通知。

首先面试的是机械系的学生,机械系的学生又是最多的,看看时间可能又要等到中午才能轮到我们了。“胖子聪”骂道:“这帮B”。

两位女面试官,我心里的小算盘道:“看来,今天的运气还不错,因为自己一度自信与女生打交道的能力,可能因为自己有点小帅的原因吧。”旁边还坐着一男的,西服笔挺表情严肃(后来才知道是司机)。

面试的过程、问题基本比较老套,俗套的自我介绍开场,中间穿插几个专业问题,后面是对公司的印象与看法(这个问题还相对比较难,目前为止我对叉叉公司的了解绝对不会比叉叉公司对我的了解多,我就依葫芦画瓢把

“胖子聪”刚说的又添油加醋的吹嘘了一番)。但是面试结果还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女生们全都被刷下来了,更令人意外的是学习优秀的柱子也被刷下来了,我心里的小算盘道:“看来这个面试就比较有味了(长沙方言)”。

面试完就12点多了,接下来是下午1:30的笔试。

柱子说没有多大胃口,就直接回了寝室。我和“胖子聪”一起到食堂吃饭。到了食堂“胖子聪”做一脸惊恐状说:“NND,我忘记了带餐卡。”

我嘴里说:“这,用我的吧。”小算盘一边骂道:“你YYD,你这个小气鬼,正好,今天大爷高兴,请你吃得了。”

和“胖子聪”面对面坐着。上午的面试虽然是意外没有被刷下,但心里还是比较舒坦,连平时在食堂吃饭眼睛搜罗美女的小嗜好都忘记了,和“胖子聪”讨论起这次“怪异”的面试来。

“喂,胖子,今天的面试好奇怪哦,女的全部PASS掉了。”我说。

“胖子聪”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也许人家公司不要女的,柱子呢,人家可能知道他已经考研了。”

无缘无故碰了一鼻子灰,我讽刺“胖子聪”道:“还是胖子了解人家公司的招聘流程。”

这句讽刺倒是激起了“胖子聪”的那份骄傲的心,说:“我和机械系×××主任很熟,前些天我们还一起吃饭呢。”好像是在暗示我没有机会。

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了和“胖子聪”的对飚:“娘的,就知道吹牛逼,吹牛逼又不用交税。”

吃完饭基本上也就快到1点了,没有回寝室休息,直接就来到了笔试现场。

1:30正式开考,考试时间1个小时,不知道是题目太难,还是太容易做的太快,开考不到半个小时基本上都交卷了,我在那里还在为一个常识问题纠结,不知道该不该修改,想修改,小算盘又在提醒:“莫做傻事,高考时就因为改了四个选择题错了三个才与理想中的大学失之交臂。”最终考试时间到了,交卷,坚定到底没有改,结果依旧是错了,看来这还真是个讽刺。

叉叉公司的效率还真是高,不到一个小时,笔试结果就下来了,“胖子聪”竟然比我多考了几分,我愤慨了,像“胖子聪”这种只会油嘴滑舌的小人还有这样的功底,让一向对自己专业知识有自信的我不敢相信。

具体录取结果待面试官回司综合考虑再做决定。

大四了,下学期就没有了课程,都是实习。细心的你应该会有疑问,为什么每学期都安排实习,难道每个专业都是这样子的吗?这个我就不敢苟同了,我的想法是这样子的:说原因前先介绍下我们专业的背景,人力资源管理在国外那可都是非常热门、非常专业的专业,但是在国内那只能算作大众专业,就像物流管理、旅游管理、生物工程等专业一样,特别是在中国,每个管理者都特别自信,但凡是管理者都自认为是人力资源管理的一把好手,正像一个机械制造类公司的总经理对此专业的评价一样,“其实,人力资源管理专业毕业的做人力资源管理并不专业,我看还是机械类的比较专业,……”,随之应运而生的就是中国人力资源管理专业多次被评为中国十大或者十五大最好也是二十大找工作难专业户的“忠实拥垒”。

18.我被录取了

在学校大约等了两个星期的时间,差不多要到忘记的时候,有一天中午,很平常的一天,突然就接到一通电话说:“喂,你好,你是黄小庄,这边是……”心里的小算盘激动道:“我靠,这是真的吗?这就意味着我被叉叉公司录取了,这就意味着“胖子聪”没有被选上,这就意味着我不用再看那让我眼晕的公务员备考书籍了?”还是一时难忍心中的兴奋和些许的疑问,又急着跑向隔壁“胖子聪”的寝室。突然,小算盘一闪而过:“我这样过去,“胖子聪”不会以为我是来取笑他的吧?”刹那间,方向就变向了去隔壁质量管理班“教授”王迪的寝室去,此人长相老成,戴一副高度近视镜,学习成绩特好,但无意考研倒是对考公务员情有独钟,这一次叉叉公司计划在他们专业录取8人,这个人数在经济与管理系所有班级里可能算是招的最多的了。

差点和“教授”撞个满怀,我问“教授”:“叉叉公司给你们打电话了吗?录取结果出来了吗?”

“教授”习惯性的抚了抚眼镜说:“叉叉公司刚打电话过来,我们班录取了六个人。你们班呢?”

我说:“我也是刚接到电话。”

“教授”有些疑问的问:“你们班不就录取一个嘛?那这样讲“胖子聪”没有被选上。”

我顿时有些遇挫:“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想回避这个问题,我转而问道:“你们班原本不是说录取8个嘛?怎么现在就只要6个了?”

“教授”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教授”寝室一个正在系鞋带的兄弟说:“刚才通知什么情况也没有清楚,比如工资待遇、福利,需要带哪些生活用品等等?”

我将视线移近,才发现他穿的是阿迪的鞋子,小算盘估计道:“这装备差不多要700-1000吧,看来这是一有钱的主。”其实,这位“阿迪哥”平时打篮球也经常见,属于那种典型的熟悉但是不认识的那种。

这时“胖子聪”冲了进来:“听说你们都收到了叉叉公司的通知了?”又看到我也在寝室,面部略显尴尬神色,又自言自语道:“怎么我没有收到呢?”

“教授”道:“不可能啊,小庄都收到了,你”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顿然话锋停了下来。

“胖子聪”脸色僵硬的怒道:“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转身就走了。

“教授”向着我说:“看来这家公司真的不错。”

我疑惑道:“怎么讲?”

“教授”解释道:“你看“胖子聪”这样的关系都没有进去。”说完,他寝室的几个同学都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我又小心翼翼的给叉叉公司回个电话,确认下,没有通知错误,问清楚相关情况,但叉叉公司对工资待遇问题只一点带过,接电话的人就说:“整个集团都是一个标准的,和当初承诺你们的一样。”我就不好意思再深问下去就挂了电话。

回到寝室,正好柱子和寝室的几个出去吃饭的兄弟也都回来了,听说我被叉叉公司录取了,也都替我开心,单子说:“那要请客哦。”

我也爽快的答应了,毕竟刚才家里来,钱包还是比较富裕的。柱子问:“那“胖子聪”不是被刷了?前些天还给我面前得瑟,好像他已经被内定了一样。”

单子说:“他是自己内定了自己。”

大家一阵哄笑。

正好“胖子聪”从寝室门口一闪而过,大家心中的小算盘应该都在疑问:“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顿时寝室集体失神。

柱子斩钉截铁道:“自然说了,就是让他听见的。”

人生的快乐有时候就是建立在别人悲伤的基础之上的,有时候不是因为胜利了而高兴,大多数时候是因为胜了某人而高兴,超过了某人一点点而高兴,就像奥运冠军纪录保持者一样。

“今天志在必得的“胖子聪”的心应该会被刺的很痛。”晚上睡觉时心中的小算盘又不安分起来,思绪万千。

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一位多愁善感的“感慨家”。我一直比较信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还比较信奉小雨的那句“装逼遭雷劈”。所以,小算盘经常警告我:“做人,低调着点;做事,踏实着点。”

想着“胖子聪”的“滑铁卢”,突然又想到了曾经的挂科经历,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

我们经常可以听到有些人潇洒的说:“大学不挂科能算读过大学?大学不谈恋爱,能算读过大学?……,”类似这般的“至理名言”还有很多,我只能说:“站着说话不腰疼,瞎**扯淡。”

其实每一次的挂科经历都是一种煎熬,都是一种蜕变的过程。还记得大二省计算机考试第一次就挂了,我们寝室当时只有我自己挂了,这种考试通不过是拿不到毕业证的,按前辈的说法:“大学几年,还不就是为了拿个证。”记得当时消沉了好长时间,还好,后来,我看到了冯仑老师的文章,我知道:“伟人是熬出来,只有内心变的强大了,面对外面的风雨才不会动摇,运筹于帷幄之中。”

书籍是人类的良师益友这句话到什么时候都是真正的至理名言。在我们失意的时候他会引导我们走向光明,在我们得意的时候他会鞭策我们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乘胜追击的道理。

希望这个时候“胖子聪”能够找到自己的引路人。

19.入司报道

报道的前一天下午,“教授”通知我说:“所有要报道的人员下午三点到机械系系主任办公室开会”,小算盘想:“应该是领导嘱咐我们到公司后好好干,不能丢学校的人之类的话。”因为一般去实习之前领导都是这样告诫的。

但是到了系主任办公室,机械系辅导员的一席话让小算盘不禁大骂机械系领导们一顿。辅导员说:“为请来这家公司系里除了学院的拨款还多花了几千元,这个钱本来是系里给的,但是系里今年预算已经预支了,所以这个钱就只能均摊到各位同学的头上了,不知道大家的意见。”

之后,系主任又说了一些困难。小算盘继续骂:“都这样说了,大家还能有什么意见,现在的规矩是这样的了,大家应该也都默认了这个潜规则了。”

最后每人交了300元的“介绍费”外加一个秘密条件:“此事不能对外公开。”

3月10日报道。来接我们的是叉叉公司的班车,看牌子也是叉叉公司生产的,我碰了旁边的“教授”:“我擦,叉叉公司还生产汽车啊?”

“教授”说:“看牌子是这个情况。”

走在我们前面的一位比较壮实的同学回头解释说:“叉叉公司汽车制造基地就在S市,好像只制造这样的大巴车。”

上车后,和教授还有刚才那位“壮实哥”坐一起,才知道“壮实哥”的庐山真面目:“机械系,机械设计与制造专业,唐峰。”

来帮忙搬行李、送行同学有很多,有一个寝室玩的好的哥们,比如我们寝室的柱子和小雨,有女朋友挥泪相送的,比如唐峰的女朋友,这时候心中的小算盘微微有些酸意:“本来自己也可以享受这个待遇的。”

汽车穿过校区,穿过市区,慢慢的,就看到了田野中的牛羊……

旁边的那位“阿迪哥”大惊道:“这还真是一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好风景啊。”好像又意识到不对劲,忙又向负责接我们的叉叉公司负责人道:“公司不会,不会就在这种地方吧?”心里充满了疑虑和惊恐。

负责人说:“差不多吧,我们是铸锻造行业,厂子不可能设在市区或者郊区的。”这时,可能全车的同学都和那位“阿迪哥”一样的心情:“失望”,要知道这可是HN最牛屎的公司啊,后来才知道我们是去了一个最好的集团公司的最差分公司。

我问旁边的“教授”:“那位“阿迪哥”叫什么名字撒?”

“教授”满脸疑虑反问我:“你说的“阿迪哥”是谁啊?”

我努努嘴示意,就是刚才那位发出惊叹的那位。

“教授”笑道:“叫刘奇,你怎么会叫人家“阿迪哥”啊?”

我向他解释了我这个给别人起外号的嗜好。高中时和一同桌(也喜欢给别人起外号)的故事,话说两个人臭味相投便称知己,那时候班里每个人基本上都给起了外号,包括大部分的老师,有时候甚至是别的班的同学都难逃我们的魔掌。接着,我向教授示意道:“秘密哦。”

他赞许的点点头:“原来你老兄还有给人家起“外号”的习惯啊,这个好,外号形象、好记。”接着他给我讲了一些“阿迪哥”的一些信息:“ZJ人,家里有间小工厂,也算是老板了,家境富裕。”

心里的小算盘道:“一富二代啊。”

差不多三个小时的车程的时间,车子终于到了公司,像刚才那位负责人所说:“厂子是公司最原始的发源地,很多车间都已是集团的博物馆级别的了。”

心中的小算盘感慨道:“看来大家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对叉叉公司已经有底了差形象而减少对公司的失望程度。”

搬行李,分寝室,四人一间,听宿管员阿姨说:“寝室有几等,一般员工6人一间,实习生大专生四人一间,本科生两人一间,研究生一人一间,其他还有按照行政级别来分的。”小算盘暗自叹道:“看来也是制度森严啊!”我和“阿迪哥”“教授”还有唐峰分一个寝室。

宿舍基本条件还好,陈旧但整洁、干净,每个寝室有独立的卫生间。但是一旁的“阿迪哥”发起了牢骚:“这寝室,没有空调也没有热水器,怎么住啊?”

“教授”说:“你就别发牢骚了,这个和我们学校的宿舍也差不多,凑合住吧!”

像“阿迪哥”这样在学校就在外面租房子住的人是不会有拿学校宿舍相比较的想法的。

站在阳台上,看到下面有几拨人在玩篮球,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我情不自禁的喊了起来:“赶考整理下东西,下去玩篮球撒。”

“阿迪哥”说:“行啊,幸好我还带了个篮球来。”说着就从耐克包里一个耐克篮球来。

我只顾得兴奋,就忘记了不是每个人都像自己这样挚爱篮球。问了下才知道,唐峰是玩足球的而且还是系足球队主力守门员,“教授”是学习型人才,对篮球知识特别是NBA那可是如数家珍,但是就是不玩篮球,“又一个怪人”小算盘叹道。

这批实习生还真的有不少玩篮球的,一声吆喝下就有差不多十几个下了楼。

分组。搭边。

一个下午下来,虽然旅途的劳累加上篮球场上的挥汗如雨更是累上加累,但是还是冲淡了原本希望与现实带来的落差感。

小算盘总结道:“1.老员工还是比较排斥新员工的,从打球者的眼神就可以看到;2.新员工还是年轻气盛,比较毛躁;3.社会篮球打的是身体,打的是“痞气”。像“阿迪哥”的评价一样:“娘的,这是打篮球还是打人啊。”

新发现。“阿迪哥”的球技还是蛮能对得起他那些双不同的阿迪鞋的,特别是晃人的技术,由于自己在这个方面比较差,就会觉得“阿迪哥”更牛叉些。我们这边有位“三分哥”,也是“教授”的同学,身高不高,打组织后卫,球技和三分很厉害。心里的小算盘回过神来:“我说每次质量管理班为什么每次都是系里的第一名呢,原来每一位都身怀绝技啊。”

洗完澡,吃饭。由于还没有办理工卡,就只能到外面店子里吃了。

到门口一家从外面看,没有这么装修的店子,待我看完菜单,我惊了一条:“我靠,都这么贵哦。”

“教授”也拿过菜单看了一遍,对我的惊讶也是表示赞同,毕竟在学校一个菜6元、8元的都吃习惯了,这里一个土豆丝竟然就12元,有点肉的基本上都是在20元以上了,毕竟,刚来报道,身上的银子还少,最后大家合计了下还是去了一家学校旁边的粉店。

20.入司培训

第二天办理了相关手续,就进入了入司培训阶段。

入司培训由培训专干负责,一个名字叫娟娟的女孩子,个子矮矮的,但长相还算精致。后面跟着办公室唯一的男性,一位叫下城的,个子也是矮矮的,长相也算精致。

“教授”说:“以后这就是你办公室了。”

心里的小算盘乐了,这可是我的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啊,真的想大声说:“人力资源部的兄弟姐妹们,我来了,主要是姐妹们。”注意观察了下人力资源部,总共六个人,五女一男,明显的肉多狼少的部门,张的都还算上镜,就是女士们好像年龄都是阿嫂级别的。

娟娟说:“同学们,大家都过来排队,现在去培训室。”

在培训室门口,碰到一位40多岁戴眼镜的一位质量部员工,后来知道叫刘宗,主要负责计量器,见到下城笑道:“下部长,又给新员工上课啊?”

下城笑道:“是啊。刘总,这边还有你们质量部的几位实习生呢。”

刘总说:“哦,那欢迎啊,希望快点分配下来。”

小算盘疑问道:“怎么叫招聘专干下部长呢?”后来才知道,原来上一个人力资源部部长被辞退了,而人力资源部又只有一个男的,根据叉叉公司的老黄历,基本上下会被提到人力资源部部长这个职位,现在暂时负责人力资源部的部门工作,至于下喊的刘总的总不是刘宗的宗,在这个公司喊人基本上都喜欢在姓后面加个总,除非研究院人员喊什么什么高工之外,这应该也算是一种企业文化了。

小算盘隐隐感觉到不妙:“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看来将来到人力资源部不好混呢。”

培训室面积像学校的教室大小,比较陈旧,教室后面两排图书柜,但是都上了锁,只能透过玻璃往里面看去,大多数都是机械、铸造、锻造等方面的专业书籍。

还没坐好就听到一阵阵“咚,咚”的声音,好像整个培训室都要被震开了一样,姓下的解释道:“这个是后面锻造车间空气锤的声音,以后大家听习惯就好了。”

大家坐好后,姓下的到了培训室负责培训的妹子给每人都发了一本《员工手册》,然后简单的介绍了姓下的,中间有些卡壳,可能是不知道该称呼为部长还是招聘专干,姓下的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宣讲:“同学们上午好。”突然停滞了,大家都莫名其妙的互相观望着。

只听后面有人小声道:“这又是搞什么幺蛾子?”我一听顿时感觉很熟悉的语调,我回头看了下,一位皮肤黑黑,面部棱角比较分明的家伙,这位应该不是我们系的,应该是机械专业的,因为这次叉叉公司在我们学校就只招了三个专业的学生,人力、质管、机械,后来才知道果真是机械专业的,东北人,叫肖凯,赠送其“幺蛾子”外号。

姓下的自己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小算盘觉得:“这个人有些阴阴的。”大家应该说:“好,好,好。好了,大家试着喊下,这样才有气氛嘛!”

小算盘不屑的骂道:“我擦,这个是哪年的老皇历了,还用这一招,土不土啊?”转念一想,我又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下“幺蛾子”,看他的嘴角也在动,但是我不懂唇语,不然我就知道他是不是也在和我骂的一样的内容了。

一上午基本上下一直在说,从公司怎么来的到公司今天的规模的种种艰辛,让我们初步了解了公司的一些基本情况。中间姓下的接了几个电话:“我在上课,你快说;我部门人员最近都比较忙;我晚些时候给你回电话;我这里不招了。”听得最多的就是“我”字,小算盘想:“不都是公司的吗?怎么他老是说我,我的呢?”

中午12点下班时间都过了,姓下的,还没有下课的意思,最后还是“三分帝”小声示意下班了,姓下的才停下来。

姓下的叮嘱道:“这本书,大家回去要一张一张的背,一周培训结束会有各门课程的考试,考试不合格的补考,还不及格,做辞退处理,所以你们要好好的背了。”

下班的途中,“幺蛾子”的两个字:“装逼”可能会是姓下的这堂课的很好的总结。

第二天上课前,姓下的给了“幺蛾子”书柜的钥匙,让他帮忙从培训室后面的书柜里找一本叫《铸造手册》的书。

我一向喜欢读书,正好看到了一本苏格拉底的书,我一把拿了出来,这本书我早几天才从网上看到,最近一直想看这个方面的哲学书,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能够遇到,小算盘直呼:“看来,培训室不在大有书则灵啊。”

“你不要乱碰啊。”“幺蛾子”从我旁边喊道。

一句话把我拿在空中的手不知所措,无意识说句:“我靠。”我又把书放了回去。

回去我向唐峰埋怨道:““幺蛾子”什么人呢?我就是看了我最喜欢的一本书,准备拿下来问下,他就在那吽我,又不是他的书?得瑟什么啊?”

唐峰说:“他就是那样的人,你别放在心上。”

突然,我联想到大学的临铺兄弟吉林的小雨。

我说:“这个老师还真是垃圾,……”

他就会说:“人家自然是老师,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我说:“用拾别人的东西不爽时。”

他就会说:“拾人家的钱用着就爽了。”

我在寝室大声说几句话。

他就向我竖起食指在嘴边:“嘘嘘。”暗示我小声点。

虽然不是恶意中伤,但他每次总会在你最得意最不知觉的时候给你点不舒服的声音,当头一棒。

我问唐峰道:“他是东北的吧?”

唐峰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小算盘算计道:“这个人我知道用什么招数对他了。平时尽量少和他说话,他说话的时候,尽量就权当放的一个屁。”可能这就是典型的阿Q精神胜利法了。

没过几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和他小吵了一架。

这天和唐峰、“幺蛾子”一起看《三国》诸葛亮草船借箭篇,周瑜捋须向娇妻小乔自叹:“看来,我还是不如孔明啊!”说完一脸的惆怅。

我说:“唐峰,你看,这个,人啊,就是喜欢和别人比较,哪怕只比别人厉害一点点都牛气的不得了,不如别人又拼命的嫉妒。其实,人生很简单,人生就一条路,走好这条路就好了,自己和自己比,两点之间直线最短……”

“幺蛾子”说:“别在那放空话……”听到这些话一把无名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我还没有等他说完,就反驳道:“我不教你这句话,你知道吗?什么是实话?你整天闷在心里不说谁知道啊?……”说的“幺蛾子”哑口无言起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小算盘总结道:“世界这么大,一生接触那么多人,你不可能和人人都成为好朋友,你也没有必要和每个人都成为好朋友。不然怎么会有那句话呢,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下午上课前,培训专干娟娟来到教室,对坐在第一排的我说:“你叫黄小庄吧,学人力资源管理的?以后我们就是一个部门的了,这段时间就有你就暂时负责班里的考勤吧。”

听到这些心里暖暖的,小算盘也乐开了花,想道:“我可是从小到大也没有当过哪怕是小到组长这样的官啊,这个不就是让我担任临时的班长吗?虽然我一向都鄙视当官,但当有这个职位落到我肩上时,自己还是暗暗下决心要以身作则,做个好榜样!”

有时候一个意外的事情也会改变人的一生,就像练武的人突然打通的任脉二脉,功力一下子大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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