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明珠吊着藕色嵌珍珠拖地帷帐显得华丽而精致,宽大的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盘膝而坐一切静的出奇,只是偶尔清风撩起帷帐,帷帐上嵌的珍珠随风微微打着。
神虚内
“这个是你先前会的起爆术,你要记着集中精神不然会伤到自己”
“这个手怎么放?”
“双手合十只留下食指,大指,其他的交叉握紧”
一片空无一物白色虚境内,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孩子在那传授灵术,看着及其的融洽和睦。
“结印顺序,辛亥乙壬午”
“看着我的手”
我看着每一个动作及其的复杂,因为身体本身融合灵魂归位,所以以前的能力差不多都回来了,只是她残留的最后一丝灵体就是无法和我的融合,而且产生了极大的排斥。还好以前的灵台重生灵力充盈不需要重新去学习凝集灵力塑造灵台,就只有灵力是现成的其他的还要从头学。
“庚甲未乙辰”
“这些都是结印顺序练熟悉再提起灵力配合就好了”
“心无杂念这是最基本的,否则伤人伤己”
“我知道”前几世的功夫不是白学的这个常识好歹还知道。
“怎么你还觉得我啰嗦”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着我,我耸了耸肩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见此很恼火的说道“我活了几百年还没有耐心交什么人,你不耐烦我还懒得交呢。
“我想什么你不是知道么,我什么时候感觉到不耐烦了”
却是我没有感觉不耐烦,她被我这句话说的没话说一缕青烟就消失了,其实只要在心里想和她对话她在哪都一样,只是她急我也急,我们没有不耐烦就是都太过急躁了!
几百年巩固的家族地位或许一朝一夕就没有了,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干着急也没有用只要他好就比什么都重要,一切慢慢来!
为了练习结印我的手都不会自由活动了,我从神念里醒来疏散了一下筋骨。
“什么时候练习飞行术”
等了一会一个萌萌的声音传来
“那个要等晚上去深谷里面才学得快又不会被人发现”
“什么时候我们会融合完全?”
“不知道”
“晚上去看看这两个术的威力”
“我还没熟练”
“你真没信心?”
“不是”
“实践是最好的学习方法”
、、、、、、
这个炎热的季节我以为是夏季没想到已经是秋天了,也是这里叫的荒署。庭院外面没有落叶,一律长青。
我斜躺在摇椅上睡着,一白衣女子轻声走进。我没说话她就开了口“主子,时间到了”
我忽然睁开眼看着她,懒散的点点头。
这里的文字我还不是很熟悉,还要学的很多,也是必须学习的!
“公主闫先生马上就到,他教习的是诗书,因为主子好久没来差了好多”
“嗯”我微微的应了她一声,这么温柔的姑娘我也不好冷脸相对。
没有太过拘泥的形式只是讲述一些奇人异事,破天荒神,比想的轻松。
闫先生倒是识趣,不恭维我也不刁难我,只是只口不提关于大家族的纷乱。
只说远古神荒大地开天一片混沌六畜无生,上古神皇练就一把古荒神剑一剑劈开山河创造了人类,后来纷飞战乱形成两系一为葛藏一为云荒,云荒主张练气,葛藏则是靠灵力修习灵术。多余的也没再说,他不会现在给我讲千代家族和其他大家族千年前是怎么争斗怎么厮杀的,而我也不想太多的了解,知道的多了就会觉得厌倦,千百年来永远不变的就是争权夺利!
青云午后
“我想出宫”
“知道了,你自己去问问吧我以前出去都是驾驭大鹏就出去了,没走过门口”
“驾驭大鹏?”
“你现在不要想,你更本就还在降伏不了”
“那要如何降服?”
“等你以后练习了降灵术再说”
“那现在练习什么时候就可以降服?”
“降灵术好练大鹏不好收,一般人都不捉大鹏当坐骑”
我疑惑的看着她“那你的坐骑哪里来的”
她看着我似是讽刺的笑道“你怎么就问些没头没脑的,我会圣灵术可以控制一切生命”
我上前一把扯着她的衣领压着怒火说道“我说过让你多交一些术给我
我就不烦你了,你现在说的什么话,我们不是一体么?再说我有时候更本就感应不到你的想法,你说的什么风凉话”
她眼中闪了闪什么用力一把拍开我的手“你说什么?你感应不到我?那怎么不早说?”
“你不是可以感应么?怎么你没发现么?”
她眼神中出现了错愕,有一丝丝慌乱“那就是说我也只可以感应到一部分?”
我看着她的表情感到了不妙
“那样我们更本就永远没办法融合、、、、、”
“你说什么?”我现在更是错愕、、、、
永远没办法融合就是说这个身体里永远有两个人!
“不是这样的、、、、”我没说我想她也知道我想什么。
“我们之间这样就只可以有一个寄宿,另一个会被永远封印在四象阵法里,或是两个都会被封印这个身体就会永远也被封印就想睡着一样死不了也行醒不过来只有等到新的灵体,只可以等待千年以后再有血限血统的人轮回转世才可以重新融合”
我吹了一口粗气看着她平平的说“那现在怎么办?”
她也是无力的摇摇头“等我想想,我也不知道、、、”
我睁开眼,看着正值火热的日头我用力跃起,荡在树枝上,看着树枝间浓郁的翠绿处处朝气蓬勃,而我现在在这里却察觉不到什么生命气息。
我感觉有些失去了意义,几百年前的千代也好几百年后的千代也好什么意义都白扯!我几世换来的就是如今这个局面,或许还要继续轮回,或许还要回到什么时代经历些什么,我就像被人操纵的玩偶身不由己,越想要改变越是徒劳,与想要挣脱越是紧紧地被捆绑住。
上天很喜欢在人最惬意的时候给你狠狠地来上一刀,让你痛不欲生跌下谷底,让你希望都看不到!
我坐在树枝上看着这棵百年历史的老树,轻轻地抚摸那烂籁的树皮紧紧地贴着它想要感受着那有生命的呼吸。
忽然我感觉有人在附近,睁开眼看见是个少年,用一根银色丝带扎起束发丝带被吹得远远地飘着,背影看着有些消瘦,有些急切还有有些熟悉——索卢爵聂,我瞬间想到这个人。我来这里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可以让我铭记在心的也不多,自从和她灵魂相融以后我明显感觉到感知增强了,无意识的可以感觉到眼前有什么人或是什么异动。
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是来看看我这个曾今和他‘共患难的人’现在生活的如何么?
我看着他猫着腰鬼鬼祟祟到处寻找什么,我瞬时感到很有趣这个少年说他胆小却也不小至少知道四两拨千斤,在危急时刻冒着生命危险躲到白农居,是个可塑之才功夫也不弱,以后不收为己用就是心腹大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跃下树枝,快步向他走去尽量没发出声音,看着他偷偷开了一个窗户看了看又蹑手蹑脚的关上,我戏虐的看着他,走过去可能是脚步有些沉重,他转过生来看见我,先是有些愕愣,然后马上就低下头跪下请安“索卢爵聂见过千代主上”完全没有做贼的心虚理直气壮的就请安了,我看了看他一身白色劲装气度不凡颇有帝王风范,看着他变得欣赏起来,我是不该厌他,他给我的药经桦医师查实是治病的退烧药。
“起吧”
他抬起头我看见那张不着面巾的脸果真如我所想俊美如斯,是个妖孽造型可以让人顷刻爱上的帅气,虽然现在看着稚气未脱、、、、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就转身离去,我知道聪明如他迟早会来找我的,我就等着他会给我带来什么!
身后的人也没有跟随我前来,只是看着我的背影微微一笑就转身离开,我想他大概是想找我,只不过今天见到我或是见不到我他都不会和我说什么,时间不对场合不对!
只是那倾城的一笑又折煞了多少红颜,可惜我没见到,那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对我如此的微笑,此后诸多波折恩怨是是非非,哪里还会再见得到!
阿罪:我很喜欢这个索卢爵聂,他是一个很传奇的人物只是最后国破家亡、、、、